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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母狗烙印

女奴傳奇之聖戰軍 tianqiu47 23015 2024-03-05 04:15

  隨著小型貨船逐漸接近要塞島,航行的速度也開始降低。

  為了防備潛在敵人的攻擊,軍團不斷收購廢棄船只,在島周圍鑿沉,形成人工礁石。

  只有經驗十分豐富的船員,才能靠著來自岸上的提示,由唯一的安全通道進入碼頭。

  終於,貨船穿過了礁石區,駛入了一個天然的山體洞穴。

  山洞兩側有鑿出來的過道,有著許多放哨的戰奴。

  看來,即使久無戰事,軍團也始終保持著戒備,沒有放松警惕。

  要是以前的卡蓮,肯定會暗暗留意這里的布防情況,嘗試著尋找任何有益的啟發,幫助到她的軍隊。

  但現在,她早就不想那些事了,只好奇地看著那些巡防的戰奴。

  戰奴們同樣服用了魔藥,因此各個容貌俏麗,豐乳肥臀。

  她們的武器是手中的長矛,和身後背著的長劍。

  制式的長矛和長劍都明光鋥亮,看起來十分鋒銳。

  然而即使手持著如此利器,她們也稱不上全副武裝。

  全因她們身上的穿著,竟然只有比基尼和一些皮革束帶,嬌艷肉體大部分都不設防地暴露在外。

  每個戰奴的胸口,都有一個劍盾的紋身,這說明她們都掌握了一定程度的近戰技巧。少部分會有弓箭的紋身,那就說明有著可靠的箭術。

  同時,她們身上還有一種相同的紋身,那是個好像由紫色火焰構成的鳥翼。不同的是,有人紋在腿上,有人紋在手臂上。

  卡蓮問亞瑟道:“主人,那是紫焰軍團的標志嗎?為什麼紋在不一樣的地方啊?”

  亞瑟揉著她的屁股道:“那就是紫焰軍團的標志。相比聯盟地方,軍團還是比較寬松的,允許戰奴們自己選擇紋在哪里,但只能紋在四肢上。這是有寓意的。如果有人想要退出軍團,切掉帶標志的地方,就可以退出了。”

  卡蓮心說這哪里寬松了啊,全世界除了這里,不會再有第二支軍隊要士兵斷肢才能退出的了。

  她當然不會笨到把想法說出來,另外她也不覺得抗拒。

  既然亞瑟是這個軍團的成員,那麼她就願意加入,也願意遵守相應的規矩。

  就在這時,她看到一個像小隊長一樣的戰奴,眼角有著小屋圖案,正在巡查其他戰奴的工作。

  那個小隊長身上紋著三個紫翼標志,分別在左臂和兩條腿上。

  卡蓮連忙問道:“她為什麼有三個?是想紋幾個就紋幾個的嗎?主人,那我要紋四個,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在她想來,反正她是不可能離開亞瑟的,在就在雙臂和雙腿全都紋上,告訴所有人她再也離不開亞瑟了,除非被切成個人棍。

  亞瑟聞言,有些忍俊不禁,又有些被她的深情打動,重重打了下她的屁股,說道:“能紋多少標志,要看她們的血脈在軍團里傳承了多少代。像你加入軍團,只能紋一個標志。等你再生了女兒,她作為第二代,可以紋兩個,再下一代是三個。你就別多想了。”

  “哦。”卡蓮有些悶悶不樂。

  即使做了女奴和母狗,她也想做其中最為獨特的一個。

  然而,所有經歷的事情都反復告訴她,她的待遇只和千千萬萬個最普通的女奴一樣,沒有任何的特殊性。

  讓習慣了眾星捧月的她,有些無法接受。

  不等她想心事想太久,亞瑟就又用力打了下她的屁股:“怎麼樣,想好紋在哪里了嗎?”

  卡蓮對此沒有任何想法,道:“主人,你來決定好不好?大沙也不知道要紋到哪里比較好。”

  “真是只笨母狗。”亞瑟笑著看了看偎依在他左半身的赤裸美人,冒出來了個想法,道:“就紋在你的左臂吧,以後你女兒紋在右臂。到時候我就這樣左手抱著你,右手抱著你女兒,你們就好像我的一對小翅膀一樣,感覺會很有意思。”

  卡蓮一怔,渾身都僵硬了一樣。

  此時貨船終於駛入了戒備森嚴的碼頭。然後有一隊身形暴露、但訓練精良的戰奴上了船,開始盤查船上眾人的身份,並查驗貨物是否正常。

  “我是亞瑟艾科嘉,這是我新收的女奴。”亞瑟給自己和卡蓮做介紹,同時催動魔力,手中一瞬間就出現了一把由暗金光芒構成的光劍。

  這一手幾乎是他的名片了,臉和身材或許還有辦法易容,但神罰之劍沒有任何人能假冒。

  因此他和卡蓮很輕松地就完成了檢查,得到了上岸的資格。

  同時,戰奴的小隊長還恭敬地詢問:“尊敬的主人,您是否需要我們通報第三連的連長?”

  “不用了,我們自己過去吧。”亞瑟道,帶著卡蓮上了岸。

  上岸後,亞瑟道:“我們現在去見霍莉。見到以後,你表現得乖一點,等她氣消了就好了。行李箱里的工藝品,是我給她的禮物,你到時候幫我拿出來。”

  卡蓮連連點頭。

  亞瑟又道:“還有,箱子里的那根鞭子,算是你送給她的禮物,由你送給她。在貿易聯盟,這表示你承認她正妻的地位。送的時候再求她打你兩下,她應該就氣消了。你忍著點,我以後補償你。”

  “我知道了。只要能一直跟著主人,我不怕挨女主人的打。”卡蓮抱著亞瑟的手臂,撲閃著大眼睛撒嬌。

  “看著路,小心台階。”亞瑟無奈道。

  從山洞里的碼頭,到要塞島的內部,需要走一條長長的樓梯。

  而樓梯高低不平,不熟悉這條路的人很容易摔跤。

  這樣一來,即使有入侵者突破外圍的重重阻攔,攻入了碼頭,也會在樓梯這里吃個大虧。

  “啊呀!”亞瑟提醒的話音剛落,卡蓮就發出一聲驚嚇,腳趾撞到突然變高的台階,整個人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倒。

  亞瑟眼疾手快,一把將卡蓮拉進懷里,“笨母狗,走路給我看路!”

  “謝謝主人。”卡蓮嚇得心砰砰直跳,同時心里還有“又被亞瑟救了一次”的竊喜。但驚魂未定之下,她不敢再發騷,小心翼翼地走樓梯。

  樓梯的盡頭,就是真正的要塞島。

  和之前有著寬闊大街、高大建築的戴奧亞爾島不同,要塞島的街道很窄,房屋也修得十分緊湊,應該是為了最大化發揮島嶼的戰爭潛力,而忽視了生活上的舒適性。

  街上的行人基本都是軍團的戰奴,但不拿武器,而是提著面包、蔬菜等食材,又或者是拿著給她們主人購買的男款服裝,估計是處於休整狀態。

  偶爾,還能看見一些眼角紋著鐐銬的女奴,在丁字褲遮不住的小腹和會陰交接處,紋著各種各樣的稱號。

  比如“嘹亮巨劍”、“疾風刺擊”等等。

  卡蓮聽說,一些闖出名號的強大女戰士、女騎士,也會因為種種原因,來到貿易聯盟,成為一介女奴。

  那些女奴的主人,會為了炫耀“戰利品”的價值,把她們的名號紋在她們的陰埠上。

  有名號的女奴身價更高,如果她們的主人想賣,往往能賣出天價。

  看著她們,卡蓮忍不住想象她們的經歷。

  她們是如何來到貿易聯盟的?

  是受到了欺騙和背叛?

  還是愛上了一個男人?

  她們在這里,又遭遇了什麼?

  但不論如何,看她們的樣子,應該都已經接受了跌落塵埃的現狀,習慣了作為女奴的生活。

  比如卡蓮看到,一位陰埠上紋著“虎嘯之刃”的戰奴。

  這個戰奴大概三十多歲,身材高大,比亞瑟都要高出一個頭來,雙乳大到令人震撼的地步,可憐的比基尼只能勉強遮住乳頭,卻遮不住乳暈,巴掌大的一圈深褐色乳暈醒目地露在外面。

  她小腹鼓起,但皮膚下面不是脂肪,而是一塊一塊的腹肌。

  雙腿同樣結實有力,屁股上紋著三個紅心,和一個黑心。

  只要看摸樣就能看出,生過四個孩子還有那樣的體魄,“虎嘯之刃”絕對是位非常強大的女戰士。

  無論她選擇投效哪個國家,相信都能輕而易舉地當上軍官,備受尊重。

  而在這里,她卻只能做一個衣不蔽體的戰斗女奴。

  但“虎嘯之刃”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不甘,反而一臉的幸福。

  此時她挎著籃子采購著食材,聽她和店主的交談,她的丈夫主人喜歡吃新鮮的蘑菇,她的女兒們喜歡吃甜品,而她的兒子喜歡吃帶脆骨的肉。

  她想要采購到足夠的食材,晚上為她的夫主和兒女做一頓大餐。

  就在這時,卡蓮身後傳來幾聲鞭響。她嚇了一跳,連忙回頭看去,只見一位戰奴正揮著鞭子,正驅趕著四位女奴。

  被驅趕的四個女奴,都把長發扎成了馬尾,臉上戴著由黑色皮革制成的馬頭面具,下身插著馬尾式樣的肛塞。

  她們的雙手被皮革緊緊地束縛在身後,身體以接近極限的方式挺臀扭腰,不僅讓她們的乳房格外挺拔,也讓她們都能在屁股上托著一個馬鞍。

  然後她們腳上穿著黑色的高跟皮靴,讓她們的腿在拉伸下,顯得無比修長和誘人。

  亞瑟介紹道:“她們是母馬,正在接受戰馬訓練。島上空間有限,訓練場大概都被戰奴瓜分了,所以只能到街上訓練她們。”

  街上行人似乎對此習以為常,只有卡蓮,被震撼得目瞪口呆。

  之前她就聽說,貿易聯盟有女奴和母畜的區別,甚至她以後都將成為一只母畜。

  但真的親眼看到把女人當母馬調教的場面,衝擊程度還是超過了她的想象。

  啪!

  又是一聲鞭響,戰奴揮出的鞭子打在一匹母馬的屁股上,呵斥道:“腿抬高點,你現在是戰馬,你以為你是外面那些拉車的下賤貨色嗎!都給我把腿抬高!”

  被打的母馬沒有發出像人類那樣的慘叫,而是猛地仰起頭,像一匹真正的馬一樣,發出一聲長嘶,然後努力走路時把雙腿抬得更高。

  只是看她腿上肌肉微微顫抖的摸樣,就知道她已經堅持得十分吃力了。

  卡蓮又畏懼,又同情。她有些兔死狐悲地想,以後她也會變成這樣嗎?

  “不要怕。”像是發現了卡蓮的恐懼,亞瑟柔聲道:“我對母馬沒什麼興趣,我更喜歡母狗。”

  這是哪門子安慰啊,卡蓮簡直想哭。母馬和母狗都是母畜,母馬過得這麼慘,母狗能好到哪里去?

  她問道:“主人,為什麼軍團要把女人……把女奴訓練成戰馬?她們真的能用來騎乘,搭載騎兵戰斗嗎?”

  “當然不了。軍團的騎兵,騎得還是真正的戰馬。這些母畜母馬的作用,是背運輜重,傳遞訊息,以及運送關鍵物資。人畢竟比動物聰明,這些工作她們能做的更好。至於她們屁股上的馬鞍,是用來訓練她們服從性的,只有小孩子能騎上去。我小時候也騎過,沒什麼意思。”亞瑟解釋道。

  “好可憐……”卡蓮同情不已,更擔憂自己以後的命運了,問道:“主人,島上有母狗在訓練嗎?我想去看看。”

  “這我還真不知道在哪里。我們先去第三連的指揮機關,也許路上就能看到軍犬訓練呢。要是看不到,我等下打聽了在哪里,然後帶你去看。”亞瑟道。

  “好的主人。”卡蓮乖巧地點頭。

  兩人走了一會,居然還真的遇到了軍犬訓練。

  只見一位十四五歲的年輕戰奴,擔任著訓犬師的職責,手持一根細鞭,式樣和亞瑟行李箱里的那根差不多。

  在少女戰奴的身前,蹲著兩個渾身是汗、正吐著舌頭的女人,或者說是母狗。

  不知是不是錯覺,卡蓮總覺得她們長得有些像。可能是因為訓犬師和兩只母狗有著同樣的金黃頭發,眼角也都紋著鐐銬紋身。

  母狗一大一小,脖子上都戴著項圈,腰上綁著黑色的皮革束腰,膝蓋和手掌由皮革包裹,肛門里塞著狗尾巴,除此之外再無任何衣物。

  她們用相同的姿勢蹲坐在地,雙腿向兩側張開,雙手舉起,毫不羞恥地暴露出她們的身體。

  成熟的那只看起來三十多歲,巨乳豐臀,屁股上有兩個紅心紋身,身上的不同部位還能遠遠看到有幾個傷疤。

  幼年的那只則看起來格外幼小,奶子剛剛長出個小包,小小的奶頭還是粉紅色,雙腿之間是一條嫩紅的小小縫隙,緊緊地閉合著。

  她的屁股上沒有紅心,但身上也有好幾個傷疤。

  幼年母狗大概體力不佳,看起來非常累了,渾身出的汗和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少女訓犬師這時問道:“休息好了嗎?”

  母狗們沒有回答,而是汪汪地叫個不停,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少女訓犬師揮舞細鞭,卻只是空揮,並不打在任何一只母狗的身上。

  她的聲音也比剛才的馴馬師溫柔許多,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就算累,也要訓練啊。再走一圈,今天就可以休息了,堅持一下好不好?”

  “汪汪汪……”成熟母狗看了眼身邊的幼犬,低聲犬吠著,聽起來讓人感覺非常可憐。

  “那就再休息五分鍾吧。”少女訓犬師放下鞭子,摸著成熟母狗的頭。

  成熟母狗雖然被撫摸,眼中卻露出慈愛的神色。

  而年幼母狗吃起了醋,也鬧著要被愛撫。

  等少女訓犬師撫摸幼犬時,幼犬眼中頓時充滿愛慕和崇敬,安靜了下來。

  “媽媽,妹妹,你們努力訓練,讓我成為更高級的訓犬師。我也會好好照顧你們。這是我們一家人永遠不分開的唯一方法。知道嗎?”少女訓犬師道。

  “汪汪汪!”兩只母狗都開心地犬吠著,聲音里充滿了對幸福未來的憧憬。

  等卡蓮走過她們身邊時,卡蓮這才看清,母狗們身上的傷疤,原來全是烙印。

  在她們後腰和小腹部位,都有著一個小狗爪烙印。

  看來,亞瑟一直說的母狗烙印,就是這種小狗爪了。

  後腰一個,小腹一個,烙印之後,無論從正面還是後面看去,都能一眼看出她們的母狗身份。

  另外,她們的屁股上,還都有一個奇怪的烙印。

  那是一個中間有一道斜杠的圓圈圖案。

  成熟母狗的圓圈烙印,緊緊挨著屁股上的兩個紅心紋身。

  而年幼母狗則隨意地烙印在了左邊的屁股瓣上。

  卡蓮不知道是該同情這一家子,還是該擔憂自己。

  看到這兩只母狗的遭遇,她知道她真的自身難保了,且不說身上的烙印,光是那被調教得只能汪汪叫的摸樣,就讓她不寒而栗了。

  她實在很難想象,她會在什麼樣的狀態下,不說話而只汪汪叫。

  那時的她還是她嗎?

  到時候,她會不會變成腦袋空空、什麼都不知道、只靠本能驅策的一只牲畜?

  她突然想起之前,她對亞瑟說的誓言,“主人,無論以後你怎麼對我,我也不會後悔的”,如果真的把她調教成那個樣子,她也仍然不會後悔嗎?

  亞瑟看出了她的害怕,安慰道:“不用擔心,我喜歡的,其實是為了討好我而裝出來的母狗,調教得太徹底的話,我反而不喜歡了。所以我不會讓你變得不聰明,也會一直允許你繼續說話。”

  亞瑟繼續道:“至於烙印,不會現在就給你烙上的,等你從學院畢業了,我再調教你一段時間,把你調教出感覺了,到時候你會主動求我給你烙印也說不定呢。”

  有如一道光芒突然出現,刺破了卡蓮心頭的迷茫,讓她重新振作起了精神。

  也許亞瑟會對她做些過分的事情,但她相信亞瑟是珍惜她的,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她想通以後,臉上也重新露出笑容,問道:“主人,軍犬的職責是什麼啊,以後我也要承擔這些職責嗎?”

  亞瑟道:“軍犬的職責,是偵查敵情、跟蹤敵人、搜索排查。你到時候肯定要接受這方面的訓練,這是你在軍團里的責任。不過你放心,軍團多少年沒打過仗了,你不會有機會上戰場的,好好跟在我身邊,做我淫蕩的母狗大沙吧。”

  “知道了,主人,我永遠是你淫蕩的母狗大沙。”卡蓮媚眼如絲道。

  “停停,快到第三連的指揮機關了,你先別發騷。”亞瑟嚇了一跳,連忙阻止。

  他剛才看卡蓮悶悶不樂,有點心疼,想要卡蓮恢復開朗,重新變回那個他熟悉的懷春騷貨。

  結果卡蓮真的發起騷來,他才想起來馬上就要見到霍莉了,這時候可不是打情罵俏的好時機。

  “哦。”卡蓮連忙壓下心中的情欲之火。

  真要說起來,連亞瑟現在都處於寄人籬下的狀態,更別說她了。

  她現在失去了一切,沒有權力,沒有財富,有的只是一具成熟美艷的肉體,沒有任何資本去和霍莉相爭。

  她只能對霍莉保有十萬分的尊重,以求得到亞瑟未婚妻的包容。

  就在她的忐忑中,他們來到了一座五層磚樓前。這里就是第三連的指揮機關。

  門口有兩個戰奴正在執勤,她們都認識亞瑟,不用詢問身份,立刻主動下跪行禮。

  左邊的戰奴年紀成熟,乳大臀肥,她行禮時,雙腿並攏地跪在地上。

  而右邊的戰奴還很年輕,細腰長腿,她下跪行禮時,不僅雙腿分得很開,還伸手將遮擋要害的丁字褲撥到一邊,並用力頂胯,暴露出紅艷艷的蚌肉。

  卡蓮猜測,這兩種行禮方式,是女奴們在示意能否提供交歡服務。

  成熟的戰奴可能已經有了家庭,所以只下跪展示順服,但並攏雙腿,表示不能提供性服務。

  而年輕的戰奴大概仍被軍團擁有產權,還沒有主人,所以打開雙腿,表示任君采摘。

  又因為亞瑟年輕而英俊,讓人心動,所以撥開丁字褲,並用力頂胯展示淫穴,想嘗試勾引一下。

  卡蓮一陣無語。她還在亞瑟旁邊呢,就勾引亞瑟,真不拿她當回事嗎?

  她轉念一想,頓時覺得有些悲涼。

  大概這里沒有人會拿她當回事。

  她早已不是一個王國的女王了,而是一個普通的外來奴,一個答應以後要做母狗的賤貨。

  如果這個年輕戰奴真的成功勾引到了亞瑟,做了亞瑟的妾室,身份是要比卡蓮高很多的。

  她早就想到會有這些遭遇,但真的“如願”發生時,還是讓她感到難以面對。

  亞瑟不可能在這時候動色心,看了她們一眼後,點了點頭算是回禮,就越過她們,帶著卡蓮走進房子。

  大廳里,有一位正在打掃衛生的戰奴,看到亞瑟,行打開腿的下跪禮,只是沒有撥開丁字褲。

  她驚喜交加道:“是亞瑟少爺!您回來了?需要賤奴去通知霍莉小姐嗎?”

  “不用,我自己去找她。她應該在三樓的辦公室吧?”亞瑟道。

  戰奴連忙點頭:“是的,主人,霍莉小姐就在她的辦公室。”

  “好,我這就去找她。”亞瑟正要上樓,突然想起了什麼,打開行李箱,拿出一個小工藝品遞給那位戰奴:“露娜姐姐,這是我給你帶的禮物。”

  “賤奴謝謝主人,您真溫柔。”名叫露娜的戰奴更加驚喜,雖然禮物並不貴重,但心意是寶貴的。露娜雙手接過,然後愛不釋手般地捧在懷中。

  亞瑟既然打開了箱子,干脆直接把等下要送的東西准備好。

  他又拿出了個差不多式樣的工藝品抓在手中,然後把細鞭遞給卡蓮:“你拿著,等下由你送給霍莉。”

  “知道了。”卡蓮道。

  如果是一個受過調教的女奴,此時應該回答“主人,賤奴知道了”。

  只有剛登島的外來奴,會這麼沒規矩。

  露娜的眼角同樣有一個鐐銬紋身,不由自主地回憶起自己曾經也有過這樣的階段,眼中浮現追憶的神色。

  不提陷入回憶的露娜。亞瑟和卡蓮順著樓梯,走到了三樓。

  三樓只有四間房間。其中三間房門開著,窗明幾淨,寬敞的空間中擺著幾張沙發,大概是會客室。最右邊的房間門關著,霍莉應該就在里面。

  亞瑟推開房門。

  房間四周擺著裝滿書籍的書櫃,正中央的位置是一張書桌。一位眼角紋著小屋圖案、身穿比基尼、身材苗條的女奴,正伏案工作。

  女奴察覺到有人開門,立刻眼神銳利地抬起頭,看到是亞瑟,銳利頓時破碎,化為無盡的溫柔。

  “主人,您終於回來了!”女奴一躍而起,迎上前來。

  她就是霍莉,亞瑟的未婚妻。卡蓮心中想著,仔細觀察著自己以後的女主人。

  霍莉的皮膚極其白皙,和牛奶一般。

  她身材高大,和亞瑟差不多高,同時非常的苗條,顯得她的形體格外修長。

  但並不嬌弱,渾身都有恰到好處的肌肉,讓她既不會讓人感覺太過強壯,又看起來充滿力量。

  霍莉的容貌也驚人的漂亮。

  相比於其極其修長的身材,她的臉格外的小。

  不是看起來顯得小,而是真的只有巴掌大小。

  小巧而精致的臉,加上深邃的眼眶,以及高聳的鼻子,讓她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精心制作的洋娃娃,集合了所有的美麗於一身。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卡蓮真的難以想象,世界上會有這麼漂亮的女人。

  卡蓮心中忍不住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難怪亞瑟說他對母馬不感興趣,要是霍莉去做母馬的話,別的母馬可全都要被比下去了。

  不知為何,想到這里是,卡蓮冥冥之中有了某種預感,一旦把這話說出來,肯定會被修理得很慘。

  卡蓮趕緊掐斷了心里的念頭,繼續觀察著她的女主人。

  霍莉渾身有三個紫焰軍團的標志,分別紋在兩個手臂上和左腿上。

  這表示從她的外婆開始,連續三代人都在軍團服役。

  而在她的胸口,有劍盾、弓箭、書卷、湯勺四個紋身。

  卡蓮知道,湯勺紋身代表著廚藝技能。沒想到,霍莉竟然會做飯。

  來時的一路,卡蓮早就發現,亞瑟有嘴刁的毛病。是因為亞瑟平常吃慣了霍莉做的飯嗎?

  卡蓮想起民間流傳的一句俗語——想要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她心中酸楚:“霍莉好美,還會做飯。難怪亞瑟那麼喜歡她,那麼尊重她的感受,卻只讓我做一只泄欲用的母狗,連比基尼都不讓我穿。”

  出於女人的天性,她忍不住拿自己和霍莉做比較,比來比去,她只覺得哪里都比不過。

  霍莉又年輕,個子又高,臉也好看,身份背景更是遠超過現在的她。

  如果亞瑟會更偏心霍莉,一點都不讓人奇怪。

  亞瑟好像確實有些偏心了,指著旁邊的地板,對卡蓮道:“你先跪在那里。”

  卡蓮連忙到那里跪下,還非常機靈地雙手捧起細鞭,等待下一步指令。

  然而亞瑟對卡蓮沒有新的命令了,重新看向霍莉,深情道:“霍莉,我回來了。”

  此時霍莉已經迎到了亞瑟的面前,她不看旁邊跪在地上、雙手捧著細鞭的卡蓮,伸手抱住了亞瑟:“我的好主人,我的好弟弟,您終於回來了。這幾個月來,賤奴每天都在想您,晚上都想您想得睡不著呢。主人,您也想我嗎?”

  “當然想了。出門在外,才知道家有多好,接下來一段時間,我都聽你的,好好復習,爭取順利畢業,然後我們就結婚。霍莉,以後你要監督我學習。”亞瑟也抱住霍莉道。

  “嗯,賤奴相信主人是很聰明的,只要能收心,認真起來的話,成績肯定不會差。主人剛回來,先休息一下,以後賤奴會監督您復習的!”霍莉道。

  兩人咬了會耳朵後,分開懷抱。

  霍莉後退兩步,解開身上的比基尼,笑道:“請主人原諒,賤奴太開心了,都忘記行禮了。主人,您收的這只狗狗以後做賤奴的衣架好不好?這樣我行禮的時候,就不會弄髒衣服了。”

  說著,霍莉把脫下的比基尼放在卡蓮微微揚起的臉上。

  卡蓮之所以抬頭,是因為霍莉個子太高,而卡蓮跪在地上,只能仰著臉才能看清女主人。

  卡蓮想多看清楚一點女主人,結果毫無道理地被當成了放比基尼的人體衣架。

  卡蓮只覺得一股尿味和淡淡的腥臊混合起來的氣味,直衝鼻子,讓她惡心地幾乎想要作嘔。

  原來無意之間,霍莉在放比基尼時,丁字褲上遮擋陰穴的布片正好搭在了她的鼻子上。

  一股巨大的屈辱涌上心頭,卡蓮簡直想要大哭一場。

  為什麼要這麼欺負人,為什麼要這麼作踐她,她明明已經下跪了,她明明已經決定要認霍莉為女主人了。

  亞瑟欲言又止,最後什麼話也沒說。

  霍莉脫光衣服,雙手交疊在背後,下跪行分腿禮,露出紅艷的乳尖,和色澤非常淺的淫穴。

  這是這兩人的特殊游戲。

  好幾年前,亞瑟有一次翹課在家修煉,結果錯過了學校組織的奴隸市場一日游。

  那天其他同學都在奴隸市場購買了一個女奴,就他啥也沒有。

  然後第二天是調教課,老師要同學們把買到的女奴帶到學校當做教具,他不知道,兩手空空地到了學校,被嘲笑了一整天。

  第三天他發了狠,把當時只有十三歲的霍莉拽到了學校,宣稱霍莉就是他的女奴,命令霍莉脫下比基尼,裸體行禮。

  霍莉照做之後,幼稚少年的好勝心頓時得到了滿足。

  從此以後,無論在哪里,哪怕在大庭廣眾之下,霍莉只要見到亞瑟,就要先脫比基尼,完全裸體後再行分腿下跪禮。

  而對其他人,霍莉永遠只行並腿禮,示意她的雙腿之間不對任何人開放。

  習慣成自然,即使一開始只是由於小孩子賭氣,長年累月之下,兩人相處時的記憶,還有慢慢滋生出的感情,都漸漸融入了這一特殊禮儀中,為其附加上了只有這兩人才懂得的深深含義。

  亞瑟看著行裸體禮的霍莉,迷醉道:“霍莉,你變得更美了,真想現在就狠狠干你一頓。”

  對貿易聯盟的男人來說,直白無誤地表達自己的欲望,是對女奴最大的贊美,也是最能傳遞愛意的表白方式。

  “賤奴也好想被主人干呢。但這里不行,等晚上吧,我的好主人。”霍莉行完禮,站起身從卡蓮的臉上拿起比基尼,邊穿邊笑道:“有了衣架以後,確實干淨了呢,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放在地上沾到灰了。”

  霍莉穿好比基尼,突然想起什麼,疑惑道:“咦?不是應該還有一只小的嗎?怎麼就一只大的?小的在哪里?”

  亞瑟道:“她女兒沒有跟我們來。女神應該是另有安排,把關於她的冒險放在以後了。”

  “哦。”霍莉不以為意,又道:“那她現在是母畜吧,您給她取名字了嗎?”

  “取名了,叫做大沙,你還記得以前我們養過的兩只小白狗嗎,叫大沙和小沙,我打算把這兩個名字,給她和以後她女兒用。”亞瑟道。

  “記得記得,非常可愛的兩只狗狗,可惜貪玩,掉到水井里淹死了。當時賤奴記得,主人還哭了好幾天呢。”霍莉打量著卡蓮,再次詢問:“她的身份是母畜吧?”

  “我沒哭太久吧,怎麼會哭好幾天。對了,霍莉,這是我給你買的禮物。”亞瑟說著,遞上了小工藝品,又指著卡蓮道:“還有她,也給你准備了禮物,就是那根鞭子。”

  “謝謝主人。”霍莉先是接過小工藝品,回身擺到桌子上,然後又接過卡蓮手中的鞭子。

  霍莉用纖細但有力的手臂,揮動細鞭,細微的破空聲後,鞭子打卡蓮的屁股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啊!”卡蓮又驚又痛,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

  霍莉笑嘻嘻地對卡蓮道:“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以後你要是不乖,我就用這根鞭子打死你。”

  卡蓮害怕再被挨打,連連保證自己不會不乖。

  霍莉確認了自己的地位,心滿意足地放過卡蓮,轉頭再次問亞瑟道:“對了主人,她的身份是母畜嗎?”

  亞瑟見實在躲不過去了,只得道:“我和你說實話,她現在是女奴,但那是因為……”

  不等他說完話,霍莉的眼眶就紅了,淚珠直打轉,“主人,你果然還是介意!賤奴的第一個主人是我們的父親,所以您不願意收賤奴做您的第一個女奴!”

  “真不是!哪個女兒沒出嫁前不是她們父親的女奴?而且你都已經很久沒叫父親為主人過了,父親都找我抱怨過很多次了。我真沒在意過這個!確實是市政廳刁難我!你先別哭,先聽我說怎麼回事行不行?”亞瑟頭疼道。

  霍莉不看亞瑟,也不說話,淚眼盯著卡蓮,不知在想什麼。

  亞瑟只得自顧自地把之前的經歷說了一遍,然後道:“你說能怎麼辦嘛。難道先把她鎖在家里,等我們結婚以後再送去馴奴學院?還是到黑市上找不能保證質量的青春魔藥給她喝?霍莉,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第一個女奴,就算市政廳上的記錄不一樣,又有什麼好在意的?”

  霍莉突然蹲下身子,捏住卡蓮的下巴,然後看著卡蓮的眼睛,表情凶狠,像一頭領地遭到入侵的母狼:“你知道我為什麼在意嗎?”

  “我……我可能知道。”卡蓮道。

  霍莉最在意的大概不是一個名分,而是自己的安全。

  就連卡蓮,在看到霍莉的第一眼時,都拿霍莉去和母馬比較,可想而知,來自其他人的覬覦和惡意,絕對只多不少。

  而霍莉的女奴地位,決定了她不可能僅憑自己的力量,抵擋住那些覬覦和惡意,必須依靠父親和丈夫的保護。

  一旦她婚後離開了其父親的庇護,然後又遭到了丈夫的拋棄,下場絕對非常可怕。

  霍莉繼續盯著卡蓮,捏下巴的手越發用力,凶狠道:“聽說你以前是個女王,一直高高在上。你真的會甘心在我之下嗎?告訴我,你的目的是什麼,你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我……”卡蓮不知該如何回答。她覺得她已經把自己放低到塵埃里了,要是這樣都無法打消霍莉的戒心,誰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亞瑟出聲道:“霍莉,不要這樣,我是愛你的……”

  霍莉看向亞瑟,非常堅持地道:“主人,賤奴想要聽到她的答案。”

  要聽我說出來嗎?卡蓮忍著臉頰傳來的劇痛,突然不知怎麼的,想起之前在遠洋貨船上的時候,做的一個怪夢。

  夢中,亞瑟要賣掉她,把她拉到拍賣台上,說了一大堆侮辱她的話……

  她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卡蓮平靜地看著霍莉,陳述道:“我是個天性淫賤放蕩的女人,除了成天和男人交歡,我什麼事情都不想做。主人收我做母狗的那天,是我人生中最開心的一天。做好主人的母狗是我唯一的目的,我唯一想要的,就是每天都能被主人的大肉棒干。”

  像是怕霍莉不相信一般,卡蓮又道:“女主人,母狗大沙從登上來貿易聯盟的貨船開始,就沒有再穿衣服了。因為見到主人以後,我就知道我是一只天生的騷賤母狗,母狗是不應該穿衣服的。請放心,女主人,我不會威脅你的地位,因為我只想永遠做主人身邊的一只母狗。”

  “你叫我女主人?你真的甘心認我做女主人?”霍莉終於松開了捏卡蓮下巴的手。

  沒有了鉗制,卡蓮連忙用力點頭:“是的。女主人比我年輕那麼多,我又怎麼敢和你爭呢。女主人,你放心,等我從馴奴學院畢業,就求主人把我的身份轉變為母畜。”

  “知道了。只要我相信你不會挑戰我的地位,我就可以接受你。”霍莉暫時滿意了。

  卡蓮移動膝蓋,面向亞瑟:“主人,大沙想求您,現在就給大沙烙上母狗的烙印吧,這樣我就永遠是您的母狗了。剛才在路上看到那兩只母狗時,大沙真的羨慕死了,也想要呢。”

  “可你不是很害怕嗎?”亞瑟猶豫道,面露擔憂的神色,同時他的下身褲子處,出現了一個大帳篷。

  卡蓮跪在地上,不可能看不到。她有些傷心——難道傷害我,讓我痛苦,會讓你感到興奮嗎?

  她克制著難過的情緒,裝出一副無比騷媚的姿態,晃著屁股道:“大沙是有點怕疼,但大沙真的很想讓所有人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知道我是主人的淫賤母狗,求主人今天就成全我。”

  亞瑟下身的帳篷變得更大了,卻嘆了口氣,摸著卡蓮的頭:“那要麻煩你受苦了,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

  卡蓮轉頭看向霍莉:“女主人,這就是我的答案,請問您滿意嗎?”

  “可……可以。如果你今天烙上母狗的印記,我也可以從今天開始接納你。”霍莉道,對於卡蓮主動要求烙印的舉動,有些意想不到。

  即使可以消除烙在軀干上的印記,主人心中的印象也是無法改變的。

  無論多麼受寵愛的女奴,一旦有了母狗烙印,就只會被主人當成母狗看,或許不會失寵,但絕對無法染指奴妻的地位。

  因此,卡蓮有了母狗烙印以後,確實可以給霍莉帶來足夠的安全感。

  亞瑟見兩女好像放下嫌隙了,連忙道:“你們別再鬧矛盾了,我們這就去給大沙紋身,還有烙印。然後在外面吃個飯,等吃完就回家。霍莉,我好久沒回家里住了,也帶大沙看看我們的家。”

  霍莉搖頭道:“主人,您要先去父親那里,告訴他你回來了。”

  “呃……我今晚寫個歸隊報告,你幫我拿給他就是了。”亞瑟有些尷尬。他和軍團長的關系相當冷淡,能不見的話肯定不想見。

  霍莉堅持道:“您的暫離申請是他通過的,歸隊時當然要他親眼看到你回來了才行。你們怎麼說也是父子,他最多念叨一下你學習的事情,還有怪你把我搶走了,還能有什麼啊。乖,您要是受了氣,晚上就發泄在賤奴身上,隨便怎麼干賤奴都可以。”

  “好吧。”亞瑟無奈嘆氣,又道:“那這樣,紋身和烙印的地方不是在軍團歷史博物館旁邊麼,你們去史博館逛逛,我見完父親就去找你們。那個附近的酒館都挺好吃的,辦完事以後,我們今晚在那吃飯。”

  “賤奴遵命。”霍莉立刻答應。

  卡蓮也道:“大沙知道了。”

  等亞瑟離開,霍莉看向了卡蓮,笑道:“你剛才看到了沒?你要求烙印的時候,主人很興奮呢。”

  “我看到了。”卡蓮有些想哭。

  卡蓮忍不住想起之前看到的霍莉裸體,特別是那紅色的奶頭尖,和顏色極淡的淫穴。

  霍莉二十出頭,身體剛剛長開,卻又非常的嬌嫩,是最能吸引男人的時間段。

  相比之下,卡蓮的奶子由於哺乳過,乳暈和乳頭的顏色都變深了,生過孩子的淫穴肯定也不那麼緊,顏色也不好看……

  卡蓮忘了之前定制青春魔藥時,亞瑟說過喜歡她的淫穴,只覺得自己哪里都比不上霍莉。

  自慚形穢之下,有些自暴自棄地覺得,要是連女人的性器官都比不過別人的話,還想要取悅主人,也就只能讓主人隨便虐待了。

  霍莉問道:“那你後悔嗎?”

  “不,我不後悔。”卡蓮眼眶紅了,卻堅強地看著霍莉的眼睛道。

  以前做女王的時候,有許多其他國家的武士,各懷心思地來到她的面前,向她效忠。結果一看到怪物全都嚇破了膽子,跑得沒影了。

  卡蓮和那些人可不一樣,她說到做到。既然簽下了母狗契約,既然決定了來到這里做為母狗度完余生,她就不會後悔。

  因為她是真的愛上了亞瑟。就算亞瑟以後會對她失去興趣,成天虐待她取樂,她也只會心碎難過,但依然不會後悔。

  她在心中道:“亞瑟,我的主人,我的愛人,我求你給我烙印,不是因為我被調教出了什麼感覺,而是因為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如果傷害我能讓你感到開心,那麼我就願意承受。”

  霍莉用帶著幾份驚奇的眼神打量卡蓮:“我原本以為你是很聰明的,沒想到你就是個傻瓜。”

  同時霍莉又有些慶幸。

  她也是剛剛才知道,亞瑟竟然會對烙印感興趣,得虧來了只賤狗,讓亞瑟有地方發泄,不然要是拿她開刀的話,她可就慘了。

  霍莉拽了拽卡蓮脖子上的項圈:“走吧。我帶你去軍團的史博館。”

  一路上,霍莉在前面走,卡蓮在後面跟,沒有人說話,氣氛相當的尷尬。

  終於到了目的地。史博館是一棟相當恢弘的建築,牆體由一塊塊的大理石砌成,隔絕了外面的雜音,使得建築里落針可聞,讓人感覺莊嚴肅穆。

  “啊!”卡蓮剛走進去,就發出一聲驚叫。

  原來,史博館的左側,掛著一幅幅的男性畫像,右側則擺著一具具無頭的女性屍體!

  所有無頭女屍,都用碗狀的黃金飾物遮住了脖子的斷面,除此之外渾身赤裸,連遮蓋用的比基尼也沒有,姿態也各不相同,有的持劍做揮砍狀,有的挺矛做刺擊狀……

  卡蓮從沒想到會看到如此恐怖的場面,嚇得她雙腿直打顫。

  霍莉卻仿佛習以為常般,平靜道:“那些都是曾為軍團立下極大功勞的戰奴,只有極少人可以得到這種殊榮。她們在四十五歲的告別日時,會事先注射一種特別的魔藥,等她們的頭顱獻祭給贖罪女神後,再經過一系列的處理,就能把她們的身體固定在死前時的摸樣,做成永遠都不會腐爛的展品。然後陳列在這里,作為榜樣激勵後世之人。”

  隨著霍莉的講解,卡蓮的心跳漸漸放緩,鼓足勇氣,再度看向那些無頭女屍。

  可以看到,由於她們都是在四十五歲的告別日時死去的,因此軀體無比的成熟美艷。

  同時她們生前又都是武技造詣不俗的強大戰士,身體上有著許多曾擁有強大力量的痕跡。

  此外,卡蓮注意到,史博館內部還有兩個偏廳,分別是“戰馬展覽室”和“軍犬展覽室”。

  卡蓮想去看看那些“展品”,想知道她們都是誰,又做過什麼。但那畢竟是數不清的無頭屍體,卡蓮不敢走近,生怕走近了屍體會突然動起來。

  “你害怕嗎?沒關系,你去看那些畫像吧。”霍莉說著,向右側的戰奴展覽區走去,像是要去看什麼東西。

  只見霍莉穿過一件件展品,走到了角落的一具女屍前,站住不動,靜靜地盯著看。

  卡蓮不敢跟上去,只得去左側區域,去看那些男性畫像。

  結果看了幾張,一點也沒有看進去。

  她之前對霍莉說的,什麼“成天想和男人交歡”,其實只是用來羞辱自己的話。

  她對別的男人沒有任何興趣,完全不想知道那些人做出過什麼成就,立下過什麼功勞。

  她看了眼那邊霍莉的背影,突然好奇起來,女主人在看什麼?

  好奇暫時壓過了恐懼,卡蓮鼓足勇氣,走向戰奴們的屍體。

  真走近了,她又不敢再動了。躊躇許久,她決定先看一看擺在最前面的展品。

  擺放在第一位的展品,身材高大,古銅色皮膚遍布傷疤,渾身的肌肉堪比強壯的男人,雙手各持一把單手斧,看樣子絕對是一位強大的女戰士。

  然而她的性器卻被改造得極其淫邪。

  巨大的雙乳高高揚起,兩個乳頭的乳孔中,都插著細細的棍狀物體。

  在她的下身,陰道和肛門處都插著巨大的假陽具,甚至比卡蓮的手臂還要粗。

  要是卡蓮被這種東西插,估計會被插死。

  “她是誰?被擺在第一個,地位應該很重要吧?”卡蓮想著,看起了女屍旁邊的介紹。

  原來,這位女屍,就是紫焰軍團的創始人。

  大約三百年前,要塞島還是一個貴族家族的領地,那個貴族家族運營著角斗場生意,角斗表演、賭場、妓院……這里就像個銷金窟一樣,將無數金幣從登島客人的口袋掏出來,再流入那個貴族家族的金庫中。

  然後,那個貴族家族決定向外擴張,結果引發了其他貴族的敵視。

  有一天,近十個貴族的家臣和戰奴組成聯軍,突襲了這里,並在第一時間殺光了那個貴族家族的所有人。

  本來按照計劃,聯軍應該繼續行動,殺死或俘虜所有的女奴角斗士,但他們被金庫內的金幣迷住了,爆發了內訌。

  而卡蓮面前的這具女屍,原本是國外的一位軍官,戰敗被俘後被賣到了這里。

  她趁著聯軍內亂,用她的指揮能力和領袖天賦,把其余的女奴角斗士組織了起來,幾番交火後,最終和聯軍達成協議,聯軍可以帶走島上的所有財富,但放這些女奴角斗士在這里自生自滅。

  紫焰軍團就此誕生,這具女屍成了軍團的第一任首領。

  一群女奴角斗士,為了生存,開始給貴族和商會提供安保服務,以及性服務。

  首領下身那兩個恐怖的假陽具,就是在爭取第一份合同時,被貴族刁難,不得不插進體內的。

  卡蓮心想:“原來,軍團的信條,不殺同信,不予掠奪,是這樣來的嗎。”

  不殺同信,是因為首領在做角斗士期間,被迫殺死了許多同伴,不想再殺害其他女奴了。

  不予掠奪,是因為首領是來自大陸諸國的外來奴,不想把更多女人擄掠到這里,讓她們淪為女奴。

  而亞瑟之前所說的,大概是後來由男性開始擔任軍團長後,對信條作出的新解釋。

  了解首領的生平後,卡蓮突然不害怕了,覺得這具首領的屍體、乃至周圍那些無頭展品,都曾經是女性中的佼佼者,是傳奇般的英雄。

  她們生前品行高潔,相信死後也不會加害任何人。

  她走過一位位女屍,來到霍莉旁邊。

  霍莉靜靜看著的,是一具身體纖細苗條、皮膚白皙勝雪、肌肉緊實結實有力的展品。

  卡蓮正要正要和霍莉說話,突然注意力被旁邊的另一具展品吸引。

  這具無頭女屍的身體同樣高大纖細,膚色潔白,而在陰埠上,紋著一個讓卡蓮如雷貫耳的稱號——白雪騎士。

  竟然是白雪騎士!卡蓮震驚不已。這是大陸上幾乎所有女性的偶像,其傳奇故事幾乎家喻戶曉。

  連卡蓮已經過世的母後,同樣也是白雪騎士的崇拜者。小時候,卡蓮第一次聽到白雪騎士的故事時,就是母後告訴她的。

  大約五十多年前,白雪騎士所在的國家,被另一個強大的國家入侵並滅亡。

  亡國的公主痛心於平民遭受的蹂躪,停下了逃亡的腳步,號召起一支義軍展開反抗,面對強敵,竟然連戰連捷,被人稱為白雪騎士。

  傳說中,白雪騎士的美貌,能讓看見她的人忘記呼吸。

  很多人僅僅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決定響應她的號召,加入義軍,為她死戰。

  她皮膚極白,穿著白色的戰甲,還騎著一匹白色的強壯戰馬,戰斗時極為醒目,連隊尾的戰士都能看見她,獲得莫大的勇氣。

  為了擊敗白雪騎士,強大的敵國幾乎傾巢而出。

  最終的決戰之後,義軍幾乎全軍覆沒,強敵卻也元氣大傷。

  最後雙方達成協議,強大的國家宣布給與占領區所有人公民權,並赦免義軍。

  之後義軍殘兵放下武器,回歸平民生活。

  而白雪騎士,就此消失無蹤。有人說,她隱姓埋名,成了一名舞蹈家。有人說,她和愛人結婚了,過著平靜而幸福的生活。

  白雪騎士的故事,曾激勵了無數女性,同樣也是卡蓮的榜樣。

  少女時期的卡蓮,十分羨慕白雪騎士能在世間留下精彩的傳說,做到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等到那枚惡魔卵砸進奧陸王國時,卡蓮更加佩服白雪騎士,她是多麼希望,她也能有白雪騎士的強大和勇敢啊。

  然而,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心目中的榜樣,傳說中消失隱居的白雪騎士,會變成一具永遠不會腐爛的裸屍展品,被陳列在這里。

  白雪騎士的左肩,有紫焰軍團的標志,胸口有代表掌握武技的劍盾紋身、代表成為合格性奴隸的床鋪紋身、一個小小的馬頭圖案紋身,還有一個小小的鞭子圖案紋身。

  馬頭圖案意味著她接受了完整的母馬訓練,只要她的主人願意,就可以讓她像匹真正的母馬般生活。

  鞭子圖案則意味著她是一名合格的調教師。

  馬頭紋在前面,就是說白雪騎士先接受了母馬訓練,然後或許是靠著美貌、或許是智慧,又或者是強大的武力,贏得了她主人的尊重,不舍得再讓她去做母馬,而是讓她做調教師管理其他女奴?

  卡蓮心中五味夾陳。

  白雪騎士是怎麼來到這里的?

  是為了讓義軍得到赦免而做的犧牲嗎?

  她在這里會不會痛苦?

  卡蓮有好多問題想問,但在她面前,只是一具不會開口的無頭屍體,永遠不會告訴她答案了。

  卡蓮悵然地看向霍莉,這才發現,白雪騎士、霍莉正看著的那具展品、以及霍莉本人,身材都好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難道說……

  不等卡蓮詢問,霍莉開口道:“白雪騎士是我的外婆。”

  “那她是……”卡蓮指著霍莉面前的那具展品問。

  “她是我的母親,人們稱她為白雪妖精。”霍莉道。

  卡蓮終於明白了,難怪霍莉會那麼漂亮,原來霍莉竟是白雪騎士的後代,而傳說中,白雪騎士又是那個時代中所有國家里最漂亮的公主。

  “我的母親,把第三連交給我。我可以交給亞瑟,再交給我和亞瑟的孩子,但不會給除此以外的任何人。”霍莉道,不知是在說給卡蓮聽的,還是在說給自己聽的。

  “女主人,你的母親死時……參加告別日時,主人他應該也很傷心吧。”卡蓮問道。

  霍莉搖頭道:“其實還好。我父親收養了主人以後,卻又很排斥他,只讓幾個戰奴輪流照顧,卻不准我的母親去見他。”

  主人好可憐啊,卡蓮有些心疼。那個軍團長真是討厭,收養了亞瑟,卻不給與家庭的溫暖,算什麼嘛。

  啪!卡蓮的屁股上突然挨了一鞭,嚇了她一跳。

  霍莉想完自己的心事,道:“你要在這里看多久?你也想被擺在這里嗎?”

  卡蓮連忙道:“不,大沙是母狗,沒有資格被擺在這里。女主人,大沙想去參觀軍犬展覽室。”

  “那我們走。”霍莉道,向著作為軍犬展覽室的偏廳走去。

  卡蓮趕緊跟上。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備,看到偏廳里的陳列時,卡蓮仍然是一陣頭暈目眩,癱軟在地。

  一具具無頭艷屍,或臥、或坐,又或者做躍起前撲狀,姿勢和真的犬類沒有任何區別。

  更可怕的是,她們的手臂和腿都被截去了大部分,只留下了短短的一截。

  讓她們看起來更像狗的同時,也讓卡蓮不寒而栗。

  “這……她們……我……”卡蓮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難道她也要這樣嗎,被截斷四肢,完全失去自理能力,只為了看起來更像狗一些?

  似乎知道卡蓮的想法一樣,霍莉又是一鞭抽在卡蓮屁股上,道:“別想得太美了,只有為軍團做出傑出貢獻的軍犬,才能允許她們快到告別日的最後幾年退出現役,截斷四肢,像真正的母狗那樣生活。其中又只有最最出眾的那些,才能被做成展覽品擺在這里。你仔細看看,她們可不缺肏,幸福得很呢。”

  卡蓮仔細看去,母犬們雖然都上了年紀,但身體都格外的誘人,顯然是生前都有著異常豐富的性生活,日夜被男人澆灌,這才讓她們如此嫵媚。

  卡蓮突然覺得,如果亞瑟喜歡,那麼就算截去她的四肢,但只要能被亞瑟天天抱著肏,似乎也不是件壞事。

  想到這里,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她茫然地環顧四周,她會想要以後被做成展覽品,永遠地擺在這里嗎?

  在偏廳的角落里,有一面鏡子,應該是主人們用來激勵母狗的工具。卡蓮和著了魔一樣,走到了鏡子前,痴痴地望著鏡子。

  鏡子里的她,脖子上戴著狗項圈,黑色長發披肩,身體豐腴成熟,乳房巨大而柔軟,乳暈由於哺乳過顏色變深,頂端是兩顆醒目的大乳頭。

  確實是只做母狗的好料子呢。

  也許她不如霍莉那麼拿得出手,但作為床上寵物的話,不也挺有味道的嘛。更何況,她還又騷又賤,什麼都願意為亞瑟做。

  對了,青春魔藥不是可以提升女人的美貌麼。

  霍莉肯定已經喝過魔藥了,所以才會漂亮得那麼不可思議。

  等卡蓮也喝下魔藥,就能變得更漂亮,就算還是會輸給白雪騎士的後代,也不會輸得太慘了。

  想到魔藥,卡蓮找回了一些自信。

  她又看著鏡子里自己的手臂和雙腿,雖然不如霍莉那般苗條纖細,但也相當的修長漂亮。

  難道做了十幾年的母狗後,她會開始嫌這雙手腳礙事,想要把身體變成更接近狗狗的摸樣嗎?

  她想象了幾個畫面,頓時恐懼起來,趕緊轉開了念頭。至少現在,她還挺想繼續擁有手腳的,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馬上就要接受烙印了,這才是現在應該考慮的事情。

  之前在大街上接受訓練的那兩只母狗,和這里的所有母狗展品,都在後腰和小腹有一個狗爪烙印,另外屁股上還都有一個奇怪的烙印,那是一個圓圈中間有個斜杠的圖案,像個表示“禁止”的標志。

  她不再看鏡子,小跑著回到霍莉面前:“女主人,那個小狗爪的印記,是我要烙的母狗標志嗎?會影響去馴奴學院上學嗎?”

  “臭美完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照鏡子到主人來呢。”霍莉譏諷一句後,給卡蓮解釋道:“准確地說,那是軍團獨有的軍犬標記,你身上當然也要有。不過你放心,那個圖案對外人沒有意義,不會影響你到馴奴學院上學。”

  烙印對外人沒有意義?卡蓮不是很信,身上前後都有那麼顯眼的狗爪烙印,誰都知道她以後要成為什麼。

  算了,別人怎麼看都隨便了。卡蓮又問:“那她們屁股上還有一個圓圈的烙印,那是什麼?”

  霍莉露出冷笑,道:“那是絕育的標志。你們這些騷母狗,一點道德觀念都沒有,完全不講廉恥,不去找公狗交配,反而成天勾引你們的男主人。人畜之間,私下里玩玩也就算了,但要是把肚子干大了,傳出去該有多丟人?所以要給母狗們做絕育。放心,等你以後身份轉成了畜籍,肯定也會絕育的。”

  說著,霍莉拿細鞭抽卡蓮的屁股,連抽了十幾下,像是在懲罰卡蓮的淫蕩。

  卡蓮咬牙強忍,其實比起忍痛,她覺得還是忍著不哭更難一些。

  被另一個女人打屁股,旁邊還沒有亞瑟看著,她感覺不到一丁點情趣,有的只是純粹的羞辱。

  好不容易終於熬過去了,她不顧屁股火辣辣的痛感,飛快地抹了下眼角。

  這種小動作當然逃不過霍莉的眼睛。

  就如同卡蓮不想在霍莉面前崩潰一樣,霍莉也一心想要把卡蓮弄崩潰。

  霍莉道:“怎麼,不開心嗎?女主人管教你,你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大沙很開心,謝謝女主人的管教。”卡蓮擠出了個笑容道。

  就在卡蓮准備迎接霍莉進一步的羞辱時,霍莉臉色一變,手指豎在嘴邊:“噓!別說話,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是主人嗎?卡蓮想問,但不敢出聲。就在這時,從外面傳來陌生男人說話的聲音。

  “這里就是軍團的展覽館了。在這里,女人能永遠保留她們的美貌,並把她們的功績留下,可以說在這里得到永生。”

  霍莉悄悄在卡蓮的耳邊道:“那是第一連的連長,羅夫曼。我不想見他。”

  這時正廳處傳來一個女聲:“她原來是三百多年前的人了啊,居然還和活著一樣。”

  羅夫曼的聲音十分溫柔,“是的,軍團安排了專門的人定期打掃這里,保持展廳和她們的潔淨。”

  女聲道:“但怎麼都沒有頭呢?”

  羅夫曼道:“這是我們這里的傳統。女奴參加完告別日的儀式後,會將頭顱送到萬顱塔,獻祭給贖罪女神。但不用擔心,她們的靈魂會去往贖罪女神的天國。”

  女聲道:“我不信什麼天國,人死了就是死了。羅夫曼,我要是做了你的女奴,以後也要被做成展品,擺在這里嗎?”

  羅夫曼道:“能被擺在這里的女奴,都是萬里挑一的佼佼者。軍團成立了這麼多年,這里也就只有一百不到的展品。不過你是奇跡之弓,如果你想的話,也許真的就能做到。”

  之後兩人沉默許久,似乎在看著一個個的展品。

  終於,女聲道:“我在戰場上射出了奇跡的一箭,拯救了我父親的軍隊,人們都叫我奇跡之弓。但我父親卻決定讓我去和我們的敵人聯姻。如果他們不需要我,那我就到一個需要我的地方去。羅夫曼,你已經有那麼多女奴了,真的還需要我嗎?”

  “是的。”羅夫曼非常篤定地道:“我需要你的力量,做我的妾室和親衛女奴吧,我的奇跡之弓,我的巴尼瑞爾。”

  女聲道:“好吧,反正我也沒地方去了,我殺死了他們那麼多族人,我不敢想象他們會怎麼對我。做你的奴妾,總比伺候那些豺狼要好。明天,你就帶我去那個大島上,給我申請女奴身份,報名那個什麼女奴學校吧。但要說好,我做了女奴以後,你可不能辜負我。”

  “當然不會。我們走吧,去別的地方逛逛。”羅夫曼道。

  “咦?那邊有戰馬和軍犬展覽室,我們不去看看嗎?”女聲突然驚奇道。

  羅夫曼道:“不用,我又不是變態,不喜歡把女奴當成動物玩弄。”

  躲著偷聽的卡蓮,聞言眼睛都瞪大了。我家亞瑟是招你惹你了,好好的怎麼就變態了?要不是知道肯定打不過,她非得衝出去咬人一口不可。

  外面兩人聲音漸行漸遠。

  霍莉皺著眉,喃喃自語:“聽說羅夫曼要搞一個情報網……已經搞成了嗎?不然他是怎麼找到那個奇跡之弓的?”

  霍莉想了許久,然後鞭了兩下卡蓮的屁股:“那個一連長,大概又要收一個新的女奴了。大沙,剛才的奇跡之弓,說不定會和你做同學呢。”

  卡蓮忍著疼,問道:“女主人,你不喜歡那個人,是不是因為他對你有想法?”

  霍莉搖頭道:“這倒沒有,主要是我不想向別人行女奴禮,能不見就不見。另外,如果我們主人以後要競爭軍團長的位置,那個人會是最大的對手。”

  卡蓮不明內情,不敢發表意見。

  “對了,我之前就一直想問了。”霍莉伸手抓住卡蓮的胳膊,往上一舉,暴露出卡蓮的腋毛。

  雖然不可能有什麼濃烈的味道,但霍莉還是嫌棄地皺起眉頭,用另一手在鼻子前擺動,似乎要揮掉不存在的氣味,“這是你們國家的習俗嗎?也太髒了吧。”

  因為動作的緣故,霍莉同樣抬起了胳膊。霍莉的腋下不僅光滑潔白,就連皮膚皺褶都沒有多少,異常的美觀。

  卡蓮羞憤至極,身體最大的缺點,就這樣暴露在另一個比她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面前,讓她恨不得直接死在這里算了。

  她帶著哭腔道:“不是我們國家的習俗,奧陸王國的人都是很愛干淨的。只是因為我送走了我的女兒,所以主人要懲罰我,才有這東西的。”

  “哦。”霍莉頓時覺得沒意思,甩開卡蓮的胳膊,道:“他也真是不嫌髒,明明有別的方式可以懲罰啊,比如每天早晚打十鞭子什麼的。”

  其實要卡蓮自己選的話,她寧願被抽鞭子,也不想留腋毛。可沒辦法啊,作為母狗,她什麼選擇都沒有,一切都只能聽主人的。

  就在這時,大廳傳來亞瑟的聲音:“霍莉,大沙,你們在嗎?”

  “在的,主人!”兩女早就等得無聊了,連忙迎出去。

  霍莉快步走到亞瑟的面前,然後站定,向卡蓮道:“大沙,做我的衣架。”

  “……”卡蓮本想撲到亞瑟身上的,聞言只能無奈停下,跪下仰頭。

  霍莉脫去身上的比基尼,露出嬌嫩的隱私部位,並把脫下來的比基尼放在卡蓮的臉上。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用來蓋住陰部的布片,又搭在了卡蓮的鼻子上。

  同樣是淡淡的尿味加上淫騷味的混合味道,但不知是一回生二回熟了,還是知道了霍莉是白雪騎士的血脈,這一次卡蓮覺得味道不那麼刺鼻,心里也就不那麼難過了。

  霍莉下跪行開腿禮,然後被亞瑟拉起來,兩人吻了一下。

  吻完,霍莉有些擔心地問:“主人,父親他和您說什麼了?您沒生氣吧?”

  “還能說什麼,就是說我學習不好,給他丟臉,讓他失望了唄。他從來就沒對我有過什麼期待,這會失望什麼啊。算了,不說這些了。”亞瑟說著,像變魔術一般,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束花,遞給霍莉道:“霍莉姐姐,這是送給你的。”

  霍莉接過花,甜甜地笑著:“謝謝主人,賤奴很喜歡。”

  卡蓮臉上頂著女主人的髒衣服,可憐巴巴地看著亞瑟,她也想要花啊。

  從認識亞瑟開始,亞瑟就沒給她送過花,她還以為亞瑟年紀小不懂浪漫呢,結果亞瑟這不是什麼都懂嘛……只給霍莉送花,是不是因為主人的未婚妻更年輕漂亮?

  亞瑟又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個小盒子:“大沙,這是給你的。”

  “謝謝主人!主人最好了!”卡蓮頓時喜笑顏開,雙手接過盒子,然後使勁地晃著奶子,以此來表示她的感謝。

  “真是個賤貨。”霍莉有些生悶氣,伸手拿走卡蓮臉上的比基尼,重新穿上。

  卡蓮低頭打開盒子,只見里面是一根鐵鏈,和一根非常細的小軟棒,大概手指長度。

  鏈子應該是栓在項圈上,用來牽著她的。

  而小軟棒大概就是尿道塞了。

  卡蓮傻傻地看著盒子里的東西,心說你就糟踐我吧,反正我愛你,只要能讓你開心,我什麼苦都願意吃,什麼痛都願意受。

  亞瑟本來是想惡作劇一下的,看到卡蓮呆住的摸樣,頓時有些心疼,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連忙道:“大沙,你別難過,你有什麼想要的,我都給你買。”

  我想要花……但卡蓮不敢說出來,霍莉還在旁邊呢!

  卡蓮合上盒子,撲進亞瑟懷中,“我什麼都不想要。只要是主人送的東西,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乖,大沙,你最好了。”亞瑟撫摸著卡蓮的背,然後手一路向下,揉起了她肉嘟嘟的大屁股。

  卡蓮從見到霍莉開始,至少已經被打了二十多鞭了,屁股上全是紅痕。

  但她只是挨打的時候痛一下,並不覺得有多麼難忍。

  此時隨著亞瑟的大力揉搓,微微的痛感混進大量的快感,讓她有些沉醉。

  我原來還挺結實的嘛,卡蓮一邊感受著臀部的復雜快感,一邊心想。

  她本來以為,自己從小到大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可能會適應不了做母狗以後要遭受的種種虐待。

  結果無論是之前奶頭上夾鐵夾子,還是被亞瑟打耳光,又或是被霍莉鞭打屁股,她全都能忍住。

  說不定,烙印其實也沒什麼可怕的,我也能忍受呢?卡蓮有些天真地想著,心中對烙印的恐懼降低了幾分。

  她很清楚,只有接受了母狗烙印,才能消除霍莉對她的戒心,同時烙印好像也是亞瑟的興趣。

  既然這樣,一味逃避是沒有用的,與其不斷拖延,拖到最後主人和女主人都失去耐心,不如主動接受,同時撒撒嬌,多為自己爭取些寵愛。

  卡蓮用大奶子使勁蹭亞瑟的胸膛,又嬌又媚地道:“主人,大沙現在感覺好難受啊。”

  “怎麼了?”亞瑟頓時緊張起來,擔心地看著懷中的美艷母狗:“你還沒喝青春魔藥,身體沒有對疾病的抵抗力,我還不准你穿衣服,是不是讓你生病了?頭暈不暈?”

  “不是啦。”卡蓮用下巴戳著亞瑟的胸口,並仰視亞瑟的眼睛,臉紅紅地道:“大沙現在身上好干淨,沒有作為母狗的標記,讓大沙感覺好難受啊。大沙想要被烙印,這樣才能證明大沙是主人的母狗呢。求主人成全大沙,求求主人了。”

  這下輪到亞瑟無語了,白擔心一場。

  他狠狠抽了卡蓮屁股幾巴掌,道:“滿足你!你這麼賤,確實不應該再讓你當人了,以後永遠做我的母狗吧!”

  說完,他又轉頭對霍莉道:“霍莉姐姐,大沙烙印了之後,請你接受她,好麼?”

  霍莉正在一旁冷眼旁觀呢,聞言點頭道:“只要她有了烙印,我以後就會把她看成家里的一員。”

  就這樣,未婚的小夫妻和他們的美艷寵物犬,來到了位於史博館附近的新兵報到處。

  三百多年前軍團初創時,曾接受過許多逃亡來此的女奴,允許她們加入軍團並予以庇護。

  但現在早已不這樣做了,能加入軍團的新人,要麼現役戰奴的子女,要麼是軍團出資購買的戰奴,以及男性成員從外面帶回來的女奴。

  亞瑟他們到的時候,新兵處基本就是空的,不用排隊,加上霍莉又非常熟悉軍團內的一切章程,很快就給卡蓮辦好了加入軍團的所有手續。

  然後是紋身。很快,一個由紫色火焰組成的飛翼,就出現在了卡蓮的左臂上,意味著她成了紫焰軍團的一員。

  接著是烙印。幾個戰奴把卡蓮牢牢地按在刑架上,另一名戰奴從燒得極旺的炭火爐中,拿起了一根烙鐵,頂端是個燒得通紅的小狗爪圖案。

  哪怕已經做好了全部的覺悟,真的親眼看到那根通紅的烙鐵時,卡蓮還是被嚇破了膽,哀聲道:“主人……主人……求求你……”

  亞瑟只覺得心抽了一下,他連忙阻止那戰奴的動作:“先等一下!”

  霍莉衝上去拽住卡蓮的頭發,強行讓兩人四目對視:“怎麼?現在後悔了?東西都准備好了,你現在後悔,是不是太晚了點?”

  卡蓮早已涕淚橫流,下身漏了一攤尿,看起來狼狽不堪,卻顧不得形象,不斷哀求:“不是的,我不是後悔,我只是想求求主人,抱抱我吧,我真的好怕……”

  “你們放她下來。”亞瑟對按住卡蓮的幾個戰奴道,並親手把卡蓮抱下了刑架,摟在懷里。

  剛一投入亞瑟的懷抱,卡蓮頓時放聲大哭,好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亞瑟皺緊眉頭,他竟然感到心疼了。

  他一直以為,卡蓮在他心里就是一件女神送給他的、獨一無二的珍貴玩具。

  然而現在,他發現他對卡蓮有著更深的感情。

  以至於他寧願放棄自己的小癖好,也想要卡蓮少受些傷害。

  但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他同樣要照顧霍莉的感受。他輕輕拍著卡蓮的後背,一邊安撫,一邊在心中猶豫不決。

  幾個負責烙印的戰奴,都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問道:“尊敬的主人,請問我們還需要繼續嗎?”

  “先等一等,我要想想。”亞瑟道。

  霍莉看到這一幕,銀牙緊咬,心中產生了巨大的危機感。

  卡蓮有了亞瑟的安慰,漸漸不再哭了,在亞瑟懷中抽抽噎噎地道:“主人,請幫我烙印吧,大沙想做你的母狗,只是太害怕了,才想要主人抱著大沙。”

  亞瑟問卡蓮道:“大沙,你真的願意嗎?”

  “我願意。”卡蓮輕輕蹭著亞瑟的肩膀道:“主人,我愛你,只要我做了母狗能讓你更喜歡我,那我就要做母狗,才不要做什麼奴妻奴妾呢。主人,一直抱著我,讓我在你懷里接受烙印,好不好?”

  亞瑟看向那幾個戰奴:“可以嗎?”

  戰奴道:“這……如果她掙扎的話,印記會烙歪掉,後續處理會很麻煩的。”

  卡蓮連忙保證:“我會忍住的!主人,我一定會忍住的,讓我抱著你好不好?”

  “這樣吧。”亞瑟脫去上衣,把肩膀湊到卡蓮的嘴邊,然後緊緊摟著她:“你咬著我的肩膀,等下千萬不要動。”

  卡蓮看了看亞瑟後,突然露出笑容,張嘴咬住了亞瑟的肩膀。

  亞瑟按捺住心中各種復雜情緒,對負責烙印的戰奴道:“開始吧。”

  烙鐵早已放回火爐,重新燒得通紅。戰奴再度拿起烙鐵,口中倒計時後,按在了卡蓮的後腰處。

  一瞬間,卡蓮只覺得頭皮都炸了開來,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嘴巴也不受控地狠狠咬著亞瑟的肩膀。

  直到鼻子中聞到一股皮肉的焦糊氣味後,腰間才感到難以忍受的劇烈痛楚,眼前一陣陣地發黑。

  “還好吧?”亞瑟吻著卡蓮的頭頂問。

  卡蓮沒有力氣說話,沒有回答。

  執行烙印的戰奴以為是在問她,將冷了的烙鐵放回火爐後道:“她真的沒有動,後腰的烙印非常完美。”

  亞瑟聞言不由動容,對卡蓮道:“辛苦你了。要不要休息幾天?休息好了再弄前面的烙印?”

  卡蓮松開嘴巴,面色蒼白地看了眼亞瑟,然後回頭看自己的後腰,那里新添了一個焦黑的小狗爪印記。

  倒是不怎麼丑。要是不知道含義的人看了,說不定會覺得有幾分俏皮。

  卡蓮怕心中的一股氣泄了,以後就再也不敢烙前面的印記了,於是道:“主人,我想現在就烙前面的印記。”

  直到這時,亞瑟的肩膀處,被她咬住的地方,緩緩流出了血跡,而她的嘴里,也有血的味道。

  她大驚失色,伸手去摸:“主人,我咬的有這麼重嗎?疼不疼?”

  “還好。”亞瑟道,給自己上了個治愈術,傷口立刻消失無蹤。

  然後亞瑟把卡蓮翻轉過來,讓她面朝前地坐在自己懷中,然後把手掌放在她的嘴邊:“咬住。”

  卡蓮看了看眼前的手掌,張嘴輕輕叼住。

  含著亞瑟的手,背靠在亞瑟的懷里,加上已經有了一次經驗了,卡蓮心里竟然沒有太多的恐懼,平靜地等待著。

  即使這次她要正面迎接烙印,要親眼看著紅通通的烙鐵按在自己肚子上。

  等了一會,負責烙印的戰奴道:“尊敬的主人,烙鐵的溫度達標了,請問需要繼續嗎?”

  “繼續吧。”亞瑟吩咐道。

  “遵命。”戰奴拿起再度燒紅的烙鐵,對准卡蓮的小腹,按了下去。

  “唔!”極度的炙熱感,出現在卡蓮的小腹處。來自生理上的本能反應,讓她死死咬著嘴里的東西,全身的肉都不受控地痙攣著。

  終於,炙熱感漸漸消退,一個小狗爪,出現在她陰埠右側偏上一點的部位。

  旁邊的霍莉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心中的不安煙消雲散,接受了卡蓮的存在。

  “主人,大沙做得好不好?”卡蓮邊問,邊舔著亞瑟的手,那里又被咬出血了。

  亞瑟隨手給自己上了個治愈術,治好了手掌的皮肉傷。

  然後他抱住卡蓮,一字一句地道:“大沙,我不會把你交給任何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奪走你,你這輩子都是我的!”

  “主人,大沙永遠是您一個人的。”卡蓮蒼白且布滿冷汗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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