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潘娜和夕燒在更衣室聊天的時候,林啟正坐在車控室里值班,恰好黃莉進來簽到,一看見林啟就來了靈感,便又開始長舌婦模式了。
“林老板,戀愛生活怎麼樣啊?”黃莉眯著眼睛看著林啟,一看就知道是不懷好意。
“……”別說林啟不想理她,就算林啟想回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見林啟沒有回應,黃莉仍然不放棄,繼續問到“你知不知道潘娜談過多少個的啦?”
“不知道。”這種問題明顯冒犯到林啟了,在車控室的值班站長和客運值班員聽到這種話都覺得很尷尬。
黃莉也意識到自己嘴巴有點太討嫌了,於是感緊轉移話題:“林老板,我跟你說,你要注意一點車站的那個機自的工班,好像叫馬鵬飛,就那個禿頭的胖子,他經常騷擾潘娜的,有時候也會騷擾夕燒。”
“哦。”林啟冷冷的回答到,馬鵬飛的事情林啟早就知道,林啟拿他也沒什麼辦法,人家也只是正常搭訕而已,又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說低俗的話,而且就馬鵬飛這形象,林啟根本就沒把他當什麼角色,用得著黃莉這大嘴婆給他提醒。
客運值班員也反感黃莉的大嘴巴,見林啟被為難了,便決定幫他解圍:“黃莉,那馬鵬飛有沒有騷擾過你啊,連潘娜和夕燒都被騷擾過,那更別提更漂亮的你了哦!”黃莉長的還行,屬於化了妝能算上美女的那種,但要說她比潘娜夕燒還漂亮,那絕對是在陰陽怪氣的嘲諷了,況且馬鵬飛也很煩黃莉,上次搭訕潘娜被黃莉看見了,她跑過來bb“人家潘娜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還在這里獻什麼殷情,別想啦。”搞得馬鵬飛大為光火。
客運值班員的這句話成功懟到了黃莉,黃莉只好轉移話題又講了幾句其他的,這才悻悻離去。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黃莉這個大嘴婆最愛造潘娜的謠,在潘娜和林啟在一起後更加放肆,一點撲風捉影的消息她都能加工成津津有味的八卦,之前潘娜在公司的大巴車上睡著了,只因旁邊坐著個男的,她就加工成“娜姐今天在公司班車上靠著一個男的睡覺。”之前公司有個小領導追求潘娜不成功,就造謠潘娜在外面被人包養,這話被黃莉聽見了,她就加工成“有人說娜姐給公司某個領導當小三,具體我不清楚反正我是聽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本來潘娜的流言就傳的滿天飛,再還有黃莉這個同事就更加離譜,連潘娜這種外向的性格一度都被滿天飛的流言蜚語擾的自閉想辭職,好在後來自已想通了。
這些流言林啟當然也聽的多了,之前作為潘娜最好的男性朋友,他是從來不相信這些話的,也只有他能理解潘娜的心情,這也是潘娜喜歡林啟的原因之一。
過了一段時間,方姣又要准備開派對了,只不過這次是個素趴,大概內容就是一些黑人和國女聚在一起互相認識,看對眼了就單獨出去約會做愛這種。
方姣和楊秋成這對夫婦的快感來源已經不僅僅是自己獻給黑人了,已經熱衷於拉更多女孩入媚黑的坑,看著這些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們在自己張羅的場合給五大三粗的黑人一個個抱有,他們覺得有意思的很。
“可不要說娜姐沒有關照你,我已經跟主人說了你要去,把握好機會,別到時候一晚上什麼都沒撈到。”潘娜左手拿著雞腿,嘴里一邊咀嚼食物一邊跟夕燒說出這番話,這是在一家小飯館內,夕燒請潘娜吃飯來作為潘娜給她提供路子的回報。
“啊?沒撈到?什麼意思?”夕燒顯然沒明白這句話含義,睜大眼睛傻傻的看著潘娜。
“啊什麼啊?跟你說了這次不是我上次參加的那種淫趴,就是個正常的聚會。”
“我知道啊,那我把握什麼機會?”
“你以為那些黑人會像國男那樣圍著你轉?到時候漂亮女孩子一定很多,你不好好展示自己主動一點,到時候黑漢子全被她們搶走了,你就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她們摟著黑漢子出去,一個人留下打掃衛生了,正常的派對就是這樣,你不要以為還是以前大學社團出去團建一樣一群人聚在一起干嘛干嘛,派對內容就是一群荷爾蒙爆發的人聚在一起,互相看對眼了就聊,聊著聊著人就不見了。”
“不見了?”
“對,不知道去哪做愛去了,不急的帶去家里或者去酒店慢慢耍,急的可能就在廁所解決了,等到互相看上的都走光了,剩下一群人沒配上的就一邊喝酒一邊玩飛行棋之類的游戲,酒勁上頭看對方也順眼不少,最後實在沒人看上的,就負責搞衛生咯。”潘娜坐夕燒對面,宛如酒桌上眉飛色舞教育後輩成功學的長輩,說話的嘴啃雞腿啃的油光發亮。
“行吧,娜姐我們什麼時候去啊?”
“後天晚上,我不去了,你一個人去,到時候我把位置發給你。”
“什麼?我一個人去啊?不是說好了你跟我一起去嗎?”夕燒的想法就是有潘娜陪著一塊去自己膽子也大不少,起碼有個人可以說說話,潘娜還可以當自己的僚機。
而且自己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一個人去根本不敢。
“一個人去怎麼了?你害怕?”
“不是害怕,一個派對我一個人都不認識我去不尷尬嗎?”
“不認識就對了,大家都不認識,這個派對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交新朋友啊。”
“那你說好了跟我一起去你現在又變卦!”
“臨時有事嘛!”
“你能有什麼事?”
“……”
“快說!”
“亞當約我……”
一聽這話,夕燒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黑漢子一句話就能讓潘娜拋下自己的閨蜜不管,講好的事情就因為黑漢子勾勾手指頭就反悔了,她氣的大叫到:“好哇你個重色輕友的王八蛋,我說你怎麼反悔,原來是黑雞巴癮又……”
“你瘋啦?”潘娜趕緊伸出手去捂住夕燒的嘴,夕燒的大嗓門讓鄰桌吃飯的人都好奇扭過頭來看這兩個人在干嘛。
“那你大後天再跟他去玩不行嗎?”夕燒氣鼓鼓的質問到。
“大後天我得陪林啟呢。”潘娜一邊低頭夾菜一邊輕描淡寫的說到,根本就沒看夕燒的面部表情。
夕燒被這個女人徹底整無語了,兩天休息一天拿來跟炮友玩一天拿來跟男友玩,這時間都排的滿滿當當的,哪里還有陪她的時間。
夕燒看著潘娜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心里感慨這人日子過得是真舒服。
“那你錯過了派對你就不覺得可惜?”夕燒說到。
“我後面想了想,我覺得我有亞當這一個固定炮友就行了,多了容易惹麻煩,況且林啟對我挺不錯的,也不能太對不起他了,我還是很在意他的感受的!你就去吧,我不跟你搶漢子了。”
真是說的好聽,還美其名曰不能太對不起林啟,還好意思說是不跟我搶漢子,好話都被你講完了,夕燒這樣想著,嘴上譏諷道:“娜姐真是好女孩,鐵褲襠,有了男友就只找一個黑漢子。”
潘娜的厚臉皮早就免疫夕燒的陰陽怪氣了,她放下筷子,衝夕燒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說到:“加油!期待你成功吃雞歸來的消息!”
兩天後,夕燒忐忑的打車來到了方姣的別墅參加派對,來之前她琢磨了半天應該穿什麼,是不是應該穿騷一點,糾結了半天,最後穿了一件黑色的高腰短褲和黑白襯衣。
來到客廳,夕燒才看見里面已經聚滿了各式各樣的女孩和黑人,正三五成群的聊著天,這里已經被方姣夫婦改造了一番,卡座舞池吧台應有盡有,屋子里滿是嘈雜的音樂聲,說話聲,和搖骰子的聲音。
燈光已經被調成了酒吧風格,艷麗的燈光撒在女孩們濃妝艷抹的臉上,更加給他們增添了一分輕浮的氣質。
夕燒在吧台一個人坐下,馬上來了一個穿著女仆裝的漂亮女孩端著酒杯過來,帶著甜美的笑容給夕燒倒了一杯啤酒,這個女孩可不是方姣雇的服務員,而是她自告奮勇要擔任這個角色。
夕燒抿了一口酒,打量起這里的男男女女來,屋子里的男性無一例外全是黑人,讓夕燒感覺自己在國外,原來西慶有這麼多黑人,黑人們長的五花八門,有幾個長的帥的,也有幾個真的跟猩猩有幾分相似的。
他們聚在這里撩著自己看上的中國女孩們。
女孩子們則穿的一個比一個性感一個比一個漂亮,為了約到自己喜歡的黑人,她們盡可能的展示自己迷人的身材,一根根又白又長的大腿看的人眼花繚亂。
他們三五成群,要麼在卡座里搖骰子喝酒,互相聊天講騷話撩撥對方的荷爾蒙,要麼在舞池里互相注視著扭來扭去,要麼玩一些充滿暗示的小游戲比如擲飛鏢。
一只只黑手摟住了女孩們的香噴噴的肩膀,摟住了女孩們迷人的小蠻腰,或者干脆直接捏住她們緊致的屁股。
這些女孩們白天有的是青春靚麗的學生,有的是精練能干的職場精英,有的是賢惠淑德的人妻人母,現在都變成了陶醉忘我的尋歡者,在這里她們可以忘卻生活中的壓力和煩心事,這就是釋放荷爾蒙,享受肉欲的地方,每個參與者都沉溺其中。
夕燒坐在吧台前,看著熱鬧的人群,內心又痛罵起潘娜來,拋下她自己去享樂,現在她一個人坐在這里都不知道要怎麼加入進去,夕燒第一次見到這種場合,她想要融入進去卻又沒有膽量去主動。
身體的每一個動作都散發出局促和緊張。
她旁邊的位置是一個穿著皮夾克和牛仔褲的黑人,一個jk女孩坐在他的腿上,身體像一攤爛泥一樣靠在黑人的懷里,黑人的手已經伸進了她衣服,兩人正在閉著眼睛激情舌吻,已經吻了好幾分鍾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身後的卡座是兩男兩女在搖骰子,女孩的臉因為微醺已經泛出了一層紅暈。
她們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媚態盡顯,黑人嘴里說出的一些軟色情騷話逗的他們哈哈大笑,接著他們居然拿起紙和筆不知道在畫什麼東西,夕燒仔細一看,原來是在畫自己的私處是什麼樣子的,然後互相分享。
這個環節無疑比直接互相看照片有情趣,刺激的多。
環顧四周,基本就自己一個無所事事,夕燒尷尬的坐在這里,內心罵潘娜罵的更激烈了。
不過夕燒並非屋子里唯一一個感到不知所措的人,迪姆也是一樣,作為亞當的小弟,前幾天亞當信誓旦旦說要帶他出來把妹,結果昨天跟迪姆說潘娜發騷了求他干,不能陪他才參加了,這對狗男女都跟自己的伙伴說是對方要求陪,到底誰在撒謊就不得而知了。
亞當其實也對這場派對沒什麼興趣,就算是黑人,精力也是有限的,他已經有了夏涵,潘娜和陳曉霞這三個固定的人肉飛機杯,偶爾在夜店再撩一個,其他再沒精力去找了。
介紹迪姆去參加派對,也是為了展示一下自己作為大哥的能力和體貼下屬的人設。
不過他錯看迪姆了,以為迪姆是跟他一樣的人。
迪姆站在大廳里,感到有點失望,他還以為是那種正兒八經的相親會,他幾乎沒主動去過夜店,根本融不進這里的氛圍,老鄉們都找到了自己看上的女孩,老實巴交的他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這里,這些穿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孩們雖然性感又迷人,但他知道這些都不是什麼好女人,因為她母親就是這種女人。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天目送潘娜離去的那個女孩,雖然只見了一面,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她清純可愛的面容卻已經化成一朵小白花深深的刻進了迪姆的腦海里。
迪姆多麼希望自己能再碰見她呀,但他又不希望她出現在這種場合。
這時boss亞當打電話來了,做出一副很關心的姿態問他情況如何,迪姆把自己的情況匯報一遍,電話那頭的亞當正在咬著潘娜的嘴唇,根本沒認真聽,講幾句領導通用關心廢話就掛了。
迪姆無語的搖了搖頭。
上次參加淫趴的蓬蓬頭這次也來了,不過他是專門來尋找潘娜的,找了一圈沒找著便失望的離開了,內心十分懊悔上次為了裝瀟灑扭頭就走,居然沒問她要聯系方式。
陳曉霞和李婷也在這里玩,李婷穿著牛仔短褲和連體背心,坐在椅子上靠著她的炮友拉恩,她騙自己的男友說是和閨蜜玩去了。
拉恩正在和對面的黑人討論交換炮友的事情。
陳曉霞一開始還在和姐妹方姣聊天,後面就不知道在哪了。
可能正在某個黑人懷里撒嬌,也可能在舞池里身體貼著身體扭來扭去。
方姣夫婦作為東道主,正和喬治坐在卡座里聊天喝酒,楊秋成是這里唯一的國男,他們三個已經是最默契的搭檔了。
夕燒坐在高腳凳上,覺得自己有點葉公好龍,這麼漂亮的女孩一個人坐在吧台上自然就是一塊大肥肉,已經好幾個黑男過來試圖搭訕夕燒了,但真等到黑人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夕燒卻又緊張又覺得不太滿意,都婉拒了他們的邀請。
夕燒看著玩的正歡的女孩們,又挺羨慕的。
這時潘娜來給夕燒發微信,夕燒打開一看,原來是一張潘娜的手抓著亞當黑雞巴的圖片,下面配文“情況怎麼樣了,我快開始了。”與其說是關心閨蜜,不如說是炫耀和嘚瑟。
夕燒郁悶的回復:“還沒呢,我感覺我跟這里格格不入。”
潘娜回復到:“放輕松啦,不要有顧慮,這種地方就是要放飛自我,我開始啦,你加油!”
夕燒郁悶的放下手機,本來還指望潘娜能給她提供指導,這下她是別想指望上了。
這時舞池那邊一陣起哄,大家都紛紛去那里,夕燒看去,原來是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在舞池中間擺了張椅子在跳騷舞。
這倒有點意思,线下看騷舞還是第一次。
夕燒站起來湊到舞池旁邊近距離欣賞騷舞,越看越覺得眼熟,定睛一看,我去,這不是繪畫社學姐沈琳琪嗎?
沈琳琪是夕燒讀大學時的學姐,當時擔任學校繪畫社的社長和一個學生會的不知道什麼官,當時大一的夕燒對畫畫很有興趣想加入繪畫社,卻被沈琳琪莫名其妙的拒絕了她的申請。
該學姐長的好看,又有著努力,干練的女強人人設,在學校有不少人都是她的粉絲,據說她的男友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結果現在卻穿著熱褲和抹胸在舞池中央跳騷舞,熱褲的拉鏈還只拉了一半,露出了小腹上的黑桃q紋身,也不知道是真紋了還是紋身貼。
沈琳琪扭動自己的身體,不斷做出各種充滿性暗示的挑逗動作,博得了大家的陣陣歡呼和口哨聲,夕燒嘖嘖稱奇,當年風靡校園的優秀學姐居然也玩的這麼花,會跳這麼大尺度的騷舞,還媚黑,之前夕燒對她的印象就是板著個臉指揮手下干活,果然這里真是放飛自我的地方。
那她是一直保持著她的女強人人設只是背地里這樣還是後來墮落沉淪成這樣的呢?
夕燒思索著這個問題。
迪姆在屋子里走走停停無所事事,這時一個老鄉見他還是孤身一人,便忍不住過來找他聊天。
“嘿老兄,你怎麼還是一個人,難道這麼多的美女沒有一個看入眼的嗎?中國姑娘這麼好把老兄你不會是連中國妹子都把不到吧?”
迪姆轉身看去,這位老鄉又瘦又矮,臉上是真誠又熱情的笑容看著迪姆,他摟著一個跟他差不多高有點胖胖的女孩,女孩體型有點胖,臉圓圓的,穿著漂亮的衣服很認真的化了妝,靠著這位老鄉饒有興致的看著迪姆。
“啊,我覺得這里的女孩不適合我。”迪姆回復到,這時候能有個人聊聊天當然不錯,況且這位老鄉看起來也很友善。
“啊,不適合你!再不行動女孩們都被搶光了,什麼樣的女孩才能讓你感興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我當然喜歡你這樣的寶貝。”老鄉親了一口身邊的胖女孩,胖女孩開心的笑了出來,最後一句話正是向她說的。
“很難說,你來中國做什麼?”迪姆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轉移話題道。
“上學。”
“上學?”
“對,我聽我們政府說可以申請去中國上大學,我就來了,我運氣好被選上了,早從油管里聽說過中國好的很,果然是這樣,我在老家再怎麼加油努力也過不上現在的生活,這里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天堂一樣,天呐,我都不想回去了!不過因為這事我爹揍了我一頓,因為我去了中國我的那份農活就只能我爹和我那懶得抽筋的哥哥來完成了,最後還是我拿私房錢買了一條大魚給族長請他出面,這可是我們維多利亞湖最好的鱸魚啊……”這位老鄉非常健談,聊起天來滔滔不絕,也難怪他能撩到中國女孩。
“你是個幸運兒。”
“是的,我是,不過我最幸運的是今天遇見了我的小寶貝!”老鄉又對著胖女孩激情熱吻,女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老鄉接著說到,“那麼你來中國是來干什麼的呢?”
“謀生,並且我想成為中國人,在這里娶妻生子,過完我的一生。”
“你的職業是?”
“Driver.”
“據我所知這不太容易啊,不過我還是祝你能夠成功。”
“謝謝。”
“像我這種的,畢業就得回去,我得在這最後一年時間里好好享受,天呐,我如何再受得了回去以後的生活!”老鄉由衷的感慨到。
“Ok,我的寶貝催我趕快和她進行二人世界了,再見啦我的朋友,也祝你今晚能把到妹!”老鄉摟著女孩同迪姆道別,二人融入進了雜亂的人群里。
我們這位朴實的老鄉在一年畢業後回到了自己的祖國,臨走前,他和胖女孩在機場進行了感動天地離別,胖女孩哭成了淚人,他也止不住的落淚但還是離開了胖女孩並且為了不耽誤她今後的人生刪除了所有聯系方式。
老鄉此後再也沒來過中國,當然也再沒見過胖女孩,回國後好日子過慣了的他當然無法再習慣自己的家鄉,但是生活的重擔日復一日的摩擦著他細皮嫩肉的肩膀,終於使他妥協接受。
後來這位老鄉存了一筆錢,在鎮上開了家小酒館,憑借著自己在中國神秘的經歷和廣闊的見識,酒館很快就吸引了鎮上的人前來消費,終於成了鎮上最受歡迎的宴會和消遣場所。
鎮上的居民和來來往往的旅客都被老鄉中國歲月里一個個讓人眼花繚亂的故事給迷住了……
迪姆告別老鄉後,心想著這些女孩確實漂亮又性感,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當然也有性欲,她們不是什麼好女孩,但這又有什麼關系?
又不娶回家!
迪姆突然想通了,自己干嘛這麼死腦筋?
敢說自己看這些騷貨們不眼饞?
老鄉說的對,在不行動就沒機會了。
迪姆打起精神,學著其他老鄉們的舉動,准備撩妹。
這時舞池里傳來一陣騷動,迪姆望去,原來是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在舞池中間擺了張椅子在跳騷舞。
嘿!
這娘們真不賴啊!
迪姆跑過去圍觀,這個騷娘們扭動自己的身體,不斷做出各種充滿性暗示的挑逗動作,看的迪姆熱血沸騰,情不自禁的跟著其他人叫好拍手。
過了一會迪姆打量起圍觀的女孩們來准備下手,他觀察其他老鄉的舉動,發現他們有個特點是主動且廣撒網,看見覺得不錯的就上,目標多了自然得手的概率就越大,迪姆學到了這點。
可迪姆打量女孩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她!
小白花!
雖然小白花的臉上被艷麗且昏暗的彩燈覆蓋,但她的面龐還是能穿透它喚醒迪姆的記憶。
是她!
我的小白花!
迪姆驚喜的想著,居然又見面了!
不過迪姆很快陷入疑惑,她為什麼會來這?
難道她也是和舞池里跳騷舞一樣的女人?
看見夕燒身邊沒有男人,迪姆又舒心下來,我的小白花果然不是這麼隨便的人,而且我還有機會!
迪姆看著夕燒的臉蛋,又想起了那天她在街上可愛又俏皮的樣子,徹底迷上了她。
迪姆已進入幻想時間,開始腦補他們在一起的情景,甚至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夕燒看著沈琳琪跳騷舞,看著看著突然想到這種事情當然要跟自己大學時的朋友分享啊!
於是拍了照片走回吧台那邊坐下,掏出手機跟大學時的朋友們透露沈琳琪的事。
夕燒一走,迪姆也跟著跟過去,然後遠遠的隔著夕燒保持距離盯著她,心里開始琢磨自己要如何去搭訕,這麼久了夕燒還是一個人,不僅說明了夕燒跟她們不一樣,也說明了夕燒並不好撩,得認真准備才行。
盯著盯著,突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迪姆回頭看去,只見這是一個穿著棒球服和牛仔褲的老鄉,這位老鄉對他說:“嘿,兄弟,這是你看上的獵物嗎?”老鄉另一只手指著夕燒說到,言行舉止透露著輕佻。
“你也還是一個人嗎?”迪姆問到。
“是的,我遲到了。”老鄉輕描淡寫,“所以說,這是你看上的獵物嗎?”
“嗯,是的。”迪姆不喜歡他用“獵物”這個詞,但是他也不想去跟他抬這個杠。
“那你還在這猶豫什麼?我看你在這發呆老久了,老哥,撩中國女孩需要你這麼絞盡腦汁嗎,這種我見多了,你別看她感覺不太好撩的樣子,但她內心比誰都渴望有男人來騷擾她,不然她來這干嘛?就這種騷貨說話聲音比誰都小但床上叫起來比我家那些高高的大波妹還叫的歡,我干過好幾個這樣的了,真的!”老鄉眉飛色舞的教育著迪姆,就像潘娜在飯桌上教育夕燒那樣。
迪姆非常討厭老鄉這樣說他的小白花,十分不高興的說到:“我知道我自己應該做什麼。”
“那你還在這等什麼?你不上我和上了啊,到時候她搖著屁股求我干她的時候你可別嫉妒!”
看來必須現在上了,迪姆這樣想著,向夕燒走去。
“嗨,很高興認識你,我能請你喝一杯酒嗎?”這是老套但一直沒被淘汰的搭訕方式。
“你好!”夕燒禮貌的回答道,並看向迪姆。
迪姆是一個長相普通的黑人,他的搭訕比起之前的黑人有點生硬,但多了許多真誠,同時他的生硬也讓夕燒沒有感覺到緊張。
“當時可以,謝謝!”夕燒說到,沒有了緊張感,夕燒終於恢復了從容,她感覺迪姆和自己段位差不多,便同意了迪姆的請求,況且她要再拒絕,恐怕就要成為今晚那個搞衛生的人啦。
迪姆強忍著激動坐在潘娜的旁邊,女仆裝小妹很有眼力見的為他們倒酒,同時意味深長的笑著對夕燒眨了眨眼,她白白的胸脯上已經布滿了英文字母簽名。
迪姆本來有一些思路的,到在夕燒身邊一坐下,和夕燒一對視,心情一激動,完了,什麼都忘了。
情急之下,迪姆從腦海里隨即抽取一句話,居然來了句:“How old are you?”
夕燒一下懵了,哪有撩妹一上來問對方年齡的,女仆裝小妹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趁夕燒還沒回過神來,迪姆的腦瓜突然開竅,下意識說出了這輩子情商最高的補充。
“我的意思是,你看起來很小,這個地方對於你來說是不是過於成熟了點。”迪姆認真的說。
女仆裝小妹意識到了這可能是一個青銅選手在補救,再看迪姆一臉認真的憨憨樣,忍不住扭過頭去捂嘴笑。
夕燒正在猝不及防中,聽到這樣的解釋覺得非常開心,女孩子就喜歡別人認為她看上去比實際上要小。
“那你覺得我看上去多大呢?”夕燒兩手撐著臉問到。
“你現在就像是剛剛步入大學校園的新生,好奇的看著校園里的學長學姐。”這個回答不是迪姆腦瓜開竅,而且他看著夕燒內心產生的真實想法。
“哈哈哈哈哈哈……”聽見有人這麼說自己,夕燒樂壞了。
“我叫迪姆,你呢?”迪姆端起酒杯對夕燒說,夕燒的笑聲使他放松不少,看來自己被接受了。
“夕燒。”夕燒拿起酒杯和迪姆碰杯,兩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非常特別的名字……你為什麼來到這里?”
“啊……我只是被邀請過來參加的,我事先並不知道這里的情況。”夕燒感覺到了迪姆和這里的其他黑人有所不同,所以沒有回答“為了尋找黑雞巴而來”這種話。
“哈哈,我跟你的情況差不多,我還以為這是相親會呢!”迪姆很開心聽到夕燒這樣說。
“迪姆,你為什麼來到中國呀?”兩個人的畫匣子就這麼打開了,整整聊了一個多小時,對於夕燒來說,迪姆不僅和這里的其他黑人不同,還打破了黑人在他心里的固有印象,迪姆不僅紳士有禮貌,而且從內而外都散發出一種踏實穩重的氣質,更加難得的是迪姆惡劣的成長環境都沒有將他腐蝕,堅韌可貴的品質如同金子在泥沼中閃閃發光。
黑人都是健談的這話倒是沒錯,迪姆向夕燒分享的一些國外的事情讓夕燒聽的津津有味,比如黑人區的日常,美國人平時的消遣,中美兩國一些小習慣和認知的不同等等,迪姆也被夕燒分享的生活所吸引,尤其是大學的生活,迪姆最大的心願就是有個完整的大學生活,可惜自己的出生毫無希望。
在迪姆眼里,夕燒簡直是他心里最完美的夢中情人,相貌就不用再提了,夕燒可愛又有一點小調皮的性格和神態簡直完美暴擊了迪姆的小心髒。
“哈哈哈哈,聽說你們黑人都擅長說唱,可以給我來一段嘛?”
“沒問題,但我聽說你們中國女孩都很擅長做飯,我餓了,需要吃點東西才可以表演。”確實到了吃宵夜的時間。
“你這是聽誰說的嘛……不過我也餓了。”夕燒干起飯來總是很積極,潘娜有次還說她是飯桶。
“那我們去吃燒烤吧?我請客!”迪姆早就想換個地方繼續攻略了。
“好呀好呀!”
此時已經很晚了,屋子里的男男女女已經走掉大半,方姣陳曉霞李婷全不見了,音樂已經停了,舞池空空如也,卡座里偶爾發出搖骰子的聲音,一個女孩喝醉了在發酒瘋,幾個衛生間已經滿了,里面傳出喘息的聲音,其中一個衛生間門上掛著那件眼熟的女仆裝和一條丁字褲。
迪姆開著福特帶著夕燒來到了步行街,下車,迪姆鼓起膽子試圖摟著夕燒的肩膀,夕燒欲拒還迎的互動了幾下就讓迪姆摟著了,迪姆摟著夕燒在步行街走著,絲毫不在意路上各種各樣的眼光,心情好到幾乎要上天了,原來這就是摟著女孩子的感覺嗎?
夕燒的心情同樣很不錯,因為這也是第一次有男人摟著他在逛街,前男友最多也就牽牽手,原來在她心里,別說黑人摟著她走,就是和黑人並排走一起她都不敢,她十分佩服那些敢在公共場合和黑人在一起的女孩,但迪姆的邀請她不想拒絕,果然如她所料,路人的目光如同一根根尖銳的箭支在穿透她薄薄的臉皮,盯的夕燒臉紅彤彤的,不敢抬頭,路過的幾個小伙子和擺攤的大叔大媽齊刷刷的盯著她,就像過年回家村口的老頭老太,但是迪姆強壯又溫柔的手臂讓夕燒感覺安心不少,將如箭的目光全部擋下。
“後邊呢?”
“後邊就是吃燒烤啊,吃完就繼續逛了逛聊了聊天,然後他就送我回去了,我們留了聯系方式。”兩天休假結束後,潘娜和夕燒在站務室彼此分享自己的經歷。
“敢情你不是找炮友去的你是找男友去的。”
“我本來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娜姐,那里氣氛我還是放不開,可能是第一次去的原因,有人找我搭訕我反而拒絕了,但是迪姆不一樣,迪姆真的是個很特別的黑人。”
“夕燒,我要提醒你,黑人都很會花言巧語騙女孩的,和黑人打炮權當娛樂,可別真找個黑人當男友啊,網上因為和黑人談戀愛陷進去被騙錢騙色的新聞還少嗎?”潘娜很認真的說到。
“我說了迪姆和其他黑人不一樣,哎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總之迪姆不像個黑人。”
“行吧,看你這麼篤定我也說什麼,總之你自己把握好哦。”
“行了我知道了,那娜姐你這兩天都玩了些什麼呀?”
“也沒啥,第一天晚上和亞當做,第二天陪林啟,晚上回我家又跟他來了一發……”
“停停停,娜姐我想問個問題,你頭一天跟黑人做,第二天跟林啟做會有感覺嗎?”
“我的林啟很厲害的,不比黑人差多少!”
“哇!”
潘娜在這方面是個好女友,從來不對閨蜜說男友的不好,在朋友面前給足了男友的形象,實際上昨天林啟表現並不好,雖然算不上早泄,但也沒堅持多久,況且他的雞巴在國人里也算小的了,潘娜並沒有表現出不滿,但林啟不是傻子,清楚自己的能力,潘娜假裝的滿足和夸獎讓他感到又感激又羞愧,和女友的所有相處都是甜蜜且美好的,唯獨這方面尷尬。
“對了,我倒想看看是什麼樣的黑人能讓你如此迷戀。”
夕燒扭扭捏捏拿出手機給潘娜看迪姆的照片。
“我去,這不是那個司機嗎?”潘娜驚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司機?”夕燒不解,迪姆確實說過自己的職業是司機,難不成這也是潘娜的炮友,不會吧?
“對,亞當公司的,給亞當開車的司機。你怎麼跟他搞一塊去了?”
“這麼巧?”夕燒覺得十分無語。
這時馬鵬飛推門而入,他一看見潘娜和夕燒坐在這里,便熱情的同他們打招呼。
“哈嘍,兩位美女。”馬鵬飛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线。
不知道為什麼,馬鵬飛突然變得自信了許多。
潘娜應付的回了一句,夕燒把厭惡都寫在臉上了,然後二人離開了站務室。
以往這種時候,馬鵬飛心里都會暗罵一句臭騷貨,但現在他只是看著大門,嘿嘿嘿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