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煙依舊是閉目養神,耳聽便知道是程貴勇向自己靠近。
“注靈差點殺了我女兒,你為何不屠戮殆盡。”
程貴勇走到楚清煙跟前,蹲了下來,用一雙粗繭遍布的撫摸著她清冷秀麗的臉蛋說道。
“多做節外事,你何不親自到來。”
程貴勇整張臉變得猙獰,青筋暴起,用手掐住楚清煙的咽喉,怒吼了一聲“放肆。”
楚清煙並沒有尋常人被掐住要害時那般面紅耳赤,反而是鎮定自若。
程貴勇隨即冷笑了一聲,掐著楚清煙咽喉的手也松開了來,不過並不是縮回來,而是滑落進楚清煙白袍領口之內,順延而下,一把握住了她那對看起來並稱不上豪乳又一手掌控不住的峰丘。
“大了不小,跟你膽子一樣。”
楚清煙瞳眸一開,指尖朝程貴勇額頭一指,程貴勇身子立馬被擊退到十米開外的馬車邊上。
“晚上再來與你共歡。”隨即一縷真元散去。
那散去的一縷真元定入了遠在千里之外的三蛟真人胸膛,手撫胸膛自言自語道“這修為進步如此之快。”
幽暗的河流中,依舊是有一雙深邃藍色的眼睛在注視著。
三蛟真人摸了摸高高撐起的褲襠,念想著,這奶子是越來越大了,等重開天門,引天地靈氣重鑄仙靈台,到時候,管你是啥劍仙,不把你處女給破了。
蛟龍生性本就矯淫,不得已戒色了近乎千年,要不是每每交囊都會流失真元損耗壽元,他也不用動用神識借助他人的軀體去滿足性欲。
………………
這一路上,韓丞都在加練楚清煙教他的劍式,並且轉用參透到刀法當中,三蛟真人所傳授的昆侖一刀斬也略有所成,應戰技巧更是愈加的嫻熟,現在已經能夠跟皎涼思對上幾招。
只不過每每一想到劍式破招,腦海中都會隨之出現楚清煙的倩影,盡管她整日都冷冰著一張臉,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與她無關,但干淨秀美的臉蛋,韓丞總會覺得很是動人,有時候練劍都會想著想著痴迷。
“傻瓜?”
這會皎涼思見韓丞又是花痴樣的發愣,皎涼思也沒慣著,木枝直接就刺中韓丞持劍的右肩。
“啊。”
一陣酸痛,才讓韓丞給回過神來。
“不練了不練了,無趣。”
皎涼思將傷了他的木枝隨手一扔,竟是直接穿刺在樹干當中,看得太子祁萬君都冒出了冷汗。
韓丞剛撫著酸痛的肩膀,涼思便飛走了,只剩祁萬君跑過來說道“韓哥哥,你沒事吧,這兩母老虎太嚇人了。”
“小心給她們聽到,有你好果子吃?”
韓丞又揉了揉肩膀,還好招式一般,內力深厚,不然得養個幾天傷。
“今天一直眼皮跳,總覺得有事發生。”
祁萬君揉了揉眼睛滿臉擔憂的說道。
“小屁孩,你懂什麼。”
“真的,剛你們在練劍,我睡了一覺,見到好多妖獸,半人半妖的,還有還有,那老妖婆劈開了天上的雲朵,落下來好多仙人。”
祁萬君一邊激動的說著,一邊在比劃著天空。
“誰是老妖婆啊。”
韓丞用內力凝掌,將皎涼思刺穿在樹干的樹枝給取了出來,交到祁萬君手中說道。
祁萬君嘟囔的說道“楚清煙啊,不是她還有誰?”
“她不是看起來很年輕嘛,怎麼會是老妖婆。”韓丞不解的問道。
“她大了我12歲,等我長大娶她,她不是老了嗎。”
“也是哦。”
………………
晴空萬里,突然烏雲密布。
眼見要下雨了,韓丞立馬就背著祁萬君往馬車那邊而去,馬夫程貴勇也搭好了帳篷。
車廂足夠的大,所以還是韓丞四人在車廂內,馬夫一個人在帳篷里待著。
“剛還是晴天呢,突然就下雨了。”
韓丞不解的念叨著。
“臨近千年期限了,最後這一甲子,蟄伏多年的妖魔鬼怪,終於是按耐不住了。”
楚清煙閉目養神,朱唇輕啟的說道。
“太經書記載的那些嗎?”祁萬君突然開口說道。
“是,太經書本就是前大周統一這大陸的關鍵,只不過仙靈台被毀,太經書也失去了用作,只能留作圖鑒。”
從未見過妖魔鬼怪的韓丞聽得一愣一愣的,但又感嘆三蛟真人傳授的功法以及蛟珠,使他不得不信。
“那為什麼只有這片區域是烏雲密布,遠處則還是晴空?”韓丞不解的問道。
“因為有妖魔不惜犧牲壽元,要出來作惡。”
楚清煙剛說完,便感應到施法的妖魔正往這邊疾襲而來,立馬便出了車廂外。
在電閃雷鳴中,楚清煙看清了來人的模樣,竟是半個時辰前誅殺的西楚主帥桓王,皎涼思從車廂內看去,還是給嚇了一跳。
“死不悔改。”
楚清煙已然發現了方圓十里給布下了殺陣,而桓王正是在注靈忨神識附身。
“大令太子祁萬君必死,請你讓開。”
又是一陣電閃,其余兩個注靈也隨之出現,形成三角包圍之勢。
“剛不是已經說好,讓西楚安然度日,為什麼出爾反爾。”
楚清煙意識到三注靈布下了殺陣是帶著必殺的信念,現在實力能跟這幾個活了上千年的妖魔鬼怪抗衡,但殺陣之下少了幾分勝算。
“苟延殘喘了近千年,大令血脈敢踏入西楚,我等誓死都要除去。”
千年前,在決定關閉天門,斬毀仙靈台前,人間一片混亂,仙人決定屠戮妖魔鬼怪,只有一些苟延殘喘的隱遁起來,才得以撐到毀去仙靈台,世間所剩下的妖魔鬼怪死的死,不信邪動用真氣導致壽元極速消失更不在少數,所以人間至今存活的妖魔鬼怪,不到一百,都在蟄伏等待天門重開,靈氣重鑄仙靈台,再獲永生。
烏雲密布之中,開始降下雷電,直襲馬車。
此時千里之外的三蛟真人感應到,雙手緊握著拳頭,不能衝動……
知道女兒以及開天門的關鍵楚清煙遇到了高手,三蛟真人心中卻在盤算著,要是出手的話,肯定會動用真元,折損壽命,不一定能撐得到劍仙重開天門,引天地靈氣重鑄仙靈台。
即是糾結,又是苦惱擔憂他們的安全。
楚清煙將手中的流光金劍拔出,原本烏黑的區域,竟被金劍散發出來的光芒照耀出一寸之地來。
楚清煙用金劍施了個劍陣,流串的劍意立馬將馬車的四周給環繞了起來,那些足以將巨石樹木轟碎的雷電,也撕破不開來這流光劍陣。
“消耗那麼大真氣護住他們,你就不怕死嗎?”
注靈忨率先發起攻擊,黑氣凝繞周身,迅猛無比,注靈靖與燁配合著也撐三角之勢圍殺過來。
已無利劍在手的楚清煙雙手凝聚明黃色的真氣,驅動著雨珠往四周激射而去,去勢堪比洪濤猛浪,知道沒仙靈台沒了不死之身的注靈也畏懼這殺勢,以黑袍格擋,活生生逼退三注靈。
那些個成千上萬的雨珠也如同注靈的意見,將周圍的樹林都激射得千瘡百孔。
一波攻勢過,又一波前來,三注靈又再度襲擊,知道楚清煙縱使是高強莫測,真氣也不是無窮無盡。
楚清煙再一次借著滴水穿石之力逼退三注靈,不過都能感覺出來,比上一次弱了幾分。
“念在你有西楚血脈,交出祁萬君,便兩消,你知道再來兩次,就不一定能支撐得住了。”注靈忨開口說道。
“再來。”
楚清煙心頭想起八年前與伏婠珺大戰那一幕,比今日之戰還要凶猛,心生最強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