“楪花悠和鍵在一起?”白川夏四周看看,找到路邊樹下一張木椅。
裝成散步模樣走過去坐下,拿出耳機,一副聽歌模樣,啟動監聽裝置,稍作調節,里面傳來說話聲。
麻妃阿姨很給力,已經將監聽器安裝好了,從清晰程度看,位置選擇很專業。
那邊是高跟鞋輕踩在地上的聲音。
“楪花姐,抱歉,我無法起身。”鍵聲音虛弱,將他救出來時,他失血過多,還沒有恢復過來。
“很高興你沒事,鍵。”楪花悠聲音溫柔:“有困難為什麼不跟我說。”
“抱歉,我。。”
“我今天被人襲擊了。”楪花悠輕聲道:“我的客人在我面前被人爆頭,戰術版usp手槍,威力很大,血濺到我臉上。”
“是他們。”鍵語氣焦急。
“我好累。”楪花悠聲音帶著疲憊:“我不想主持大局了。”
“不,楪花姐,山岸家已經失去大哥了,不能沒有您。”鍵道:“這是大哥的一切。”
“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鍵語氣堅定:“您知道的,我的命是大哥給的。”
“我沒能保護好大哥,現在只有大姐您了。”
“我知道,但這個世界上沒有秘密。”楪花悠輕嘆口氣:“活著的人,是身不由己的。”
她說完,聲音壓低:“沒關系,你早點休息吧,我已經為你准備好了偷渡的船,好好養傷。”
“不行,大姐。”鍵聲音焦急:“我走不掉的,不能因為我,讓家族和他們正面戰爭,我們沒有勝算。”
“生死有命,你好好休息。”楪花悠說完後,便是高跟鞋離開的聲音。
兩人談話已然結束。
白川夏放下耳機,整個人都是懵的。
楪花悠和鍵的對話,在其他人聽來完全是謎語人。
但他已經掌握了不少线索,再結合兩人對話,幾乎完全推翻了他一開始的猜想。
他一開始懷疑的鍵,就是楪花悠的人,他並沒有背叛山岸彼花丈夫。
鍵嘴里的他們,就是以德田柳井為首的政客。
以山岸家的實力,只有和國家機器對上,才會沒有勝算。
鍵說沒有保護好大哥,他就不可能是叛徒。
當然,也有鍵在說話的嫌疑,不過白川夏有八成把握鍵沒有說謊。
他相信楪花悠這類女人看人能力。
以現有證據推論,楪花悠的丈夫被殺害,是因為他想競選議員,觸動了現有政治家族的利益。
那麼鍵賭馬贏的四千萬日元,真的只是巧合嗎,如果是巧合,他為什麼不敢用。
鍵口中的秘密,到底是什麼,這個秘密就是槍手寧可襲擊警察,也要殺他的理由。
這個秘密,或許得等到山岸彼花那邊,抓到槍手,才能知道。
“叮叮叮!”一陣急促手機鈴聲將思考中的他嚇一大跳,飛快看向手機。
來電人是楪花悠。
“小夏,在哪里?”楪花悠聲音溫柔,顯得楚楚可憐:“我有些害怕,可以來陪陪我嗎。”
白川夏身體一陣酥麻。
剛失去丈夫,無助的美艷未亡人,口中的陪伴,總像是在說一個動詞。
他也想在楪花悠身邊獲取一些情報,便將現在地址報了出來。
半小時後,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
楪花悠依舊是今天那身性感黑色吊帶禮服,露出大片裸背,黑絲高跟鞋:“小夏,你開吧。”
“好的,楪花姐,去哪?”白川夏坐上駕駛位,系上安全帶。
楪花悠露出笑意:“回家。”
她的笑容美艷動人,白川夏想到曾經聽過的一句話,女人偷情更喜歡在家里。
因為她們比起身體的愉悅,更喜歡精神上的快樂。
楪花悠的家是郊區一棟普通別墅,白川夏四周看看,並不像是一個黑幫老大的住處。
顯然只是她眾多住處其中一棟。
兩人走進玄關,楪花悠表情明顯輕松下來,似乎是將煩惱留在了外面。
她伸手脫下自己黑色高跟鞋,露出裹著透明黑絲的玉足。
白川夏瞟一眼,就收回目光,透明黑絲穿在成熟的年輕人妻腳上,果然更有魅力。
她從鞋櫃中拿出一雙拖鞋,雙腳跪坐,像妻子服侍丈夫般笑道:“小夏,我幫你換鞋。”
“我。。我自己來就好。”白川夏哪經歷過這種陣勢,飛快抬腿自己穿上,錯過人妻服務。
別墅裝修很低調,以黑白色為主,楪花悠引導他走到客廳,笑道:“小夏先坐,我給你泡茶。”
她說著拿出一套茶具,跪坐在茶幾旁,笑呵呵給白川夏燒起水。
白川夏小心翼翼坐下,楪花悠這番動作,讓他很迷惑:“楪花姐,找我有事嗎?”
“因為寂寞了,想找個人做。”楪花悠若無其事擺弄茶具,隨口道。
“啊哈?!”白川夏坐在沙發上,身體向後退了些。
“哼。”楪花悠哼出聲,嗔怪道:“小夏嫌棄姐姐老嗎?”
“怎麼可能。”白川夏趕忙擺手,他不知道楪花悠真實年齡多少,最多不過三十,渾身成熟人妻的韻味一點不比麻妃阿姨差。
不過兩人是兩個極端,麻妃阿姨屬於嚴肅形人妻,即使在床上身體配合你時,也是緊皺著眉頭。
楪花悠則更加溫柔,讓人感覺,在床上無論提出什麼樣過分的要求,都會溫柔配合你。
楪花悠看他一臉窘迫,解釋的摸樣,噗呲一笑,隨即眼神變溫柔起來:“謝謝你,小夏。”
“啊哈?”白川夏因為她瞬間變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在餐廳將我保護在懷里的模樣,真的很帥。”楪花悠一只手撐著下巴,目光落在他身上。
“其實我被嚇得發抖。”白川夏摸摸頭,他想到此,一陣後怕。
那名槍手最後有將槍口瞄准他,結果因為他抱著楪花悠,所以才沒有開槍。
真要說來,其實是楪花悠救了他一命。
“我和丈夫遇到槍擊,他會躲在我身後。”楪花悠笑道:“因為山岸家不能沒有他。”
白川夏表情古怪,這話他不敢接。
還好楪花悠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看向白川夏的眼神變得深邃,像夜晚的星空,看不清里面到底藏了多少顆星星:“姐姐是壞女人喲,不值得小夏用性命保護。”
“我是男人啊。”白川夏聳聳肩:“不可能看著姐姐在我身旁遇到危險。”
“那種情況下,如果他的目標是我們,躺在地上對職業槍手來說,無疑是靜止的靶子。”楪花悠笑道。
“抱歉。”白川夏一陣尷尬,楪花悠說得沒錯,他活著是因為槍手沒有開槍。
“不過我很喜歡。”楪花悠笑著站起身,走到白川夏旁邊坐下。
兩人肩膀幾乎貼到一起。
白川夏能聞到人妻身上飄過來的香水味,鑽入鼻孔,像在撩撥心髒。
她將頭靠在白川夏肩膀上,閉上雙眼:“有些幼嫩,不過很有安全感。”
白川夏不說話,他不知道說什麼,雙手不知道放哪,楪花悠這一身露出光潔後背,下面是超薄黑絲襪,手放哪里都覺得很澀。
還好楪花悠靠在他肩頭後,沒有再進一步動作。
兩人保持這個姿勢,足足有十分鍾。
“嘟嘟嘟”開水壺發生燒開的聲音,打破這旖旎氣氛。
“呼。”白川夏松一口氣,現在的楪花悠給他壓力很大,還好開水壺救命。
楪花悠挑頭,伸手關掉電源,沒有倒水,而是看向白川夏,笑道:“要喝嗎?”
“好。”白川夏趕忙點頭,這一番操作下來,他也覺得口干舌燥。
楪花悠站起身,張開雙腿,將他雙腿夾在中間,隨即跪在沙發上,雙手捧著他臉。
隨即朝他一笑,低下頭,和他嘴唇吻在一起。
“嗚。。”白川夏發出嗚咽聲,好家伙,他是想喝茶,不是想喝口水。
楪花悠嘴唇很軟,和她溫柔的外表不同,舌頭很強勢頂開白川夏嘴唇,伸入他嘴里,非常的霸道。
不過也只是霸道了,技巧上明顯很是生疏,顯然楪花悠並沒有太多親吻經驗。
白川夏無處安放的手,終於順勢摟住她腰身,柔軟,纖細。
兩人吻了會,楪花悠抬起頭,笑意盈盈看著白川夏。
“楪花姐。”白川夏摟著她柳腰,一時間語塞。
“來做吧。”楪花悠吻在他耳垂上。
“不行,楪花姐,現在不行。”白川夏搖搖頭,他並不討厭楪花悠。
兩人曖昧的出格事情也做了不少。
但現在局勢不明,他甚至不知道楪花悠在這件事中扮演的身份。
如果莫名其妙搞到一起,影響他的判斷。
“做這種事情,是需要感情基礎的。”
“嗯哼~”楪花悠似笑非笑看著他,白川夏感覺到自己好像完全被看穿了般,在這雙眼神下,沒有任何秘密。
“那隔著絲襪,就不算了吧。”楪花悠笑著已經伸出手,放在他牛仔褲上。
白川夏都沒來及反應,就感覺頂在軟糯的東西上,還有纖維獨特的潤滑質感。
除了超薄黑絲襪,什麼都沒有。
白川夏腦袋中還停留著剛才的問題,隔著絲襪就不算了嗎,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系嗎。
回過神來時,發現潤滑劑都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