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章
徐芷晴已經半個月沒有看到李武陵了,那天從軍營回來,自己還是讓李武陵輕薄了一番。
徐芷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中午吃過飯,本來想著要睡一覺的,已經脫去外衣的的徐芷晴聽到李武陵過來找自己淡事情,徐芷晴有意無意沒有在穿上外衣。
李武陵說著話,可眼睛一直在徐芷晴的身上瞄著,都快要長在女人身上了。
“再亂瞧亂看的,你就回去吧。”徐芷晴冷著臉。
這似乎是個信號,李武陵大著膽子將徐芷晴抱住,後者無聲的反抗著,直到李武陵咬著一顆紅櫻,女人的反抗才停下來。
“別鬧了武陵,被芸香看到了怎麼辦?”徐芷晴身子里面癢癢的,久曠的成熟肉體,最經不起男人的撩撥,很快徐芷晴就濕了,濕的一塌糊塗。
“姑姑,我想要。”李武陵將徐芷晴的柔荑送到自己的胯間,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熾熱。
“姑姑也想你,可是現在不是時候。”徐芷晴掙扎了,手卻用力的攥著男人的肉棒。
“武陵好難受啊,姑姑。”李武陵想要去脫徐芷晴的褲子,可徐芷晴正坐在椅子上,本就不好脫,再加上女人不配合,李武陵忙活了半天,連腰帶都沒能解下來。
“武兒,別鬧姑姑了,我們不能再這樣了。”徐芷晴找著理由,想把李武陵勸走。
“真的嗎?”李武陵起身抱著徐芷晴的螓首,吻在她的唇上,再一次吻上,然後將她的甜膩的香舌勾了出來。
“唔……”徐芷晴熱情的回應著,全忘了自己剛剛說過的話。
李武陵放過徐芷晴的香丁。失去男人的香唇微張著似乎在期待著他再次的臨幸。“姑姑,武陵想要。”
李武陵看了眼外屋,見沒什麼動靜,大著膽子干脆將自己的褲子脫下,挺著自己的淫物站在徐芷晴面前。
徐芷晴嚇的伸手去拿男人的褲子想讓他穿上,可李武陵那里肯干,抓住徐芷晴的手,握住自己的陽具。
“用嘴,姑姑,武陵憋悶的好難受。”李武陵壞壞得想著,只要徐芷晴放松下來,一會兒自己就有的玩了。
“用……用嘴?好,用嘴。”徐芷晴也是情欲熾盛,坐在椅子上彎腰相就,張口把男人的陽具含住。
男歡女愛,本就是兩情相悅的美事,男的硬朗堅挺,女的柔美多情,相纏一室自是男纏女痴不可言表。
芸香繡著手里的女工,想著早上男人壞壞地一吻,現在想起來,自己的臉頰都是一陣陣燥熱。
屋里的男人也是渾身燥熱,一根肉棒在女人的口中進進出出,龜頭上纏綿的是女人的香舌,肉棒上是女人的香津。
李武陵扶著小桌,大氣都不敢出,挺著身子仰著頭不看去看下身的情景,生怕就此一泄而出。
肉棒越來越硬,上面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女人感受明顯的感受到了男人的難耐,手上套弄的更快了,嘴巴雖然有點酸了,但還是賣力的裹著男人的陽具。
李武陵低頭將徐芷晴的烏雲般的青絲撩起,看著她冷艷的臉頰,在自己的胯間動作著,香軟的紅唇環在自己的肉棒上,李武陵腰眼一酸。
“姑姑。”
“嗯,嗯。”男人抱著自己的頭挺了兩下,一股股陽精噴射在自己的上顎,徐芷晴閉著眼睛將男人的穢物全部納入口中,然後咽了下去。
徐芷晴可不想被芸香發現什麼。
釋放過後的男人坐會自己的椅子上,徐芷晴細心的將男人舔舐干淨,用自己的香帕又輕柔的擦了擦。
“快,穿上褲子,別讓外人看到。”
“姑姑,我……”李武陵起身又想去鬧徐芷晴,年輕的身體總是不知疲倦。
徐芷晴打斷李武陵的話。“聽話,快穿上。”說完,用剛剛擦拭了男人下身的香帕,蹭了下嘴角。
“我不。”李武陵,看著女人的動作,她竟如此待我。“我現在就要姑姑。”
李武陵抱起徐芷晴就往床邊走去,徐芷晴瞪著李武陵道“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以後我就再也不見你。”
李武陵看著被自己壓在床上的女人,真想再次重溫她那柔情似水的身子,可自己又不敢、不想、不願違背她的意願。
“可是姑姑,我也想讓你舒服。”
“姑姑能看到你就行,而且……而且能讓你開心,姑姑就滿足了。”徐芷晴輕撫著李武陵英俊的面龐。
最終李武陵還是聽了女人的話,低頭穿著自己褲子的李武陵沒能注意到徐芷晴眼中,似有似無的淡淡的略有失望的神色。
回想起那日的種種,徐芷晴一陣心慌,如果李武陵真的用強了,自己真的會生氣嗎?徐芷晴不知道,可能……
“是應該給武兒找個能貼身伺候他的人了。”徐芷晴忽然想到。
自己畢竟跟他是姑侄關系,終究是見不得光的。
而且李武陵也不小了,如果他身邊能有個女人,那他應該就不會在這樣纏著自己了。
想著自己知道的大家小姐,富賈的千金,找個什麼樣的呢?
徐芷晴想著想著心里莫名的一陣煩躁。不舍、不甘,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願意李武陵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夫人不舒服嗎?”徐芷晴在屋里斜斜地躺在床上,芸香坐在床腳處縫補著昨天李武陵少爺派人送回來的衣服,抬頭無意間看到徐芷晴皺著眉,關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想到……”看著芸香徐芷晴眼前一亮。
論容貌芸香談不上美艷絕倫,但絕對稱得上美這個字。
而且跟自己也有兩三年了,手腳勤快不說,還知冷知熱。
平時話不多,性子活潑跟誰說話都是一張笑臉,從來沒見過她跟誰或者誰跟她紅過臉。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自己身邊的人,也不算把他交到別人手里。
“芸香你多大了?”
“嗯?今年十七了,夫人怎麼想起問這個了。”芸香低頭繼續縫補著手中的衣物,心里一跳,似乎自己期待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我記得你家里除了你父母還有個姐姐是嗎?”
“是的夫人。”
“那……有說好的婆家嗎?”徐芷晴看著芸香漸漸染紅的臉頰。
“沒有。”芸香簡短的話語細若蚊聲,要不是徐芷晴離得近,恐怕都聽不到。
“那……這事我要是給你做主你家里會反對嗎?”徐芷晴是越看越滿意。
芸香頓了頓,輕輕地搖了搖頭。
芸香的娘早就跟芸香說過,讓她好好在徐芷晴那里干活。
以後給哪個老爺,哪個少爺的做個小妾,實在不行當個通房的丫鬟也行。
以後她就可以衣食無憂了,這樣也能貼補貼補家里頭。
“是不行?還是不會反對?”徐芷晴伸手晃了晃芸香,後者緊張的都快暈過去了。
“是,是都聽,夫人的安排不反對的。”芸香緊張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說的什麼?”徐芷晴笑著點了下芸香的小腦袋瓜。“我知道,那你就聽我的安排吧。等回了金陵我去跟你爹娘說。”
“嗯。”芸香依舊低著頭,可手里的針线活卻停了下來,兩只小手扯著李武陵的衣物。
“別扯了,扯壞了可沒人給他做新的。”
“怎麼會。”芸香趕忙辯駁道,卻發現徐芷晴不過是在逗自己。
“好啊,小芸香也想男人了。”徐芷晴突然解決了一件事,心情大好,不自覺的跟小丫鬟打鬧在一處。
“夫人,別鬧了夫人。”芸香被徐芷晴哈著身上的癢處,也不敢換手,而且手中還拿著繡花針,既要躲著別傷了徐芷晴,又要避開她的纖纖玉手。
“夫人饒了香兒吧。”
主仆二人鬧了一會兒,芸香被弄得癱軟在床上,徐芷晴這才罷手。
“讓你去給武陵做丫鬟你去不去?”徐芷晴將芸香拉了起來問道。
畢竟鬧了一會兒,芸香放松了許多,也不那麼緊張了,探頭看了看徐芷晴的表情,知道她沒在玩笑自己便點了點頭。“芸香全憑夫人安排。”
“嗯。以後等他娶了妻,就讓他納你做妾。”徐芷晴來著女孩的手。
“芸香謝過夫人。”以自己的身份能能嫁到大戶人家已是不易,不奢求正房,這個妾室就是自己最好的歸宿了。
而且芸香真的喜歡李武陵,這幾天干活心里想的也都是他那天早上在庭院里練武的身影。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芸香小腦袋里想的幾乎都是李武陵。
兩個女人都算是完成了心願,一個起身伸了個懶腰,另一個放下手中的針线,去准備午後的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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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手中干癟的饅頭,安碧如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後面的尾巴越來越多,看樣子是盯上自己了。
前幾天以為再沒有追兵了,安碧如確實安安穩穩的睡了幾天的好覺。早上起來還能喝上一碗香濃的米粥,再也不用走山路,鑽樹林了。
好景不長,前天晚上安碧如來到一個小村莊,找了一家人家借宿一宿。迷迷糊糊的剛要入睡,就聽到村里有狗叫。
常年在外養成的習慣,安碧如都是和衣而眠,直接翻身坐起,打那夜之後她就再沒吃過一頓熱飯。
今天的饅頭還是前兩天偷來的,想著自己堂堂的白蓮聖母,竟然落魄如此,真是啼笑皆非。
好在自己這一路沒有再用白蓮教的暗號,也不需要舊手下來找自己。所以,後面的幾波人跟的自己並不緊。
咬了口饅頭,喝口水,艱難的咽下去。安碧如都快哭出來了,氣哼哼跟手里的饅頭叫著勁兒,總算是填飽了肚子。
本來想要直接奔著浙江去的,但是為了甩掉尾巴,安碧如只好往南去。那里人生地不熟,安碧如只希望能拖住追兵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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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酋手下的兵看到高酋的手勢立馬列隊集合起來,山賊人數眾多,前面鏢師也不是吃素的,留人看守著貨物,剩下的人直接衝了上去。
鏢師們攔住了前門的山賊,在山道左側又有一隊山賊衝了出來,直奔高酋的車隊。
輪單打獨斗,高酋的手下絕不是鏢師的對手,但是集體作戰的時候,這幫屍體里爬出來的精兵,表現出來的戰斗力絕不是一眾武藝高強的鏢師能做到的。
同樣的向前迎敵,鏢師們大多各自為營,少有的幾個相好的朋友互相照應著。
反觀高酋這里,士兵們分成兩隊,一左一右,直接向山賊後隊殺去,山賊的目標是車隊上的財務,所以大多數人馬直奔車隊而來,只有少數的幾人去對付兩側的士兵。
帶頭的山賊很快就發現不對,本來每次都是兩伙人一通對砍,這次對方不跟自己打,山賊們跑到車前,紛紛的上去搶財務,只有十幾個人沒有上前,回身跟高酋的人打在一處。
“別他媽的拿了,娘的被人殺回來了還在這撿破爛,都他媽的給我衝上去。”
山賊里的頭領叫嚷著,山賊們還是捧著懷里的東西不放手,想著趁亂直接跑回山上去。
可胡不歸哪能就這樣放他們回去,帶著五六個神射手,一人兩把連弩,盯著向山上跑的山賊,一箭一個。
這時候寧雨昔也從車廂里衝了出來,幾天的憋悶,加上心情不好,離她車廂最近的三個山賊都沒反映過來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高酋帶著四個手下守著張君如的馬車,看到殺神般的寧雨昔在山賊中起起落落,隨著她的動作,一顆顆人頭滾落在地,高酋真的有些慶幸寧雨昔沒有跟自己翻臉。
四五十個山賊加上十幾個身手不錯的武林人士,勉勉強強讓寧雨昔發泄一次。
看了眼鏢師那邊,寧雨昔猶豫著要不要過去,這是後胡不歸走了過來。
“你就別去了,這里重要,我帶人過去。”這還是那天之後胡不歸第一次跟自己說話。
那天高酋當著胡不歸的面將肉棍挺進自己的身體里,寧雨昔身子不爭氣的軟了下來。
當時也算是心結打開,而且身體上的需求已經戰勝了心理上的不安,寧雨昔熱情的迎合著男人,不,是男人們的索取。
高酋了解自己的身體,他舒緩的動作,讓自己本來已經冷下來的身體再次火熱。
粗長的陽具忽一下頂在自己的芯尖兒上,挺著腰身本想再挨一下狠的,男人卻只在那蛤口處淺淺的動著,提著的心剛放下,男人又是一記深送刺中自己的花芯,寧雨昔抓不住男人的節奏,薄嗔微怒的看著男人。
忽然胸口被抓了一下,寧雨昔才驚覺胡不歸還在這里。心砰砰直跳,寧雨昔不敢去看胡不歸。
高酋又挺了兩下,起身把位置讓給胡不歸。胡不歸來到寧雨昔的胯間,寧雨昔趕忙側身躺著,雙腿並攏在一起。
高酋低聲安撫著自己,甜言蜜語的讓寧雨昔一陣迷亂,身子的空虛讓她沒能扭過胡不歸的大手,一條腿被抬起,一根火熱的肉棒將自己填滿。
如果說高酋將自己的欲望勾起,那麼胡不歸此時正一點點的將她的欲望攆平揉碎。
高酋很少這樣在自己身體里動作著,胡不歸就像個不知疲倦的公牛,一下下,大起大落的在自己身體里抽添著。
“啊~ 嗯~ 慢點~ 不要啊~ 不行了。”寧雨昔閉著眼睛享受著男人的瘋狂以及他帶給自己的高潮。
沒有輕緩疾馳沒有快慢深淺,有的只是快速地瘋狂的挺送,寧雨昔已經高潮一次了,可嬌嫩的甬道正積極的迎接著下一次。
高酋拿起自己的手抓著他的陽具,寧雨昔機械的套弄著,全身的感覺似乎都消失,只有那一塊與男人相接的方寸之地,真實的存在著。
“哈啊~ 哈啊~ ”寧雨昔嬌喘著,身上的男人也吐著粗氣。
忽然胡不歸停了下來,男人並沒有射精。“我想吻你。”胡不歸放下寧雨昔的腿,在她耳邊說著。
寧雨昔沒有動,但是能感覺到男人的氣息,那火熱的唇很快就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寧雨昔回應著男人的親吻,男人擺正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腿一左一右的盤在男人的腰上。
胡不歸整個人壓在自己的身上,不再是瘋狂的交歡,輕柔的挺動讓寧雨昔整個人都松弛了下來,唯獨花谷還在緊密的糾纏著男人。
胡不歸輕聲的講著他跟安碧如的事情。
寧雨昔既羨慕又嫉妒安碧如的灑脫,心中的負罪感減少了很多。索性放開身心,跟胡不歸纏綿一處,一個堅挺有力,一個以柔克剛。
不一會兒,胡不歸忍了一夜的濃精就揮灑在寧雨昔身體里的深處。
兩男一女繼續著淫亂的夜晚。
高酋說著將來的打算,一邊在後面挺送著肉棒,胡不歸跪在自己面前,粗長的淫棍在自己口中進出著。
不多時,自己再次躺下,胡不歸帶著那毛絨絨的怪圈在自己的花谷中輕輕地頂挺著,而高酋騎在自己胸口用自己的乳房夾著他的陽具。
屋里出了啪啪啪的淫靡的聲響,就只剩下男人女人的喘息聲。知道三人都累了,這才偃旗息鼓。
回過神來的寧雨昔看到胡不歸已經帶人衝了過去,回頭看了下高酋,見他也在看著自己,寧雨昔心中忽然輕松了許多。
搖了搖頭,寧雨昔回到了自己的車廂里。
一場廝殺很快就結束了,只有十幾個山賊跑掉了。高酋這邊傷了兩人,死了四人。鏢師里傷了十幾個,死了三人。抓到了大小頭目共三人。
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個人,高酋一把拉過剛剛指揮著人馬,去搶奪自己車隊的那個頭目,手起刀落就把他砍了“你倆,誰有話要說?”高酋看著另兩個頭目,其中一個已經嚇尿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