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章
“是你?”男人看著寧雨昔,直愣愣的。
“你說什麼?”寧雨昔也認出來這人就是杜家的二公子,跟自己走了一路都快把家底都快報出來了,但此時只能裝傻充愣。
“哦!不好意思,認錯人了。”杜雨仔細看著面前的男人,只不過身形臉型有些相像而已,暗怪自己想人想瞎了心。“你們來這里是?”
“我們來這里是托鏢,這是信物。”高酋把徐芷晴交給他的信物拿了出來。
“快,里面請。”自己家的東西就不用細看了,趕快把人請進去,畢竟是客人,在門口聊天說話可不符合規矩。
分賓主落了座,叫來了下人倒上茶水,幾個人寒暄了一番,相互報了姓名。
杜雨問道“三位要送什麼貨物?”
“東西應該已經交給你們了,這書信是你家人留下的,說是到了這里給主事的人就可以。”高酋將一份信件拿出遞給了杜雨。
“哦!”杜雨接過仔細的看了一遍,點著頭。“沒錯,確實有這麼一批貨物,我們這邊准備准備明天就可以出發。”
“路线怎麼走?”胡不歸問道。
“路线就從大路走。”
“山東境內似乎有白蓮教的余孽作亂這事你們打算怎麼辦?”胡不歸看著年輕的杜雨很不放心。
“過黃河之前確實有點棘手,如果你們不著急的話就再等兩天,兩天後我大哥回來,到時我們兄弟二人與你們一同上路,你看怎麼樣?”杜雨看著高酋。
“也好,我們想看看貨物。”高酋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神秘。
杜雨笑了笑。
“您就別為難我們了,想必你也知道,你家大管家托鏢的時候就已經吩咐過了,鏢車不到地點以及不見到信物,任何人不能開箱驗貨。”
“是,這個我當然清楚,就是想看看外觀,確認一下貨物。”
“您說笑了,我們做這一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東西到手了除非人死否則絕不會有什麼閃失。”杜雨依舊笑呵呵的看著高酋。
“但是可以告訴你們的是,貨物是一個箱子,安全起見我們把它裝在我們的箱子里面了,這樣的箱子我們一共做了十個,除了我和幾個人知道真正的貨物在那,其他人都不知道。”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強求了,後天我們再過來,到時候請杜兄把人手安排齊了。”高酋幾人起身就要離開。
“好,幾位慢走。”杜雨將三人送到門口,看著幾人離開,他盯著走在後面的那個叫胡意的男人。“背影也很像!”飯館里。
“老高,說實話我總感覺這次任務怪怪的,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不放心。”
胡不歸喝了一口酒。
“事已至此就別亂想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高酋把幾人的酒杯滿上。
“路上我們多留意點,我們的任務是把綢緞布匹運回去,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
“高管家。”寧雨昔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說這東西會不會很特別,特別到徐大管家不想讓我們染指,以防出現意外,可以把我們劃出來,不被牽連?”
“這……”高酋、胡不歸聽了胡意的意見都是一愣,連盛飛都感覺可能性很大,不住的點著頭。
很快一桌子菜就一掃而空,寧雨昔破天荒的喝了兩杯酒,不得不承認,這家飯館的菜確實很好吃。
“老高,明天沒有事,你去把那小寡婦帶過來唄?”胡不歸已有些醉意。
“行,那這邊你可得看住了,要是出事你我可就都完了。”高酋提醒著胡不歸。
“嗯。那我們這就回去吧。晚上還是你前半宿?”
“行,還是我前半宿。”盛飛叫來伙計結了賬,幾個人就往客棧走去。
一路上寧雨昔也沒怎麼說話,看著高酋的背影,眼里有不解有疑惑甚至還有些埋怨。
回到客棧,一進屋寧雨昔就皺著眉瞪著高酋。“怎麼了?我的仙子姐姐?”
“你為什麼要答應胡不歸?”寧雨昔越想越生氣,恨不得上去好好把他打一頓。“你到底想干什麼?”
“你也看到了,是他先提出來的,我也是沒有辦法。”高酋一臉委屈的來到寧雨昔面前,想要拉她的手,被寧雨昔甩開了。
“那你就能答應他?你真讓他來見我?”寧雨昔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以防別人聽到。
“我的仙子姐姐,他又不知道是你,我隨便找個人搪塞過去,說不想這樣了不就行了?哪里需要我的仙子姐姐親自出馬啊!”高酋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寧雨昔有些想笑。
“嗯?”寧雨昔還在氣憤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能真的讓你去嗎?花點錢去花樓找個姑娘交代好了,糊弄糊弄他,以後不也省心了嘛?”高酋解釋道。
“真的?”
“當然。”高酋跪在寧雨昔面前“就算你想去,我也不讓你去,你現在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心中不由得想著被胡不歸壓在身下的情形,寧雨昔身子一陣燥熱,趕緊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你好好休息吧!都說了不管什麼事都有我在,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勸解了寧雨昔,高酋起身換了身衣服,就下樓了。
寧雨昔又坐了會兒,才想起來這不是自己的房間,這次定的都是單人間,慌慌張張的逃回了自己的客房。
巧合的是隔壁就是胡不歸的房間,寧雨昔聽著屋里不大的鼾聲,心中一陣慌亂。
也不能洗澡,寧雨昔簡單的擦了擦,解下束胸。胸口沒有了束縛感覺輕松多了,帶習慣了那奇怪的胸衣,束胸就顯得很憋悶。
躺在床上的寧雨昔也不知道怎麼了,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是胡不歸糾纏自己的場景。
躺了一會,寧雨昔實在忍不住了,只好坐起來,盤腿打坐默運心法,好讓自己能靜下心來。
內力運轉一個周天,許久未練攻的寧雨昔感覺身心舒暢多了。重新躺下,默默地背著心法口訣,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清涼的河水涓涓流過,寧雨昔坐在小溪邊,白玉般的小腳踩在水里,十根腳趾俏皮的動著,很久都沒有這般愜意過了。
林間的微風輕撫著寧雨昔的身軀,偷偷地撩起她的青絲,帶走發間一縷清香。
寧雨昔低頭看著自己雪白的嬌軀,陽光透過林蔭輕輕地落在上面,耀眼的使人無法直視。
將自己的身子送入水中,頑皮的溪水從她的肩頭越過,密實的敷上她胸前的豐潤,在最高處歡快的躍起,然後急急地奔向他處,絕不錯過一處美景。
閉目養神的寧雨昔感覺有一股氣息就在面前,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蒙面人,驚慌失措的寧雨昔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動。
男人的手指輕輕地觸碰在寧雨昔的身上,溫熱的指尖點在那里,那里便是一陣燥熱,男人的手指一直滑落到自己的股心,在自己的花蕊上,輕輕地拾起那顆豆蔻,明明想要並攏的雙腿反而主動張開,將女人的私密完全展露給男人。
不知何時,寧雨昔的身邊游來了許多許多的小魚,它們似乎也想品嘗品嘗這誘人的大餐。
男人像是在欣賞著、把玩著絕世瓷器,一份力都不肯多出,卻一處也不願落下。
寧雨昔憋悶的只想大喊,張嘴時卻發現傳出的不過是一串串呻吟。男人聽著女人的嬌喘低吟,兩只大手游走的更加起勁。
寧雨昔再一次看向男人時,男人已經與自己一般,渾身赤裸了,胯下的陽具如長槍般挺立,火紅火紅的,如小兒臂一般粗壯。
男人扯下面罩,寧雨昔看著高酋興奮的面龐,伸出雙臂讓他抱起自己。
掛在男人身上,雄偉的陽具刺入體內,寧雨昔仍感覺空虛異常。
“好想要。”寧雨昔感覺另一雙大手從背後抱住自己,一根火熱的陽具抵在自己的菊眼,寧雨昔回頭看去,只見胡不歸正站在自己身後,那根火熱正一點點的進入到自己身體里面。
寧雨昔抗拒著,回過頭來想要高酋幫忙制止他,發現面前抱著自己的也是胡不歸,寧雨昔四下望去,想要找尋高酋的身影,體內兩根火熱已經開始了律動。
寧雨昔發現周圍的大樹一棵棵消失,然後一個又一個胡不歸出現在眼前。
體內的巨物突然停止律動,一股股陽精被射入,寧雨昔感覺自己就要懷孕了,驚慌的大叫著。
“不要……”睜開眼睛的寧雨昔半天才反應過來不過是做了一場夢。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喊了出來,寧雨昔趕緊起身穿好衣服,這時才發覺下身已經泥濘不堪。
好在半天也不見有人過來,松了口氣的寧雨昔脫了外衣重新躺下。
“滿腦子胡思亂想什麼?”暗罵了自己一句。想起夢中的情景,寧雨昔花谷深處沒由來的一顫。
聽著外面打更的聲音,想到高酋應該已經換班回來了。
“去找他?”寧雨昔發現自己突然很依賴他,這一陣子不管做什麼,都想聽聽他的意見,有他在身邊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而且最近真的很少能想起“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這次出行不會又帶回來一個紅顏知己吧?
這一夜,寧雨昔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清晨吃過早飯高酋就出去辦事去了,寧雨昔一夜未眠,實在不願意動彈就沒有跟著,胡不歸看著高酋出去,“興奮”的期待著。
“胡意,下樓玩兩把啊?”一個隊里的人招呼著寧雨昔。
“不了,你們玩吧,我一會還要出去一趟。”寧雨昔昨晚想了想,決定不告訴任何人,自己去杜遠鏢局看看去。
晚上鏢局戒備一定嚴密,白天人員走動的較勤,反倒是防備松懈的時候,所以寧雨昔打算白天去看看,能有收獲最好,不能也沒有關系。
杜遠鏢局
“二少爺,路线以及人員已經安排妥當了,您在看看?”一個鏢師將一個賬本遞給了杜雨。
“不用了師傅,就憑您在這行里的資歷經驗哪有我指手畫腳的地方。”杜雨接過賬本,在下面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蓋上印章。
“你呀!這些東西你都好好看看,以後保不齊都能用得上。”蕭蕩看著自己的徒弟,以前那個總愛闖禍的壞小子不見了,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已經是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男人了。
“有師傅在,我就不添亂了。”杜雨笑著看著自己的師傅。
“哼。京城徐家這趟鏢真的不用我跟著?”蕭蕩現在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總是有些不放心,還是按我說的,我帶人去,你跟大少爺走別的鏢吧。”
“不!這次我想自己走一趟,我哥過來不過就是個幌子,到時候他還有別的事情,這趟鏢也算是對我的一次歷練吧。”杜雨很堅定。
“也好,反正也已經知道有人盯上了貨物,我們就隨機應變。這次路线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決不可告知他人。”
“師傅,我現在倒是很好奇,他們為什麼要把我們牽扯進來。看雇主的財力人力,自己運送也不是問題啊?”看著屋外隨風搖曳的樹枝,杜雨有點想不通。
“並不難理解,有的東西外人可以經手,自己人卻碰不得。”
“什麼東西?”
“你要去哪?”
“京城啊?!那跟東西有什麼……”
“東西之所以值錢不完全在於它本身的價值,有時更多的在於它是給誰用的。”
看著杜雨眼中一閃一閃的,蕭蕩滿意的笑著。
寧雨昔站在院牆上,聽著屋里二人的對話,雖然有用的信息不多,但至少印證了他們猜想的一點,這東西的確很特殊。
“什麼人?”一個鏢師走進杜雨的書院,一眼就看到牆頭站著一個人。
寧雨昔就沒打算隱匿自己,知道也沒什麼能收獲得了,後院也去過了,庫房被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自己總不能殺進去,索性過來看看杜雨這邊有沒有什麼信息,並且試探試探這些人的能耐。
那人剛喊完,屋里的二人就衝了出來,手中的刀、劍直取寧雨昔。
腳前腳後,護院的武師也趕了過來,寧雨昔被十多個人圍著一點也不慌張。
武師們也很沉穩,幾番試探寧雨昔的武功,知道對手很強,幾個人配合著圍困住“他”,外圍的人突然張開一張大網,想要罩住寧雨昔。
寧雨昔腳尖一點,整個人騰身而起,迎著大網衝了上去,手中的劍帶著真氣,銀光一閃大網從中分開,寧雨昔直接躍到院中的樹上。
眾武師趕忙追了過去,寧雨昔此時踏過樹尖,直接往院外飛去,幾個起落就把武師們落下了,有身法不錯還想去追,都被杜雨跟蕭蕩攔下了。
“小心調虎離山。”蕭蕩提醒道,然後帶人去後院查看。
杜雨站在院里,看著寧雨昔飛走的方向,他太熟悉這個離去的背影了,沒想到在這里又見到她了。
“難道……她要劫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