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在成熟人妻的心中占比並不高,比起身體的歡愉,她們更在意心靈上的慰藉。
北條麻妃心被撩撥了一下,少年單純的感情,像是輕撫在她身體上寂寞部位。
騷動只是一閃而過,理智很快壓制了感性。
“我會用另一個號碼聯系你。”北條麻妃進入角色,簡單講述线人注意事件。
“嗯,好。”白川夏一邊聽,目光落在她嘴唇上,淡淡的口紅,在麻妃唇上異常艷美,隨著說話聲,嘴唇開開合合。
明明都已經含過,也咬過了,再見時,目光依舊被吸引。
每次見到,都是新的味道。
线人相關知識自然得壓低聲音,兩人距離逐漸靠近。
成熟人妻的香味鑽入鼻孔,目光穿過衣領,看到軟軟的白色,看得很深,隱約看到凸起。
北條麻妃馬上覺察到兩人姿勢不雅,不著痕跡挪動身體,讓領口蓋住:“記住,线人最重要的第一條,無論何時何地,生命安全永遠是最重要的,哪怕因此放棄情報。”
“知道了。”白川夏收回目光,沒有太害羞,畢竟兩人都互相咬過了,雖然咬的位置不一樣。
有種妻子叮囑出遠門丈夫既視感。
“鍵已經被我們送到醫院,你如果有需要,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去看他,當然,我會有便衣守在周圍。”北條麻妃說完起身離開,沒有一點遲疑。
白川夏看她凹凸有致背景從咖啡屋離開,癟癟嘴,女人真善變,剛才一瞬間曖昧氣氛好像就是逢場作戲。
北條麻妃車停在門口,坐上駕駛位後發動汽車,深吸一口氣,表情恢復平時威嚴模樣,心情也飛快平復下來。
她承認剛才有了一瞬間的旖旎,但那就只是美艷人妻的一次衝動,很快就平復下來。
她抬頭看向車內視鏡,鏡子中的她艷麗,美麗,歲月帶走了她少女的純真,留下屬於成熟的婦人獨特韻味。
這些年獨自一人的歲月,讓她明白堵不如疏的道理,看一眼自己握住方向盤的修長手指,還好沒有塗指甲油。
白川夏坐在咖啡屋,透過窗戶,看著汽車離開,才從座位上起身。
剛走到門口,被店員攔住:“這位先生,您還沒有付款。”
白川夏罵罵咧咧從咖啡屋出來,麻妃阿姨是真有夠過分的。
時間已經到了凌晨,繁華的東京,也總算安靜下來,偶爾路過行人都是行色匆匆。
涼風襲過,他將衣領豎起來,縮縮脖子。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起因是想趁著支线任務沒有刷新,想去攻略色狐狸。
結果被她一把推進了黑幫爭斗的漩渦中。
白川夏懷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色狐狸,才被她這樣坑害。
木村藻女給他印象一直是一名旁觀者,不會插手普通人的任何事務。
而現在的她,更像一只任性,帶著惡作劇笑容的狐狸。
似乎樂此不疲想看他吃癟的模樣。
“死狐狸。”白川夏越想越氣,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報出公寓地址。
凌晨出租車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鍾停在公寓門口。
白川夏從車上下來,氣衝衝到木村藻女門口,沒按門鈴,用力敲門。
他剛敲下去,發現門被推開了。
看到客廳中,木村藻女並不是平時溫潤人類模樣,白色的狐狸耳朵一抖一抖。
身後尾巴正在搖晃,沒有穿衣服,趴在沙發上,雙眼笑成月牙,看著他。
“你這家伙。”白川夏趕忙關好門,脫下鞋子,走到沙發前,質問道:“你絕對是故意的吧,你差點就永遠看不到我了。”
“是嗎?”木村藻女坐直身體,雙手撐著沙發,一雙玉足來回晃動:“那樣我會傷心的。”
嘴里說著傷心,臉上是一副惡作劇得逞的笑容,一點沒看傷心來。
白川夏氣急,卻又拿她沒有一點辦法,人類狀態的木材藻女,溫潤,有禮貌,像是完美人類。
而狐狸狀態的她,才更像是一只成精的狐狸,笑容狡詐,甚至有些古靈精怪。
她雙腳張開,在白川夏面前,毫無防備。
白川夏想物理上給她一點教訓,曰得她嚶嚶叫,但很快打消這個念頭,以他現在的實力,只會讓木材藻女舒服到,她還挺喜歡被上的。
“你為什麼要把我丟在那種地方?”白川夏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
木村藻女嘴角勾起笑意,搖搖頭:“不知道,想那樣做,就做了。”
她的回答沒有任何遲疑,語氣理所當然。
白川夏一愣,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知道我可能有生命危險嗎?”
“人類總是要死的。”木村藻女搖搖頭,抬起頭,看著白川夏:“即使沒有危險,依舊很快會迎來生命的終結,那又有什麼區別呢?”
“當然是有的。”白川夏吼道:“不要將你的生命觀強加在我身上啊,對我來說,現在的人生就是很重要的!”
“我也覺得很重要喲。”木村藻女忽然笑道,從沙發上起身,忽然張開嘴,咬在他脖子上,不重,淺淺刺痛中,帶著些癢。
白川夏一愣,他知道這只狐狸表達表達友善的方式,心中的火氣沒緣由的去了大半。
誰也無法拒絕一只漂亮的狐狸娘,粘上來撒嬌咬脖頸。
“和我去山里吧。”木村藻女咬了會,忽然抬起腦袋:“那里有美麗的風景,不用管外面世界的紛紛擾擾。”
白川夏一愣,看她神色間不像開玩笑,問道:“為什麼?”
木村藻女沒有說話,一雙狐狸眼睛看著他。
白川夏在這雙清澈的雙眼中看不到任何情緒。
上來前,已經看過黃毛app,好感度66,不算高,朋友以上。
但顯然,在她的生命中,或許很少有能稱之為朋友的生物。
去山里的要求,更像是想獨占他的話。
就像幼稚園中的女生,會因為平時一起玩的小男孩和別的小女孩玩而生氣。
當然不是因為愛情,就是單純的情緒。
“你知道不可能的。”白川夏搖搖頭。
“嗯。”木村藻女也不鬧,就這樣趴在他身上。
白川夏能理解木村藻女這種心情,悠久的生命讓她不願意插手任何其他生物的事情。
並不是因為什麼規則,單純只是因為她知道一切都會隨著時間流逝而變得不重要。
毫無疑問,她是孤獨的,觀察人類,是給無聊生命中找一點點樂趣。
想模仿人類,做一個完美的人類,又和周圍的人保持距離。
渴望,又矛盾。
就像是親生經歷一場又一場注定悲劇的電影。
這就是長生種的悲傷。
這也是兩人的好感度,一直徘徊上不去的原因。
“你相信奇跡嗎?”白川夏抓起木村藻女的手。
“嗯哼?”
“你將我丟到危險漩渦中,想讓我只能依靠你。”白川夏深吸一口氣道:“但我不會向你求助,我會依靠自己,擺平這一切。如果我失敗了,我只能和你去山里。但如果我成功了,請你相信會有奇跡發生。”
他有黃毛app在,壽命真不一定比木村藻女短。
而且木村藻女對他感興趣,應該也多少覺察到一些他異於常人的地方。
白川夏說的這些只是猜測,木村藻女不是人類,她的善惡,是非觀根本無法琢磨。
或許她根本沒有想這麼多,就只是一時興趣。
他盯著木村藻女表情,希望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线索。
木村藻女笑道:“不好~”
“額。”白川夏一時語塞,那些動漫里面不都這樣演的嗎,為什麼木村藻女一點不按劇本。
他剛才確實偷換概念了,這樣被直接拒絕,會顯得他很中二,這就很尷尬了。
“不過我很期待。”木村藻女將頭靠過來:“一定很有趣。”
“切。”白川夏哼一聲,一只手將她抱進懷里,嘴里說著不好,這不心里還是抱有期待嗎。
期待他能完成不可能的事情,期待有所謂的奇跡發生。
結果兩人抱著睡了一晚。
第二天他起床時,身體酸得厲害,木村藻女還睡得香甜,沒有吵醒她,從房間離開。
他必須要找到槍殺楪花悠丈夫的凶手。
才能不被山岸彼花丟東京灣外,木村藻女那種捉摸不透的性格,未必會出手幫他。
而且他也沒打算靠木村藻女,想要攻略這只色狐狸,必須要讓她改變心態。
要逐漸讓她相信,自己能做到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白川夏看了眼時間,早晨七點,外面陽光照在臉上,讓人覺得暖陽陽的,充滿了希望。
山岸彼花和麻妃阿姨都沒有給他消息,看來找開槍中年人的進展並不順利。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冒著和警察作對的風險也要殺鍵。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即使成功殺了警察,也是死路一條嗎。
在他思考時,忽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
接通後,里面傳來玄木的聲音:“鍵的資料,稍後會發你郵箱,不過並沒有特別的地方。”
“好,謝謝。”白川夏並沒有意外,如果輕易就能調查出鍵的問題,才是不正常的。
玄木繼續道:“他在一個月前的賭馬中,一共贏到四千萬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