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稍早些的時候,娜依、斯芬克斯一行人剛離開不久的鐵燈城。
市長與女魔鼠們的統治都垮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臨時選舉的人族在兩族共治聯合政府的指導,以及鐵燈城全體居民的努力下,滿目瘡痍的鐵燈城正在逐漸恢復中,搭建巴別塔的殘留石料被用來搭建公共住房,修繕下水道,百廢待興的城邦逐漸恢復了過往些許的元氣。
“哈哈……”
“yes~yes~再來一杯~ ”
忙碌的白天過去,又是一個忙碌的晚上,辛苦一天的人族工人們汗流浹背地來到最先重建完成的酒館,偌大的酒館里頭塞滿了形形色色在飲酒廝鬧的魔鼠。
有人大喊:“把位子讓出來,耗子們,已經到晚上了!”
盡管不得不生活到了一起,人族與魔鼠之間的生活習性還是有很大的差別,長期生活於地下的魔鼠不喜歡白天刺眼的陽光,人們到了晚上一片烏漆嘛黑的就不能開工,必須得好好休息,於是形成了這樣一種白天人族夜晚魔鼠兩班倒的工作方式。
兩族很少在工作的時候見到,基本上都是傍晚與黎明十分交接的時候才能在酒館里見面。
有魔鼠一邊舔著杯子里的酒液一邊回道:“還沒敲鍾呢,不算晚上~ 不算……咻~ ”
大多數的魔鼠曾經都是生活條件極其嚴苛的奴隸鼠,鼠多勢眾的他們在建設工作上是一等一的好手,卻只用著匱乏的物資維持生計,還要在女魔鼠的役使下完成各種極其繁重的勞動,現在好不容易能解脫出來,過個正常的鼠生,被魔鼠們折騰過的酒館跟耗子窩一樣亂七八糟——其實跟這些人族工人們以前糟蹋過的樣子差不了多少,但他們就是對這些一直生活在自己腳下的異族模樣心生芥蒂。
有工人找了位子坐下來,他們辛勞一天就打算喝點小酒,可是看著旁邊的大老鼠拿著跟自己一樣的杯子用他們的大舌頭在里面舔來舔去,許多人就一陣反感。
“見鬼。”一個工人一聲罵咧,突然站起來,發火大聲嚷嚷道,“誰他媽的要用耗子舔過的杯子?我……”
他剛要發火,一個嬌小可人、穿著女傭服飾的魔鼠女孩就連忙跑過來,將他拿著杯子的手放入自己的懷里,滿上一杯酒,鼠尾裊裊,媚眼眨眨,奶聲奶氣地說:“大叔你不要生氣嘛~ 你們的杯子人家每天都有很用心洗干淨的,不用擔心~ ”
也許這些跟工人們一樣整天喝酒大家說胡話的雄性鼠工們只是因為他們的耗子模樣讓其他人反感,但對於這些魔鼠中的女性——無論她們在本族中的年紀有多大,在大多數人看來,有這些和自家女兒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奶聲奶氣地懇求,究竟要混蛋到什麼程度的人渣,才能在這些可愛的女孩子們面前發脾氣呢?
“既然……是洗過的……那就算了,算了……”他結結巴巴地說著,女傭服露出胸部北半球,嬌小可人的鼠耳女孩加上似乎不會出現在正常人族女孩身上的白花花北半球,暴躁老哥被這白花花的乳球迷了眼,嘴角留著老鼠涎水晃晃悠悠地坐下,老實喝酒了。
“大叔您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嘻嘻~yesyes~”魔鼠女仆嘻嘻一笑,為其他人服務去了。
因為有這些女魔鼠們的協調幫助,在長期的輪班工作中人族與魔鼠兩族一直相安無事,可愛漂亮的女孩子們成為了兩族和平交往的象征。
從喜歡漂亮女孩子這一點上,人族也不過是大只耗子罷了。
不過說起來……大只耗子會喜歡人族的漂亮女孩子嗎?
被女魔鼠緩和了兩族關系的工人們紛紛找位子坐下,有些還和身邊這些醉醺醺的大老鼠們攀談起來。
“先知大人~yes,yes~先知大人~ 嘻嘻~ ”一只來自工程鼠氏族的戴眼鏡大耗子坐在桌前,是個下層的文書,以前在奴隸鼠中也算鼠上鼠了,現在在工地上做些組織工作,看起來比其他鼠工文靜些,然而此時這位本來該文靜的眼鏡鼠,卻一臉狂熱痴態地舔著手中不知道哪兒來的少女石雕。
其中有一個人坐下來,閒暇無事,瞅了眼身邊正拼命舔著手中東西的大耗子,他一開始以為他在喝酒,但再瞅一眼,發現好像不是,這人眉頭大皺地說:“女神在上,你這家伙在做什麼!”
“我、我只是在對我們崇拜的大角鼠~ 對他派下的先知大人~ 表示崇高的敬意!先知大人,yes~yes~”眼鏡鼠仍然舔著手中的少女石雕,把純潔的石雕沾滿了自己的唾液,“先知大人的身體太棒了~ ”
“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先知大人是什麼人,但我確信自己在教會的祭壇上看過那玩意兒。”工人惱火地指著他說,看他護著手中少女石雕的警惕模樣,他扶額嘆息,“好吧,我不知道你從哪兒撿來這玩意兒,你這頭該死的耗子大概也不信咱們的女神……嘿,嘿,我沒有要搶你東西的意思,反正是那家空教會的東西,你撿到了就歸你了,可我的意思是……呃,哪怕你是只耗子,你也不能抱著這玩意兒……對我們女神大人的石雕一個勁地舔啊!”
這也太惡心了,工人這麼覺得,雖說以前去教會見到女神大人石像的時候也曾偷偷記下來在家里一邊回憶著人家的模樣一邊手衝發泄欲望……但在大庭廣眾下去舔女神大人的石雕?
他自認做不到這種程度。
“這是你們女神的雕像?抱歉我認錯了,我還以為這就是先知大人呢。”作為有文化素養的文書,這只工程鼠還是知道自己頭頂上這些沒毛玩意兒的信仰的,他的尾巴焦躁不安地抽打在地面上,不停地尋思著,“咱必須得把先知大人的模樣好好記下來~yes,yes~讓每一個人都能好好地供奉咱們的先知大人~ 大角鼠一定會高興的~ 嘻~ 嘻嘻~yes~yes!”
工人看他把舔的亂七八糟的女神石像放到了一旁,嘆息了一聲,不但為如今在芙蕾雅大陸上衰落式微、大家基本上就是在口頭信仰一下的女神教會感嘆,也為那即將遭遇與女神大人同等不幸的少女感嘆:“我已經聽到你們說那個什麼先知大人很多次了,現在我想問一下,你們口中的先知大人到底是個什麼人?”
“先知大人她呀……”工程鼠正開口欲答,突然旁邊的一位魔鼠女傭耳朵機靈聽到了。
可愛的魔鼠女傭兩眼放光地衝到兩人中間興奮地回答:“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先知大人啊~ 那個男人英俊瀟灑,聰明絕頂,智慧浩瀚無邊,無論什麼樣的難題都沒有他解答不出來的,像他那樣優雅完美的男人就好像天上的月亮一樣圓,在以前只有我們的氏族長們才有資格侍奉那麼優秀的男人呢……”
聽到連這個可愛的魔鼠女傭一臉迷醉地稱贊另外一個男人,工人瞬間自卑得無地自容,心灰意冷的沒興趣聽她說話了。
“胡、胡扯!no,no!那個家伙才不是什麼先知!”工程鼠氣憤地指著女傭跳腳,小眼鏡飛起來,口水從他的門牙濺出,尾巴都豎直了,“他、他滿口謊言,沒一句真話,來到我們這里就是為了愚弄我們,他就是最大的騙子,還有偽先知!no~no !”
被工程鼠一陣指責,可憐兮兮的魔鼠女傭眼眶立馬紅了,嗚咽起來:“嗚嗚……”
“嗨,死耗子,你他媽給我放尊重點。”
“敢弄哭她,信不信我弄死你。”
看見可愛的魔鼠女傭被這只大耗子凶哭了,那些正談笑著的工人們不明就里,立馬張牙舞爪地瞪著他,當場把那只工程鼠嚇得從椅子上栽下去,其他鼠工也不明就里地看過來,看見是以前沒少抽自己的自家文書和女傭在吵架,哈哈一笑,也沒當回事,看見他丑態的人們哄然大笑,迅速散去了。
只有一開始在就在旁邊的工人還在聽他說話。
從地上爬起來的工程鼠掙扎地爬起來,生怕被聽到地小聲嘀咕說:“我說的……句句事實,那個偽先知不但欺騙了我們,讓咱們做了好多壞事,更可怕的是……那天晚上,他在沒倒塌的巴別塔,敲響了十三聲鍾……召喚了從天而降的惡魔!”
工人呼吸一窒,那天晚上的可怕是很多人經歷過的,刀槍不入、無堅不摧的鋼鐵惡魔從天而降,用手中迸發的火焰殺害眼前見到的一切,很多人都死在了那個可怕的夜晚,正好包括他的兄弟……工人沉默了。
“明明……是像天上的月亮一樣完美的男人……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壞……”魔鼠女傭梨花帶雨地哭著,她原本是強襲鼠氏族的下級武士,那天負責守衛巴別塔,親眼目睹著魔鼠地宮萬千少女心慕的先知大人召喚惡魔屠戮魔鼠們,甚至連她們跟先知最親密的大姐頭都被打傷了……
“嗚嗚我被蹂躪的少女心~ ”魔鼠女傭嗚咽哭泣,先知的邪惡真面目無可辯駁,她只是不想相信這個鐵一般的事實罷了。
“原來是這個混蛋,死得好。”工人們在清理巴別塔廢墟的時候,從里面找到了一具已經摔成肉醬的家伙,這是巴別塔周圍唯一一具屍體,人們一開始還以為是哪個不小心被砸死的倒霉孩子,現在看來這個就是害死鐵燈城這麼多人的罪魁禍首了,“那你之前說的先知到底是誰呢?”
說道這個,工程鼠來勁兒了,手舞足蹈地大喊:“她是最美麗的女孩!”
正談笑著的工人與鼠工們,在聽到他大喊的話後,注意力紛紛被吸引過去了。
戴眼鏡的工程鼠手舞足蹈地歌頌:“最美麗的女孩~ 最神聖的女孩?~ ”
“世上來了個偽先知,他滿口謊言,盡是異端邪說。”
“偽先知說:‘你們雄的與雌的皆要分開,’信了他讒言的的族長們便將咱們充作了奴隸~ ”
“偽先知說;‘你們是優等的種族,自要優勝劣’,信了他讒言的族長便要將咱們通通獻祭給惡魔。”
“偽先知說:‘你們要給我造個高塔,敲響十三聲鍾,我便能招惡魔來把你們通通殺盡’,於是為了修他的巴別塔,咱們又死了一千個。”
“這時,她來了,她來了!”
“最美麗的女魔鼠,跟咱們異父異母的女魔鼠來啦?~ ”
“美麗的女先知,鼠神派她來傳播福音了,只因那偽先知在那冒上作亂!”
“大角鼠賜福了她的劍,高呼說,『汝乃吾之先知,吾命你去吾子民的地宮,向他們傳播福音』?~ ”
“『跟我的有福了』——她一言不發地走出牢籠,看到她的鼠輩就知道了她的話?~ ”
“『同我來,隨我去』——聽她話的鼠輩便得了鼠神眷,走出了牢籠?~ ”
“『拿起劍,拿起矛!』——手持神劍的鼠先知走過了鋼鐵與火藥,偏偏她的身與劍皆未沾染一滴血!”
“『推倒偽先知!』——她還是一言不發,人們就聽見她傳道了,要鼠輩們與沒毛玩意兒們聯手起來,推倒偽先知的高塔!”
“她遠道而來,拿著滴血不沾的鼠神劍,為了受苦受難的鼠輩們而戰,只因她是世上最美麗女孩,最神聖的女先知,大角鼠的神選者!”
“最美麗的女孩,最神聖的女先知,大角鼠的神選者,偽先知的懲戒者,她的名字叫做娜依!”
“娜依萬歲,娜依萬歲,娜依萬歲?~ ”
三呼萬歲,酒館中原先是奴隸鼠的鼠工們都狂熱地歡呼起來了。
“贊美娜依!”
“娜依~ 娜依~ 女先知~yesyes !”
看著這些犯上作亂的鼠工們魂都被那個叫娜依的野女人給勾走了,酒館里的魔鼠女傭們沉浸在這熱情洋溢的氛圍里,紛紛都咬牙切齒地按著裙擺羨慕嫉妒恨。
工人們也對這些魔鼠們崇拜的女先知產生了無窮的好奇心,不知這叫娜依的少女是何方神聖,不禁都有些粉色的妄想。
少數工人在竊竊私語:“娜依……這個名字,我之前在競技場好像看過啊……”
“娜依~ 娜依~ ”
“yes~yes !”
當整個酒館沉浸在鼠工們狂熱的氣氛中時,沒人注意到在酒館角落的位置里正坐著兩道倩影。
或者是無法注意到,他們的潛意識都因為認知阻隔場發生器的功效,而自動忽略了這個角落,以至於沒法注意到這角落竟然坐了兩位各有風味的美麗少女。
兩位少女一人像侍者那樣側立,一人賢淑高雅地坐著,一股尊貴的氣質油然而出。
坐著的那位有一頭如瀑布直下的柔順黑發,兩側頭發精致地盤起,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一雙英姿柔媚的黑瞳,柳葉細眉,凝脂般的臉蛋,小巧秀氣的鼻子下,有一張鮮艷的櫻桃小口,有一股淡淡的芳香,讓人想一口芳澤。
一米六九身高,氣質清麗高雅,卻夾雜著不可一世的傲慢,白花修長裸露在外的雙腿令周圍眾人大飽眼福,迷人的玉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凸顯著女孩纖美的足部輪廓,同時高傲地挺拔著自己那對如熟透的水蜜桃般的豪乳。
在她身上,穿著一件同樣是黑色的無袖短襟旗袍,有猙獰異獸紋路的旗袍緊致地呈現她身體連同那對水蜜桃般的豪乳在內的玲瓏曲线一覽無余,旗袍胸部的心狀鏤空讓人大飽眼福,旗袍長長的下擺,激起人對那下擺之下有何物之想象。
左右兩側的開叉到臀部打著結的叉口,露出了她一雙雪白大腿和圓滾豐滿的屁股,搖晃間春光無限,引人想入非非。
“娜依……是這個名字麼。”茉莉·鷹·哈布斯,這位高貴的大小姐淡淡地品會著這個陌生的名字,“真是個粗鄙的土著名字呢。”
她這次來,本來是為了向這座城市的土著暴民們復仇。
這些魔鼠口中的偽先知,真實身份其實是一名高貴的天龍人,是他兄長旗下海外公司的員工,為了公司的利益,也為了國家的富強安康,不幸犧牲在了這些犯上作亂的土著暴民手中。
他們剛才傳的歌謠中那位偽先知所犯下的累累罪行茉莉她是不以為然的,這些封建迷信的土著居民能說出個什麼道理來,更何況,他們只是區區土著而已,光是傷害了他們有五萬年高貴文明歷史的天龍人子民,無論有什麼樣的理由就都已經是罪不可恕了,必須要受到嚴懲!
不過,這些封建迷信的野蠻土著人剛才的歌謠她聽了之後,至少明白了一件事——這場令一位高貴的天龍人不幸遇難的土著暴動,背後的主導者正是這個名為娜依的小婊子!
“哼哼~ ”心里痛恨咒罵到了極點,黑發黑瞳的少女嘴角勾卻起一道迷人的弧度。
所以,高貴的大小姐,茉莉·鷹·哈布斯,她現在改變注意了。
茉莉側過頭對侍立在自己身旁的少女說:“謝謝你哦,墨白,照你的說法,來這些土著賤民聚集的地方還真的打聽到了有用的消息呢……現在,讓我們一起去找那位叫娜依的小姐吧……膽敢傷害我們天龍人,我賭上我們哈布斯家族的尊嚴,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犯我天龍人者,雖遠必誅!
這是每個為了國家富強壯大而驕傲的天龍人,所必然持有的信念!
而她茉莉·鷹·哈布斯,必會將天龍人的信念貫徹到底!
“遵命~ 主人!”被茉莉稱作墨白的少女露出歡快的笑容,牽起主人的手,靜靜地從喧囂熱鬧的酒館中離開了。
【帝國的繼承人~毒蠍皇後與她的三位公主繼女們】
拜占庭帝國(非歷史1453,乃本文異世界設定)
以君士坦丁堡為首都的古老帝國,與大陸對岸的威尼斯城邦隔海相望,歷史上雙方為了海洋霸權誕生的海上衝突接連不斷,消滅威尼斯、同時統治兩片大陸、將浩瀚海灣變成帝國的內海,是拜占庭帝國歷代皇帝們的終極夙願。
如今拜占庭帝國的老皇帝年老體衰,日趨昏聵無能,整個帝國為她的繼承權問題而逐漸動蕩不安,奉行男性優先長子繼承法的拜占庭帝國最有繼承權的分別是以下幾人:
蛇蠍毒後與她的幼子——老皇帝年輕氣盛的時候,娶了出身貧賤卻兩人恩愛的前皇後,前皇後為她心愛的夫君生下了三位美麗動人、可愛活潑的女兒,卻遲遲生不出兒子,直到撒手人寰。
隨後老皇帝又娶了這個來自國內名門、卻沒有感情的第二任皇後來鞏固家族的地位,晚年誕生的幼子卻擁有著帝國皇室的最高繼承權。
為了保衛自家兒子的皇位,出身名門,精通詭術權謀、掌管皇室內廷的皇後大人會用盡一切手段,鏟除那些妨礙她兒子成為皇帝的人。
有傳言說皇帝陛下目前的病況就跟皇後陛下有關聯……
鋼鐵與血的高嶺之花——三公主中最年長,最有責任感、武藝最高強的大公主,是統領著帝國中央禁衛軍、率領軍隊為帝國南征北戰的姬將軍,面對帝國陸地上的威脅,無論是保衛邊疆還是開疆拓土,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率大軍鏟除,在帝國各大軍區以及廣大內陸邊疆地區都有著極高的人望,受到地主、奴隸主、軍區將軍與地方官員們的強力支持,是帝國皇位的二號競爭者。
然而目前處於失蹤狀態,有傳言聲稱她已經被皇後陛下秘密謀害了……
波濤洶涌的冰雪之花——年紀與大公主相差無幾,同樣英武不凡、氣質高雅的二公主,是統領強大的拜占庭帝國海軍、在碧海波濤保衛帝國航线的姬提督,在戰爭時期中她打擊威尼斯的艦隊、封鎖宿敵盟友的港口,在和平時期她用鐵腕手段清繳那些威尼斯的、非威尼斯的海盜,保衛帝國的海洋貿易——要不是因為她不在,那些威尼斯海盜絕對不敢膽大到來帝國沿海,將罪無可恕的斯巴達克斯叛逆全部接走——相比自己的姐姐,二公主在富裕繁榮的沿海地區擁有極佳的人望,是最受海軍提督、商人與市民們歡迎的皇室人員,是皇位的三號競爭者。
同時二公主還是遠洋航行、探索新大陸殖民活動的強力支持者,在最近戰事結束,與威尼斯尊貴同盟寶貴的和平條約期間,二公主更是將艦隊職務交給手下,親自參與到了新大陸的殖民探索活動——然而她已經杳無音訊到令人生憂的地步了,即使沒被皇後陛下謀害,也可能已經香消玉殞在神秘莫測的大海與新大陸……
純潔無瑕的天真之花——比她兩位成熟而強大的姐姐都要嬌小的三公主,天真浪漫,心地善良,任誰都不忍心傷害這朵可愛純潔的粉色花蕾。
身為身居宮廷的三公主,明明還是需要人呵護的小妹妹,卻因為自己兩位姐姐常年在外,而必須在異母的幼弟面前肩負起姐姐的責任,因此與年幼的皇子殿下有著很要好的感情。
同時無論在富裕的沿海和廣闊的內陸地區,也都有著一定的聲望,這位小皇子最喜歡的三姐姐,在她兩位胞姐都下落不明的情況下,也的確算得上是個強有力的皇位競爭者了——哪怕她自己意識不到這一點,希望皇後陛下不會對自己兒子最要好的三姐姐狠心出手吧。
然而,有傳言說,隨著最近因為姬提督前往新大陸,聽聞逐漸猖獗起來的威尼斯海盜屢犯海疆,義憤填膺的三公主經常會悄悄潛出宮外,駕駛海船化身成為那個最近名聲大起來的、專門襲擊海盜與威尼斯商船,卻保衛帝國商船的拜占庭海洋義賊……希望這些危險的活動不會出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