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純一邊走著一邊給朱浩發信息,路過消防通道時突然從里面伸出一只手把她拽了進去,這讓司純想到了上次被胖男人抓的場景,立馬激烈掙扎起來。
直到熟悉的煙味竄入鼻腔,司純才放棄掙扎。
“你上周干嘛去了?”
陸厭把司純壓在牆上,掐住她的臉,眉眼陰沉的盯著她,“一周沒來上學,是不是和顧知宣在一起?還敢不回老子消息?看來老子上次給你的教訓還是不夠。”
剛被嚇了一通,司純現在心里氣的很,張嘴狠狠咬住陸厭的手背,直到唇舌間彌留起濃重的鐵鏽味才放開,又紅著眼眶怒瞪他。
“你消失一周老子還沒朝你發脾氣,你倒是先發上了?”陸厭看了眼手背上的牙印,又死死掐住司純的下頜。
“我周一剛警告你離顧知宣遠點兒,你周二就和他消失了,你和他去哪兒了?是不是讓他操了?說,是不是讓他操你了。”
司純一邊搖著頭,一邊向外推著陸厭,見推不開,抬腳踹向他的胯下。
“還敢踹老子?”陸厭眼疾手快夾住司純的大腿,掐著她的手也陡然用力,“怎麼?顧知宣答應幫你對付老子了?所以你又有了底氣兒和老子叫板?你做夢,司純,你這一輩子只能是老子的,你永遠也別想逃脫老子。”
司純疼的臉色發白,不斷拍打陸厭的手臂示意他放開,可陸厭不僅不放開,捏她下巴的力氣還一點點加大,好像要把她的下頜骨捏碎似的。
“電話不接,短息不回,呵,司純,你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
陸厭甩開司純的臉,翻身把她壓在牆上,拉下她的褲子,直接摸到她的後穴處……
察覺到陸厭的意圖,司純忙搖頭往旁邊躲。
陸厭死死的把她箍在懷里,中指壓在後穴上,嗓音中的威脅清晰可聞,“說,是不是和顧知宣做了?”
沒有,司純臉都嚇綠了,瘋狂扭動著屁股不讓陸厭插進去,唇瓣也慌張的啟啟合合,卻始終發不出半點兒聲音。
司純無助極了,只能瘋狂搖頭。
“老子有沒有說過,你如果讓別人碰,老子就不要你了。”
陸厭壓著司純的屁股不讓她動。
記得,她是記得的,所以她從不和男生走近,可即使這樣他還是讓別人欺負她了呀,想到上次那個老男人,司純憤怒的情緒一下子涌了上來。
“可怎麼辦呢?養你這麼長時間,老子不舍得不要你,所以以後老子只能肏你這里了。”
想到顧知宣把司純壓在身下肏的場景,陸厭心里又酸又氣,中指死命的往她後穴里塞。
沒被開發過的後穴緊致的很,又沒有淫水潤滑,陸厭本來就很難塞進去,懷里的少女還在拼命夾著屁股扭動,陸厭不耐煩的把司純向後拉了一下,拿下她的書包丟在地上,然後壓下她的腰,讓她屁股撅起來……
司純趁陸厭掰開她屁瓣的間隙躲開他的禁錮,拉起褲子揚手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陸厭怔了怔。
舌尖抵著腮幫子,低笑著抓住司純的手腕,“又打老子?司純,你是覺得老子不舍得動你?”
司純從沒這麼想過,陸厭暴躁易怒,一不順心就會大打出手,對她也毫不手軟,只是他不會打她,他只在精神上折磨她。
司純用力抽出手,眼含淚水,憤憤的比劃道,“是啊,你不會不舍得動我?你是誰啊,你是陸厭啊,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沒有任何人治得了你。”
“你高興了,就買個禮物哄我一下;不高興了,可以用盡手段折磨我,我知道我斗不過你,所以我甘願成為你的泄欲工具,可是陸厭,我也是有底线的,你可以在肉體上懲罰我,精神上折磨我,但你不能把我送給別人。”
人在生氣的時候總是要嘶聲怒吼,司純也想嘶吼,可她說不出話,用手比劃又感覺很沒氣勢,這讓司純更無助,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來,“你口口生生說不允許任何人碰我,那你為什麼讓那個老男人來碰我……”
“什麼老男人?”見司純比劃的越來越激動,陸厭眉心擰成一團。
想到剛壓她時腰上露出的那點兒紅痕,陸厭再次把司純反壓在牆上,撩開她的衣服。
司純以為陸厭又要開她後穴,慌忙扭著屁股要逃。
“別動!”
陸厭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待司純老實了,把她上衣全撩上去,看到滿背的傷痕,瞳孔劇顫,嗓音滿是怒火,“這他媽誰打的?”
想到她剛說的老男人,以及他周一給朱大打電話司純周二就不來上學了,陸厭眼眸一縮,“是朱大打的?”
說那個老男人怎麼跑到朱大身上去了?司純不滿極了,扭動著身子想繼續比劃欺負她那個老男人的事兒,陸厭卻突然扒了她的褲子。
司純又羞又氣,淚水再次控制不住的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