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什麼人?”胡不歸在外安插的暗哨早就發現了這一隊人馬,暗處以伏下幾十名弓箭手。
當中一人躍馬而出“錦繡江南。”這是啟行前徐芷晴交代的口令。
“繁花似錦。”
“有徐將軍領,速帶我見高大人、胡大人。”
“是!”
軍令如山,有人趕緊領隊往胡不歸的大營奔去,余下的人如何布防安插暗哨自不在話下。
高酋的大帳內,一具雪白的胴體面對著帳篷的入口正在高起低落的運動著,並攏的雙腿擋住了股心此時的情形,披散的青絲隨著胴體的運動是不是露出一抹絕世的容顏。
寧雨昔雙手支撐在高酋叉開的腿上,主動地用花谷套弄著他的淫棍,兩人已經廝磨一個多時辰了。
這已經是梅開三度了,高酋一直硬挺的肉棒讓寧仙子沉醉著,她也不想,可每次到這時她都控制不住肉體的需求,她不知道什麼東西在她身體中被喚醒了,但她不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高酋的錯,是他下藥玷汙了自己的清白,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用要“強占”了自己的身子。
“仙子姐姐,一會兒要是我的衛兵進來,看到你這個樣子,你說他們會不會瘋了一樣向你撲來?”高酋閉著雙眼,體會著緊致甬道帶來一陣陣快美舒爽。
寧仙子每次高潮過後,甬道內都會泛起一波一波律動,初時著實讓高酋失了幾次威風。
而隨著兩人慢慢的“熟絡”高酋已經能很好的在律動下控制著自己。
媚肉絞緊高酋的肉棒,仙子在起落中尋找著能讓自己最舒服的角度。“敢進來,我就見一個……見一個殺一個。”
“嘶……仙子絞的好緊啊!”高酋發現每次兩人玩瘋的時候,“清純”的仙子都會在他有些變態的提問下,極度興奮。
“別說話,叫人聽到了。”仙子坐在高酋的腰胯之上,把這根淫棍含在體內,雪白的嬌軀已是香汗淋淋,就算是幾天幾夜的趕路也沒讓這仙子出過如此多的香汗。
“聽到又怎樣?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敢來的。”高酋被仙子媚肉痴絞的有了泄意,坐起身來摟抱著她。“仙子姐姐……”
寧雨昔回過身來看著他,脹悶的酥胸被一只略顯粗糙的大手捧住把玩著。
高酋理了理她的頭發,攏在一邊,看著仙子清澈的眼底透著無限的春意,申手下去將仙子豐美圓潤的大腿分開,架在自己分開的腿上。
只見一小片被修剪過的花叢下,一顆紅潤晶亮的蚌珠點綴其中,本應該保護花谷的兩片潔淨的花瓣,此時已被一條紫黑的淫棍分開,小小的兩片花唇被二人合力研磨出的白漿包裹著,濃稠的白漿已經流到在高酋的陰囊上,地上也濕了一大片。
高酋雙手抓住仙子的蜂腰,寧仙子心領神會的反手抱住高酋的頭頸,與他吻到一起。
仙子的身子一起一落間,將一條七寸左右的淫棍吐出吞下,每每落下都有一圈新的白漿被研出。
此時大寨門口,鹿角挪開,一只三人小隊走了進來,當前的不是胡不歸還能是誰。
“老高呢?”
“高將軍在大帳中,應該睡下了。我這就去通報。”
“不用了。”胡不歸一揮手,我自己去就行了。回頭對跟著自己的二人說道“你們先在這歇會,我交代一聲就回去。”
“是。”二人牽著馬向近旁的帳篷走去,那里是換班值夜的帳篷。
高酋的帳篷不遠,胡不歸一會就走到了,到了帳口,喊了聲“老高”撩開帳簾就進來了。一抬頭,三人都傻了。
胡不歸彎著腰,借著明亮的月色,看著床上跪騎在兩條雪膩的大腿上,雙手掐著一條小腰,屁股正一點點的前衝,一根粗長的肉棍一寸一寸的隱沒在一個緊翹豐滿的雪股之中,豐膩的雪股上蕩起一陣肉浪。
而床上趴著的是一具雪白雪白的身子,兩團豐滿的乳房磨盤似的壓在床上,小腹下墊著一團東西,使豐臀更顯嬌翹,高酋身後是一節翹起的小腿,緊繃的小腳似是訴說著主人此時的爽利。
烏黑的秀發遮住了想來應是極美的容顏。
“啊……”高酋應了一聲,肉棒被狠狠的絞了一下,精管一麻,一股股精液噴灑在花蕊之中。“嘶……嗯……”
寧仙子透過青絲看著胡不歸,身子被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一波的衝擊著。
“呵呵。”胡不歸尷尬的笑了一下,生生的把視线從女子緊繃的雪臀上挪開,僵硬的回過頭轉身出了帳篷,借著月色,無意中掃了一眼案桌上的衣服,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是她?”那是她平事最愛穿的樣式與顏色,雖然借著月光不敢斷定就是“她”,胡不歸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激動,看來不光自己“綠”過林將軍,老高也有可能“綠”過。
“你先在這,我出去……嗯!我出去看看。”說完高酋又輕聲安慰了幾句之後起身走了出去。
寧雨昔已經魂不附體了,這可以算是她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候了,當年練功習武時都不曾有過的失誤。
高酋說的話她一句也沒聽到,也可以說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也許死了更好。
可是死了肖青璇怎麼辦?
她是公主是大華的公主,他的兒子是大華的皇帝,她的老公是……他又該怎麼辦?
下身處的泥濘讓寧雨昔多少有些不適,動了動,一股液體自花谷溢出,那是高酋的留在她身體里的東西,那東西有可能讓她萬劫不復……呵呵……自嘲的笑了笑,如今不已經到了萬劫不復的地步了嗎?
如果不是剛剛經歷了一次絕頂的高潮,寧雨昔先下應該已是華容慘淡,渾渾噩噩的撐起上身,高潮後的律動仍在花谷中持續著,這種悸動是“他”從來不曾給予過的。
跪在小床上,抓起胸罩胡亂的穿好,卻找不到褻褲與內褲,衣裙就在案幾之上。
“就這麼穿上?就這樣離開這里?那我跟青樓的婊子又有什麼分別呢?”寧雨昔想著,四下找著褻褲。
低頭看見剛剛點在自己小腹下的一團衣服,才發現高酋把他和自己的褻褲卷在一起。
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好,不知道帳外是什麼情形,此時此刻一身功夫似乎成了往昔,自己不過就是個偷情被抓的小婦人。
靜下心來閉目傾聽,聽不到聲音說明外面沒人。
貝齒要緊嘴唇,剛要往外走,就聽到有腳步聲往這里走來。
寧雨昔將銀針拿出,舉在胸前隨時准備打出。
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可能這樣會讓她感覺到一絲安全吧。
“你……起了嗎?”高酋的聲音。
“嗯!”一點底氣都沒有的聲音,寧雨昔自己都不相信這是她發出的。
“我還怕你走了呢!”高酋進來點上油燈,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寧雨昔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沒事了,老胡什麼也沒看到。”
寧雨昔怔怔的看著高酋。
“啊……也不是這麼說,實際老胡也沒看清你的樣子,他不知道是你,我說“你”是住在附近以前跟我有過幾次露水姻緣的小寡婦,今次走到這里安營休息,也是想見見“你”。”
“他信了?”寧雨昔心砰砰直跳,這是不是就說她躲了過去?“他”也不會因為自己的不忠而受人鄙視,青璇與趙崢也都不會有事了。
“不信我,我就撕了他的嘴,戳了他的眼。”高酋惡狠狠的說。
“好吧!這樣……嗯?”寧雨昔只覺得有些頭暈,深吸了一口氣,略一沉吟“那我先走了,我……以後……”
“這樣也好,咱們的事日後再說。”高酋也暗暗出了一口氣。“哦!胡不歸捎來口信了。”
原來,徐芷晴收到朝廷的飛鴿傳書,賊匪已經取下杭州府,一路無阻的向金陵殺來。
洛敏已經趕去嘉興御敵,朝廷讓他們速速趕往金陵,最壞的打算就是保住金陵,金陵決不能丟。
說到賊匪寧雨昔才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
“差點忘了正事。我來這里找你是想告訴你,賊兵中好像有苗寨里的人,他們沒到一處城池,先下毒,使百姓官兵失去抵抗力,然後在群起攻之。我本來想抓住一兩個的沒想到他們也都是被人下了蠱,更將舌頭割去,我把人抓走不光問不出什麼,時辰一到蠱毒發作他們就都死了。”
“還有這等事情?這我要趕快稟告徐將軍。”高酋要走,忽的回身看著寧雨昔“安……”
寧雨昔當然知道他要說什麼“我也想找她問問,可我留下的暗號一直無人回應,我去到她的苗寨,寨中已是人去樓空。現場的樣子到時像被人劫掠了一般。”
“嗯!事不宜遲我這就去辦。”剛邁出一步,高酋轉身來到寧雨昔身前。
看著眼前的玉人,高酋眼里閃著不一樣的光芒。
“我不想就這樣失去你,你知道嗎?”
寧雨昔再次愣住,怔怔的看著高酋。
“不管什麼事都有我,死也是我死,你千萬別做傻事。以前都是你來見我,這次無論怎樣我都要你答應我,到了金陵一定要來見我。”高酋捧著寧雨昔的螓首,眼里情意綿綿“答應我,好嗎?”
“嗯。”寧雨昔低低的應了一聲。踮起腳尖用香唇輕輕地點在高酋的唇上。
高酋這次再沒轉身,寧雨昔也在他出去之後一閃身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