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司純心情不好,陸厭只做了一次就抱她去浴室里衝洗了。
家里沒有女生的衣服,陸厭給司純套上了自己的T恤,而他也只穿了條內褲,換了床單,就這麼裸著的抱著司純溫存。
陸厭本想解釋下手表的事情,可見司純閉著眼一臉疲憊,就放棄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司純感覺手腕上有個多余的東西,低頭一看,是個勞力士的手表。
陸厭早就醒來了,他慵懶的靠著床頭吸煙,一圈圈煙霧縈繞在他帥氣的臉上,把陰郁的眼神點綴出幾分迷離。
見司純睜開眼,陸厭把煙頭丟進煙灰缸里,一手將她摟進懷里,一手掐著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神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嚴肅,“那周五我叫你去老地方,就是想給你這塊手表。”
“那幾天我被爺爺關在家里出不去,又想把表盡快給你,好讓你高興一下,就讓馬奎去店里領了給你。”
“後來被林蕭知道了,她把表從馬奎手里騙走後也沒去找你,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以為你是拿到手表高興的找不到北。”
“你問我是不是讓他去的,我以為你說的是馬奎,我不知道馬奎壓根就沒去見你。”
原來是這樣,那這麼說來,那個老男人應該是林蕭安排的……司純看著腕上的手表陷入了沉思。
“告訴我,那天發生了什麼?”
陸厭捏著司純下巴的手指不受控制收緊了些,當初她能因為那個人拉黑他,想必就不是小事。
司純揚唇一笑,比劃說,“那天,去了一個老男人,他把我拖進廁所里,剝了我的衣服,把我壓在地上褻玩……”
陸厭愣了一下,然後雙目赤紅,“是誰,老子去殺了他。”
司純挑釁地看著陸厭,“陸厭,我被別人玩了,你不是說過,我被人碰了就會嫌髒嗎?我現在就被人碰了呀……”
既然這樣,他可以丟棄她啊……
“老子會找到他,弄死他,”陸厭抱著司純的手陡然一緊,“以後,我們再也不去那個地方了。”
司純失望的垂眸,他就知道,陸厭不可能輕易放了她。
她抿唇思考了一下,又抬手比劃說,“他知道我是啞巴,也知道我有廁所的鑰匙,更重要的是,他對我放鑰匙的地方特別熟悉,這樣,你還覺得他是意外碰到我的嗎?”
陸厭盯著司純看了好大會兒,突然下床,拿起手機走了出去。
司純揚起唇,看著腕上的手表,眼底滿是憤怒的恨。
也就十幾分鍾,林蕭就被兩個保鏢拖進來了。
司純斜靠著沙發,拇指撫摸著腕上的手表,看到林蕭鼻青臉腫早就看不清原來面貌的臉,意外的挑了下眉。
打的這麼狠!
看來,她和陸厭真沒關系啊!
林蕭一看到司純,臉上就露出了妒忌憤怒的眼神。
“那個老男人,是不是你安排的,”陸厭一腳踩在林蕭頭上,死死碾壓她的臉。
“厭,厭哥哥,什,什麼老男人,我,我不知道……”林蕭下意識反駁。
“再他媽說謊,信不信老子換上冰鞋。”
陸厭蹲在地上,拽住林蕭的頭發,漆黑的眸子帶著幾不可控的火。
林蕭當然信,所以她更不敢承認了,“我真的不知道厭哥哥,我不知道什麼老男人。”
陸厭起身,丟給保鏢一個照相機。
“扒了她的衣服。”
“厭,厭哥哥……”林蕭怕到渾身發抖,臉色蒼白。
司純沒心情看這種被褻玩的場景,起身回了屋子里。
陸厭也跟著進去了,圈住她的腰,臉埋在她的脖子里,“我說過,她怎麼欺負你的,我會一一加倍還回去。”
司純嫌棄的推開他,解開手表丟在桌子上就上床睡了。
“啊啊啊,別碰我!”
“我錯了,厭哥哥。”
“是我叫那人去的,是我叫那人去的。”
連一分鍾都不到,林蕭就承認了。
司純嘲諷的扯了下唇角。
“可那人壓根就沒碰到司純啊,後來顧知宣把司純帶走了。”
林蕭開始苗頭往顧知宣身上引。
“那個地方只有你和司純知道,顧知宣怎麼知道的?”
“或許她就是叫顧知宣去偷情的。”
“過了一個周末兩人就成雙成對去學校,還一起吃飯,一起學習,厭哥哥,他們倆肯定早就做過了……”
陸厭的臉色在林蕭的話中一點點黑沉下來。
司純看著他,破罐子破摔的起來比劃說,“她說的對,那老男人確實沒插進去。”
“因為在插進去的瞬間,顧知宣來了。”
“他救了我!陸厭,你知道那一刻我什麼感覺嗎?就像長期處於黑暗中的人遇到了屬於她的太陽,我甚至感覺,他能照亮我以後的人生。”
可她終究是錯付了。
她賭輸了,所以現在還在陸厭的家里,在他床上,體內還存留著他的精液……
一想到這個,司純眼淚又控制不住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