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忘情地親吻對方,盡情撫摸對方的身體,直到唇舌發麻,顧知宣才戀戀不舍離開司純的唇。
司純這時已經被吻的神情恍惚,眼眶氤氳著一團霧氣,嘴唇幾乎是滴血的紅,顧知宣看得心口狠狠觸動了一下,再度吻上她的唇,此時的他像是個貪食的孩子,用舌尖不斷探尋著司純香甜的口汁,手也像上了癮,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
司純剛喘口氣,氣息還不穩就又被吻上了,哪怕心肺有些不舒服,她也沒拒絕,兩手勾著顧知宣的脖子,張著嘴,任由他凶吻。
司純在親吻時已經洪水泛濫了,甬道里的軟肉酥癢難耐,一股股淫水止不住的流出來,把兩人的睡衣都打濕了,司純雙腿死夾著顧知宣的腰,讓性器每一下都能蹭在陰蒂上,緩解陰蒂的瘙癢。
顧知宣這時也忍到了極致,性器在每一次蹭弄後都會狂烈蹦跳幾下,即使隔著褲子,司純都能清晰感觸到上面凸露的青筋,總覺得下一秒他能隔著褲子操進去。
可她等了又等,等到顧知宣吻的越來越深,下腹蹭的越來越狠,卻始終不脫褲子操她。
司純等不及了,伸手脫掉顧知宣的褲子,分開腿,扶著龜頭到穴口處,正要挺腰往里套,顧知宣卻突然坐了起來。
司純以為他沒戴套才不插進去,拿起床頭櫃上的套子遞給他,急喘著氣息,胸脯劇烈起伏著。
見顧知宣接過套子,司純懶懶的往床上一躺,半睜眸眼看他戴套,沒成想,他又把套子丟到了床頭櫃上。
司純疑惑偏頭,無聲問,“怎麼了?”
顧知宣紅著臉瘋狂吞咽喉嚨,嗓子又干又澀,“純純,今天已經做過了,不能縱欲。”
剛破處的男生竟然說不能縱欲????
司純震驚極了。
這會兒,他不是該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嗎?
難道是她給他的感覺不好?
司純想驗證自己的想法,起身拿起套子,撕開,拉開顧知宣的手往性器上套。
“純純,”顧知宣握住司純的手,“改天好不好?”
前兩次射的有點兒快,他想回家找點兒教程學學,爭取下次能給她一場完美的sex。
都做過了還守什麼男德?
司純翻身把顧知宣壓在身下,強行戴上套子,整個過程中,性器都在興奮的狂烈抖動,龜頭頂端甚至還溢出了些前列腺液。
都激動成這樣了還忍著不做,他當自己忍者神龜啊!
司純跪在顧知宣身上,扶著龜頭到穴口處,猛地坐上去。
如鐵棍般的性器狠撞在花心上,司純滿足地吐了口長氣,俯身吻在顧知宣唇上,又一路向下,舔吻他的脖子,喉結,胸肌,最後含住粉嫩的乳頭舔玩。
“呃純純…………”顧知宣川爽的渾身酥麻,下意識挺臀,一下下狠撞在她的花心上。
不是不做麼?現在又在做什麼?
果然,男生都不禁撩!
司純低笑著咬住顧知宣的乳頭碾磨,另一只手抓住的胸肌使勁兒揉捏,下腹也迎著顧知宣挺聳的節奏向下壓腰,讓龜頭每一下都能撞擊在最深處。
為了給顧知宣留個好印象,司純把從林昱年那學到的招數都用在了他身上。
一會兒直起身,上下套弄性器。
一會兒又色情的揉抓胸乳,又騷又浪的晃動腰肢。
她晃動的凶狠又迅速,粗壯的性器在體內前後左右肆意的頂撞研磨。
司純把自己肏得高潮迭起,失神仰起頭,張著嘴,喘著高亢急促的粗氣。
前兩次射的有點兒快,所以這次顧知宣死扣著手心,努力壓抑著著快感,讓自己從瘋狂的肉欲中保持一絲清醒。
可性器被緊致火燙的甬道包住,內壁上的軟肉一下下瘋狂蠕動抽搐著,像無數只沒有骨頭的小手給他按摩,顧知宣被銷魂的快感裹挾,爽的雙腿發抖,兩顆囊袋撐得又滿又漲,性器上布滿的青筋感覺都快爆裂了…………
“呃,純純…………”
最終,顧知宣屈服在快感下,在司純的瘋狂晃動中激射出來。
司純看著顧知宣被情欲染滿的眸眼,笑著吻上他的唇,手指曖昧的他胸口劃圈圈,又色情的在游走在他的腹下。
直到體內的性器再次蠢蠢欲動,司純換了套子,帶他再次沉淪在肉欲里。
這夜的司純好像有用不完的體力,拉著顧知宣做了一次又一次,哪怕潮噴後,也興致勃勃吃著他的乳頭。
一開始,顧知宣還擔心時間短會給司純留下不好的印象,後來他摸索出了些經驗,每當要射時,都會拔出來用手代替抽插,直到射意下去,換個姿勢再操進去。
直到後來,就是顧知宣主動纏著司純做,把看過的,知道的,聽說過的所有姿勢都做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