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極品家丁歪傳之綠林青松

第二卷 第3章

  “仙子姐姐今天怎麼這麼濕?”高酋坐在凳子上,寧雨昔跨坐在他的腿上,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

  “我~ 我不知道~ ”寧雨昔熱情似火,與高酋纏綿著。

  剛剛高酋將寧雨昔從桌子上抱了下來,今天寧雨昔似乎特別動情。

  剛想抱著她溫存片刻,沒想到寧雨昔直接跪坐在地上的被子上,將高酋軟下去的肉棍拿起,套弄了起來。

  “嘶!”剛剛射過精的陽具被套鬧還是有些不舒服,畢竟今天高酋沒有吃藥。

  “仙子姐姐你偷吃了我的小藥丸嗎?”

  “誰會偷吃你的東西。”寧雨昔小聲反駁著。

  “還得等一會兒才行呢!”看著女人著急的樣子高酋也很有些動情,剛剛發泄的欲火,又重新被點燃了。

  “可是我想要啊!”寧雨昔仰著小臉,月光照在絕美的臉上,眼睛里水汪汪的透著春情,可憐巴巴的樣子,讓高酋心尖一顫。

  “今天怎麼就軟了呢?”

  “用嘴我的小妖女。”

  寧雨昔看著滿是淫液的陽具,有些哀怨的看著高酋“它好髒啊!”

  “不髒的,都是我的寶貝。”高酋向寧雨昔動了動,正好坐在她的臉前。

  沒有吃春藥的寧雨昔哪怕是動情至深,也還是有些矜持的,讓她出言求歡已經很不容易了,看著眼前的穢物,還是有點下不去口。

  “娘的,勾的老子火起,別半道停下啊!”高球心里想著,起身走到床邊,用床帳胡亂的擦了擦下身,重又坐了回去。“來,這回好了。”

  寧雨昔看了眼床帳,回頭又看看已經微微勃起的陽具。“那也不干淨啊!”

  “我的仙子姐姐,你最好了,就幾下,給它弄起來就行了。”高酋將肉棒送到寧雨昔的嘴邊,龜頭擦著她的紅唇。

  寧雨昔抬眼看著他,慢慢的張開小嘴,小信子伸出一點點的接近龜頭,在即將觸碰的那一刻又收了回去,噘著小嘴往龜頭上吹了口氣。

  高酋這才反應過來,寧雨昔竟然在調戲著自己,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寧雨昔白了男人一眼,右手食指跟大拇指環成一個圈,輕緩的套弄著肉棍,看著他一點點地雄起,張著小嘴,向它吐著仙氣,最近時高球甚至能感受到寧雨昔紅唇上傳遞來的熱量,可就是觸碰不到。

  寧雨昔豎起肉棍,左手輕柔地撫摸著高酋的大腿內側,探出小信子,順著尿管從陰囊上一路向上緩慢地舔著,高酋等著她舔到龜頭的那一刻,可偏偏寧雨昔在關鍵時刻收回了香丁。

  就這樣,寧雨昔溫柔的調戲著高酋的肉棒,幾個來回下來,高酋差點就繳槍了。

  趕緊將這小妖女抱了起來,讓她坐到自己身上,寧雨昔抓著他的粗壯,找對了位置就坐了下去。

  “仙子姐姐今天怎麼這麼濕?”高酋坐在凳子上,寧雨昔跨坐在他的腿上,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

  “我~ 我不知道~ ”寧雨昔熱情似火,與高酋纏綿著。

  “小妖女今天好絞人啊!”高酋淺淺的動著。“要絞死我了。”

  “嗯~ 嗯~ ”寧雨昔抱住高酋,雙腿盤住他的腰身,順著高酋抱著自己翹臀一起一落間,扭著小腰往下落,讓堅挺的肉棍磨著自己最癢的地方,最酸的肉箍,最麻的小褶子。

  “相公~ ”

  聽著寧雨昔甜的發膩的一聲輕喚,高酋愣是沒聽清。“你說什麼?”

  “相公~ ”

  妖女十足的妖女,如果說安碧如是眉骨天生,那寧雨昔的妖媚就是長在靈魂里的,高酋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怕是她讓自己現在去死,自己都能把自己切碎了在打包埋了。

  “叫相公什麼事?”寧雨昔盤著自己的腰,實在沒辦法大起大落,要不然非得戳穿了她。

  “我想自己來。”寧雨昔明眸溢春、秀目含情的看著男人。

  “我抱你去床上?”

  “不~ 我要~ 我要在這里。”

  “這?”高酋坐在長凳上細一想就明白了。仰身躺下,長凳將將夠高酋躺著。

  寧雨昔改盤為坐,在高酋分開的兩腿間,背對著高酋,一點點的將肉棍套入。

  寧雨昔坐好,回頭看了一眼高酋,說了句什麼但沒出聲,高酋看著她的嘴型猜到她說的肯能是“好長”。

  女人不像男人般有力,但柔弱輕緩間,別有番風味,高酋樂得享受,看著自己的家伙,一下一下隱沒在挺翹的豐臀間。

  高酋躺了一會兒就按耐不住了,剛剛自己是,吻著鵝頸,嗅著香氣,握著豐臀,插著甬道,胸口還頂著豐滿的酥胸,這一會兒就剩肉棒還享受著,可看這架勢誰享受誰還真說不准。

  起身摟住白滑的嬌軀,入手兩團乳肉上面已是一層香汗。高酋有些心疼的站起來,肉棒退出里面的媚肉不舍得纏繞著它。

  “怎麼了~ 我剛有點意思。”寧雨昔與高酋親吻著。

  “看你累了。”

  “死樣吧,那一次不是在床上折騰夠了才放人家睡覺休息?”寧雨昔不依到。

  “這不是只能看著,有點著急了嗎!”

  “今天就讓你看著。”

  兩個人來到床上,高酋躺下寧雨昔面對著他,騎到他身上,雙手撐在他的胸口,豐滿的乳房擠到一起。

  寧雨昔輕車熟路的將肉棍納入花谷中,咬著下唇,醉眼迷離的看著高酋,屁股滑動了起來。

  一對男女一直纏綿將近天亮,才滿足的睡下,高酋實在是想不明白今晚的寧雨昔到底是怎麼了。

  小鎮的早上格外的寒涼,濕氣很重,已經有人收拾好行裝開始趕路了。

  這里離金陵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腳力不好的人,為了不耽擱行程只能早起貪黑的趕路。

  胡不歸在樓下張羅著早飯,半天也不見高球下來,心知肚明的也沒去叫他。

  樓上的兩人已經醒了,雖然沒睡多大一會兒但精神還是不錯的。

  “冷嗎?”高酋摟著寧雨昔軟玉般的身子,大手蹭著她的脊背。

  “不冷,該起了吧?”

  “再躺會。”美人在懷,高酋的手一會兒就不規矩了起來。

  “還沒鬧夠啊?”

  “我就是摸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冷。”色色的大手專挑那撩人的地方。

  “你怎麼就喂不飽呢?”寧雨昔的小手也不老實,抓著男人的陽具,蔥白似的玉指在龜頭的輕輕滑過。

  “我……我都那樣了,你還……你還不知足嗎?”

  “原來我的小妖女是想榨干我啊?”

  “過了金陵就不方便了……”寧雨昔掐了下男人脆弱的堅挺。“想著能滿足你一次,一路上也消停些。可……”

  “嘿嘿,趁著這會兒,娘子再幫幫相公唄。”

  “誰是你娘子。”女人嘴上說的跟手上的動作可表里不一。

  “那我的小娘子呢?昨天我還抱著她呢?”高酋四處看著逗的寧雨昔笑也不是,氣也不是。

  “就這一次,一路上你給我消停點,不可……不可以再造次。”

  “好。”高酋應承著,心里怎麼想的可不能說。

  棉被中,自己的淫棍被一陣軟滑濕潤包裹,龜頭上跳動的是一條零活的小舌,高酋享受的閉上眼睛……

  一大清早就被舒舒服服的伺候一番,是個男人面上都會帶著笑意。與胡不歸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偷偷地笑著。

  寧雨昔沒有下樓,高酋下來拎了壺熱水上去,帶了兩個包子。

  寧雨昔洗漱完就吃了一個包子,被男人看的有些臉紅,另一個包子就化作暗器打到了高酋的臉上。

  金陵城。

  地擁金陵勢,城回江水流。當時百萬戶,夾道起朱樓。金陵的盛況由此可見一斑。

  一隊人馬來到金陵已經是下午了,將車隊安置好,高酋、寧雨昔、胡不歸以及胡不歸的親信盛飛,一行四人去往杜遠鏢局。

  “要不明天去吧!大家趕路趕了一天都累了,中午也沒吃什麼東西。”胡不歸看到一家不錯的館子,提議到。

  “還是先辦正事吧,時辰還早,咱們快去快回,也就是交接下文書信物,確認下出發時間,具體的路线想必鏢局早就安排好了咱們跟著就行了。”高酋掃了一眼寧雨昔,早上吃了一個包子,中午一直在補覺的她這時候怕是餓壞了。

  “要不我先去安排一桌酒菜,你們回來可以用餐了。”盛飛主動請纓。

  “我看可以。”胡不歸點頭認同。

  “好,就這麼辦。”高酋很想讓寧雨昔留在這里,可又怕她在這不自在,索性帶著她快去快回好了。

  “這銀兩你拿著訂個包間,一會兒好好吃一頓,葷素搭配著來。”

  “是,高管家。”盛飛結果高酋遞來的銀子,放在懷里。

  “我們盡量在半個時辰左右過來,菜別上太早了。”胡不歸提醒道。

  與盛飛分開,高、胡三人繼續往城東走去。

  畢竟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剛剛那家飯館門前來往的人已經不少了,幾人也是怕回來再等半天才能上菜,那真有可能會出人命的。

  “老高,你說徐大管家那邊的貨好不好收?”

  “這個……不好說啊!對方的底細不明朗,咱們不好壓價啊!”高酋走在前面跟胡不歸一起,寧雨昔跟在後面左右打量著街上的行人,看不到前面聊天的兩個人的表情。

  “徐大管家這次可能真的遇到對手了。”胡不歸眼角瞄了一下身後的寧雨昔,寧雨昔感覺有人在看自己,扭頭看著胡不歸。

  “老高,你這跟班跟你多久了?我以前怎麼沒看到過?”

  “老家的親戚,這不帶出來見見世面嗎!”高酋解釋道,寧雨昔看著胡不歸點了點頭。

  “不會亂說什麼吧?”胡不歸小聲的問著高酋。

  高酋一愣,回頭看著她搖了搖頭。“我這兄弟就是笨了點,有些木訥,但絕不是亂嚼舌根的人。”

  “那就好。”胡不歸神神秘秘地往前快走了幾步,領著高酋跟了上去。“你上次在營里找的那個小寡婦是不是就離金陵不遠啊?”

  兩個人都是一僵,寧雨昔是真的緊張的要命,打死她也不會想到胡不歸還記得這事,而且會在這時候有此一問。

  高酋一僵可不那麼自然,可惜寧雨昔已經亂了心神,沒有注意到。

  “啊……她……”高酋裝傻充愣著,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蒙著誰。

  “怎麼?不舍得?”胡不歸問著眼睛看向身後的寧雨昔。“還是怕……他。”

  “沒有,跟他“沒關系”就是你一問給我問住了。”高酋故作輕松。

  “怎麼樣?我之前問你你就說她離得遠,這次應該能盤桓一兩天吧?我是真有點想見見她,行不行的我也不強求。”後面的寧雨昔要不是有易容狀遮掩,怕是早被人發現滿臉通紅了。

  然而有些事很奇怪,當時事發時寧雨昔可是慘白的小臉,好多天都沒能睡好。

  而如今同樣的人,同樣的事,卻是截然不同的表情。這里面的事情誰又能說清楚呢?

  “啊,哪,嗯。”

  “嘶,行不行你到底是給句痛快話呀?”胡不歸催促著高酋。

  “這樣吧,她家離這里到真是不遠,我去問問她,行呢,我就把人領來,你自己看著辦,不行呢,就算是你倆沒緣分吧!”高酋說完看著胡不歸。

  “哎!這才像兄弟嘛!以前我又不是沒“照顧”過你。”胡不歸很興奮的樣子,可畢竟在大街上,也沒過於張揚。

  身後的寧雨昔腦袋里空白一片,機械的跟著倆人,似乎倆人說的話都沒有聽到。

  “老高,我跟你說,雖然沒看到她長什麼樣子,但是那小腰條,小屁股給你翹的……沒法說。”胡不歸似乎再回想著當時的情景。

  “她能同意嗎?這……這事也……也太……不好了吧?”寧雨昔假著聲問道。

  “你這弟弟是個雛啊!”胡不歸來到寧雨昔身邊拍了拍她的肩旁。“男歡女愛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麼不好的?”

  “可她……”

  “她是女人,我是男人,她有需要我也有啊……”

  “可她是高……高管家的女人啊?”寧雨昔希望能打消胡不歸的念頭,似乎他這就要與“她”同床共枕一般。

  胡不歸笑著看了一眼高酋,高酋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我跟高管家過命的交情,早就已經不分彼此了。”

  寧雨昔有些驚訝的看著高酋。“那……那要是他的結發之妻呢?”

  “那當然自當別論。”

  “那要是這個寡……這個婦人想跟著高管家呢?”寧雨昔似乎勝利在望。

  “那我絕不碰她。”胡不歸認真的說著。“就怕她不願意跟我們這些粗人。”

  “好了,別逗他了。”說這話高酋指了指前面一個幌子。“我們到地方了。”

  三人來到門前,門關著,也沒有人在外面照應著,這時候敲門的活只能是寧雨昔來做。敲了兩下門環,問著里面有沒有人。

  “誰啊?”一個聽著很年輕的聲音問道。

  “我們是來貴鏢局托鏢的。”高酋答道。

  大門打開,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迎面看到寧雨昔整個人一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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