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性器一點點推進去時,細嫩的軟肉瘋狂裹吸上來,林昱年爽得頭皮發麻,性器也在嫩穴里狂跳,他匆忙拔出些,粗喘著壓下一操到底的衝動,又一點點推進去。
司純白嫩的雙手抓住兩側的床單,緊張到睫毛顫抖。
林昱年看著司純緊張的樣子,心中升起一種滿足的自豪感。
他低頭吻上司純眼睛,不是技巧性的舌吻,而是如小鳥啄食般輕淺碰觸她的睫毛,眼臉,鼻尖,嘴唇
直到司純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林昱年才輕輕抽送起來。
他沒像以往那樣狂野操弄,而是溫柔又輕緩的頂磨,閉眼感受著層層迭迭的軟肉在性器上蠕動的感覺,身心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
司純起先有些驚訝林昱年會做的這麼溫柔,後來就一點點沉淪在他的柔溺里,情不自禁摟住他的脖子,張嘴試圖回吻他。
司純從沒主動吻過陸厭,哪怕動情那刻也只是仰著頭任他凶吻。
在沒談過戀愛的顧知宣面前,她還能強裝老練。
可在身經百戰的林昱年面前,她的青澀生疏頃刻間暴露無異。
林昱年詫異的睜大眼,“學姐,你和陸厭在一起都不接吻嗎?”
林昱年最討厭女生時不時翻出他的前任比較,可他都沒發現,他一整晚都在和陸厭比較,直到司純皺起眉才反應過來,“學姐,我教你接吻好不好?”
不等司純點頭,林昱年就匆忙吻上她的唇。
不似剛才溫柔的吻,林昱年這次吻得有些急切,甚至可以說粗暴,咬住她的唇舌瘋狂啃噬,咬摩,吸吮,司純感覺她的舌根都要被拔出來了,不滿的拍拍林昱年的肩膀,林昱年反而吻的更粗暴了,吸食她的唇瓣,嚼吸她的舌頭,仿佛要把她整個人吞吃入腹。
見林昱年吻上了癮,司純既無奈,又有些得意。
果然,花心好色的林昱年比清心寡欲的顧知宣更好攻克。
司純摟著林昱年的脖子,笨拙的回吻他。
司純的青澀更令林昱年瘋狂,他熱情的咬住司純的耳垂舔弄,激動的握著她的胸部揉捏,感覺少女的身軀在自己的愛撫下顫抖,喉嚨忍不住發出滿足的低吟,“嗯學姐好軟。”
“我好喜歡”
林昱年甚至連姿勢都舍不得換,只用最原始的姿勢在她體內律動,當裹著性器的甬道一點點收緊時,林昱年突然加快速度。
直到一大股熱騰騰的水澆在龜頭上,林昱年立馬停下來趴在司純身上重重喘息,閉眼享受著軟肉在性器上瘋狂痙攣蠕動的感覺,直到身下的少女逐漸平靜下來又繼續在她體內律動。
一開始林昱年還顧及著司純大病初愈,可操著操著就沒了神智,一次又一次把司純送上了高峰,哪怕射後的不應期也不舍得從她體內退出來,繼續吮食司純的唇舌,褻玩她的胸乳,直到性器在緊致的穴內一點點漲大,他用力吸了口司純的香舌,換了套子戴上,撈起她的兩條腿掰成M形,聳腰在她體內繼續狂野的抽送。
哈,不行了,司純趴跪在床上,雙腿打著顫,幾乎要跪不住了。
她一手顫顫巍巍的拿起手機指著上面的時間給林昱年看,一手無力的搖著,示意他十二點了,她不行了。
林昱年依舊揉抓著司純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上按,口中溢出性感磁性的沉吟,“學姐,最後一次了,你忍忍哦”
說最後一次,可林昱年射了後又忍不住戴上了套,最後司純都不知道自己是幾點睡著的,她只知道,迷迷糊糊睡著前林昱年還在她體內馳騁著,口里也騷話不斷。
“哦學姐,我要被你爽死了。”
“嘶哦”
司純收回剛才那句話,這人就是只靠下半身思考,所有的良知在欲望面前都不堪一擊。
林昱年從沒這麼失控過,這夜的他就像個剛破處的毛頭小子,有些索求無度,他知道司純大病初愈不適合太劇烈,可他還是忍不住想插進去操弄她。
直見司純睡著了,僅有的良知讓他停了下來,抱起她去浴室清洗了一番,又換了床單,這才滿足的抱著她閉眼睡覺,可身體和精神上都亢奮的睡不著。
看著司純清純的臉蛋兒,林昱年又忍不住吻上了上去,火熱的吻落在她的脖子里,鎖骨間,最後又含住胸乳吮食的嘖嘖有聲。
熟睡的司純被吸醒,不滿的拍拍林昱年的腦袋。
林昱年見司純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開心的湊她唇上親了一口,“學姐你睡吧,我不動你了。”
話說這麼說,當司純迷迷糊糊睡著時,感覺粗硬滾燙的性器從後面插進了體內,司純不滿的動了動屁股,林昱年側身抱著司純聳腰在她體內頂了頂,“學姐,我就插進去不做。”
林昱年從沒這麼饞過一個人,那緊致的小穴里就像抹了世界上最烈的情藥,無形中引誘著他的性器,似乎不插進去就不滿足似的。
而他也真的只是想插著司純睡覺,可睡覺後那感覺又來了,林昱年的屁股本能的聳動起來,性器與軟肉無縫貼合著,林昱年感覺整個人像是泡在了溫水中,有無數雙手正按摩他的全身,爽的他全身酥麻酸。
林昱年一個翻身把司純壓在身下,快活的貪弄她。
知道司純累的很,林昱年只想盡快射了抱著她睡覺,卻全然忘了沒戴套,就這麼抽送著射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