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未時,陽光正好,山林間的枯葉鋪灑在地,風一吹,枯葉下面還是枯葉,樹葉層迭交錯。
圓舒緊抱薛品玉坐在一個白色巨石上,舔著扒下她衣服露出的香肩,手一刻沒有閒著,大掌隔著肚兜,揉捏她近來發漲的胸。
薛品玉被陽光刺的眯了眯眼,轉眸去看肩頭上的圓舒,他那舌頭,真是一個狗舌頭,伸的長,舔的慢。
“今日我賞花時瞧著,你來找我,你找我作甚?也不分清情況,那時人那麼多。”
圓舒停下,摸起了身上,直到摸出一根用粗木枝磨刻出的木簪子。塗上了一層紅油的木簪看起來,還是很粗糙。
“我親手做的,送給公主。”
就這種東西,也值得送人?這和尚,下山花些銀子買一根銀簪子都舍不得,拿這種東西糊弄人,薛品玉臉上沒有喜悅,接過了那根木簪子。
圓舒等著薛品玉夸贊自己,而薛品玉都沒看那根木簪子,一下將它扔向了遠處。
那和尚的臉,刹那間就失色了。
薛品玉沒有說話,盯著局促不安的圓舒,最終還是心軟放過了他。
誰讓這風雪山,獨他勉強能入自己的眼,日後還需他打發這空虛寂寥的日子。
薛品玉說道:“去撿回來。”
他仍遵她的話,去撿那根被扔遠了的木簪,摸不到頭腦她這是怎麼了,變臉極快,一會兒溫柔,一會兒冰冷。
撿到木簪回到薛品玉跟前後,圓舒把木簪背在身後,用拇指不斷摩挲著它。
無論再怎麼擦拭、摩挲,它都比不上銀簪金釵那般細膩的。
薛品玉看他臉上的委屈表情,從他手中搶過了那根木簪,把那一根粗糙的木簪放在日光下看了看,隨後握牢在了手心。
“我收下了。”
見薛品玉收下了,圓舒緊繃的嘴角放松,輕吐出一口氣,眉梢漸有了笑意,毫無察覺到自己的情緒已被薛品玉牽動。
“公主。”圓舒親昵喚著,抱上薛品玉,吻起她的唇,順勢往下親舔起她的脖子,將她脖間被陽光曬出的汗粒悉數以舌掃之,卷進嘴中。
親過冒著香汗氣味的胸前,薛品玉大手一扯,將已露出的肚兜扯開,露出渾圓的兩個白乳。
近在眉睫的一對豐乳就像藤下的葡萄串,誘惑著圓舒,可他始終不敢下口。
薛品玉嫌他總是這樣磨蹭,手扣在他的腦袋上,推著他腦袋倒在了那片溫柔鄉中。
起先圓舒有所顧忌,臉皮薄,只是伸出個舌尖,舔了舔乳頭,後來嘗到滋味,他就一發不可收拾,含上那軟乳,雙手箍著薛品玉的腰,要她坐好不要亂動,拿給他好好親一親,吸一吸。
薛品玉被親到了敏感,呼吸時快時慢,她抱著那顆沒有頭發的腦袋,低頭看著那和尚一臉貪婪地吸著自己的乳頭,埋在胸里,用他那光禿禿的腦袋輕輕蹭著,嫩胸把他清冷俊美的五官都擠變形了。
日光傾瀉而下,流淌在薛品玉半脫衣裳的身體上,發著光。
但這遠不能滿足薛品玉,她摁上了埋進胸里的光腦袋,將那光禿禿的腦袋往自己身下那片雜草間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