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昱年怎麼也沒想到,司純所謂的交易只是讓他帶她去深城。
她不坐飛機,不坐高鐵,只坐租的車。
雖然滿腹疑惑,林昱年卻一句也沒問。
看著司純白白潤潤的臉蛋兒,林昱年突然有些亢奮,從雲市到深城有兩千公里,只開車都要兩天,這樣他路上就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和學姐做點兒什麼了?
越想越激動,林昱年翻身壓在司純身上,下體色情的蹭弄她小腹,“學姐,大姨媽走了嗎?”
司純昨晚大半夜被陸厭拉起來做了一次,現在實在累得很,就搖了搖頭。
“沒事兒,已經五天了,就算不走也快了,聽說女生來姨媽的時候性欲會很高,我隔著內褲給學姐揉揉。”
林昱年興致極高,不等司純同意就伸手到她雙腿間,隔著褲子剛揉捻兩下就發覺出了不對勁。
林昱年騰的起來,向下拉了拉司純的褲子,見內褲里面空空如也,又翻開陰唇湊到穴口上往里看,一滴血也沒看到。
林昱年懵了,抬頭看向司純,“學姐,你大姨媽走了?”
司純疲憊的睜開眼,拿起耳邊的紙筆匆匆寫了句“我很累,不想做”給林昱年看,就提上褲子翻身睡了。
林昱年這才反應過來,司純可能壓根就沒來大姨媽。
“學姐,你怎麼能騙我嘛。”
虧他每天都買紅糖奶茶給她喝。
林昱年郁悶的躺下把司純摟進懷里,剛想抱怨兩句,可見她滿臉疲憊,林昱年又把話強憋回肚子里,“行趴,我們先睡覺。”
睡飽了,才有精神做。
司純再次醒來天已經黑了,房車的頂燈開著,昏暗的燈光下,林昱年那只毛茸茸的腦袋正埋在她脖子里又親又吸,胯下的性器也夾在她的雙腿間蹭弄著,蹭得她小穴瘙癢,難耐地扭了扭屁股。
“學姐,你醒了。”
林昱年抬起頭,亮晶晶的眼里滿是欣喜。
“我們做吧學姐,我要憋死了。”
林昱年興奮的挺了挺胯,用龜頭往司純的陰唇上可勁兒蹭。
他用的力氣極大,蹭的司純有些疼。
面對這個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大狗子,司純無奈極了,不過也知道磨的他時間不短了,就主動分開腿,兩腳曖昧的攀在他腰上。
林昱年頓時熱血沸騰,立馬把兩人的衣服剝了個精光。
一周不做了,林昱年下面漲的又硬又疼,他顧不得褻玩了,只想用最直觀的調情方式讓司純濕透,所以他急不可耐趴到了司純的雙腿間。
粉嫩肥厚的陰唇上帶著亮晶晶的水漬,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誘人急了,林昱年激動的吞了吞口水,撥開濃密的屄毛,又撐開肥厚的陰唇,看著粉紅色的陰蒂,興奮的衝上去親了一口,又含住陰蒂用舌尖來回舔掃。
哈……司純瞬間繃緊了身子,雙手下意識抓住身下的床單。
粗糙的舌苔一遍遍剮磨著陰蒂,磨得陰唇發顫,穴道里也蕩起密密麻麻的瘙癢。
太爽了,司純仰頭發出一串串綿長的喘息。
林昱年聽得更加興奮,舔掃的越發激烈,直到司純的兩腿繃直,他猛地含住陰蒂,重重吮吸了幾下,又把舌尖塞進穴道理,用力舔刮穴口內壁上的嫩肉。
快感在軟肉上一點點堆積,司純難耐的扭動腰肢,穴口不由自主緊縮著擠出一波波粘稠的蜜水。
林昱年把穴壁刮舔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把舌頭全探進穴道里,用舌尖瘋狂刮磨里面的軟肉,手指也壓在陰蒂上揉捻磨搓。
哈,不行了……
司純還沒來得及推開林昱年,水就不受控制從尿口噴射出來,林昱年興奮的張嘴,讓所有液體全噴進他嘴里,又咕咚咕咚地咽了下去。
吞咽聲尤為清晰。
司純愣了一下,羞憤的抬手遮住眼睛。
直到司純緊繃的大腿放松下來,林昱年才從她雙腿間抬起頭,見她又羞得蓋住了眼,笑著爬上前,拿掉司純的手,笑得格外燦爛,“學姐,你好甜!”
“好想吃了你。”
林昱年說了這麼一句,就衝動的吻上了司純的唇,把潮水混著口水一同送進她口里。
上次沒做夠,又好幾天沒碰司純,林昱年一吻就上頭,急切的伸舌闖入她口中,像是放肆的侵略者,不管不顧剮著她的口腔黏膜,卷著她的舌頭瘋狂纏繞攪動,狂吸她口中的氣息,喉嚨發出粗沉的喘息,在隱秘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晰。
“……唔,學姐。”
“好想把你一點點吃掉。”
“學姐……唔……”
司純羞燥的推了推他的腦袋。
“學姐就是很甜嘛,”林昱年像小狗一樣搖搖頭,呼吸凌亂得不像樣,“光親學姐我都要高潮了……嗯,學姐……你是吃蜜長大的嗎?怎麼能這麼甜……”
司純恨不得堵住他的嘴,接吻都能接的這麼色情的也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