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尚,怎麼之前沒發覺他是這樣的呆。
“今夜你不許來了。” 薛品玉故意逗弄他道,轉身背過他,走到一棵野果樹下,伸手去夠從枝頭垂下的一個紅艷果子。
圓舒往前走一步,神色變得慌里慌張:“那明夜呢?”
“明夜也不許來了,後夜、大後夜、大大後夜,亦是同樣。”
枝頭高,薛品玉的個子不足,夠不了那果子,圓舒聽到薛品玉說不許自己來找她,神情失望,伸長胳膊把薛品玉要摘的果子一下就給揪了下來,放到她手里。
轉瞬,他又展開笑顏。
夜里不能來找她,那現在……
薛品玉剛把果子握在手中,一雙手就從後腰伸出,圈住了她的腰,肩上多了一個下巴,摩挲著。
腰間被那雙大掌輕捏著,捏的重了,還有些疼。
薛品玉深吸了一口氣,道:“阿狗,你要做什麼?”
“這林間少人,我想和公主再做一次昨晚做過的事。”
他膽子是越發大了,此地離明光寺不遠,都能瞭望到明光寺的屋頂,色心犯了,膽敢在青天白日里,行如此淫穢之事。
薛品玉:“我若說不可呢?”
“不可……” 圓舒放在腰上的手漸漸松開,公主說不可,那就不可。
這呆子。
說什麼,他就信了什麼。
薛品玉把他的手反拉住,圈在了自己的腰上:“阿狗是個大呆子。”
那雙漸松的手才又箍緊了。
“公主呢?”
一眨眼的功夫,桃夭就不知道薛品玉去哪兒了,連問了幾個宮人,都不知公主的下落。
段止青看桃夭在尋公主,快步來到她面前,說道:“我似乎看見公主撇下人,往山上去了。”
“嗯。”桃夭冷眉對段止青說道,“多謝。”
段止青對上次兩人合歡留有情,跟上桃夭要去尋薛品玉的步伐:“桃夭姑娘,山中野蛇狼群眾多,我隨你一塊兒去。”
“不用了,段大人,公主的體力,我是知道的,她爬不了多高的山,走不了多遠的路,我一人尋回足矣。”
段止青仍是緊跟著桃夭,桃夭停步:“段大人請回,不要跟著我。”
見桃夭神情漠然,段止青止住了步伐,望著桃夭向山上走去。
紅果子沉甸甸地掛滿了枝頭,像一盞盞小燈籠輕輕擺動。
不是風吹它們才動,而是薛品玉背靠在弱小的樹干上當支撐,圓舒壓在她掀起裙擺的身體上,一搖一晃,帶動著枝頭上果子紛紛搖晃,欲掉未掉。
兩條腿都被圓舒高高抬起,懸空離地,那根柱體直搗花心,薛品玉輕哼,雙手勾在圓舒的脖子上,手心沾滿了他的汗液。
僧衣僧褲在急忙中,早被圓舒丟到了一旁,片片枯葉飄落在上。
架在樹下操弄薛品玉,比在床上要費力,圓舒汗津津的身體貼著薛品玉,薛品玉聽他呼吸漸重,喉嚨像是堵著了似的。
一看,他眼圈都紅了。
這不是都進來了,他還哭什麼。
“阿狗,怎麼了?”
薛品玉順著他微皺的眉眼往下看向他抿緊的唇,唇湊了上去,啄了一口。
這一親,那雙泛紅未哭的眼,結成了淚珠子大顆大顆,不斷线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