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數月的男女見面,最渴求的,便是從對方身體上感受愛意。
橋本有菜皮膚在水蒸氣下,沾上些緋紅,她裹著浴巾,裸足走進浴室,背對著白川夏,在浴缸邊緣坐下,低著頭,目光看著地面。
“有菜姐?”白川夏奇怪道:“有心事嗎。”
“我太狡猾了。”橋本有菜笑笑,手指撫長發,沒有和他對視:“我在你最虛弱的時候,剛好出現在你的身邊,讓你對我產生了愛意。”
她說著,低頭看著自己雙腳,苦笑一聲:“我比你大七歲,總覺得我是誘拐未成年的變態女人呢。”
“不要有這樣的想法。”白川夏笑著從浴缸中站起身,站的位置,正從她背後伸出,貼在她臉上:“而且我可不少。”
橋本有菜感覺到臉頰被打了,愣了一瞬後,臉色緋紅,身體往旁邊挪了點位置,嗔怪道:“小夏你學壞了,我不想你對我的感情是出於感激,這樣的心情會在未來後悔的。”
“那個女人。”白川夏嘆口氣,他剛才在客廳和莎娜說,橋本有菜是照亮他生命的光,鬼知道她是不是和有菜說了什麼。
他伸出手,從背後抱住橋本有菜:“有菜姐,不要有這樣的想法。我們兩人經歷的那些,愉快的也好,開心的也好。都是我的真情實感。如果我沒有和有菜姐在一起,才肯定會追悔莫及,我愛的並不是有菜姐為我做出的事情,而是善良的,做出那樣選擇的有菜姐。”
“小夏。。”橋本有菜臉色緋紅,輕聲道:“你能先松手嗎?”
“才不要,好久沒玩過了。”白川夏笑著,手已經從她浴巾中伸了進去。
有菜姐的他試過,是可以直來直去的,只有麻妃阿姨的才能和她媲美。
不過兩者形狀上也大不同,麻妃阿姨是水滴形,微微下垂,而且更軟,想抓在酸奶中,特別澀氣。
相比而言有菜姐是圓錐形,更挺翹,也更有實感。
“而且有菜姐姐里面什麼都沒穿,不是已經做好准備了嗎?”
“我進來洗澡,當然會脫掉內衣。”橋本有菜羞紅著臉,手按住他作怪的手。
白川夏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另一只手已經順著她大腿往里面伸進去。
“別,小夏,我還沒准備好。”橋本有菜趕忙雙腿夾緊,將他手指夾住,也管不得他放在胸前的手了。
“有菜姐在說謊。”白川夏笑笑,雖然手指被夾住,但稍稍用力就能伸進去。
“不要。。停,停下。”橋本有菜牙關緊咬,努力壓抑著聲音從牙縫中出來。
她比白川夏大七歲,這讓她在內心深處,對白川夏即是男友,更像弟弟。
被年下男性掌控著身體,她很難過心里的坎。
“可是有菜姐你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喲。”白川夏從後邊,吻著她脖頸。
和狐狸待久了,也開始喜歡親吻脖頸了。
而且他發現隨著左手動作,右手指上濕潤感越發強烈。
浴室中漸漸傳來女性壓抑的喘息聲。
浴巾從她身上落在地上。
橋本有菜雙腳逐漸放開,一邊喘息,一邊將玉手伸到背後握緊。
“真美。”白川夏感嘆一聲,從背後欣賞橋本有菜的身體,介於少女和成熟女人之間,雪白晶瑩剔透的肌膚,帶著些豐潤。
“小夏,你坐好。”橋本有菜忍著身體不適,將他手指拿出來後轉過身。
“嗯。”白川夏點點頭,腳從浴缸中提起來,坐在浴缸邊緣上,雙腿張開。
橋本有菜紅著臉低下頭,另一只手沿著自己身體往下。
白川夏愣了一會,瞬間反應過來,他和橋本有菜交往時,還沒有更換牛頭人腎髒,戰斗力不過一分鍾,有菜一般需要自己先弄會,才能和他在時間上匹配好。
但他現在戰斗力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但看橋本有菜羞紅著臉,嘴上和手指動作都不停的模樣很是覺得有趣,等會再讓她看看自己的厲害。
他湊到有菜耳邊,壓低聲音道:“有菜姐,你的手指越來越熟練了,在那邊沒少練習呀。”
橋本有菜喘著粗氣,被他一說,渾身一顫,停住嘴上動作,微微抬頭,臉色漲紅:“我沒有!”
“真的一次都沒有過嗎?”白川夏手握住她胸口,笑問道。
橋本有菜臉上一陣掙扎,她一直覺得自己是長輩,在夏面前,不想撒謊,聲音如細蚊:“偶爾。”
“那是想著誰呢?”白川夏笑嘻嘻伸出手指,接過她工作。
“不要問了,我要生氣了。”橋本有菜用手捂著臉,羞得想將頭塞進浴缸里,來不及阻止白川夏動作。
“難道有菜姐想著別人嗎,還是那個叫莎娜的女孩?”
“我沒有!”橋本有菜飛快否認,接著聲音壓得很低:“想著。。想著小夏你。”
她一邊說著,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已經到極限了。
白川夏的手指也從一根變成了兩根:“原來想著我啊,想我怎麼樣呢?”
他一邊說,一邊手上動作加速。
橋本有菜渾身顫抖,羞得皮膚上好似披上紅紗,做為姐姐,羞愧感已經到了極限。
白川夏開始好奇她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下一秒,橋本有菜猛得站起身,在白川夏沒有反應過來時,猛地撲向他。
“撲通。”水花四濺。
白川夏被她按進浴缸里。
“給我老實待著!”橋本有菜一改剛才被動,臉上還殘留著紅暈,但一只手叉腰,一只手將他身體按進浴缸中:“老實洗澡,什麼都別做!”
“額。”白川夏感覺自己玩脫了,想坐起身,又被橋本有菜怒瞪回去。
“動一下,我就生氣了!”橋本有菜瞪著他,氣勢這一塊拿捏得死死的。
白川夏笑笑,橋本有菜終於恢復了在醫院時,溫柔中帶著強勢的模樣,聳聳肩:“那我怎麼洗?”
“我給你洗。”橋本有菜說完,將他手按住,給他身上打起泡沫。
她很快洗到下邊,微皺起眉,和她記憶中不一樣,男友硬度和記憶中差距很大。
“有菜姐要負起責來喲。”白川夏躺平,一臉壞笑。
“哼。”橋本有菜羞惱看他一眼,一只手臂托起胸口,給擠上沐浴露。
“呼。”白川夏吐出一口氣,舒適感傳遍全身,有菜姐是少數可以做到直來直去的規模,當然,最主要是看著美麗的姐姐羞紅著臉賣力揉搓的模樣,有種心理上的滿足感。
他將剛才那兩根手指放在橋本有菜嘴邊,她嗔怪看眼白川夏,還是張開嘴,將手指含進嘴里。
橋本有菜就是這樣,在大是大非上很嚴厲,站在長輩立場關心著他。
但私下時,又很少拒絕他的荒唐要求,幾乎沒有拒絕過他要求的姿勢。
浴室中喘息聲逐漸粗壯,卻是從橋本有菜嘴里蹦出來的,她香肩上逐漸出現了汗水。
身體動作也慢了下來,目光疑惑,以前夏最多兩分鍾,這會明顯已經十分鍾了,她逐漸感覺體力不支,目光帶上了審視:“小夏,你不會吃了奇怪的東西吧?”
“別胡說,我也不知道有菜姐你會進來。”白川夏聳聳肩:“既然有菜姐你累了,就換我來動吧。”
“不行,我們已經洗太久了。”橋本有菜飛快搖頭,站起身:“莎娜還在外面,不能讓她等太久。”
“那怎麼辦?”白川夏指了指。
“這。。”橋本有菜漲紅著臉別過頭去:“晚上等莎娜睡著,我去你房間找你。”
“好。”白川夏知道橋本有菜性格,也不強求,笑道:“那就快點洗吧。”
“真乖。”橋本有菜笑笑,彎腰拿地上沐浴露。
白川夏從她身後猛得站起身:“哎呀,不小心滑進去了。”
“混蛋!”橋本有菜轉身手肘將他頂開。
白川夏知道她這次是真生氣了,老老實實開始互相擦拭身體,當然,期間斷斷續續找機會忽然進去過幾次,不過都是一擊脫離,否則會被打。
兩人從浴室出來時,橋本有菜努力壓抑著臉上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