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重生之母女調教

第21章

重生之母女調教 needfor08 9533 2024-03-05 04:16

  一路上,陳玉娟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我心情也不好,沒刻意的去討好她。

  我這段時間的腦子有點亂,完全忘了自己此前安排的計劃。

  欲擒故縱,我這下將目標縱的有些遠了,差點失控。

  “我奶奶就要死了,有些話你不要亂說,好好的演好你的角色”

  病房門口,我一副命令的的語氣,根本不看陳玉娟的臉色。

  陳玉娟剛想說些什麼,卻被我一把推進了病房。

  “哎呀,你就是玉娟吧,長的可真好看。”奶奶盯著陳玉娟左看右看,臉上半分欣喜,半分心酸。

  “奶奶好!”陳玉娟的心里卻是亂糟糟的,這麼大了還扮小屁孩的女人,還見家長,這叫什麼事嘛。

  幸虧眼前的老人涵養好,沒說自己什麼。

  奶奶笑眯眯的和陳玉娟攀談起來,“華兒每次說起你,都是一副很掛念的樣子。他還要把那些什麼股份啥的全轉給你,你可算是華兒的心肝肉了。”

  “什麼跟什麼啊?”陳玉娟一頭霧水,不知道奶奶在說些什麼。

  奶奶愛憐的看我一眼,“華兒,你先出去,我有些話要跟娟娟嘮嘮。”

  我奇怪的站到了病房門外,不知道奶奶能跟陳玉娟說些啥呢?

  為什麼奶奶見了老師是那副表情呢?

  “娟娟,華兒可是個苦命的孩子啊。”見我離開了房間,奶奶開始絮絮叨叨的講起了我的家史。

  “陳家一直很窮。華兒的爺爺為了給兒子取媳婦,去礦上挖煤,結果命搭進去了。那筆賠償款我拿著去山里給兒子買了個媳婦。兒媳婦還是個傻子,結婚一年,勉強生了個大胖小子,卻被她個活生生的捂死在被窩里了。”

  “兒媳婦又得了什麼子宮肌瘤,不能生了。為了治病,我們家把房子都賣了,根本治不好。農村人啊,無後可是一項大罪過。當時我才不到五十,為了給陳家留個根,我……我半夜爬上了兒子的床……”

  “什麼?”聽到這里,陳玉娟的心頭狂震,“這,這不是亂倫嗎?”

  奶奶流下了淚水,道,“我知道。但這也是老天捉弄人啊。避開村里面人的眼睛,我十月懷胎,生下了華兒。又過了兩年,兒媳婦就死了。我和兒子將華兒拉扯大。”

  “就是前幾年吧,他爹要走了,臨死之前,他對華兒說出了我不是他奶奶,而是他親娘。華兒一聽,受刺激太大,當場昏倒在了地上。後來痴呆了兩個月,也算因禍得福吧,清醒過來後他變聰明了,也掙了好多錢。”

  “不過,好像是把我是他親娘的事情給忘掉了。我不想帶著這個秘密進棺材,也不能直接跟華兒說,只能跟你說了。”

  陳玉娟聽的目瞪口呆,原來陳明華還有如此離奇的身世,居然是亂倫出來的種。

  怪不得……

  “以後你可是華兒最親的人了。我看你歲數不小了,你和華兒好過了吧?”看到陳玉娟紅著臉搖頭,“這有啥可丟人的,陳家的男人都成熟的早。華兒從小就沒了娘,心里頭苦的很呢。”

  “見了你,我真有些嫉妒你啊。說句話你別生氣啊,華兒肯定是把你當作他娘了。你長的和我年輕的時候很帶像。不過,這也說明他心里頭還是惦記著他娘,這我就知足了”

  “閨女,說句實話,我可真的很想聽華兒喊我聲娘啊,即使馬上出門被天打五雷轟我也願意。每次我看著華兒被其他孩子欺負,罵他是沒娘的孩子的時候,我真想站出來說我就是他娘。”

  奶奶,不,現在應該叫媽媽了,說起當年自己的傷心事,老淚縱橫,緊緊抓著陳玉娟的手。

  “娘!”我在門口,也聽得是淚流滿面,兩世都被我刻意忘記的回憶終於完全復蘇了。

  雖然爹爹和奶奶之前沒有挑明,但我從孩童時就感覺他們兩個的關系不一般。

  等到我十歲之後,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平時對我很慈祥的奶奶如果真是我的娘,我一方面是開心,但另一方面卻是恐懼,害怕那些村里人的指指點點和玩伴的奚落。

  這種情形一直延續到爹爹過世的那天……

  不知何時,陳玉娟站到了我的面前,她憐惜的看著我,我一頭扎到了她的懷里,模糊的意識中,我將眼前的女人當成了母親,“娘!我該怎麼辦?”

  陳玉娟將男孩緊緊抱住,一股母性的本能涌上了她的心頭。

  她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頭和脊背,任憑我的淚水打濕了她的衣衫。

  這還是第一次,我將腦袋埋在女人的豐滿的胸部,卻沒有一點綺念。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輕輕推開了陳玉娟,拒絕了她遞過來的手帕,用雙手在臉上胡亂擦了幾把。

  “你還是應該當面去喊她一聲娘。”陳玉娟感到我的躊躇,勸解道。

  “我不去!她算我什麼娘,我的娘早就死了!”幾乎是呐喊著,我發泄著心頭的彷徨和憤怒。

  “畢竟是她生了你,將你拉扯大,這些都是對你的恩呢,現在她要求的只是一句稱呼而已。”看我微微動容,陳玉娟繼續道,“現在她也是到了人生的盡頭,難道你忍心讓她將遺憾帶進墳墓嗎?她可是你唯一的親人啊。”

  “你別說了,讓我再想想。”

  陳玉娟對自己的事稀里糊塗的,但作為旁觀者她可是很清醒的。

  她已經看出了我的悔意,卻抹不開面子不想低頭。

  她強拉硬拽的將我弄到了病房里面。

  我的母親躺在床上,剛才門口的動靜她顯然也聽到了。

  我們母子兩個相對無言,唯有淚千行。

  “娘,我的親娘啊!我對不起你,不該看不起你,不該丟下你,離開我的家鄉,不該好幾年不來看你,更不該忘了你!你是我的母親,我的媽,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我將頭貼著娘的頭,失聲痛哭。

  陳玉娟看著病房里面母子相認的感人一幕,情不自禁的也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解開了心結,我和母親開始回憶起往日家里的點點滴滴事情來,當時都是傷心的事,現在回想起來卻只剩下淡淡苦澀和甘甜,就像一枚青色的橄欖。

  陳玉娟看我和母親聊得開心,就在一旁端茶倒水,像極了一個剛過門的小媳婦。

  “媽,你看這個兒媳婦你還中意吧?”我突然摟著了陳玉娟,得意的對媽媽說。

  “哼,你就是想找個媽來親嗎,我還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媽媽一臉的歡喜,看的陳玉娟臉色通紅,“兒啊,既然是你看中的人,我當然很滿意了。

  來,咱們先把那些什麼文件給簽了吧,省的我死了,又要麻煩。”

  “這是?”陳玉娟看著眼前的股份轉讓協議,“為什麼轉給我啊?”

  “你可是華兒認定的監護人了。你可要好好的照顧他啊”媽媽躺在床上,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兒媳婦,越看越滿意,比之前那個傻媳婦強多了,雖然歲數大些。

  “這些都是你的公司?”陳玉娟看著眼前的協議書上一長串大名鼎鼎的企業名錄,感到有些暈了。

  迷迷糊糊的,陳玉娟一個個將自己的名字簽在了上面。

  等她回過神來想拒絕的時候,我已經將協議全都收起來了。

  “華兒,我還有一件遺憾的事。你爹的小妹子,你的小姑姑三歲時被人販子拐走了。她叫小爽兒,胎記在後脖子上,圓形的,另外她的左腳小拇腳趾頭少了半根。你要是找到她了,就帶她到我墳前燒柱香吧。唉,我苦命的女兒啊,她如果還在人世,可就是你唯一的親人了。”

  “哎呀,奶,”陳玉娟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了,忙改口道,“大娘,今天是你們母子相認的大喜日子,別再掉眼淚了啊”

  第二天,就在睡夢中,我媽媽去世了,她是帶著笑容走的。

  “我剛剛認了媽媽,不到一天就死了。來,再碰一杯。”我喃喃說著,一飲而盡,扔掉了手中的酒杯。

  看到我傷心欲絕的樣子,陳玉娟也是心頭酸楚。

  我將身體埋進了老師懷里,摟住了她的腰身。

  “華兒,別難過,有我在呢。”

  “媽,別離開我,我不讓你走!”

  “我不走,媽媽在這里,華兒就你放心吧。”

  至於老師又和我說了些什麼,我已經不記得了。

  我只覺的老師的懷里有淡淡的溫馨感,還有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這種感覺除了幼年時奶奶給過我這種感覺外,已經久違了。

  陳玉娟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和男人有過這樣的親密接觸了,當我的手環上了她的身體,老師的心里也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懷里的小男生身上,有種很奇怪的氣質。

  成熟的時候像個中年人,老奸巨猾,但此刻卻顯示出了一個少年獨有的憂郁和稚嫩。

  此刻陳玉娟的心里,有憐惜,好像母親對孩兒的關愛;有綺念,下體處傳來陣陣的衝動……

  “小冤家,你倒是睡的安穩,可是苦了我了。”看我睡的香甜,陳玉娟將我平放到床上,躺在了我的旁邊,用她那纖細的手指,拂過我的面頰,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苦笑。

  “陳玉娟啊陳玉娟,你的心可不能軟啊!”陳玉娟又想起了我辦的混賬事,心頭亂亂的。

  陳玉娟只是默默的陪我過完了頭七,這才一起坐上了返程的火車。

  潘紅玲善解人意的給我們定個包廂。

  臥鋪里面,陳玉娟看到我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她也拿出了一本書讀了起來。

  但她那里讀的進去呢,她拿出一張紙,猶豫不決。

  “把信撕了吧。他太可憐了,並且對你可是真心的啊”

  “不行,他就是個小流氓,跟著他沒好果子吃的。把信直接遞給他吧,快刀斬亂麻!”

  陳玉娟正處於矛盾之中,苦惱極了。

  “車到哪里了?”我終於想通了一些事,人死不能復生,我過的瀟灑,努力讓陳家枝繁葉茂,媽媽在天之靈也會開心的。

  陳玉娟被嚇了一跳,“啪”的一下合上了書本,“我不知道啊,等我出去看看。”

  有問題!

  我的腦子已經冷靜了下來。

  看到陳玉娟做賊心虛的樣子,我拿起她丟下的書,翻了一下,一張薄薄的紙片掉了出來。

  我有些詫異,仔細的讀了起來:

  小色鬼,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

  你請假回家後,我仔細的考慮了咱們之間的關系,我認為咱們還是斷了的好。

  說不來為什麼,只是覺得怪怪的。

  但此番和你媽媽一席話,我才明白了問題所在。

  我只是你媽媽的一個替代品而已,是你童年的一個夢想。

  但我並不是你娘,只是長得相像而已。

  我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

  那些世俗什麼的我並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的心。

  你終究會成為一個成熟的男人,到時候我只會成為你的累贅,負擔和麻煩。

  還有,我想做的是個獨立的人,不是男人的附庸品。

  那些治病的錢,算我借你的好了。

  我會爭取在三年之內還你的。

  那些股份,你還是找個人轉走吧。

  梅梅那邊,如果你真喜歡她的話,等你們上了大學可以去談朋友,我決不阻攔。

  你的娟姐

  信紙皺皺巴巴的,顯然不知道在老師的手里握了多長時間了,上面還有幾滴水漬,分明是老師淚水。

  “明華,車剛過徐州了。啊?”陳玉娟走了進來,發現我正在看信,臉色刷白。

  從表面上看,我的臉色沒有任何的異常。

  我緊緊的摟著了老師,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娟姐,我這段時間心里很亂的。你來的時候,我跟你說的那些無賴話,都是無心的……”

  “那個我不怪你,真的。我當時打你也有些衝動。”陳玉娟的眼根本不敢看我,有些心虛,“還是咱們太不般配了。我也不想做寄生蟲”

  “是啊,我當然知道,我是個亂倫出來的雜種!你當然是看不起我了。你放心,我會尊重你的意見的,回到城里咱們就是正常的老師和學生的關系。”

  不是的不是的!

  我根本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啊。

  你真是個混蛋,根本就不懂女人的心!

  你只要說幾句軟話,哄哄我,我就會原諒你的啊!

  你個大笨蛋!

  這封信讓你看到,可能是我們的緣分真的盡了吧,老師的身體微微顫抖,默默的啜泣起來。

  她的嘴唇緊咬,居然流下了一絲血跡。

  哼,陳玉娟,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會賴上你一輩子的。

  你可是被我媽認可過的兒媳婦呢。

  回到學校,可是有個驚喜在等著你呢,到時間你還不主動往我身上撲啊?

  我眼前女人有些扭曲的面容,感到了她矛盾的心情。

  出了火車站,我幫老師叫了一輛出租車,我突然在老師耳邊輕輕說道,“阿雪,剛才我是騙你的。你可是我媽認定的兒媳婦,我絕不會讓你離開的!”

  聽到男孩又叫自己做小姐時候的名字,陳玉娟覺得臉上發燒;但後面深情而又霸道的表白,令她暗暗開心。

  覺得心里亂極了,陳玉娟連家都沒回,就直接到學校銷假,卻發現那些老師以羨慕的眼神看著自己。

  隨後,陳玉娟被叫到了黨委書記羅復來辦公室。

  “陳老師,沒發現啊,你可真有一套啊。”羅書記將手里的雜志揚了起來,“沒想到你居然能在全國知名的雜志上發表文章,還在第一版。你的言語還挺尖銳,引起了一場全國范圍的大討論啊”

  “什麼啊?”陳玉娟發現這幾天自己搞不清的事情可真多。

  “你就別裝糊塗了。x市第二高中陳玉娟,這個不是你又是那個呢?”

  陳玉娟又迷糊了,她呆呆的看著雜志上自己的名字,急忙去看內容。

  那些內容,好像是和陳明華討論過的那些關於英語教學的東西吧?

  “嗯,陳老師不僅理論上有一套,還身體力行。前幾天你們班請的那個外教,加拿大的大山,哎呀呀,真不錯。這個月你們班月考成績全市排名第一,恭喜你了!”羅書記還有句話沒說,那個外教最省心地方就是有人贊助,不用學校花一分錢。

  “這下你可出名了,現在全國高考辦正考慮在英語中增添口語部分呢。”羅書記更是得意,自己的學校出了個影響全國高考方法的老師,這可是政績啊,自己內退前居然能撈到這份成績,真是幸運。

  “這是高級教師職稱評定的申請表,你回去好好填填吧。”

  在座位上呆了一會兒,陳玉娟才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胡亂應付了同事們湊趣的恭維,答應下個禮拜天請客,耳根子這才清淨了一些。

  沒等到下班,陳玉娟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家里。

  梅梅還沒回來,陳玉娟這才有時間考慮整個事情。

  這個陳明華,小色鬼,大壞蛋,原來早是有預謀的!

  不過,這個驚喜來的太大了吧,之前那段時間他對我冷淡也都是故意的嘍。

  哼,居然讓我傷心那麼久,等下你要來了,可是不能給你好臉色看呢。

  邊炒著菜,邊想著怎麼懲罰小色鬼,陳玉娟臉上不覺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媽媽,你回來了!”李映梅蹦蹦跳跳的走進了房間,撲了上來,“我想死你了!”

  “去去去,不就幾天時間,至於嗎。”陳玉娟看到小色鬼沒有一起來,有些失望。

  但還是露出了一臉的笑容,“我身上全是油,別碰我。你手里拿的什麼啊?”

  “這個啊,是陳明華送的東西。”

  “哦,怎麼,陳明華回來了嗎?你見他了?”

  “見了,”害怕媽媽罵自己,李映梅急忙辯解,“我可是在學校門口看到他的,當時我和王芳在一起呢。他說他剛回來,就送了我們兩袋這個。”

  “這個是他家的特產,冬棗。剛剛從樹上摘得,可甜了!媽媽,你來嘗一個。”李映梅從袋里拿了一個,塞到了陳玉娟的嘴里。

  “你個孩子,真不講衛生,也不洗洗。”嘴上罵著,陳玉娟卻是細細的品味著冬棗的滋味,享受這女兒的孝心和小情人的禮物。

  “對了,媽媽,我還沒恭喜你呢。”李映梅興高采烈,看媽媽吃的開心,繼續往媽媽嘴里塞著棗子,“你的那篇文章一發表,在學校里可是大出風頭啊。

  老師和同學們都很佩服你呢。”

  “你們說,這是怎麼回事?”陳玉娟含混不清的說,“那篇文章是誰寫的?”

  “當然是我寫的了。”李映梅看到媽媽瞪眼,一吐舌頭,“是明華哥哥口述的嘛。”

  “媽,你別生氣。我們只不過是把你平時教學的過程提煉了一下,再結合那天晚上你講的精彩內容,寫了一篇文章,投稿了而已。說到底,還是你自己的東西啊。”

  “那個大山是怎麼回事呢?他死活不肯說是誰邀請他來的,要不是同學們喜歡他,我早就趕他走了”陳玉娟知道那個大山風趣幽默,將口語教學變成了一場全班參與的娛樂節目,效果顯著,但此刻嘴上說的卻是另一回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看你長的漂亮,想追你吧。媽媽,那個大山可有趣了,做我的後爹也勉強夠格。”李映梅開始玩笑起來。

  “你個死丫頭,居然敢笑話你媽!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陳玉娟終於繃不住了,笑著去擰女兒的臉,母女兩個鬧在了一起。

  又過了一會兒,陳美英和苗冰冰也回來了,帶著一套鋪蓋,看樣子准備在客廳打地鋪。

  “妹妹,你怎麼出院了?”

  “姐,我早就好了,在里面純浪費你的錢”陳美英長的和陳玉娟極為相像,只是個頭比陳玉娟稍低,由於疾病的折磨也略瘦些,“我去廚房再做個菜吧。”

  吃過飯,四個人坐在一起,看著電視,吃著冬棗。

  “對了,陳明華讓我把另一袋冬棗捎給一個叫……阿雪的人,讓你轉交個她。媽媽,這個阿雪是誰啊?”

  想起這個陳明華居然讓自己給另外一個女的捎禮物,李映梅就是一臉的醋意。

  這個壞蛋,到底認識多少個女的?

  陳玉娟的臉騰的就紅了,心跳也加速起來。

  小色狼,你可真是壞透了!

  想起小男人一臉壞笑的樣子,陳玉娟的全身都燥熱起來。

  “嗯,是媽媽的一個朋友。”陳玉娟吞吞吐吐道。

  “那她多大歲數?漂亮嗎?”關系到自己的男朋友呢,李映梅追問起來。

  “去去,大人的事你少問!”陳玉娟心里發虛,哪里架得住女兒的刨根問底呢,“對了,陳明華怎麼沒和你一起過來?”

  “他說累的很,回去睡覺了。對了,他說上次你獎勵他的那個香梨就是經過阿雪處理過的,香極了。他還讓你轉告阿雪,這次的冬棗也一樣處理,他說很想吃呢”

  “媽媽,那個阿雪真的那麼厲害嗎?上次那個香梨我沒吃著,這次冬棗可不能拉下我啊。”

  不行了,不行了。

  看著一臉純真的女兒說著她自己不懂的淫話,想象著小男人色迷迷的拿著冬棗喂給女兒吃的情形,陳玉娟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欲火了。

  她只覺得下體一陣收縮,覺得一股暖流開始從陰道處淌了出來,急忙將腿夾緊。

  “姐,那個陳明華就是借給咱錢的那位嗎?”陳美英悄悄的問,“我看梅梅可是上心的很呢,你可是生了個有福的女兒啊”

  “那個,我還沒同意他們呢,他們現在的重心是學習,考不上大學,我可對不起梅梅死去的爸爸,對了,冰冰的學校找好了嗎?”

  兩個大姐妹在一旁聊天,兩個小姐妹正開心的看著電視。

  “哎呀,蔡琴的演唱會開始了!”李映梅高興的說,“媽媽,快看!”

  陳玉娟被電視上自己喜歡的歌手暫時轉移了注意力,問道,“梅梅,你平時不是最喜歡那些新潮的歌手嗎,今天怎麼轉性了?”

  “你不知道,那個正紅著的蔡依林也要客串一下的。”想起下午陳明華對自己說的,一定要帶媽媽一起看這場演唱會的時候神秘的表情,李映梅的心里就癢癢的,到底有什麼驚喜等著自己呢?

  蔡依林出場了,引得現場的觀眾和電視前的李映梅和苗冰冰一陣歡呼。

  “下面我們將表演兩個特別的節目。我和依林將會分別唱一支同名的歌曲:愛像一首歌”蔡琴在台上侃侃而談,將觀眾的胃口掉了起來:“我唱的這支歌是新歌,由一位特別有實力的新人詞曲家陳明華作詞譜曲,很對我的胃口。”

  “大家可能都不知道,前段時間十分流行的兩只蝴蝶、老鼠愛大米等歌,都是這位陳明華做的曲子。而這首歌作者不要任何費用,只是要求在演唱的時候說明,獻給一位叫阿雪的女孩!”

  蔡依林也向前兩步,“我也算是陳明華的忠實fans了,他寫的歌每首都是經典。今天我有幸代表他將我唱的這首鄧麗君的老歌:愛像一首歌,獻給一位叫梅梅的女孩!”

  蔡琴接過了話題,“這個陳明華可真夠花心的啊,同時獻歌給兩個女孩子。

  不知道你最喜歡的是哪一個呢?

  呵呵,華仔,開個玩笑,你別生氣啊。

  ”“好了,廢話不再多說,music!”

  “我呸!媽媽,你可真是料事如神!陳明華真是個花心大蘿卜,居然腳踩兩只船!媽媽,你說我怎麼治他呢?”李映梅聽到陳明華通過自己的偶像給自己獻歌,開心極了。

  但陳明華居然還給阿雪獻歌,李映梅又有點生氣了。

  “就是的”苗冰冰也附和著。

  陳玉娟聽到小男人居然通過如此的方式向自己表白,還是當著女兒的面。

  一陣暈乎乎的感覺涌了上來,整個人像是騰雲駕霧般的飄到了天花板上。

  等蔡依林也唱完了歌,蔡琴又上了台,手里拿著一張紙,“可能是怕梅梅生氣吧,剛剛陳先生來了電話:阿雪,你就是我的親媽,我將永遠愛你!”

  聽到那個“親媽”兩個字的時候,陳玉娟身體一陣抽搐,兩片肥臀之間流出了一大股淫水,像江河決堤般不斷外流,沿著大腿流到地毯之上,將地毯也弄濕了一大片。

  “哎呀,媽媽,你怎麼了?”李映梅聽到阿雪居然是明華哥的母親,自己的醋吃錯了,喜不自勝。

  突然她聞到一股腥味,順著味道向下看,注意到了陳玉娟的異樣。

  “沒事,我的那個……來了。”陳玉娟面紅耳赤,居然在女兒、妹妹和外甥女面前高潮了!

  她強撐著站了起來,走進了衛生間。

  李映梅也沒想到媽媽月事來了,她哪里經過這種場面,也是臉色緋紅。

  她根本沒高潮過,哪里能分辨月事和性高潮的區別呢。

  陳美英卻發現了姐姐的異常,不禁沉思起來,難道姐姐外面有了男人?

  陳玉娟站在衛生間,褪下了自己的長裙。

  內褲地方已經是一片狼籍,她干脆脫了個精光,這才發現沒帶更換的內褲。

  “梅梅,把我的內褲拿來。”陳玉娟不得不指揮起女兒來。

  過來一小會兒,梅梅遞過來一件內褲。

  陳玉娟早將下體清洗干淨,接過來一看,“梅梅,你拿錯了吧。這個不是我的!”

  “哎呀,我在你房間找不到內褲啊。你先將就著穿我的吧!”陳玉娟這才想起,為了防止梅梅在自己的房間里面扒出那些淫具,自己將櫃子都上了鎖。

  女兒的內褲上面是個小白兔的圖案,雖然小點,但還能穿。

  耳邊仿佛還回響著蔡琴動聽的歌聲,那是小情人的一片心意啊。

  陳玉娟覺得心都要醉了。

  她用手挑起內褲,緩緩的塞進了剛才藏在口袋里面的棗子,“小壞蛋,便宜你了!”

  再也抑制不住對小情人的思念,陳玉娟陪女兒勉強又聽了一會兒歌,就背起坤包想出門。

  “媽媽,這麼晚了,你去哪里?”李映梅哪里知道母親的肉縫里面夾著東西,好奇的問。

  “我給阿雪送棗去。乖女兒,好好在家看書,到時間准時睡覺。”

  “嗯,替我問伯母好啊!”想到自己的母親和將來的婆婆關系不錯,李映梅不禁微笑起來,根本沒有主意到母親走路時的不自然。

  “美英,我今天晚上就住到阿雪那里,不回來了。你睡我的房間,冰冰和梅梅一起睡吧”

  十月底的傍晚,空氣有些涼意了,但陳玉娟卻絲毫感覺不到。

  她渾身燥熱,下體一陣陣的空虛寂寞,棗子根本不能滿足陳玉娟的欲望。

  只有那個小壞蛋、小情人、小惡魔才能填滿自己的陰道,充實自己同樣空虛的心靈。

  陳玉娟聽女兒說起過小男人的住址,很快的就摸到了我的樓下。

  想到陳明華正在上面等著自己,等著吃體內的冬棗,陳玉娟心如鹿撞,雙腿都在打顫。

  陳玉娟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被人騙吃了春藥,渾身上下有種刺癢的感覺,乳房、小腹和臉頰都在發熱,陰戶的位置更是騷樣難耐。

  加上陰道里面的棗子隨著臀部的起伏輕輕碰撞,騷水一個勁的順著陰道壁流了出來。

  陳玉娟只有緊緊的夾著雙腿,縮小自己步伐。

  扶著樓梯,好不容易來到了我的門口。

  輕輕一推,門居然沒鎖。

  我看著電視,想著老師應該過來了吧。

  接連兩個驚喜加上冬棗的挑逗,她現在應該是欲火攻心才對啊。

  我此刻渾身赤裸,雞巴硬邦邦的衝向天空。

  突然,門開了,陳玉娟站到了門口。

  我剛想說些什麼,身上就被重重的打了一下,抬頭一看,好家伙,陳玉娟舉著一個枕頭狠狠的又砸了下來。

  “叫你壞!就會逗我!欺負我!讓我白擔心!”陳玉娟一邊打,一邊控訴我的罪行,“還調戲我家梅梅!家里出事了也不先告訴我,當我成什麼了?”

  “饒命!姐姐饒命啊!”我沒想到老師的怨念如此之大,只能抱頭求饒,萎縮在沙發上,“我錯了,別打了啊,出人命了!”

  “我就是要打死你!省的你去勾引我女兒。還搞什麼suprise,當我是三歲小孩啊,打一巴掌給個糖豆!我可不吃這一套!”陳玉娟自己都沒注意到,說道這里,她聲音里面的含糖量搞的嚇人,聽的我百爪撓心,癢的厲害,“還讓梅梅給阿雪捎信,還說我是你媽!乖兒子,叫個媽來聽聽?”

  “媽!”我猛的一個翻身,奪過了老師手里的枕頭,一把摟著了她。

  陳玉娟咯咯笑著,死命掙扎,還是被我摁到在了沙發上。

  “看我不擰死你個欺負媽媽的壞孩子!”突然,我的腰部肌肉一陣劇痛,下午被李映梅偷襲的地方現在又被她母親給擰上了。

  母女兩個動作也是一樣,順時針轉上大半圈,真是舊傷未愈,又添新痕啊。

  “哼,你擰死我,我就日死你!”我大聲宣布,一口吻上了老師的櫻唇。

  今晚,將是我和老師水乳交融、心靈相通、不分彼此、值得紀念的一個夜晚;也將是我們天雷地火,奸夫淫婦、陰陽交合、永生難忘的一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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