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媽媽,我有點害怕,你說明天哥哥會怎麼折磨咱們啊”,看看還在呼呼大睡的男人,李映梅悄悄的弄醒了陳玉娟。
雖然是剛剛被男人折騰的渾身癱軟,小穴紅腫,急需要好好補上一覺,但聽了愛女的話,陳玉娟還是清醒了過來。
“哎,別怕啊。小色狼還是很疼你的,應該不會怎麼難為你的”,陳玉娟溺愛的撫摸著女兒的頭。
“可我還是怕啊。那次哥哥把我推倒在地上,還用腳踩我的奶子,表情好嚇人啊。我都快疼死了,但我心里好生哥哥的氣,硬是憋住沒哭,嘿嘿,你的女兒沒丟你的臉吧”
“那後來呢,你的奶子沒踩壞吧?”陳玉娟擔心的問,還趴到李映梅的胸前想看個究竟。
“嘻嘻,好癢啊,別摸了,我沒事。”
李映梅按住了正在媽媽的手,滿臉壞壞的笑,“媽媽你不是在當婊子前被人調教過嗎,給我講講過程啊,好有個心理准備。”
“好你個壞女兒,竟敢罵媽媽是婊子,看我怎麼收拾你。”陳玉娟伸手去打女兒的屁股。
李映梅咯咯的笑著,腰肢扭曲著躲閃著媽媽的進攻,“媽媽,要打你可不能打我啊,應該先打你自己屁股才對。媽媽你可要講道理啊”
“哦,為什麼要先打我?”
“剛才是哪個人撅著屁股,狠勁的去夾哥哥的大雞巴,嘴里還喊著'日死我吧日死我這個臭婊子,騷逼老師'……”
陳玉娟一時語塞,臉騰地紅到了脖子處,剛才和男人做愛時太忘乎所以了,自己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嘴里的話都害臊。
她張牙舞爪的撲向了女兒,“好你個壞梅梅,三天不打你就上房子揭瓦,今天非把你的屁股打爛不可。”李映梅哈哈大笑,剛想躲閃,突然從旁邊伸出了一只胳膊把她緊緊的抱住。
“我的美老師,梅梅跑不了了,你快動手吧。”我早被吵醒了,看到母女兩個玩的有趣,禁不住也插了進來。
雖然自己和女兒一起陪男人做愛不是第一次了,但被男人聽到了自己和女兒的悄悄話,陳玉娟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啪”的一聲脆響,李映梅發出了一聲驚叫,原來陳玉娟一失神,下手有點重了。
只見梅梅的雪白的屁股上馬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李映梅只覺得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從屁股處傳了過來,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陳玉娟又是按摩,又是道歉,李映梅還是一個勁的哭。
“媽,你的手也太狠了,你看,現在巴掌印子還沒下去呢。”
“好梅梅,那你想怎麼樣啊,媽媽聽你的”
“媽,你打了我一下,讓我還你一下,不過分吧”
“不……不行啊”,想到自己被女兒扇屁股,邊上還有個男人看著,陳玉娟有點接受不了。
我反手抱住了陳玉娟的細腰,“哈哈,不行也得行!梅梅快動手啊”李映梅手揚了上去,作勢欲打。
陳玉娟連聲求饒,“好女兒,乖女兒,媽媽求你了,不要打啊。啊,啊……”,要被自己養大的女兒打屁股,陳玉娟臊的臉色通紅,輕聲的呻吟著,呼吸變得粗重,雪白的雙峰快速起伏著,下體竟然感覺到有些濕潤。
“老師你興奮了嗎?真是淫蕩啊!”感覺到了老師體溫的升高,已經對老師身體十分了解的我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媽媽,不打也可以,你給我講講你怎麼被調教的事情吧。”
“是啊,我也想聽聽啊。”看到陳玉娟羞澀的眼神,我的小弟弟不禁有了反應。
聽老師自己親口講述被調教的經歷不是更有趣嗎?
看到陳玉娟使勁的搖頭,我把自己開始發硬的小弟弟貼近了老師的屁股,威脅道:“騷老師,你要是不答應,我可不管你的騷逼腫不腫了”。
呸,你個壞男人,不就是想讓我講被調教的事來羞辱我,那樣你的雞巴不是越發的硬了?
不行,自己的私處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呢,要想辦法禍水東移啊。
“哼,騷女兒和小色狼聯合起來對付老娘啊。好啊,要我講也可以,先說好,你那根壞家伙不許再碰我!”
“媽媽,我去上晚自習了。”聽著女兒走出了房門,陳玉娟迅速的走到門邊,側耳傾聽起來,直到聽到樓道門洞“彭”的響了一聲,這才放心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陳玉娟脫下身上的背心和長褲,略微豐滿的身材散發出成熟女人的風味。
芳姐交代過打扮的要性感一些。
陳玉娟就挑了身上穿的這套黑色內衣,這套也是過世的老公最喜愛的。
黑色肩帶沿著瘦削的肩膀連到柔細的罩杯,在罩杯的束縛下,明顯的乳溝讓原本就渾圓高聳的乳房似乎要彈破而出,薄薄的乳罩上清楚的浮現乳頭的形狀,黑色蕾絲緊貼著白晰的乳房,陳玉娟撩起散在肩上的長發,用發帶綁了起來。
走到化妝台前,仔細的打量著自己。
高腰的內褲讓腿部的线條展露無遺,濃纖合度的小腿配上小巧玲瓏的腳,兩條細腰帶間半透明的蕾絲雕花被濃密的黑影微微的鼓起,幾根微曲的卷毛從內褲旁掙扎而出,半露出堅挺有肉的臀部,結實的小腹看不出曾經生過一個小孩,女兒讀高三了,陳玉娟對自己身材的維持相當有自信。
在唇上圖上重重的口紅,描上眼眉,又擦了點粉,穿上了一件連衣裙。
鏡中的自己看不出來是快四十歲的女人,只是看起來有些發浪,和平時古板嚴肅的自己判若兩人。
自己這身打扮只有在老公在世的時候穿過,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又穿到了身上。
今天晚上不知道會怎麼樣呢,想到晚上自己就要被男人蹂躪,陳玉娟感到一陣陣的心悸。
老公死後,好幾年都沒碰到過男人了。
化妝台前有張丈夫的照片,微笑的看著自己。
“你為什麼走的那麼早,現在娟娟沒人照顧,要被別的男人欺負了,嗚嗚嗚…
老公,對不起……老婆沒本事掙錢,為了保護好梅梅,我只能這樣了……”“兩位小姐晚上好,我是你們在這里的老師,你們可以叫我月月姐”一個穿著大紅旗袍的高個女人站在陳玉娟她們面前。
月月手里拿著鞭子,冷冷的注視著下面的兩個女人,右邊這個有22-3歲,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左邊這個大概有40左右,但保養的很好,身材比自己也差不多少,看來這個就是芳姐交代自己要重點照顧的對象了。
“你們知道自己是做什麼來的吧。做這一行,首先要丟掉那些女人所謂的羞恥心和可憐的自尊。其次呢,要掌握好取悅男人的技巧。說白了,掙不到男人的錢,還不了我們老板的債,那就是沒本事,在這里就是垃圾!你們現在的身子可不是你自己的,而是我們老板的了,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了”陳玉娟的聲音弱的可憐,倒是年輕女孩回答的聲音大了些。
“回答的聲音太小了!”只聽“啪”的一聲,月月在陳玉娟的身上抽了一鞭子,猛烈的痛楚立刻令整個屁股火燒起來,她手腳一軟,整個人便“啪”的伏了在地上。
“當時我都快羞死了,自己當了那麼多年的老師,今天居然被和自己女兒一樣大的女人教訓,還被她狠狠的抽鞭子。”老師心有余悸的說,李映梅憐惜的摸著媽媽的屁股,“媽媽真可憐,哥哥你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個月月,竟然敢打媽媽,那後來呢”
傻丫頭,要打也要打你的好哥哥,這些可都是他安排的。
狠狠的白了男人一眼,老師繼續回憶。
“還不快起來,你個騷貨!”看到月月惡狠狠的臉色,陳玉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下次問東西在墨墨跡跡的,可就不是一下了。嗯,你們都沒有藝名吧,我給你們起個。”
“嗯,這個青春靚麗,就叫小青吧”,又把鞭子在陳玉娟身上劃拉,“你的皮膚挺白的啊,像雪一樣,就叫阿雪吧。明白沒?”
“明白了!”這次老師聲音明顯大了起來。
“呵呵,這次還差不多。現在你們2個脫衣服,快!誰脫的慢就挨一鞭子!”
陳玉娟雖然極力克服自己的羞澀,但畢竟屁股上的疼痛影響了她脫內褲的速度,只好挺著身子讓月月抽打。
這下抽打得更狠,陳玉娟痛得迸出了眼淚。
兩下鞭子讓陳玉娟暫時忘掉了羞澀,滿腦子只想著如何逃脫鞭子的懲罰。
兩個女人赤裸裸的站在屋子里,月月圍著她們轉圈,邊走邊點評著,“小青,你的小奶子真挺,就是有點小,回頭弄點豐胸的東西試試;阿雪,你的屁股很大,走路的時候注意多扭扭。”
“你們兩個之前被多少男人操過?小青,你先說”
“我以前和4、5個男人搞過”小青有點臉紅。
“我,我以前只有一個……”陳玉娟呐呐的說,臉色通紅。
“哈哈,只有一個?那肯定是你老公了?那你還來這里做婊子?騙誰呢!看來你們兩個對付男人的經驗都不多啊,那就去做“廁所小姐”吧。”
赤裸著身體,陳玉娟和小青被帶到了二樓旁邊的一個廁所里面。
陳玉娟想反抗,但在鞭子的威脅下,她只能無奈答應了。
走廊里面一陣陣的涼風,刺激的陳玉娟的奶頭挺立了起來,引來月月嘖嘖一陣贊嘆,使得陳玉娟在屈辱的同時也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興奮,新奇還是刺激?
她說不清。
好容易走到了走廊盡頭,月月帶著她們直接走進了男廁所。
這還是陳玉娟有生以來第一次進男廁,看到小便器覺得很新奇。
這個男廁所格外的寬闊,眼前出現了更令她驚奇的東西,挨著小便器有一面牆,上面挖了好多個洞。
這些洞里面還露出了一個個渾圓的屁股!
里面還有個女孩,看到她們來了,急忙站起來討好的湊了上來,“月月姐,您怎麼親自過來了?”牆的旁邊有道門,那個女孩拿鑰匙開了鎖,領著她們走了進去。
里面站在三個女孩,正努力撅著屁股,腰向前彎曲著,面前有兩根橫欄,她們的手被栓在上面。
看到月月她們過來,幾個女孩叫嚷了起來,“月月姐,我聽話了,以後再也不敢了”;還有個喊,“月月姐,我就是婊子,我媽也是婊子我就是婊子的養的,客人罵我罵的太對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手都勒麻了”
月月冷冷的看了她們一眼,嫌她們太聒噪,拿起鞭子在空中抽了下,女孩們頓時安靜了下來。
“你們都知錯了吧”看到女孩們很勁的點頭,“嗯,紅紅,把她們放下來吧”,
又指指陳玉娟她們,把她們兩個放上去。
兩手合十,被綁在了橫梁上面,陳玉娟知道自己目前的樣子一定很狼狽。
沉甸甸的乳房垂在那里,雙腿半開,屁股高高地撅在那個洞里,男廁里面的風吹在自己的臀部,伴隨著男人排泄物的騷臭味。
小青卻覺得很好玩,“阿雪姐,你感覺怎麼樣啊,這樣弄的我屁股涼嗖嗖的,很舒服啊”陳玉娟更是覺得難受,這小青真是個做婊子的料,自己怎麼會跟這種女人混在一塊,還一起被綁在這里。
“啊,月月真是個壞女人。她把你們綁在哪里想做什麼?”李映梅一臉天真的問。
“笨女兒,你好好用腦子想想,女人跑到男廁所里面能干啥?”看李映梅還不明白,我敲了小蘿莉的小腦袋,“笨蛋,當然是脫褲子,掏雞巴撒尿了”
過了一會兒,男廁所的門“彭”的被打開了,有人走了進來。
紅紅的聲音響了起來:“哎呀,王老板,您來了。今天的手氣怎麼樣?”
“他媽的,甭提了,臭的一塌糊塗。嗯,嗯,小紅你的奶子又大了不少啊”
紅紅嘴里輕聲的呻吟著,“那還不是老板們的照顧。嗯……嗯……老板,你的大肉棒也很威猛啊,一下飆的怎麼高。”
耳邊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應該是那個王老板在撒尿。
聽著尿聲和紅紅的淫語,陳玉娟腦海里面不知怎麼出現了一只向上翹起的肉棒,正在向外噴射著液體。
“哎,又有新貨色了?剛才那三個我還沒爽夠呢,怎麼就走了?”聽聲音應該是王老板靠了上來。
“哎呀,王老板,這兩個新小姐的屁股也很正點的,你看看肯定喜歡。”
“哼,你們的媽咪也是個騷貨,想出這些點子誘人。看不到臉,只能摸摸屁股,把雞巴弄進去捅捅,要價比小姐出台還高!我還偏偏吃這一套!嗯,這個屁股沒肉啊,小了點,我不喜歡”猛地感覺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嗯,這個屁股真豐滿啊,圓潤白嫩,手感不錯”。
那雙手在屁股上狠狠的抓了一把,陳玉娟不禁啊的叫了一聲。
“給你錢,多的算你小費,我可要好好享受下這個肥屁股了。”
“哇,小騷貨,你中間這道縫太美了,毛也太茂盛了。”
說著,王老板深深的吸了口氣,“陰唇鮮肥,女人味真濃啊”男人的汙言穢語搞得陳玉娟臉色通紅,眼淚無聲的從臉上流了下來。
“不要……不……”連丈夫都不曾這樣仔細端詳過自己的私處,此刻卻徹底暴露在這個陌生的男人面前,過度的羞恥感使陳玉娟幾乎要眩暈過去。
“好美的小嫩穴……”陳玉娟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按上她那最神聖的地方,另一只手也跟了上來,“操你媽的臭婊子,把腿分開點,讓我好好看看。”
一根手指伸進了陳玉娟的陰道,仿佛是感覺到陳玉娟溫暖干燥的陰道壁緊緊箍住他的手指:“媽的,可真緊啊,干起來一定很過癮。”他一邊說一邊開始抽插起來。
“嗯……哦……”下體被粗暴侵犯的感覺令陳玉娟無比難受,她用力扭動屁股想擺脫男人的凌辱,然而男人的手指仍執拗地在她體內抽插著。
“臭婊子,怎麼樣,爽吧?”王老板把陳玉娟身體的扭動理解成對他的玩弄感到快感後的回應,得意地問道,同時稍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陳玉娟仍然保持著剛才那種彎腰撅臀的姿勢,整個身體幾乎呈一個直角。
她以這種吃力的姿勢接已經站了快十分鍾了,腿部一陣陣的酸麻。
但更令她感到難堪的是她的身體竟然逐漸對男人不停地玩弄起了回應,在她體內抽動的手指現在已經不那麼令人難受了。
“騷娘們,只弄了幾下就流水了。”王老板也感覺到緊緊包裹著他手指的肉壁變得濕潤起來,更加興奮了。
陳玉娟感到自己的體內對男人玩弄的回應越來越強烈,這是屈辱中夾雜著一絲異樣感覺的回應,而且隨著男人持續的插弄,那一絲異樣的感覺在她的回應中所占的比例越來越大。
在不知不覺中,陰道里面開始濕潤起來。
陳玉娟的屁股被男人的一只手大力的搓揉,而在她的下身則被更加放恣地玩弄著,一只手指在她的陰道里做淺進淺出的快速抽插,一只手指不停地撥弄她已經開始充血的陰核,甚至連她的肛門也被時不時地玩弄一兩下。
陳玉娟吃驚地發現自己竟然在男人的凌辱下有了快感。
“丟死人了,居然被男人的手指給強奸了!”她在心中大聲喊道,然而身體的反應是她無法控制的,那一絲絲奇特異樣感覺一點一點匯集起來,終於匯成了一道快感的洪流,在她的體內激蕩。
“太爽了,這些男人太會玩弄女人了,我受不了了”只是這樣想了一下,陳玉娟不再壓抑自己,大聲的呻吟起來。
“騷娘們,老子受不了”,王老板抽出了手指,好像站了起來。
原來還在陳玉娟陰戶抽插中的手指突然離小穴而去,讓她的身體頓時出現一股失落的空虛感。
陳玉娟不由自主的扭動臀部,好像尋找著什麼。
陳玉娟突然感到一根火熱的肉棒直挺挺地頂住她柔軟的陰戶,她稍微挪動一下屁股的位置,讓肉棒正對上她那已經有些泛濫的肉洞口。
雖然陳玉娟的肉洞已經很濕了,但仍然非常緊密,男人那粗大的陰莖在洞口遇到了巨大的阻力。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一根鐵棍硬撬開一條縫,男人那可怕的東西終於進入了她體內。
為老公守了好幾年的身體被一個自己還沒見過面的男人給攻破,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在這一瞬間襲遍她的全身,女人的矜持、尊嚴以及所有她曾經引以為傲的東西從這一刻起統統被殘酷的現實摧毀了,眼淚再一次從陳玉娟美麗的眼中流了出來。
“啊,爸爸死後的第一次你給了那個什麼王老板?哥哥你真是的,怎麼忍心把自己的女人給別人弄?”李映梅在我的身上狠狠的擰了一把,為媽媽抱不平。
“你的好哥哥可是個很狠心的人呢,再說那個時候我也不是他的女人,如果當時我就知道結果,那也不會受那麼多的苦了”。
老師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該死的小色狼,居然騙我,那些所謂的男人都是女人假扮的,自己當時可是羞臊個夠嗆,不過現在回憶起來,就只剩下了當時的“性”奮。
看到和女兒正在打鬧的男人,突然感到一陣家庭的溫馨,這種感覺好久沒出現過了。
看到男人的陰莖明顯的發硬,眼神也瞄向自己的襠部,陳玉娟突然想起了什麼,笑了起來,“梅梅,你老公喜歡戴綠帽子,回頭你好好的給他弄幾頂戴戴,綠油油的那種。”
“啊,哥哥,你居然喜歡這個啊……我……我……”李映梅明顯接受不了找別的男人的念頭,但好像這個是哥哥的愛好,說不同意怕被欺負,話也是支支唔唔的。
陳玉娟突然咯咯咯一陣大笑,腰都玩不起來了,眼淚都下來了,“梅梅快看,小色狼愁眉苦臉的表情和明顯陽痿的小弟弟,相映成趣啊,太搞笑了。”
“真緊啊!你的肉洞是不是很久沒有被男人插過了?”王老板道。
肉棒只是剛剛插入一小半,就已經感覺到來自陳玉娟陰道壁的阻力。
陳玉娟感到男人那毒蛇一般的肉棒越來越深地進入到她的體內,一種巨大的充滿感襲遍她的全身。
自己的屁股沒有接觸到男人的身體,那意味著自己屁股後面的陰莖還沒完整插入。
她正在想著,突然男人的身體用力向上一挺,她感到一陣強烈的撞擊感從體內傳來,粗大的肉棒天衣無縫地嵌入了陳玉娟的體內,直頂上了她的花心。
“啊!”陳玉娟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聲音里包含著痛苦、無奈以及一絲快意。
“嗯……”陳玉娟只覺得下體被一陣脹滿所充實、隨之而來的,是一波波甘美暢快的快感,不禁高聲地歡叫了起來;聽到了眼前小姐的浪叫,身後的男人也不顧一切地抽動了起來。
隨著男人狂猛而技巧的抽動,陳玉娟陷入了一種深深的狂快喜悅之中,不由自主地柳腰猛挺、玉臀狂搖,全力地迎送了起來。
“啊,騷婊子,我不行了,要丟了,操死你個爛逼!”她感到身後男人的肉棒射出了一股火熱的液體,直衝子宮。
陳玉娟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一陣無比巨大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陰道射出了一股股騷水。
“那天是你爸爸去世後我第一次性高潮,簡直快升天了。”陳玉娟摟著女兒說。
“媽媽,那天你在廁所被日了多少次?”李映梅好奇的問。
“哼,托某個色狼的福,那天我賺的錢能買台寸大彩電,我的逼都腫了,頭暈眼花的,都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說著,老師在我的頭上狠狠的給了個栗子。
“好姐姐,別生氣了,我可是專門交代過要照顧你的,要不你以為你的小屁眼能保得住?”我急忙討饒。
“哦,我怎麼說那幾天媽媽你走路姿勢怪怪的,問你了還不說。哥哥真是個大壞蛋。”李映梅追著男人用小拳頭開始錘了起來。
“呸,什麼照顧我,還不是你想留著自己用?”裝成一副生氣的樣子,老師加入了追打男人的行列。
“我靠,你們打的好疼啊,好玉娟姐姐饒了我吧,好梅梅,梅梅姐,我錯了,真的錯了!”我連聲討饒,又小聲低估了一句,“明天要你們兩個騷娘們的好看!”
“媽媽,你看哥哥他還在嘴硬,狠勁打啊,別心疼。”一張大床上三個雪白的肉體滾成了一團,一時滿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