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從里屋到外面,還是短短的幾步路,劉穎這次爬的卻很快,心里下定了決心,這個女人行動還是很迅速的。
劉穎做出這個決定,從某種角度來說,是必然的結果。
曾幾何時,劉穎剛剛走出校園,分配到了醫院當護士。
那時的她,風華正茂,意氣風發,加上人又機靈能干,很快就博得了醫院領導的賞識,不到五年就當上了醫院的護士長。
當時的醫院還未分科,只是簡單的分了幾個部門,護士統一管理,故而這個護士長手下有一百多號人,也算是個小領導。
正當劉穎躊躇滿志,准備大展宏圖的時候,賞識她的那位領導突然去世,然後她在職場上的生涯就每況愈下。
但讓她最不服氣的是,周蕊,一個剛剛畢業不到一年的實習生,竟然當上了副護士長,儼然有接替她的架勢。
事後,她才知道,這個女人是新上任的副院長的侄女。
朝中有人好做官啊。
一個女人,如果想在社會上成就點事業,背後沒有一個強大的支持,太難了。
劉穎認識到了這一點,但並不服輸,還想和周蕊斗斗。
結果是她被打回原形,重新當回了護士,由此王國琅才有機會讓她伺候。
至於她又當上了護士長,是後來的事了,這個時候的護士長只負責一個科室,手下十幾個人而已,和原來的護士長不可同日而語。
之前劉穎的人緣不錯,但她下來了,這件事卻從未有人替她打抱不平的,只是一個個冷眼旁觀,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讓劉穎的心寒不已。
表明上她還是強顏歡笑,但回家沒少抹眼淚。
張天來本來還有點懷疑她跟那個領導有點啥事,暗自竊喜。
看她傷心的樣子,假惺惺勸她看開點,好好養養身子。
劉穎暗自傷心了幾天,就平靜了下來。
她的心里開始扭曲了,就此把一顆野心放到了丈夫頭上,支持他的工作,做他的賢內助。
替他算計學校每個同事、領導的優缺點和愛好,籌劃升遷的捷徑;從最開始的送禮請吃飯,到後來,她默認著丈夫暗算自己好姐妹的丈夫;甚至,她豁出身子去陪那些張天來的領導喝酒唱歌,直至上床。
但這一切換來的都是什麼呢?
丈夫現在有了新新歡,不錯,就是新的新歡。
以前那個新歡是學校的老師白潔,劉穎還去鬧過一次,很快的被張天來給壓下來了。
而現在,這個新歡具體情況不清楚,但已經讓丈夫花了好大的一筆錢了。
眼前這個男孩給的機會,也許是個陷阱,是騙我的?
劉穎對著鏡子,問著里面的影子。
影子當然不會回答,只能報以苦笑,眼角的皺紋堆積起來,提醒著鏡前的女人,你的歲數可不小了。
就像陳明華想到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碼,無獨有偶,劉穎此刻想到的是,人生每個人都在賭博,賭注就是自己的前途。
在這兩個男人面前當孫子,在其他人面前充大爺,這樣的人生肯定要比現在這種死氣沉沉的樣子好些吧?
想起自己最近向上升了一小步,周圍人的眼光和原來的都有些區別了,如果自己當上了副院長,那周圍的人不得嫉妒死?
尤其是那個周蕊,你的靠山下台了,還想在我的手下混,看我怎麼擺置你!
真想看看你知道這件事情後的表情啊!
是啊,對劉穎來說,在個別人面前,自己那怕沒有一點自尊,是只賤狗騷屄,但是和大多數人羨慕嫉妒的眼光相比,這點自尊又算得了什麼呢?
男孩既然知道自己怎麼懷的孕,那麼自己的另一個秘密他肯定也知道了。
就憑這一點,自己都沒有反抗的余地吧。
看看剛才女兒的浪叫,肯定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玩弄了,自己也是慘遭蹂躪,五萬塊錢就像打發我們母女兩個啊!
妄想!
劉穎拿定了主意,抽出了那根尾巴。
這些臭男人,不知道玩屁眼會讓人得痔瘡啊!
回頭得和小狼說說,別老玩這里。
還要注意啊,太沒自尊的事少做才行,做多了男人就不稀罕了,但這第一次自己卻肯定是逃不開的。
劉穎爬到了屋外,聽著幾個人的鼓掌聲,臊的滿臉通紅。
她極力的克制著自己,抬起頭來。
出乎劉穎的意料,她沒有看到想象中的事情發生。
兩個男人都穿著睡袍,一本正經的坐在沙發上。
自己的女兒,也是裹得嚴嚴實實。
她的身上,穿的是一套漂亮的公主服,蕾絲邊的裙擺,細細的束腰,整個一副純潔可愛的樣子,和剛才的放浪簡直不是一個人。
聽著耳邊稀稀落落的掌聲,看著眼前三人衣冠整齊的出現,這個意外讓劉穎突然恐慌起來,難到自己真的要這麼做?
她哀號了一聲,後退著返回了屋子里,反手將門帶上。
“肏,這個賤貨,還要怎麼樣啊!”陳明華最喜歡玩弄人的心理,看到自己導演的戲劇順利上演,得意非凡。
但他巴掌鼓到了一半,正是心滿意足的時候,女人突然抽身,有種被戲弄的感覺,不覺憤怒起來。
但他看到狼哥擔心的樣子,轉口道,“靜靜,你進去勸勸你媽。記得我教你話了吧?”
“嗯。”張文靜點點頭,扭頭朝自己的干爹看看,走向里屋。
“狼哥,以前他媽的也沒見過你的心腸這麼軟啊。正應了那句老話,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沒事的,你放心好了”陳明華看到王國琅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顯然是擔心里面的情況,一半玩笑一半安慰的說道。
門虛掩著,張文靜推門而入,看到媽媽正趴在床上抽泣,她輕輕的搖搖頭,虛掩上門,走到了母親身邊。
劉穎仍然赤裸著,屁股的紅色印記尚未消散,尾巴剛剛被抽下,屁眼還未完全閉合,微微的抽動著,周圍一圈粘糊糊的液體。
“媽,別難受了,好嗎?”看到在家里對自己一貫強勢的媽媽現在可憐狼狽的樣子,張文靜也感到有些難過。
“靜靜,好閨女,他們怎麼把你給弄成這樣了?”劉穎聽到女兒的聲音,滿臉淚痕的抬起頭,將女兒抱在懷里,母女兩個一塊哭了起來。
過來好一會兒,她才止住了哭泣,澀澀的問道。
“都是女兒不好,交了些壞朋友。被人賣了,結果落到他們手里了。”提到這件事,張文靜恨恨的說。
“王國琅那個混蛋,他們怎麼著你了?沒打壞你吧?”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劉穎看到張文靜憤恨的樣子,以為是她遭受了虐待,手忙腳亂的上下打量女兒,“回頭我跟王國琅算賬!”
“沒,他們沒怎麼著我。干爹……就是那個狼哥,對我挺好的……”
“他麻痹的,對你好就是跟你上床?你還不到十四歲啊。”劉穎看到女兒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心里放下了一半,仍恨恨的罵道。
“我沒事,真的。媽,你可別讓干爹生氣啊,也就是你,他對待外人可狠了。”張文靜聽到女兒罵干爹,急忙小聲的勸阻起來。
“肏,他玩了咱們母女倆,還有理了?你說說,他怎麼個狠法?”劉穎聲音卻不肯降下來。
“哎呀,媽媽,你小聲些。就算干爹疼你,但外面那個……”張文靜指指床頭陳明華的照片,“他可真的能收拾咱們啊。”
“哼,他又能怎麼樣!”話雖如此,劉穎的聲音還是小了些,“他們讓你進來干啥?”
“他們讓我勸勸你。”張文靜這段時間有人調教著,接人待物方面長進不少,她遞給媽媽床單,等到媽媽披上後,慢條斯理的說道。
“勸?讓咱們母女兩個一起伺候這些臭男人?把咱們當什麼了?”劉穎現在也有點後悔,但在女兒面前還是要擺成一副倔強的樣子。
“媽,男人嘛,其實都是那麼回事。我以前的那些男朋友……一個比一個惡心!再說,相比其他女人,干爹對我真的很好。”
“什麼!這只色狼還有其他女人?難為我看的那麼嚴!說說,都是些什麼人?”
“有不少吧。不過,聽月月姐說,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狼哥有了你之後啊,其他的都斷了。除了兩個女的……有個女的咱們還認識呢”
“誰?”女人天生的八卦天性果然不是蓋的,床上和衣櫥里兩個熟女的耳朵都支楞起來。
“就是爸爸學校的那個老師白潔,就是你罵她是個狐狸精的那個。”
“她!”劉穎恨意大起,這個王國琅,居然和白潔整到一起了!
白潔,你搶完我的老公又搶我的情人!
緊接著又是一陣寒意,王國琅對自己的那一點真心難道又是假的?
張文靜看著媽媽臉上陰晴不定,怯生生的也不敢吭聲。
過了好一會兒,劉穎才沉悶悶的問道,“他們處的可好?”
張文靜當然聽不出母親話音里的醋意,但陳玉娟卻是清楚的分辨了出來。
她不覺暗暗好笑,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工夫吃醋?
“不怎麼樣!聽干爹說,整那個白潔是小老板的任務。”
“哦?怎麼回事?”聽說不怎麼樣,劉穎的心情有好了起來,追問道。
陳玉娟聽到於自己的小情人有關,就越發的專注起來。
“哦,小老板說那個白潔找到他,想要賣肉給他。他嫌棄她髒,說她是什麼公共廁所,就讓她到夜總會找狼哥。結果她真的去了,小老板交代了,要好好玩玩她,說是給誰報仇。”
這件事張文靜知道的只是一鱗半爪。
白潔自從收到了張天來的冷落後,就一直在尋求著另外的靠山,尤其是最近的學校宿舍拆遷,自己究竟能分到什麼樣的新房呢?
張天來根本就在敷衍她,她的目光自然轉移到了陳明華身上。
陳明華對於這種賤貨根本沒什麼興趣,但想到她居然參與了鞭打自己的女人,就要報復報復她。
就把她接受到了王國琅那里,意思是好好羞辱羞辱她,讓她自動退卻。
結果白潔這個賤貨居然渾然無事,陳明華最後只好投降,接納了這個新的肉玩具。
“怎麼玩的!”劉穎這會也不顧和自己談心的是自己的女兒了,她以為陳明華是給自己報仇呢,對陳明華的好感又上升了一點。
她對仇人的下場可是很感興趣的,緊追著問。
“好像是干爹找了七八個男人用皮鞭狠狠的抽了她一通,然後把她給輪了,嗯,就是輪奸的意思。”看到母親有點疑惑,張文靜主動解釋道,“然後讓她帶上面具去跳艷舞,連著跳了好幾個晚上呢。”
“干嘛讓她帶面具,直接讓她裸著身子在街上跳得了!反正她也不在乎。”劉穎惡毒的評價著。
有些人啊,看到其他人的幸福,就會想到自己的不幸,只有看到其他人的不幸,才會想到自己的幸福。
“那個白潔好賤的。被輪了之後,還嫌不過癮,抱著干爹還想要呢。月月姐說,她見的女人多了,但從來沒有見過性欲這麼旺盛,這麼騷的女人呢。”
“你干爹動她了嗎?”劉穎目無表情的問道。
“沒!”張文靜再小也知道媽媽生氣了,雖然具體情況她沒有見到,但只能騙騙媽媽了,害怕媽媽就這個話題繼續追問下去,忙道,“還有個女的,更慘呢。”
“哦?”劉穎果然被女兒給唬住了,轉移了注意力。
“他們……”張文靜聲音更小了,“在地下室關了一個女的!”
“什麼?”劉穎也緊張了起來,逼人賣淫固然犯法,但和私人監禁又是兩個概念。
“月月姐帶我見過一次,她說這個女人算是小老板的女人,得罪了老板。
你不知道啊,好慘的。
她的奶子有西瓜那麼大,好像是被注射了什麼激素。
見了我們去,哭著嚎著讓我們幫她擠奶,她的歲數比我大,但什麼阿姨、奶奶的都叫了出來。
月月說一天只擠一次,誰讓她得罪咱們老板了呢,還不肯交代一些東西”“……”乳房里有奶沒擠出來,可謂是人間女性的苦難之一了。
劉穎當了護士這麼多年,親眼看到因為這個不顧形象痛哭流涕的女人太多了。
陳玉娟聽的也是暗自皺眉。
就算白潔得罪了自己,陳明華替自己報仇,那也說的過去。
但這個女人是這麼回事呢?
太殘忍了吧?
自己會不會也這樣呢?
“月月那天還帶我去玩那個騷貨白潔了。讓我帶上面具,用羽毛撓那個狐狸精的腳心,把她給撓的啊,笑的臉都抽筋了,癱在椅子上半天沒起來。太過癮了!”張文靜殘忍的本性又露了出來,眉飛色舞道。
“別說了!”劉穎突然對如何戲弄白潔失去了興趣,她和陳玉娟想到了一個地方,這些個男人到底是怎麼看待自己的?
是不是抱著玩玩的心理,過後再甩掉甚至也關起來?
自己生的孩子是個男孩還好說,萬一是個女的……
“靜靜,你好好跟媽媽說,狼哥說起過我嗎?說實話。”
“說過的。”張文靜看著媽媽緊張的樣子,也嚴肅起來。
“怎麼說的?跟媽媽學學。”
“那天干爹有點喝多了,說話爛七八糟的,我可能記不太清了”
“有啥說啥!”
其實,張文靜也擔心,萬一哪天得罪了干爹,可就慘了。
那天,趁著干爹暈乎乎的,就問他,“干爹,哪天我不小心惹你生氣了,你會不會也那樣對我?”
王國琅醉醺醺的,剛剛在女孩的嫩屄上發射過一次,心情不錯,他摟著干女兒,“小騷貨,你別擔心。你和你媽,以後都會是我的女人!”
“我媽?干爹,你真的准備……”
“呵呵,小老板能玩上母女花,我王國琅憑啥不行啊!我會對你們好的”
“對我們好還讓我被你那個老板玩?”張文靜以為狼哥說的母女花是自己母女呢。
“哎,不一樣的!”王國琅扭扭頭,“看到那個騷貨老師沒!她是我的肉玩具,想玩了就玩玩,不玩了就賞給其他人;你們是我的女人,不會讓手下那幫家伙占便宜的。不過呢,我是老板的下屬,你們就是老板的肉玩具,他想玩了就玩,不想了就賞我!一樣道理嘛!”
一陣酒意涌了上來,王國琅說話含糊了一下,“小老板說,那個女老師是他的女人,誰也不許動的!唉,原本我還想過過手呢!小靜靜,你可千萬別得罪她啊,知道那個紅紅嗎,她稍微刁難了一下阿雪,就被小老板抽了十幾鞭子”
“你媽媽,小老板說了,要是在之前跟他說了,他也不會和手下搶女人的。
我說的晚了點,他已經玩過了,哎,這都是天意啊。
不過,他也說了,不會把你們賞其他人了。
哎,我,我不在乎。
反正能搞上你媽媽這樣的女人,那是我做夢到想不到的事啊。
”張文靜給母親將這番話原原本本的學說了一遍。
劉穎和自己的印象相比較,信了有七八分。
當面的話不能信,但背後的話可信度卻是大大提高,這也是人類的本性而已。
這句話對陳玉娟也同樣適用。
她和劉穎一樣,完全聽懂了話里的含義。
那個紅紅,就是在廁所里管事的女人,那天自己喊累,她裝作沒聽到,害的自己小腿抽筋了,原來小情人還是給自己報仇了。
哼,如果說得罪自己最狠的,非你陳明華莫屬!
我倒要看看你的那塊皮最厚,最經擰!
“靜靜,咱們這樣對得起你爸爸嗎?”
“哼,別提他了,我都恨死他了。”張文靜對爸爸厭惡與生俱來,這個與劉穎的秘密有關。
她又看到了爸爸操弄著白潔和另一個女生,看著女兒被玩弄的錄像,嘴里喊著女兒的名字拼命衝刺的丑態,心里的厭惡更是到了極點。
最好,這次爸爸真的徹底能夠消失。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劉穎的臉色和緩下來。
她將女兒拉到後面,一起爬著出了房門。
陳明華朝張文靜點點頭,以示嘉許。
“來,騷母狗,到這里來。”陳明華指了指他和狼哥之間的地方,“趴到這兒。”
“是,主人。”劉穎順從的應道,緊著爬了幾步,依偎在兩個男人之間。
兩邊的小腿肚輕輕的摩擦著她的臉蛋,讓她覺得上面陣陣發癢。
陳明華翹起了小腿,用腳尖抬起了女人的下巴,“劉姨,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聰明人,你選了一條光明的大道。不過,想伺候我們滿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你可要有心理准備。”
下巴磕被男孩的大拇腳指頭輕輕的踢騰著,雖然不疼,但卻讓人覺得很是屈辱。
劉穎嘴上卻說,“主人,我盡力讓你們滿意。”
“好了,這事等會兒再談。現在先看看你女兒的表演吧。”陳明華一把將女人拽起來,放到兩個男人之間,一只手順勢滑向了女人的乳峰。
另一邊,狼哥的手也開始摩挲起劉穎的肚皮。
張文靜此刻應該算是感覺最輕松的一個人了。
廢話,如果讓你憋了半天尿,那麼尿完的那個時刻的爽快感覺肯定讓你終身難忘。
尤其是自己又順利的說服了母親,干爹應該滿意了吧。
張文靜本來也算個半個小混混,整天口里也算打打殺殺的,也帶頭砍過人,但她並沒有親自下過重手,最多在人身上劃個口子。
當她遇上了狼哥,這才知道什麼叫黑社會,什麼叫黑道。
開始她還以為是狼哥在嚇唬她,混不在意。
當她說,要將壞她貞操的那個趙明明給閹了的時候,她是在打腫臉充胖子,顯示自己並不害怕什麼。
第二天,趙明明就被帶到了她的面前,赤裸裸的。
狼哥遞給她一把刀,讓她動手。
看著平時耀武揚威的肉棒成了一條小蚯蚓,而還算英俊的男孩此刻卻軟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求饒,張文靜真的害怕了。
她的手顫抖著,輕輕的將刀放到了男孩的陰莖上。
男孩拼命掙扎起來,一不小心,反而把他的大腿給劃開了一個口子,男孩眼白一翻,暈了過去。
張文靜也傻愣愣的呆在原地,突然將刀子一仍,掉頭跑出了房間。
以後的事張文靜就不知道了,但她卻對這個干爹有了深深的懼意。
千萬不能惹他生氣,這是一條基本原則,而原來向往的古惑仔的生活竟然這般血腥和暴力,更讓她失去了興趣。
如果張文靜是上海灘里面的馮程程,她肯定也會喜歡英俊瀟灑的發哥,但肯定不會對那些血淋淋的打斗場面感興趣的。
奇怪的,她對虐待女人卻樂此不疲。
這個時候,狼哥給她指了另一條路。
張文靜原本就喜歡唱歌,嗓音條件還算可以,狼哥就讓她直接上了夜總會的表演舞台,反響還算不錯。
此刻,她知道自己面對著一項挑戰,征服眼前這兩個男人,不是用身體,而是用自己的歌聲。
張文靜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間的音響。
“我知道,我一直有一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絕望……”
“不錯!”一曲唱完,狼哥和劉穎都深感意外,陳明華帶頭鼓起掌來。
“劉姨,你女兒這歌唱的怎麼樣?”
“你這是想讓我女兒做什麼?”
“廢話,當歌星啊。”陳明華又將手放到了女人的胸部,感受著那里的碩大,“這也算是對你們的獎勵。我給你女兒起了個藝名:張韶涵。這首歌是我新寫的,准備讓靜靜今年春晚上唱。”
“真的!”劉穎呼吸急促起來,“你不會騙我吧?”
“啪”的一聲,狼哥在劉穎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看著劉穎憤怒的眼神,狼哥感到有點委屈,天地良心,要是讓小老板打,肯定不會這麼輕啊!
“騷狗,你認為主人會騙你嗎?不過,當然不是中央的春晚了,是省台的。
不過,我相信,這首歌肯定會紅的,你女兒也會紅的。
呵呵,隱形的翅膀,靜靜,你媽媽,你干爹,我都是你身上隱形的翅膀啊。
”陳明華心不在焉的看著還拿著話筒的女孩,惡意的想,我倒要看看真正的張韶涵唱些什麼呢?
說不定就此消失了吧?
至於那些周屄唱,李愚蠢,還是早點讓公司的人給簽了吧!
那可都是搖錢樹啊。
“是,是。是母狗不好,給主人道歉了。”劉穎高興的有點忘乎所以,主動了擼起了男孩的陽具。
“哼!道歉有個屁用。小母狗,去,把你母親的禮物拿出來。”
給劉穎帶乳珠這個精心設計的場面卻讓陳明華深深的失望了。
他忘了劉穎是個護士,對於這種流血的事情見的多了。
倒是王國琅看看的津津有味,劉穎對於自己女兒給自己帶這個倒是有些抵觸。
尤其是當她看到女兒的奶頭上也帶著兩只的時候,眼里露出一絲傷感。
“來,你們兩個面對面站著。就這樣,劉姨,你腿蹲些,這樣,就是這樣。”陳明華淫蕩的笑著。
燈光下,母女兩個相對而站,乳頭對著乳頭,上面四只金屬環緊緊相接,遠處望去仿佛將母女兩個的乳頭鏈接在了一起,分外的誘人。
“哇,你看看,女兒的嫩,母親的挺,女兒的白,母親的紅,我不行了,再看下去我又想要了
。”陳明華夸張的說,雞巴又重新站立起來。
外面鬧哄哄的,陳玉娟躲在衣櫥里,竟然睡著了。
衣櫥的長度正好讓她蜷著身體躺下,下面是厚厚的過冬的被子,身上搭上幾件衣服,倒也挺舒服的。
她剛剛泄了兩次,覺得有些倦意,外面有是唱歌又是做愛的,亂哄哄的。
不知道幾點才能鬧完啊,這個小情人玩的太花了,為什麼他想讓張文靜當歌星呢?
自己女兒會不會吃醋呢?
他給劉穎弄個副院長,是為了安撫狼哥吧?
想著想著她進入了夢鄉。
“鈴”鬧鍾的聲音驚醒了陳玉娟。
她習慣的卻按鬧鍾,卻碰到了牆壁。
楞了一會兒,她才意識到自己在什麼地方。
她偷眼向外看去,床上沒人。
她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發現屋里靜悄悄的,仔細看去,屋里沒人。
她這才放心的收拾起來。
哎,內衣粘糊糊的,得換;還要洗澡;衣櫥的被子上差點也弄傷粘液,幸虧她及時的拿了件男孩的衣服墊在下面,要不還得給男孩拆洗被子!
哎,丟死人了!
好容易將自己收拾干淨,准備將男孩的弄髒的衣服拿回家收拾,門口又響起了鑰匙聲。
這個壞蛋,昨晚肯定和那對騷貨出去了。
仔細一聽,好像還有女人的聲音,很熟悉的。
難道他又有新人了?
陳玉娟的好奇心有泛濫了,故意讓里屋的門半開著,輕車熟路的躲進了衣櫥里。
自己這樣是不是和男孩一樣,也有點心理變態啊?
外面的聲音傳了過來,陳玉娟聚精會神的偷聽了起來。
“陳總這是你上三個月的工資,你點收下。別放起來啊,點點!哎,我跟你說,里面扣了一千塊啊。看你不點。”潘紅玲又小聲嘀咕著,“真是奇怪,怎麼不辦張銀行卡呢?怪人”
“潘姐,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還要什麼工資啊。煩!哎,少不少的無所謂了,自當請你吃飯了”陳明華對於潘紅玲的古板也很頭疼,這個女人,一切都正正規規的走,自己的公司,還要給自己開工資,個人所得稅一分不少的都要交,更別提企業所得稅了。
哎,真是頭疼。
“沒辦法,你不僅僅是公司的董事長,還是公司的特聘顧問啊。工資怎麼能沒有呢?那一千塊你不是幫陳美英發的嗎?她發現了,死活不要,說是按公司規定走,不能多領。所以你這錢一分不少!”
“呵呵,這個小阿姨,真的很有意思啊。”陳明華笑了起來,敷衍的點了點鈔票,隨口問道,“她干的怎麼樣?”
“不錯。不過我覺得她的性格做我的助理不太合適,她更適合做財務,我問過了,她考過會計證,我想讓她先去財務部干上一段。”
“嗯。反正找個工資高的給她干著,當然,不能違反公司原則!”陳明華無奈的拉長了腔調,“大不了到時間獎金多發些給她,我出錢。她家的情況,很困難的。”
“陳總,這是上個月的集團運營情況,我簡單口述一下……”潘紅玲沉默了一下,聲音又響了起來。
哦,原來是談工作,陳玉娟的心放了下來。
這個潘紅玲,雖然漂亮,但還是很有個性的,陳明華對她也比較尊重。
應該沒什麼其他的吧。
上次妹妹說道她的工資那麼高,原來是小壞蛋墊了一部分啊。
“講完了?”陳明華明顯的打了一個哈欠,“哎,我說潘姐,你干嘛非要大清早上給我講這個啊,你就不能換個時間?”
“陳總,你已經推過一次了。”潘紅玲一本正經的說,“每個月向你匯報工作,是我的責任,我必須完成。你要知道,我也很忙的”
“好好好,講完了,可以讓我休息了?”陳明華頂著個紅眼圈,顯然有些疲倦。
“這些只是常規的匯報。還有幾件事,我個人有點意見,需要向你提出。”
“哦?說來聽聽。”陳明華來了興趣。
“第一件,我們下屬的‘天娛傳媒’最近准備新招收藝人,里面有個叫張韶涵的,你指示要大推。這明顯的不合適。當然,她的條件不錯,但據我所知,比她條件好的新人至少有三四個。”
“接著說。”陳明華面無表情。
“第二件,市三院的副院長周新芬最近有些情況,你准備安排董事會的人推薦了個叫劉穎的上台?首先,周副院長怎麼會自動下台呢?劉穎她合適這個職位嗎?”
“第三件,市高中宿舍樓的拆遷,昨天下午差點打了起來,你知道嗎?是不是你安排的?”
“潘總,這幾件事,我一件一件給你解釋。”
“張韶涵那個女孩,我看著順眼。再說,是我寫的歌,我准備給誰唱就給誰唱,難道不行嗎?這件事我可和公司沒有簽約。醫院的事,周副院長身體有恙,我們私下已經談過了,她很快就會主動辭職。那個劉穎,能力夠了,又肯定會聽話,我當然要支持她了。還有,宿舍樓拆遷,本來就是件麻煩事,但我聽說,打架的雙方都是業主,和咱們集團沒什麼關系吧?”
“哼!陳總,你別忽悠我了。那個業主,就是你私下雇傭的人吧?那個劉穎和張韶涵,分明是母女兩個,你肯定是看上了她們!你,你不但狡猾,還很花心,你這樣對得起陳玉娟嗎?嗯?什麼給陳美英加錢,我看分明是你心虛!”
“別別別啊。潘姐,這個真的不是這樣的。”陳明華看到潘紅玲發怒,心里真的有點發虛。
他這種女強人真的很尊重,敬而遠之。
但集團沒有這種人也不行,只好自己受點委屈了。
“那業主可是真的業主啊!不讓拆遷的業主擋了願意拆遷業主的財路,他們之間的矛盾和咱們有什麼關系?咱們可是守法的良民公司啊”
“還說不是你做的手腳?”潘紅玲也知道拆遷的難度,私下也對自己年輕的老板的古怪想法深感佩服,“那兩個女人呢?”
“這個真的冤枉啊。不信你問問娟姐,她們母女兩的情況她都知道的。”陳明華准備將事情和盤托出,和陳玉娟可不能生分了。
“小華,我托大叫你一聲。我這個做姐姐的歲數比你大,看過多少男人因為女人而消沉、沉迷其中,甚至身敗名裂的。你很有才華,將來肯定前程遠大。
你現在還年輕,喜歡女人也是正常的。
但,但你喜歡上娟姐就夠令人難以接受了,你還繼續玩弄其他女人,甚至,包括娟姐的女兒!
你想過嗎,娟姐會好受嗎?
”“我是好色,我知道。但潘姐,我對娟姐肯定是真心的。她女兒,剛開始只是玩玩,現在是她黏上我了,我才發現,真正感興趣的只有娟姐。要是可能,我真想娶了娟姐,給她個名分。但梅梅先不說,周圍的人都肯定沒法接受的,會在背後戳脊梁骨的。我倒無所謂,娟姐能接受得了嗎?”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呢!”
陳明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對這個女強人訴說起了自己的感情上的煩惱,當然那些齷齪的事就省略了。
可能是他平時根本沒有可以交心的人,而潘紅玲的正直很容易贏得人們的信任。
“怎麼辦?反正你不能傷了娟姐的心。你啊,怎麼說你好呢,說起公司的事情頭頭是道,自己的事情一團糟糕。”潘紅玲聽了陳明華的講述,也很是吃驚。
“這種事,誰也幫不了你。多考慮考慮娟姐的感受吧,盡量不要傷害她。
畢竟,她可是你奶奶認可的媳婦哦。還有,其他女人你少招惹”
“我有事,先走了”猛然聽到陳明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潘紅玲心里也亂糟糟的,覺得自己的話肯能有些出格了。
屋里的氣氛突然尷尬起來,潘紅玲不想再追究那幾件事,急匆匆的離開了。
里屋的陳玉娟心里更亂,名份,這個東西自己從來沒有奢望過,男孩卻為了這個而這麼為難,想著想著,陳玉娟不覺的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