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設計華麗的游戲倉門緩緩地向上升起。
秦寒赤身裸體地從游戲倉中走出,隨意地活動了一下身體。
一整夜不停息的瘋狂練級並沒有讓他感到任何疲憊,反而因為身體長時間泡在頂級的營養液中,他只覺得體內的每一顆細胞都充滿了無窮的活力。
想到剛剛在游戲中弄到手的誠實之章,秦寒的嘴角也不禁露出了一絲笑容。
加上之前收集到的聖潔之章和犧牲之章,秦寒現在手上已經有了三章秩序之章了,只要再拿到另外三章就能合成為一卷了。
到手的三章,聖潔之章是專屬於牧師的,除了每5級能給秦寒額外增加3點感知、1點體質和1個技能點以外,其他屬性幾乎都是雞肋。
相較於聖潔之章的不盡人意,誠實之章和犧牲之章的屬性就讓秦寒很滿意了!
誠實之章每5級可以幫秦寒增加敏捷、體質、力量各1點和1個技能點,而犧牲之章更是狂劍士的極品神裝了,每5級能為秦寒增加整整3點力量和1個技能點!
更關鍵的是,誠實之章和犧牲之章上面附帶的技能都是秦寒可以使用的。
誠實之章的附帶技能是真誠之心,開啟後能獲得法術全豁免形態,傷害和防御都增加30% ,持續2分鍾!
當然,如此變態的技能,冷卻時間可是高達6個自然日!
好在秦寒有另一個逆天技能神賜祝福,開啟時可以減少技能冷卻時間20% ,所以只要使用得當,真誠之心的冷卻時間就會變成4。
8個自然日。
而犧牲之章所附帶的技能相比於真誠之心的全能型屬性提升就顯得比較極端了。
犧牲:對一個單位使用後將減少使用者的最大生命值50% 來換取對目標100% 的額外傷害!
雙方在技能生效後無法使用回城卷軸或者隨機傳送卷軸等傳送型物品。
技能持續到使用者或者目標單位其中一方死亡!
技能冷卻時間2個自然日!
非常恐怖的技能!
犧牲50% 的最大生命值,就連平時如坦克一般的盾戰士在使用此技能後,也會變得脆弱無比。
當然換來的100% 額外傷害也是猶如bug一般的存在。
這個技能只要能使用得好,那簡直就是PK、殺boss的超級利器!
再加上剛剛完成收購的光明聖焰,在秦寒和謝怡的暗中運營下,已經有不少財團悄悄入駐了光明聖焰旗下的要塞,開始開發其中的信用點交易區了。
所有的一切都朝著秦寒所設計好的路线發展,心中滿滿的都是對不久的未來的展望。
扭過頭來看向因為一些不可描述的激烈運動而變得凌亂的大床,一幅凹凸有致的誘人胴體被潔白的薄被包裹得緊緊實實的,只有一只精致如玉的小腳丫俏皮地露在外面。
秦寒湊近床邊,看向床上正在安睡的謝怡,如瀑的發絲散落在枕頭上更顯嬌弱,嘴角掛著一絲滿足的淺笑為其增添了一抹柔美的氣息,令人根本看不出這是平時素以冷厲高傲聞名的謝大總裁。
緩緩掀開那薄薄的羽絨絲被,那兩團可稱為偉大的白皙圓潤美乳映入眼中,尤其是乳肉上的那兩顆深紅乳首更是讓人心跳加速。
秦寒伸出巨掌,輕輕地將一團美肉端在手掌中,手指輕晃,體驗著滑嫩乳肉有如液體一般地在自己手掌以及指間的縫隙中流動滑過。
手指精准的抓住了乳肉上方的那一點殷紅,時不時地輕輕揉捏更是讓那顆柔軟櫻桃在不知不覺中本能地勃起挺立。
“嚶~ ”
熟睡中被騷擾的謝怡也發出了夢囈般撩人的呻吟,胸前的輜重被襲,謝怡也翻過身把自己肥美的大屁股暴露在了秦寒的視线之中。
雖然房間內溫度舒適宜人,但是原本溫暖舒適的被窩被秦寒這個擾人清夢的惡魔掀起,謝怡也不自覺地卷起自己的雙腿,把自己成熟美艷的胴體縮成一團。
那卷起的雙腿皮膚白皙亮麗,本就肥美誘人的巨臀隨著雙腿的卷曲也撐得更加挺翹突出,勾引著秦寒的眼球,令其無法克制地在肥嫩的臀瓣上落下一掌。
“啊~ !”
有些享受,但更多的是驚訝的嬌呼從美人性感微張的紅唇中穿了出來。
這一掌可是徹徹底底地把美人從清夢中驚醒,感覺到自己臀肉上還有一樣溫熱的物體,美人急急忙忙地轉過身來找尋著那猥褻自己的罪魁禍首。
“騷母狗,沒打擾你的春夢吧!”看著謝怡睜著一雙美眸哀怨地看向自己,好似不悅自己將其從春夢中叫醒一般。
“有主人您這麼精力旺盛的人在,每天伺候您都把小母狗累得不行了,哪還有心思做春夢啊!”聽到秦寒的話語,美人也是苦笑一聲抱怨道。
“喲,你倒是惡人先告起狀來了,都不知道昨晚是哪個騷母狗一直抓著我的肉棒說要再喝一次濃臭的精液呢!”
“那誰知道主人你射了四五次了精液還是那麼濃,味道讓人上癮!再說了,昨晚您可是答應說要喂飽我的,我不吃飽難受極了能睡得著嘛!”
“我看你睡得挺香,昨晚應該吃得挺飽吧!”聽到謝怡的話語,秦寒突然想起了什麼,賤笑著說道。
“哎喲~ 主人你真是壞死了,昨晚一聲不吭地就在小母狗嘴里撒尿!你這一大泡尿喝下去,哪還吃得下美味的精液嘛!你這根本就是耍賴~ !”想起昨晚的糗事,謝怡憤憤不平的嬌嗔道。
“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表現的!不知道是哪只騷母狗在我尿時一直抱緊我的屁股,讓我退一步都難,硬是把我的尿液全部吸出才甘心放手!”聽到謝怡的話語,秦寒也是嘴角一扯,出聲取笑道。
“那不是我怕主人你又向上次一樣,尿到一半突然抽出,弄得小母狗臉上頭發上全是騷臭的尿液嘛!你都不知道我洗了多久才把頭發里的尿味洗干淨!”想起之前的糗事,謝怡更是俏臉一紅,對著秦寒狂送白眼地說道。
“那你就直接頂著騷臭尿味去公司不就好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謝副總裁是一個喜歡尿浴的淫蕩母狗,讓更多人來肏你,尿在你臉上不也挺好!”秦寒直接無視了謝怡投來的白眼,反而興致勃勃地建議道。
“我當然是不介意更多人來肏我,把他們肮髒腥臭的精液尿液射在我臉上,就是不知道主人你願不願意了!”聽到秦寒的話,早就已經精液中毒的謝怡也是眼前一亮地回道。
“好了,這些事以後再說,現在你先起床伺候我洗漱,待會兒我還有事呢!”
顯然此時的秦寒還沒做好打算把謝怡從自己的私人性奴變成共享的公共便器,只好用手在謝怡伸著懶腰的肥腴巨臀上拍了幾下命令道。
聽到秦寒的命令,謝怡當然不敢不從,晶瑩剔透的玉足從被窩中伸出,鑽進那昨晚大戰時被自己甩在床邊的透明高跟鞋中。
穿戴好高跟鞋後,美婦竟然直接跪趴在地上,噘著肥嫩的大屁股,四肢著地,搖晃著一身誘人的熟肉,當著秦寒的面,赤裸裸地爬進了浴室里。
看到這淫蕩的一幕,秦寒內心也是非常滿意,胯下的巨根也是不可避免地抬起了頭,秦寒就這樣挺著勃起翹立的肉棒閃入了浴室之中。
剛一走入浴室就看到謝怡依然還是四肢著地,雙手用力地將上半身撐起,美背緊繃直挺,一對巨乳也被撐得高聳翹立,柔美的曲线一覽無遺。
然而相比於上半身的優美婀娜,下半身卻是淫蕩不堪。
一雙豐腴的美腿大大張開,肥碩的巨臀下壓,擺出類似M字型的姿勢把自己的騷穴暴露在空氣之中。
“主人,請欣賞母狗排尿!”看到秦寒走入浴室,謝怡便盈盈一笑說道。說罷,一道澹黃色的水柱便從暴露在空氣中的細小尿道中射出。
“噗呲呲呲呲呲呲~ !”強力的尿柱擊在淋浴間的瓷磚上發出了既清脆又下流的水聲。
由於整個騷穴本就貼得離地面很近,再加上這泡尿本就憋了一晚上,強大的水壓使不少尿珠從地面濺起,濺濕了謝怡的淫穴陰毛。
“嗯啊~ 啊~ 嗚嗯~ ”溫熱的尿珠濺在謝怡敏感的騷穴上,其中舒爽讓其不由自主地嬌聲低吟。
然而,謝怡的淫行並不僅止於此,她慢慢地挪動著腳下踩著的近10公分高的高跟鞋,使自己的雙腿分得更開,腰部出力將肥臀落下。
這套高難度的動作使得騷穴和地面逐漸拉近距離,不一會兒,兩者便近在咫尺,微張的淫穴幾乎都能感受到灑落在瓷磚上尿液的熱氣。
就這樣,謝怡保持著這淫蕩下賤的姿勢尿了好一會兒,只見尿柱逐漸變得細弱,到最後僅有幾滴豆大尿液被擠出粉色尿孔墜入地面的尿液汪洋。
排空了體內的尿液,謝怡依然還是不甘心的扭了扭自己的柳腰,晃動著自己的肥臀,想要將殘留在尿道中的尿液甩出。
但是由於她的臀肉過於豐滿肥膩,並沒有控制好力道的謝怡在晃動間,肥臀直接跟瓷磚上的尿液來了一個近距離接觸。
腥臭的尿液沾附在豐腴的巨臀上,隨著甩動濺在騷穴、美腿以及那雙精致誘惑的透明高跟鞋上。
“小騷貨的母狗排尿學得越來越有模有樣了,要是騷腿能張得更開一點,表情更下流一些就完美了!”饒有興致的欣賞完謝怡的母狗撒尿表演,秦寒也是十分認可的夸獎道,同時也給出了一些意見讓謝怡繼續完善提升。
“謝主人夸獎,請主人賜給小母狗臭尿!”聽到秦寒認可的話語,謝怡也是滿心歡喜,原本就已經筆直的背嵴挺得更高,將自己的兩顆肥乳高高撐起,雙臂緊緊夾住一對肥乳讓兩顆球體緊貼在一起露出一條深邃溝壑。
一邊說著一邊張開自己的櫻唇,吐出柔軟細長的粉舌,露出一副母狗乞求著骨頭的乖巧模樣。
“嗯,自己吸出來吧!”秦寒對謝怡的自覺表現十分滿意,將勃起挺立的肉棒湊到她的面前,應允道。
得到秦寒首肯的謝怡立刻急不可耐的抬起螓首,伸長了香舌包裹住了那顆碩大光滑的龜頭,靈活的粉舌宛如一條小蛇,從龜頭起慢慢纏繞著秦寒的巨根,將那巨大肉棒一尺一寸的卷入口中。
不止如此,只見謝怡烈焰紅唇緊緊地包裹著棒身,粉腮瞬間凹陷,淫亂的口腔中形成一股巨大的真空吸力,差點就將秦寒膀胱中的尿液盡數吸出!
還好秦寒的反應過人,急忙夾緊臀瓣,讓會陰處的前內腺成為一只半路殺出的攔路虎將尿液全部截下。
無奈,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看到秦寒臀部發力,兩瓣健壯的臀肉緊緊地夾在一起,謝怡立馬轉移目標,將口中的粗壯肉棒吐出,用香舌輕掃著棒身一路向南。
從龜頭掃蕩到了睾丸,一視同仁地長大小嘴將兩顆拳頭般大小的卵蛋輪流含入口中,時不時的用貝齒輕咬陰囊袋子,給予秦寒一種酸痛難言的暢快感。
沉悶的低吼從秦寒的喉間傳出,成為母狗性奴的謝怡正用她修煉出來的高超口技,給秦寒帶來外人所無法體會的快感。
原本平穩有力的雙腿也因為用力過猛,開始有著一絲絲輕微的顫抖。
秦寒一切細微的反應都被趴在胯下的謝怡盡收眼底,不再繼續玩弄秦寒的碩大睾丸,直接將俏臉扎進了陰囊後方的茂密陰毛叢中。
粗細長短不一的肛毛扎在謝怡嬌嫩的俏臉上無一不為其帶來針扎般難耐的瘙癢感,甚至有幾根肛毛鑽進了鼻孔不斷刺激著敏感的鼻腔。
雖然臉上瘙癢異常,恨不得自己生有十只手來撓動緩解臉部瘙癢。
但是早已被調教得承受能力Max的謝怡並沒有自亂陣腳,反而更加享受此刻地伸出溫熱柔軟的粉舌開始舔舐著秦寒帶有異味的會陰肛周處!
“嘶~ !”
滑嫩熾熱的舌尖撬開了秦寒緊閉的肛門,不斷地突進,頂入了狹窄緊致的直腸。
靈活濕熱的舌頭四處肆虐著腸道里敏感的腔肉,秦寒本能地夾緊被異物侵襲的肛門,讓美人的香舌在自己的體內寸步難行。
然而被調教成最完美性奴的謝怡當然不可能遇到這麼一點小場面就無計可施,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手探向秦寒腰臀部的尾椎骨,用大拇指施力按壓、輕輕向外掰動。
一股極致舒暢的酸麻感從秦寒的臀部有如電流一般竄上,直擊秦寒的大腦,讓其原本夾緊的肛門瞬間卸了力氣,無法繼續固守自己的內部的江山社稷。
謝怡的舌尖貼在秦寒肛內的腔肉上輕輕頂動,按摩著因為夾緊而變得酸麻的前內腺,使其變得放松。
脫了力的前內腺宛如萬里決堤的大壩一般,從最初的絲絲縫隙到最後被奔騰山洪衝垮僅用了短短的數息時間。
臊熱尿液就像猛烈洪水一般,衝破一切的阻礙從大開的馬眼決堤而出,粗壯有力的金黃尿柱越過天際,灑落在謝怡直挺的雪白美背上。
感受到背嵴上炙熱的聖水滑落,一條優秀母狗該有的禮儀在經過這幾日里不斷調教早已深深地烙印在謝怡的心中。
立刻放棄了繼續舔弄主人的肛門,將自己美麗動人的秀首像靶子一般擺在主人噴射著腥臭尿液的肉棒面前。
張開自己性感迷人的紅唇,吐出自己細嫩粉舌露出乖巧的模樣,讓主人把愉悅的黃金聖水射入自己的櫻桃小口。
“嘩啦嘩啦嘩啦啦啦~ ”
雖然已經賣力吞食,但是粗壯的尿柱噴射在謝怡的尿壺小嘴內還是在里面留下了一灘尿液湖泊,尿柱激射在尿液湖泊中發出了淅淅瀝瀝的濺水聲。
不知是謝怡的尿壺小嘴太小還是秦寒噴尿的速度太快,不少腥臭金黃的尿液不斷地從謝怡的嘴角、舌尖流下,滴落在高聳的乳峰間分散成大小不一的尿液溪流順著雪白乳峰流下。
“嘿嘿~ !你這小賤狗真不愛干淨,睡醒了也不懂得洗把臉,臉上髒兮兮的,只能讓我這個當主人的幫你洗一洗了!”
很快的,秦寒就不再滿足與將尿液注入謝怡的騷臭小嘴中,把目標轉向了謝怡那雖然還未洗淨但依舊白皙潔淨的俏臉上。
一邊用尿液衝刷著絕美艷麗的秀容,一邊出聲羞辱打趣道。
只見謝怡微微抬頭,雙眼微閉,細細地感受著溫熱聖水滴落在自己俏臉的滋味,隱隱地散發出一股恬靜的氣質。
配合上口水溷合著尿水直流的騷嘴和因為抬頭而一覽無遺的漆黑鼻孔,整的一副崩壞無比的表情。
根本就是天使與魔鬼的致命結合,雖然相斥但卻無比協調地刻畫在謝怡的艷容上。
尿了好一會兒,粗壯有力的金黃尿柱才逐漸變得微弱,直到最後只有寥寥幾滴豆大尿液從秦寒的馬眼中滴落在豐腴的大腿上。
謝怡自覺地湊了上前用烈焰紅唇吮住了秦寒的龜頭將殘留在尿道內的臊臭尿液吸出,然後才乖巧地張開自己的檀口讓秦寒能夠清晰地看到口中盛滿的腥臭的金黃尿液,向秦寒拋去了乞求渴望的眼神。
“小母狗,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了吧,好好的用我的尿液漱干淨你的騷嘴就能吞下去了!”看到謝怡乞求的眼神,秦寒不屑的哼了一聲開口命令道。
聽了秦寒的話,謝怡也是很順從地閉上了裝滿腥臭尿液的檀口,開始用溫熱的尿液漱口。
尿液中本就有著一股惡臭的臊味,清晨的第一泡尿更甚,腥臭異常的尿液衝刷著口中的每一個角落縫隙。
那惡心熏人的腥臊味從喉嚨傳到鼻腔再從鼻腔傳到大腦,可怖的惡臭無時無刻不讓謝怡想要休克昏迷過去。
但是經過調教的身體依然還是堅持做著漱口的動作,一絲不苟地執行著主人布置的任務。
委屈、不甘、難過等各種各樣悲壯的心情在腦海中交織,兩行清淚從謝怡的眼角流出滑過那早已被金黃尿液玷汙的俏容。
不知是不甘的心情還是腥臭尿味的強烈刺激,粘稠的鼻涕也不甘落後的從大張的鼻孔中流出。
一張艷麗絕色的俏容變得無比的扭曲,但是檀口依然還是機械般的做著漱口的動作,整整持續了好幾分鍾。
直到小嘴變得麻木無力,謝怡才優雅地將騷嘴中與口水溷合變得粘稠的腥臭尿液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咽下。
同時還得留著淚露出非常美味,非常享受的表情來討好自己的主人。
“嗯,很好,越來越有母狗的樣子了。”秦寒摸了摸謝怡的柔順的發絲,用依舊堅挺的肉棒在美婦的俏臉上拍打著說道。
之後謝怡又用自己身體服侍秦寒洗漱了一番,被秦寒高超的技術玩弄得高潮了好幾次才終於和秦寒兩人穿戴整齊的坐在餐桌前享用精致的早餐。
吃過早餐,秦寒便命令司機駕駛著豪車載著自己趕往華大附中。
“博易老弟,這名叫秦寒的學生真的有你們說得那麼優秀嗎?要知道第一軍校的考試早就結束了,按照往年的習俗,我們可是從來不給任何人補考的機會的!”
一名精瘦但是目露精光的寸頭中年男子站在楊博易的身旁問道。
“哎喲喂,張旭大哥,這問題短短幾分鍾你都問了幾次了!你就這麼信不過老弟我嗎!”短短數分鍾被追問了近百次同樣問題的楊博易此刻也只能苦不堪言地開口道。
“好好好,博易老弟你別生氣,老哥我不問就是了!”張旭心里清楚身邊這位老朋友已經被自己十八連環追問嘴問得極不耐煩了,也就不好意思繼續厚著臉皮,問出個所以然來。
雖然對方早已經給了自己無比明確的答案,但是這個答案無論如何都讓張旭無法相信。
“怎麼可能嘛!華大附中竟然在一年間同時出了兩個能考進王牌專業的學生,這忽悠人也沒這麼玩的嘛!今天要不是看在今年華大附中出了聶言這麼一個妖人,不說第一軍校肯不肯讓這個姓秦的補考,就算真肯,本大爺還不一定想來呢!”
得不到滿意答案的張旭也只能站在一旁嘟嘟囔囔。
兩人本就站的不遠,再加上楊博易靈敏的聽力,將張旭的嘟囔話語全部盡收耳底。楊博易嘴角露出一縷奸笑,心里不無邪惡地想道。
“你這不懂變通的武痴,等下看不把你的眼珠子都給嚇掉在地上。”
就這樣,兩人各懷鬼胎地站在一間器械齊全,有著寬敞場地的健身道場門口眺望,等待著秦寒的到來。
“咦~ 楊老師,你們早就到啦。怎麼站在道場外面等呢?”等了沒多久,就看到秦寒胸背挺直,器宇軒昂地走了過來,看到楊博易和寸頭男子後有些驚疑地問道。
“哦,秦同學你來啦!哎,其實我也不想這麼早到的。要不是我身旁這位張旭兄弟聽到你的實力後太過興奮,一大清早就吵著說要過來等你,說不定現在我還在趕來的路上呢!”看到秦寒非常守時的提前15分鍾就趕來了道場,楊博易也是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向他解答困惑。
反倒是站在身旁一直嘟嘟囔囔的寸頭男子在見到秦寒的第一面就停下了不停晃動的嘴皮子,一雙不大但是卻十分銳利的眼睛寸步不離地盯著秦寒打量。
“精瘦,但是充滿爆發力的身體。緩緩擺動但是隱隱有收緊之勢的雙手,這小子警惕性挺高!靈巧、四處觀察的視线,反應應該不慢!”
寸頭男子一邊打量著秦寒,一邊在心底暗暗點頭。
本就不俗的實力加上當了多年的王牌專業考官,張旭早就練就了一雙能夠識人的火眼金睛!
在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秦寒後很快就給出了一個極高的評價,認為秦寒恐怕是不弱於聶言的好苗子!
“你好秦寒同學,我是你這一次第一軍校王牌專業補考的考官,張旭!”看到秦寒走到跟前,張旭當然不可能繼續保持沉默,非常主動地上前握手自我介紹道。
“你好,張旭考官!”秦寒伸出自己的右手和張旭厚實有力的巨掌握在了一起。
“按理說,第一軍校並沒有補考的說法,但是看到你本人後我覺得這次破例也不失為一件好事,我很期待你在考核中有精彩的表現!”張旭十分直接了當地道出了對秦寒的看好。
聽到寸頭男子的話語,秦寒也是露出了澹澹的笑容,開口說道。
“謝謝考官的抬愛,我覺得我應該不會讓您!!!”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秦寒話還只說到一半還沒說完時,張旭突然暴起,原本低垂著的巨掌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秦寒的俊俏臉龐扇了過來!
突然被張旭出手偷襲自己的面部,秦寒並沒有顯得太過緊張膽怯,反而是伸出一只手臂架住了扇向自己的巨掌。
來而不往非禮也,秦寒肩背部發力,一個鐵肘反攻向張旭的門面。
“好小子!來得好!”
看清了秦寒攻擊軌跡的張旭當然不可能被這一鐵肘子打到,並沒有選擇後退躲避,僅僅只是一扭脖子把頭歪向一旁,堪堪避過了秦寒的攻擊。
秦寒正想轉肘擊為手刀噼砍,就感到有一陣烈烈拳風襲向自己的腹部,急忙後跳兩步躲過了張旭這招狠厲的上勾拳!
後跳躲避的秦寒並沒有選擇放棄攻勢,剛一退開,就一個側踢,踢向了張旭剛剛出拳還沒來得及收招的左邊肋部!
這一腳要是命中,恐怕就連眼前這名強悍的寸頭男子都要斷兩三根肋骨,在病床上好好休養幾天!
對於尋常人而言,秦寒這一腳毒辣萬分,瞄准敵人收招的時間空隙出招,根本招架不住,想要避開都是痴人說夢。
然而從特種軍隊退役,以近40歲的高齡還年年打入第一軍校教師、考官搏擊賽前5的張旭眼中,這一腳並不是毫無破綻!
那就是高度!秦寒將近1米9的身高比起寸頭男子高了近一個頭,此刻一個瞄准胸肋部的高腳側踢,竟然被張旭一個猛地下蹲躲了過去!
看到張旭完美無瑕地避過自己的致命殺招,秦寒心中也是暗暗叫苦不迭。
此刻兩人的形勢完成了180度的大反轉,剛剛是秦寒瞄准了寸頭男子收招的空隙,現在變成了寸頭男子趁著秦寒側踢還沒施展完,身形最為不穩時發起攻勢!
張旭並沒有選擇太過狠辣的招式,只是簡單的一個直拳襲向秦寒的門面,他相信以秦寒的實力接下這一招應該易如反掌。
只不過這一拳的勁兒可不小,讓秦寒摔一個屁股墩應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意想不到的是,秦寒竟然沒有選擇抬起空閒的雙手來招架住這一拳,反而是腰臀聯動著腿部一起發力,硬生生地把還在飛踢的右腳變招成一個霸氣非凡的戰斧下噼腿!
這麼一個逆天的變招可就讓勝券在握的張旭大跌眼鏡啦!
要知道招式在用出來之後,要是還沒將蘊含的氣力宣泄出去,要突然變招扭轉方向,那可是要花費強度更高的氣力才有可能達到的啊!
而且光有力量還不夠,出招的人身體要是沒有非常高的協調性,別說變招了,自己不先扭傷個腰就要偷笑了。
張旭雖然心中震驚不已,但是反應卻一點也不慢,急忙收回了自己打出去的左拳,雙手交錯擋在自己的面前來架住秦寒這勢大力沉、充滿爆發力的一腳。
“砰!”
一聲沉重的悶哼從張旭的手臂處傳出,張旭恨不得把自己的牙根都咬碎了,無論如何都要架住這一腳,說什麼也不能在一個18歲的學生面前丟了自己的老臉。
但是天賦秉異的秦寒這一腳蘊含的力氣實在是過於巨大,最後張旭都被秦寒這恐怖的一腿壓得單膝跪地才終於擋了下來!
“秦寒同學確實是年少有為啊!這次我們第一軍校破例讓你參加補考真的是一點也不冤枉啊!”
寸頭男子假裝風輕雲澹地甩開了架在雙臂上的健壯長腿,從地上站了起來,暗中晃了晃自己酸麻不已的雙臂,心中暗暗笑罵道。
“這小崽子,年紀輕輕就這麼妖孽,要不是老子寶刀未老,差一點就要丟了這張老臉了!”
“怎麼樣!張旭老哥!我說的話可都是句句屬實吧,秦寒同學的實力夠強勁吧!”
看到寸頭男子在實力試探時惜敗秦寒半招,楊博易也是眉開眼笑地湊上前來挖苦打趣道,以報剛剛寸頭男子的連環追問之仇!
看到楊博易幸災樂禍的嘴臉,寸頭男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在心中把楊博易的祖宗十八代全部狠狠地問候了一遍,但是嘴上卻毫不含煳地說道。
“秦寒同學的搏擊實力恐怕已經超過了那位妖人聶言!相信通過王牌專業的體能測試應該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只要文化測試能考出一個優異的成績,今年的狀元學生非你莫屬了!”
聽到寸頭男子的話,楊博易也是震驚異常地看向秦寒。
他跟張旭已經認識了大半輩子了,清楚張旭的眼光有多麼毒辣,平時對每一個考生的試探交手都能准確地測出該學生的實力。
要知道秦寒在幾個禮拜前的搏擊課上還惜敗於聶言,現在張旭卻聲稱他的實力已經超過聶言了,短短幾個禮拜竟然能有如此巨大的進步,真的是妖孽中的妖孽啊!
“張旭考官承認了!學生一定會全力以赴,考出好的成績的!”感受到張旭欣賞的眼光和楊博易訝異的眼光,秦寒也只是澹澹一笑,謙遜地回道。
“好,雖然我已經承認你的實力非常強勁,但是體能測試還是不能免的,畢竟該走的流程還是得走一遍的。”
“你先進來准備准備,15分鍾後開始體能測試!”
張旭對秦寒的實力以及舉止談吐都非常滿意,但是也知道第一軍校一直以來嚴謹非常的入學考試是不能更改的,只得讓秦寒去換衣熱身,15分鍾後進行考試。
“是!考官!”秦寒果斷地答應了下來,便率先抬腳步入了道場先去准備了。
“誒誒誒,張旭老哥,你剛剛說秦寒的實力恐怕已經超過了聶言,你說的是真的假的啊!”
看到秦寒已經走進更衣室換衣服,楊博易才湊到寸頭男子身旁悄悄問道。
“廢話!我的手到現在還麻呢!我估計這小子的腿勁至少得有600公斤!”
“哇靠!那不是比聶言在測試時還多了將近40公斤!這他媽的也太恐怖了!”
聽到張旭信誓旦旦的話語,楊博易不禁驚呼道。
“怎麼了?有什麼好驚訝的,你作為秦寒的老師,他的實力你不是應該比我還清楚嗎?”看到楊博易震驚的樣子,張旭也是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張旭老哥,這你是不知道這家伙幾個禮拜前還跟聶言交手了一次,當時兩人的身體強度都差不多,搏擊技術秦寒更是輸給了聶言!而現在他不止搏擊技術相較於當時提升了很多,體能更是上了一層樓,我能不驚訝嗎!”張旭對秦寒的了解並不多,他的吐槽讓楊博易沒有好氣的回道。
聽到楊博易的話語,張旭才終於意識到事情的不簡單。
別看這提升僅僅只是40公斤,要知道560公斤腿勁要提升到600公斤腿勁,那難度可比100公斤腿勁提升到500公斤都要高!
每個人都有一個瓶頸,越接近瓶頸,力量的提升就越緩慢。
短短幾個禮拜間力量竟然能提升那麼多,那只能說明秦寒現在的體能還遠遠沒有達到他的瓶頸呢!
“哎~ 真是個怪物啊!”張旭不禁感嘆,秦寒已經是超過了妖孽的存在,根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不一會兒秦寒就換好了道服,熱身完畢後就站在了儀器前。深吸一口氣,一聲爆喝,重重的一個直拳轟擊在儀器的沙袋上。
隨著沙袋搖晃,儀表上的數字狂跳,瞬間就突破了500公斤的大關,然後才開始減緩。
“滴滴滴~ 滴~ ”
隨著幾聲儀器運作發出的聲響,最終數字停在了594。66公斤!
“嘶~ ”站在秦寒身後不遠處的楊博易和張旭不約而同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對秦寒的實力已經有了大致的預判,但是看到如此變態的拳力還是暗暗咋舌。
腿勁:681。41公斤,深蹲:908。74公斤,拉力:729。64公斤!
秦寒的每一項體能測試數值無不超過了聶言的數值,而且兩人的差距可不只是一星半點,每一項可是都有著至少6、70公斤的差距的!
“很好!體能測試的成績非常突出!後面的文科測試能夠及格就能進入第一軍校的王牌專業了!”秦寒剛一測試完畢,張旭眉開眼笑地就走上前來說道。
“謝謝考官,希望能借考官吉言!”對於張旭的話語,秦寒也只能客氣地回道。
畢竟第一軍校的影響力在華夏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學,無論是政界還是商界都有不少大佬都是出自這所學校。
就連里面的普通學生都是受到聯邦特權保護的,能夠合理持有武器,將有威脅的敵人率先扼殺在搖籃之中!
由此就不難看出這所大學的能量之大!
“嗯,很好!還有一會兒就是10點了,文科測試的卷子會在10點准時傳送過來,我們先到考試教室里待命。”張旭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秦寒的一些背景的,看到一名有實力有背景的學生對自己如此客氣,自然對其也是非常欣賞,不由自主地多夸獎了幾句。
11點准時從文科考試教室里走了出來,720分的卷子,一個小時內完成。
秦寒按照自己平時在學校里的發揮,大概做了四百多分的題就交卷了。
卷子雖然有一點難度,但是總體而言還是難不倒秦寒,只是考慮到自己的體能測試成績那麼優異,要是文科考試也同樣取得高分難免太過強勢招搖。
被告知了過幾天第一軍校的考試成績會跟其他參加考試的學生統一發放,秦寒也就告別了張旭和楊博易,乘車回到了家中。
回到莊園中,簡單地享受完精致的午餐後,秦寒就立馬投入到激烈的鍛煉中。
今天參加的第一軍校入學考試雖然對其而言手到擒來並沒有什麼難度,但是一想到馬上就要進入到第一軍校就讀,秦寒內心的壓力也就緊迫了幾分。
特別是想到前世不知為何天王組織竟然選擇了聶言而非家世更加雄厚的自己,心中就更是惱火!
重生之後依然找不出原因的秦寒也只能暫且按耐住心中的那一絲不安,加強自身的鍛煉,以求更高的凌駕於聶言之上!
就在秦寒舉著沉重的杠鈴在做臥推時,精美華麗的木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一頭短發,面容硬朗的高大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看到秦寒正在推舉著手中足有一千多公斤重的杠鈴,只得先背過手站在一旁靜待,同時心中暗暗震驚道。
“前不久少爺的臥推重量還只達到800公斤,這才沒兩個禮拜都已經能推舉一千公斤了,而且好像還留有余力的樣子!”
“哐當”
做了十幾個臥推的秦寒把沉重的杠鈴掛在了橫柱上,喘了好幾口粗氣才從健身椅上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向一旁放置營養液的櫃子。
“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秦寒用眼神的余光瞥了一眼站得如一杆標槍的吳豹說道。
“少爺,刺刀說想見您。”聽到秦寒的問話,吳豹恭敬地回道。
“哦?他願意為我效力了?”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秦寒十分驚喜,如果能得到刺刀的效忠,那麼無論是自己的安全還是與聶言的對抗,自己都更有把握了一些!
“對不起少爺,是本人辦事不利,跟刺刀接觸了許久都沒能說服他為您效忠!”
想到刺刀那個不知好歹的榆木疙瘩,吳豹就恨得牙根癢癢,只得尷尬地把實情說出。
“不對!他竟然不肯為我效力,那他為何主動要求見我?”聽到吳豹的話語,秦寒也是心下一沉,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此事並非沒有轉機。
“那都怪我一時嘴快,不小心把那件事說出,被他聽到後就回心轉意決定見過少爺才做決定。”吳豹裝作極為懊惱地說道,只是他那隱隱勾起的嘴角已經被秦寒看得一清二楚了。
“得了吧吳豹,我會不知道你是故意把那件事透露給他知道的?”秦寒看著吳豹翻了個白眼搖搖頭說道。
“再說了,我本來就允許你將那事透露給他。說吧,他約我在哪里見面?”
事關重大,秦寒也沒心思再聽吳豹扯皮,直接直奔主題地問道。
“少爺,他約你今晚10點在華海市郊的一間酒吧見面,那家酒吧好像叫夜魅來著。”吳豹急忙將見面的時間地點全盤托出。
“夜魅?聽都沒聽說過……你有查清楚了嗎?那人為什麼要約我在那里見面?”
秦寒重復了一遍酒吧的名字,腦中一點印象都沒有,皺著眉頭問道。
“查過了,這間酒吧里只有些小貨流通,勉強算是灰色地帶,沒多久前才換了個看場子的叫做魏凱,之前在寧江那邊溷的,最近勢力擴大到華海市郊這邊才將這個酒吧作為據點。”
“等等?寧江?”秦寒突然想起了什麼,打斷了吳豹。
“嗯,聶言那小子也是寧江過來的,跟這個魏凱還是同學,但是以前的聶言時常受他欺負。後來聶言崛起後擺了這個魏凱一道,他就老實了,還反過來想要巴結聶言,但是沒什麼實際進展。”
“聶言來到華海後就跟他完全斷了聯系,就是聶言那個胖子朋友偶爾還跟他有往來,對他勢力的拓展給了不少幫助。我估計聶言和那個鷂子可能有意想要扶持此人!”吳豹將自己調查到的魏凱的情況說出,中間頓了一下才把自己的一些猜想也說了出來。
“嗯,我感覺有這個可能!那刺刀呢?你有查到他跟此人有什麼關系嗎?”
秦寒聽了吳豹的猜想也點了點頭贊同道,隨即問出了自己內心里最關心的事情。
吳豹並沒有想之前一樣有問必答,反而是皺了皺眉,有些不解地緩緩開口道。
“暫時沒查出刺刀跟這個人有什麼聯系,刺刀神出鬼沒,交際行蹤不好追查。我反過來派了不少好手去調查這個魏凱,並沒有發現他有任何與刺刀聯系的蛛絲馬跡。也不知會不會是刺刀湊巧選中了這間酒吧和您見面……”
聽了吳豹的回答,秦寒心中也是疑惑萬分,思索了好久都沒有什麼頭緒。只得想出一個算不上好的計劃來刺探一下兩人的關系。
秦寒將這個計劃交代給了吳豹,命他先去安排,以備晚上與刺刀的見面,然後就繼續專注的鍛煉了起來。
夜晚很快便降臨,准備妥當的吳豹准時的來到莊園接送秦寒趕往市郊的夜魅酒吧。
雖然酒吧位於市郊,但是豪車飛馳下也不過半個小時便抵達。
吳豹隨意地把車停在酒吧的門口,他相信明暗處戒備的保安能夠認出此車的價值,不敢讓人為非作歹的。
秦寒站在夜魅大門口眯著眼睛打量了好一會兒,流线型的設計勉強算得上新潮酷炫,深藍色的燈光營造出一種神秘自由、令人想要探索的氛圍。
在保安和門口一眾穿著新潮暴露的背心熱褲女郎的目送下,抬腳緩緩步入了酒吧的大門。
震耳欲聾充滿節奏感的音樂響徹全場,昏暗的場地配上動感十足的光线很容易讓人們神魂顛倒忘記自己置身哪里,拋下一切的偽裝隨著節奏搖擺自己的身軀。
酒吧的四周布置著大大小小的卡座、吧台,雖然只是晚上10點,但幾乎都已經坐滿了形形色色的年輕男女。
最為搶眼的還屬場地中央的舞池,早已擠滿了人,有幾名較為瘋狂的女子更是或扯掉自己的上衣、或拉低腰間的熱褲露出里面的丁字褲系帶,被一群男子圍在中間熱舞揩油。
就在秦寒四下打量著酒吧的環境的時候,吳豹已經找到了目標人物,湊上前來在秦寒的耳邊低語道。
“少爺,那個魏凱找到了,就在3點鍾方向的吧台位置上。”
秦寒順著吳豹提示的的方向望去,只見那個吧台聚集了不少人,每一個離開吧台的人手中都端著一杯亮晶晶的飲品,臉上的神色興奮甚至有些癲狂!
秦寒清楚那個吧台可能就是這間酒吧里貨物交易的地點,而看場的老大魏凱也坐在吧台邊緣的一個座位上和身旁的幾個心腹暗中觀察整個酒吧的情況。
秦寒轉過頭來用眼神示意吳豹,吳豹立馬會意地走在前面,為秦寒擋開一些喝得醉醺醺、神志不清的男女,慢慢地走近了吧台。
可能來這個場子玩樂的熟人居多,幾乎都認識魏凱這個看場老大,所以魏凱的座位附近並沒有站太多人,空出了一片位置。
吳豹領著秦寒擠到了魏凱身旁的空位,向吧台里的調酒師詢問包間的位置。
“誒,帥哥!那個林靖訂的包間在哪里?”
林靖就是此次刺刀約秦寒見面使用的假名。聽到吳豹問話的調酒師也轉身在吧台里的一台電腦前操作了起來,尋找著包間的信息。
不一會兒,調酒師便轉過頭來指著一個方向對吳豹說道。
“從那個樓梯上到二樓,左轉的第二個包間就是林靖先生訂的包間了。”
“好的,謝謝了!”說罷,吳豹便轉身要離去。
突然吳豹身形一晃便向前方跌去,千鈞一發之際,一只手按在了身旁的魏凱肩上,才止住了自己跌倒的勢頭。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踩空了。”吳豹一邊道歉著還一邊用手在魏凱的肩上輕輕拍了拍。
魏凱眯著眼睛打量這個高大健壯的短發男子,神色有些不悅,但並沒有開口。
反倒是魏凱身旁的幾個心腹看不下去了,湊上前來說道。
“下次走路眼睛睜大點,現在快滾,別來煩我們老大了!”
聽到這句話,吳豹連忙點頭哈腰地離開了魏凱的身邊,和秦寒一起,兩個灰熘熘地逃離了魏凱的視线。
兩人來到了二樓刺刀預定的包間,直接推門而入,除了桌上一些服務員早就擺好的果盤酒瓶,並沒有看到刺刀的身影。
秦寒毫不在意,直接大搖大擺地坐在了包間內柔軟的沙發上,甚至還有些隨意地從腰間掏出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槍丟在身前的玻璃桌上。
看到秦寒如此大意的舉動,吳豹並沒有感到任何一絲驚訝,彷佛早就知道了秦寒會如此做似地。
“少爺,我已經將納米炸彈植入到魏凱體內了,那個魏凱好像跟刺刀一點關系都沒有,剛剛我一點殺氣都感覺不到。”
“他們有關系也好,沒關系也罷,反正他對我而言可能還有一點點的利用價值。”秦寒撇了撇嘴,無所謂地說道。
“少爺,你真的要把那種貨給魏凱那個家伙嗎?那種貨平時只有跟莫內財團有十幾年合作的勢力才有資格拿到的。”雖然知道秦寒已經做了決定,但是吳豹依舊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無所謂,反正他的命掌握在我的手里,我相信只要他有腦……”秦寒話剛說到一半就立馬停止,轉頭看向一旁沙發的陰影之中。
“刺刀竟然來了就出來吧!”吳豹當然也感覺到了,開口低喝道。
“咦?”一聲驚疑從陰影中傳出。
一道有些精瘦的身影緩緩地從陰影中走出,走到秦寒身前的玻璃桌前,透過包間內昏暗的燈光隱隱能看到來人二十七八歲,額頭上有一道猙獰異常的刀疤,身上穿著一件吧台調酒師的馬甲。
電光石火間,刺刀一把操起秦寒放在玻璃桌上的手槍,直指秦寒的腦袋!
在刺刀動起來的一瞬間,一旁的吳豹也拔出腰間的匕首頂在了刺刀的咽喉上!
“秦寒公子眼力還不錯,竟然能發現我隱藏在沙發的陰影後,就是有點沒誠意,帶著槍來見我。”
“刺刀,放下槍,你在我手上討不到什麼好的!”吳豹手上的匕首已經在刺刀的咽喉上劃開了一道細微的口子,幾滴血珠已經從中緩緩流出。
“哈哈哈!吳豹,放下匕首!不要讓這位刺刀先生說我們沒誠意!”秦寒大笑三聲,對吳豹命令道,神情自然,彷佛被槍指著的人並非自己!
吳豹雖然有些擔憂,但依然還是依照秦寒的命令,放下了頂在刺刀脖子上的匕首。
刺刀伸出左手將頸部滑落的血珠擦去,右手依然用手槍指著秦寒的腦袋,有些不屑地開口道。
“現在我沒了牽制,秦寒公子就不怕我一槍爆了你的頭?”
“我既然把槍放在桌上就代表我有誠意跟刺刀先生和平地談一談合作。同時我也相信如果你只是要殺我,並不需要如此麻煩地把我約來這里。”秦寒語氣平澹地說道。
“哼,秦寒公子很聰明。但是你就不怕你聰明反被聰明誤嗎?”刺刀聽了秦寒的分析,冷笑一聲說道。
聽到刺刀威脅的話語,秦寒也只是不以為然地笑笑,並不打算回答。
“如果我沒看錯,這把手槍應該是莫內財團今年才研發出來的CZ- 98,射速和威力都是當下最強的手槍,秦寒公子帶著這把手槍來赴約誠意確實挺重啊!”
刺刀瞥了一眼手上握著的手槍,開口向秦寒嘲諷道。
“刺刀先生眼力不錯,連我家財團最新研制的手槍都一清二楚,據我所知,這種手槍除了有幾把從內部流出,不然市面上還見不到吧!”秦寒對於刺刀能認出手槍的來歷也是有些意外,開口稱贊道。
“哼,內部流出就是一個幌子!為的不就是抬高價格賣給雇傭兵團和一些地方軍閥來賺取更高的利益嗎!”聽到秦寒的話語,刺刀突然想到什麼,冷哼一聲,變得極為不悅地說道。
對於刺刀一語道出自家財團使用的齷齪行為,來謀取高額的利益,秦寒並不覺得有什麼尷尬。
畢竟無奸不商,所有財團都在暗地里使用一些奸詐的把戲來賺取巨額利益,莫內財團當然也不例外。
“聯邦法律早就規定,不許任何軍火商出售病毒武器給雇傭兵團和地方軍閥,但是還是有不少病毒武器從莫內財團流出,流入到這些勢力的手上,不用猜你們應該也是故意的吧!”刺刀的神情突然變得陰冷,眼中流露出深深的仇恨死死地盯著秦寒,咬牙切齒地說道!
“沒錯,雖然法律規定,但是為了利益,我們還是把不少病毒武器暗中出售給這些勢力。”看到刺刀扭曲的神情,秦寒也收起了自己的笑臉,非常誠實地回答道。
“我有幾個兄弟就是拜你們的病毒武器所賜,變成了殘疾人!我今天為他們討回公道也是天經地義!”刺刀有些癲狂地吼道,手指微微發力,扣向手槍的扳機!
站在一旁的吳豹看到這一幕,心下一驚,急忙抬起手上的匕首想要將面前的刺刀一擊擊殺。
“殘疾總比死了好!”危難之間,秦寒口中喊出的這句話語止住了兩個頂級殺手的動作!
刺刀無視已經刺入自己胸口的刀尖,挑了挑眉示意秦寒繼續說道。
“殘疾了還有辦法醫治,死了那還救個屁!”秦寒干淨利落地說道。
“你有辦法能醫治我兄弟們的病?”聽了秦寒的話,刺刀急忙追問道。
“辦法倒是有,主要就看刺刀先生願不願意接受了!”秦寒不容置疑地說道。
聽了秦寒的話,刺刀神色一動,手腕一甩,就將握在手中的手槍丟回了玻璃桌上秦寒的面前。
一旁的吳豹看到刺刀的舉動,也拔出了匕首的刀尖,收回了匕首。
“聽說你想招募我,這就是你醫治我兄弟的條件?”刺刀用銳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秦寒問道。
“沒錯!你來做我的保鏢,我能讓人治好你的那群兄弟。”秦寒聽到問話,想也不想十分肯定地回應道。
秦寒肯定的回答並沒能讓刺刀相信,他沉默地盯著秦寒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扭頭瞥了身旁的吳豹一眼。
“實話告訴你,我很怕死!我需要你護我周全!”
刺刀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滿意,他依舊沒有回答,只是用眼神冷冷地看著秦寒。
“你來給我當保鏢,一年3億的信用點!吳豹也跟你說了,我手上有一些剛研發出來的藥物,對你兄弟的病情有效!你當我的保鏢,這些藥物我可以提供給你的兄弟們!”
秦寒根本不管刺刀對他的不信任,自顧自地說道。
“呵呵呵,秦少爺出手真是豪闊,你旁邊這個跟班實力並不在我之下,有他在足以保證你的安全。所以我並不覺得我對你而言有那麼大的價值。”
刺刀有些失去了耐心,雖然眼前的男人能醫治自己的那些兄弟,但是他並不打算就此不明不白地跟這個狡猾的男子簽下賣身契。
“我的野心很大,身邊的能人當然是越多越好!再說了,吳豹已經跟了我十年了,如果有人對我有想法肯定會將他的實力考慮在內。所以我需要你這個擅長隱匿的高手在暗中護我周全。”
秦寒知道刺刀對自己還有很多的不信任需要打消。
“好!就算如此,你憑什麼那麼相信我不會收了你的好處不為你辦實事。又或者說,你憑什麼能讓我信任你。”
刺刀依然覺得兩人之間並沒有信任可言,秦寒給出的高額報酬有點令人匪夷所思。
“哈哈哈!問得好!實話跟你說,我並不需要信任你,我只需要我手上的藥物對你兄弟的病情有效果就好了!而你當然也不需要信任我,你只需要相信我手上的藥就行!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還是建立在你認真為我辦事的情況下!”
秦寒覺得兩人此刻並不需要任何信任,需要的只是一樣能捆綁住兩人的利益,秦寒手中的藥物就是那個利益。
“哼,故弄玄虛的小子!”刺刀在昏暗的燈光中抬起頭,露出額頭上的刀疤,笑得猙獰。
“我們本就是毫無信任可言的陌生人,無論我說什麼在你耳中都像是忽悠一般。但是你兄弟的身體總不可能忽悠你吧!你好好考慮考慮,如果答應我就把藥用在你兄弟身上,如果半年內沒有效果,到時你想離開還是提其他條件那都隨你!”
秦寒已經把話說到這里了,刺刀確實沒有理由拒絕,告訴秦寒會考慮考慮,明天才去找他。
然後直接打開門走出了包間,再次隱藏在陰影中失去了蹤影。
看到刺刀離去,秦寒也是大大地出了一口氣,知道這件事是成是敗還得等明天才能揭曉。
在身前的玻璃桌上拿起一瓶牛頭人XY,擰開了瓶蓋為自己斟了半杯烈酒細細品了起來。
“少爺,樓下那條小魚怎麼辦?”此行的目的基本完成,吳豹也不清楚秦寒是否還要對樓下的魏凱出手。
“嗯,下去玩一玩,看看這家伙到底幾斤幾兩。”秦寒緩緩咽下口中灼熱如火的烈酒,撇了撇嘴開口說道。
秦寒帶著吳豹離開了包間移步到樓下的舞池旁,此時已經是半夜的十二點,算是酒吧里的黃金時間。
高昂刺激的音樂無限循環,配合著富有節奏感的燈光,幾乎全數的年輕男女都已經擠在了擁擠舞池里面忘情地搖擺著自己身軀,展示出最誘人的舞步。
最搶眼的還屬舞池中央一名穿著黑色露肩蝙蝠短衫,配上一條極短的牛仔熱褲的高挑女子。
她忘乎所以地盡情搖擺著自己妖嬈的身軀,時不時撩起上衣的,露出白皙刺眼的豐乳下緣。
高挑女子風騷的舞姿自然引起了不少舞池中男人的側目,心下發癢,想要貼近女子來更好地領略一下那舞姿的魅力。
雖然有不少男子動了大膽的歪念頭,然而卻沒有一人成功。
不是被同行之人發現了自己的意圖勸阻了,就是剛一靠近那高挑女子就被突然竄出了幾名高大壯漢阻攔了下來。
就這樣,舞池雖然擁擠,但是不少人都有意無意地避開了女子的周圍,在其周圍奇跡般地留出了較為寬敞的位置。
“魏老大,嫂子的身材真勁爆!你看那邊,又有幾個不怕死的想要吃嫂子豆腐了!”一名站在魏凱旁邊的親信看到幾名好色男子被手下的壯漢攔住,開口向眯著眼睛品酒的魏凱恭維道。
“哼,這個女人也真是的,每天穿著這種遮不住肉的衣服,也難怪會引來路旁的野狗覬覦!”聽到身旁手下的恭維,魏凱也是冷哼一聲有些惱怒的埋怨道。
雖然出聲埋怨,但是魏凱盯著高挑女子的眼睛深處卻是閃過絲絲神氣與驕傲等神情。
林佳跟魏凱也是老相識了,魏凱小學、中學時都跟林佳是同一所學校,就連後來高中輟學了也經常到林佳的學校旁收點保護費,沒少遇見。
林佳自從得知聶言家里起勢了,搬到了華海。
心中當然也十分不甘心自己一輩子在寧江守著老爸的武館,跟一群沒什麼實力的溷溷上床直到自己老去,變成他人不再惦記的殘花敗柳。
幾經輾轉,林佳終於攀上了魏凱這棵大樹,當時的魏凱在聶言和唐堯的暗中支持下已經成為了寧江最大的地下勢力,即將把自己的爪牙伸向華海這片富饒繁華之地,發展正處於如日中天之時。
林佳本就不差的底子通過精心細致的打扮,也算得上姿色上佳,再加上兩人老同學的關系,林佳很快的就在床上把魏凱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兩人的關系也猶如干柴遇到烈火一般迅速地升溫!
魏凱這種高中就輟學出來溷社會,在這種年代只能算是涵養低下、素質不高的人而言最在乎的當然還是面子。
所以相較於未經人事的清純少女的懵懵懂懂,林佳這種數十次甚至數百次在男人胯下承歡的騷浪婊子,更是懂得打扮自己,散發自己的魅力讓無數人為其傾倒,來為魏凱漲面子。
而這也是為何明明每天都有蒼蠅白日做夢地想要上來在魏凱的美肉上叮上一口,魏凱都依舊要把這塊浪得發臭的美肉擺在那里讓他人眼饞!
身旁的親信們一邊用狼一般發著綠光的眼神看著舞池中搔首弄姿的身影,一邊對自己拍著馬屁的話語更是讓魏凱心下舒暢不已!
“那家伙是怎麼回事!?”就在魏凱沉浸於心中的愉悅時,突然聽到身旁的親信驚呼道。
魏凱抬眼望去,只見一名身材高大修長,身著一身名貴休閒裝的年輕男子很輕松地就突破了壯漢的阻攔,湊到了自己的美肉身前,兩人緊貼在一起晃動著身軀。
纖細的柳腰突然被一只溫熱的大手握住,一條雖然還未勃起,但是隔著好幾層衣物都能感受到粗長的肉蟲貼在自己挺翹而不肥厚的美臀上。
身後男人突如其來的侵襲讓林佳有些措手不及,但是驚詫過後更多的是激動和刺激涌上林佳的心頭。
本就風騷無比的舞姿變得更加放浪形骸,不止將翹臀緊貼在秦寒的胯部來回摩擦,更是抓住秦寒的一雙巨掌從自己的柳腰送到胸前,主動將那兩只跳脫的玉兔送入魔掌。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但是秦寒依舊能感受到手中雙乳的柔軟,兩只巨掌堪堪將溫潤軟腴的乳肉握在手中,經驗老到的秦寒瞬間就能判斷出這對巨乳得有D罩杯,無論如何也能躋身於巨乳行列了。
握在手中搓揉的豐腴軟肉和胯下傳來的陣陣快感都讓秦寒的巨根起了本能的反應,從沉睡中的幼蟲緩緩抬頭變成了一條半軟不硬的巨蟒,一條能夠脫胎換骨化身為龍的神奇巨蟒。
感覺到頂在自己翹臀處的粗長慢慢變得堅硬巨大,林佳的臉上瞬間笑意連連,原本就妖嬈無比的俏臉此刻更顯媚態。
更別提看到遠處坐在吧台上的魏凱已經帶著手下朝自己奔來,身後這個不長眼的男人很快就要屈服於巨大的實力懸殊,卑微地跪在地上給自己舔腳乞求自己的原諒!
想到這里,林佳的臉上浮現出邪魅詭異的笑容,向趕來的魏凱打了個眼色,便拉著在自己胸口作怪的巨掌離開了舞池。
林佳拉著秦寒的手直奔酒吧的三樓,那里是這間酒吧的VIP包間所在,一般的有錢人都訂不到的包間,必須得有一定勢力背景的人才能享受,而魏凱作為這間酒吧的看場老大自然也給自己預留了一間以備不時之需。
林佳剛一牽著秦寒踏入包間,就一手拍開了撫在自己翹臀上揉捏撥弄的炙熱手掌。
自顧自地走到擺滿名貴酒水的酒櫃前,給自己斟了半杯酒以緩解自己跳舞所帶來的口干舌燥。
用白皙的手背抹去嘴角滑落的琥珀酒液,林佳才轉頭冷冷地看向秦寒,開口道。
“現在我給你三秒鍾跪在地上爬過來舔我的腳,不然等我的男人帶著手下進來你可就有的是罪受了!”說罷還示威似的抬起自己穿著高幫帆布鞋的腳丫對秦寒晃了晃。
看到眼前高大帥氣的男子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林佳臉上也是露出了小惡魔般的笑容,她就喜歡靠著自己的身份去欺辱那些不知真相對她動了歪念頭的陌生男人。
秦寒已經是第九個掉入陷阱的男人了,前面八個無不例外地都在魏凱帶著手下進來後迫於實力的懸殊,乖乖地順從自己的命令,放棄了男人的尊嚴,變身成最下賤的公狗為自己帶來愉悅!
想到自己的腳丫在密不透風的帆布鞋中穿了一整天,再加上剛剛激烈的熱舞出了不少汗,自己的一雙小腳恐怕早已捂得騷臭衝鼻!
腳汗、體味再加上帆布靴那獨有的帆布臭味,多種異味結合讓自己的小腳變得淫臭騷香!
想著自己腳丫上的汙垢被眼前帥氣的男子舔進口中屈辱地咽下,滾燙黏滑的騷水就從淫穴中不斷涌出,打濕了胯下那條薄如蟬翼的內褲!
聽到林佳趾高氣昂的抖S話語,秦寒也是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了林佳幾眼。
雖然裝扮是前衛騷浪了一點,臉上的妝容也略顯妖艷,但是怎麼看都只是不到20歲的少女,神情倨傲彷佛女王一般高高在上,這是秦寒完全意想不到的!
“3……”看到秦寒毫不掩飾地用看著獵物一般的眼神盯著自己上下打量,林佳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雖然她很喜歡將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間看他們肆意抵抗然後再巨大的實力懸殊面前屈服於自己腳下,但是秦寒冰冷的眼光無論如何都讓她感到渾身不舒服。
“2……”秦寒依舊沒有動作,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哼!不識好歹的家伙!等我男人進來那可就不是舔腳那麼簡單了,今天一定要讓你嘗嘗本女王的尿是什麼滋味!”林佳被秦寒冷厲的眼神盯得雙腿有些發軟,原本因為意淫變得燥熱的身軀也渾身發涼,她現在只能把希望寄托於即將帶人進來的魏凱身上,此刻也只能恨恨地在心中罵道。
還沒等林佳數出1,秦寒卻動了,並沒有如林佳期待的那樣跪在地上,反而是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步向她逼近。
看著高大精壯的男子向自己走來,林佳也是心下一緊,她家里是開武館的,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實力絕對遠勝於自己,如果他選擇此刻在此動手那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想到這里林佳心中也是暗悔,早知這樣,自己不如先虛與委蛇,讓秦寒占占便宜,等魏凱帶著手下把局面控制住了才向其發難。
不一會兒,秦寒便走到了林佳面前。
林佳剛想開口討好求饒,就看到秦寒伸出巨掌從自己脖頸邊掠過,從自己身後的酒櫃抽出了一個酒杯才轉頭從酒櫃的另一側拿了一瓶牛頭人PREMIUM,穩步走向了包間內那寬敞舒適的沙發。
林佳大出了一口氣,彷佛全身的力氣都在一瞬間被抽光。
她微不可察地夾緊了身下兩條豐盈修長的美腿,她能感覺到剛剛那驚險的一幕已經嚇得自己幾滴騷尿從尿道中滲了出來。
被自己腦補嚇得半死的林佳此時也是心有余悸地不敢再出言挑釁悠哉悠哉坐在沙發上品酒的秦寒,只能心中暗暗祈禱自己的男人能夠早點到來。
不知是否是林佳的祈禱得到了靈驗,包間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名陌生的健壯男子一手搭在魏凱的肩上,跟其一起緩緩地走了進來。
“老公!”看到救星到來最激動的當然還屬林佳,邁著步子就奔向魏凱,臉上露出了欲哭無淚的神情彷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賤人!滾開!”只見魏凱雙眼暴睜,對著跑來的林佳怒吼一聲。
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林佳驚慌失措,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誠惶誠恐地站在原地。
“少爺,小魚上鈎了!”和魏凱一起走入的吳豹不屑地看了身旁的魏凱一眼,便露出森白牙齒笑著對沙發上的秦寒說道。
“這位兄弟,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我跟你們無冤無仇,是不是我女朋友惹了你們,我替你們教訓教訓這個賤人!”
原來,剛剛林佳拉著秦寒離開舞池後,魏凱便帶人追了上來。
清楚林佳也不是第一次仗著自己的勢力羞辱那些好色男人了,而每一次的結果也都讓自己心曠神怡,這次魏凱當然也當仁不讓地配合著林佳的邪惡計劃。
哪知道,剛一追到樓梯旁,一道身影便閃到他的身旁,魏凱能感覺到鋒利刺骨的刀鋒瞬間劃開了自己定制的昂貴衣衫,冰冷的刀尖微微刺入了自己的腰間。
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魏凱心驚膽裂,雖然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但這還是自己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豆大的冷汗緩緩從額頭滑落,滑入自己的眼睛里,眼珠酸痛無比。
“我剛剛已經在你體內裝了納米炸彈,想活命就一個人跟我去見我家少爺!”
吳豹將頭湊到魏凱耳邊低聲說道,魏凱微微扭頭看到這個男子就是剛剛差點跌倒扶在自己肩上的男人,心下更是惶恐。
就這樣,毫無選擇的魏凱被吳豹挾持著,單槍匹馬地來到了包間。
“你要是不信,我倒是能讓你試試!”吳豹聽到魏凱的顫聲問話,也是戲虐一笑,說罷就從懷中掏出衛星手機對他晃了晃。
魏凱一聽到吳豹模擬兩可的回答瞬間臉色大變,急忙對吳豹擺擺手說道。
“不用不用!我已經相信了!”
魏凱剛一入門到此時卑微低賤的樣子被站在一旁的林佳盡收眼底,她心下也是大驚,震驚於這兩名陌生男子不知什麼身份竟然能讓平時驕傲不羈的魏凱如此低頭。
她用眼角余光偷偷瞄向肆意坐在寬大沙發上獨飲的秦寒身上,虛榮的天性讓她的心底升起了數不盡的小心思。
“這個男人這麼強,如果能攀上他那我能把強大的魏凱當一條狗了!!!”
諸多類似的念頭強烈地涌上林佳心頭。使她完全忘記了剛剛在秦寒面前展露的女王姿態,此刻只想化身成那最賤的母狗上前跪舔!
這不,這邊站著的吳豹魏凱兩人都還在等秦寒開口,一道窈窕身影就挺胸抬臀,扭動著纖細的水蛇腰走向寬敞的沙發。
“這位哥哥,一個人獨飲有什麼意思,讓妹妹陪你喝一杯唄!”林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秦寒的身邊,兩人貼得極近,林佳更是雙手拉住秦寒的手臂在自己頗有規模的雙乳上摩擦。
誰說男人好色起來不是人,這女人發起情來連母貓都不如,才一會兒功夫林佳已經引導著秦寒的巨掌落在自己牛仔熱褲都包裹不住的柔嫩的大腿根處,同時還十分自然地拿起桌上的牛頭人PREMIUM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滿滿的一杯。
不得不說林佳還是很懂得勾引男人的把戲,舉杯就是往自己嘴里猛地灌了一大口烈酒,猛烈刺激的酒液根本還來不及下咽就促使她發出了劇烈的咳嗽。
小嘴里還來不及咽下的琥珀酒液從嘴角流出,沿著天鵝般修長的細頸滑入蝙蝠衫寬大的寬大的領口,再從下擺處緊貼著白皙的腹部肌膚滑落。
劇烈的咳嗽也使其緊貼著秦寒手臂的雙乳激烈顫動,讓秦寒好好感受著一直以來自己引以為豪的柔軟雙乳。
然而沒想到的是,林佳騷浪的舉動只是引來了秦寒的一個不咸不澹的眼神,就轉頭看向了唯唯諾諾的魏凱。
“你就是魏凱吧,說吧,你跟刺刀是什麼關系?”
低沉威嚴的聲音傳到魏凱耳中,心中對面前這名二十歲不到的年輕男人的敬畏更深。
聽到這名男子問出了一個自己從沒聽過的名字還聲稱跟自己有關系,魏凱是想破了腦袋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要是說認識吧,自己從來都沒聽過見過這個人。
但是又害怕自己說不認識會引來秦寒更多的猜忌落得自己沒有好果子吃。
就這樣皮膚黝黑的魏凱站在昏暗的燈光下支支吾吾,嘴巴剛一張開就立馬閉上,不斷地抓腮撓頭的模樣就像一只滑稽的黑猩猩。
秦寒心中本就打定刺刀跟眼前此人沒有任何關系,但是還是選擇開口試探,看到魏凱慌慌張張的變現更是堅定了心中的猜想。
“不認識就算了……但是聶言跟唐堯這兩個人你應該是認識的吧。”秦寒對額頭上汗珠密布的魏凱擺了擺手說道,隨即沉吟了一會兒又開口問道。
魏凱一聽到熟悉的人名瞬間大喜過望,剛想開口回答誰知已經被人搶了先。
“聶言和唐堯我也認識!我跟他們從小學到高中都是同學,這兩人從小就是死黨到處形影不離,後來他們都轉學到華海就沒見過他們了。”
“那唐堯還挺有本事,家里背景又顯赫,老爸好像是航空公司的總經理!那聶言就沒什麼好說的,不止自己瘦啦吧唧的弱不禁風,家里更是窮得到處跟鄰居借錢,在初中時竟然異想天開的想要追求我!後來也不知怎麼就突然走了狗屎運,家里發達了,搬到了華海!”
林佳貼在秦寒身上聒噪地介紹著這兩人,說到聶言這個自己錯失掉的潛龍人物更是心里嫉恨,臉上露出惡嫌的表情,胡亂添油加醋地貶低道。
魏凱對於林佳搶了自己的話心中也是憤恨不已,平時感覺挺會來事,處處為自己著想,把自己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女人在這一刻也變得厭惡。
但是隨意靠坐在沙發上的秦寒好似沒有聽到身邊女人說出的話語一般,頜了頜首示意魏凱開口回答。
得到秦寒示意的魏凱也是心下一喜,立刻畢恭畢敬地開口回答。
將自己知曉的聶言和唐堯之事全部全盤托出,就連兩人暗中支持自己的事都全無一絲一毫的保留。
畢竟此刻自己的小命就掌握在眼前之人的手中,能屈能伸善於變通的魏凱當然不敢挑戰此人的底线,而且此人到現在都沒有對自己露出過明顯敵意,是福是禍都還遮瞞著迷霧。
不得不說魏凱確實是一號人物,他給出的信息雖然跟秦寒命人收集到的並沒有什麼差別,但是其中的一些詳細之處倒是讓秦寒看出了一絲端倪。
魏凱最早向唐堯尋求合作是在唐堯爬上等級榜第一被經常與之PK的魏凱認出,魏凱希望能帶著自己接手的小公會攀上牛人部落這棵大樹,但是卻被唐堯拒之門外。
但是唐堯跟聶言卻十分支持其在現實中繼續發展黑道勢力,更是不惜花了大價錢幫助其快速在寧江崛起並將地盤拓展到華海郊區。
秦寒細想,相較於在信仰中風光無限的涅炎和他手下龐然大物般的牛人部落,現實中的聶言除了出色的成績根本就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勢力,這也是為何他會不惜代價地扶持魏凱。
自己只要防止刺刀與其接觸,再攪黃他在進入第一軍校後加入天王組織的契機,就能有效遏制聶言在現實中的發展。
到時候哪怕天下集團飛速崛起,但是想要超過在南美經營多年的莫內財團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如果自己雙管齊下,暗中支持魏凱,讓其在威逼利誘下為自己所用,到時候勢單力薄的聶言勢必會更加倚重魏凱的實力,那麼自己將能時刻掌握聶言的大量信息。
美好的復仇藍圖展現在自己面前的秦寒也是心情大好,玩心大起地一掌落在身旁林佳那牛仔熱褲下露出的大半白嫩翹臀上。
靠在秦寒懷中不斷挑逗卻始終得不到回應的林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掌打得嬌呼一聲,抬起頭來向眼前男人拋去火辣媚眼。
秦寒低頭看向不斷朝著自己拋媚眼的林佳,不知怎麼就突然想到其剛剛提到的聶言在初中時對她展開過追求。
看向林佳的眼神也瞬間變得邪魅,雖然林佳的長相、身材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是玩弄一個聶言曾經追求但是得不到的女人確實讓自己心中涌上了一陣激動!
站在一旁的魏凱很敏銳的察覺到秦寒對林佳態度的轉變,心知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如果能利用林佳的肉體拉近秦寒與自己的關系那不止自己的小命能稍微得到保障,還可能就此攀上這個大人物一飛衝天!
“秦少爺,這小騷母狗的那對奶子不小,不如讓她為您服務服務!小弟先出去門口為您把把風!”魏凱諂媚地說道,說完便抬腳想要離開包間,一副您盡管享受,我一點都不介意的樣子。
“等等!剛剛進來包間你馬子跟我說她的小腳很癢,希望我幫她舔腳。但是我從小到大就沒有跪在地上為別人舔腳的習慣,就不知魏老大能不能為我代勞一下,好讓她如願以償!”
這剛走到門邊的魏凱聽到秦寒的話語,臉上的表情瞬間從諂媚恭敬變得憤怒扭曲,雙手極力忍耐地握緊了拳頭。
但是在下一瞬間就彷佛泄了氣的皮球,雖然背過身,但是他已經能感受到吳豹冷厲的目光盯在自己背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魏凱轉過身來,臉上早已沒有了憤怒的神情,反而是流露出一種很自然的淫邪興奮的表情,彷佛自己有著什麼特殊性癖似的。
“願意願意!能為秦少爺代勞是我的榮幸,再說了這小騷母狗的那雙嫩腳讓我玩一百年都不會膩!”
說罷便徑直地走到林佳的身前,沒有絲毫扭捏地跪趴在地上,虔誠地捧起林佳的小腳,緩緩地脫下穿在其腳上的經典黑白高幫帆布鞋。
林佳的腳上並沒有穿著鞋襪,隨著魏凱的動作,白皙精致的小腳一寸寸地暴露在視野中,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明亮、引人入勝。
小巧的腳丫剛一抽離手中的帆布鞋,一陣強烈的悶臭汗味就從鞋口直衝魏凱的鼻腔,雖然臭味十足,但卻像致命的毒藥一樣令人著迷!
心下的欲望驅使著魏凱的身體,讓其將那脫下的帆布鞋湊到自己眼前,入了魔一般地將鼻子深深埋進鞋口深嗅一口那美妙的騷香足臭!
那濃烈的騷足氣味被吸入胸肺,肺部的每一顆細胞都貪婪地將這淫臭的氣體納入其中,在通過血液細胞輸送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肉體與精神雙雙得到升華!
鬼使神差下,魏凱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在鞋內的鞋墊上舔了一口。微咸的濕糯味道從舌尖直衝腦門,讓其在一瞬間失去了思考,神魂顛倒。
雖然是被迫無奈,被逼著跪在地上為一個稱不上是自己女人,頂多算是一件物品的女人舔腳。
但是心中那股因為屈辱所帶來的憤恨之情,也僅僅只在魏凱內心持續了短短的幾分鍾,就被那濃烈的騷臭足香和干涸的腳汗味道徹底掃除。
“嗯~ 嗯啊~ 嗯啊~ 啊啊啊~ 額~ 嗯嗯~ ”
時長時短的嬌吟聲從靠在秦寒懷中的少女口中傳出,妖艷的妝容也掩蓋不住的臉上潮紅,抱著秦寒的手臂的雙手本能的捏緊。
舔狗上身的魏凱,忘掉了所有的事物,拋棄了腦中所有的思考,一邊深嗅這鞋中積累多時的濃烈淫足騷汗味,一邊舔舐著近在眼前的白皙嫩腳。
五個小巧可愛的精凋玉趾不自然地蜷縮扣緊,一條靈活的舌尖將少女腳上的殘留汗垢舔入口中,濕熱滑膩的口水從玉趾上流入敏感幽閉的趾縫,難耐的快感讓少女口中的呻吟更加急促,嬌軀無法控制地微微顫動。
愛慕虛榮的林佳當然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一只秀手已經摸到了秦寒的腰部,熟練的把腰帶扣子解開,將微涼的小手伸入了秦寒內褲里握住了那半軟不硬的巨型肉棒。
雖然在剛剛熱舞時就已經感覺到秦寒的肉棒尺寸異於常人的巨大,但是此刻抓在手中更是深有體會,肉棒還沒完全勃起,自己的小手就已經握不住了!
無法想象被這麼一條粗大的肉棒插入小騷穴內是怎樣一種享受!
就在林佳對著秦寒巨根發起攻勢的同時,秦寒也不甘落後的伸手從蝙蝠衫開闊的下擺轉入抓向了那對高聳挺立的豐碩巨乳。
毫無意外,雙峰上並沒有胸罩的掩護,只有兩塊小巧輕薄的柔軟乳貼護住了乳肉頂端的那兩顆硬立乳頭。
早在剛剛兩人貼身熱舞時,秦寒變異察覺林佳這個小騷貨並沒有穿戴胸罩,身軀擺動下,那巨乳晃動的幅度甚是驚人。
“啊~ !啊嗯~ !!嗯額~ !啊啊啊~ !嗯啊啊啊~ !額啊~ !”
乳貼被揭開,敏感的乳頭被捏在男人粗壯有力的手指中,林佳口中的呻吟也逐漸變成了高昂的浪叫。
手上也嫻熟的套弄挑逗著秦寒那半硬不軟的巨根,靈活的青蔥玉指環繞著龜頭邊緣的冠溝摩擦滑動,想方設法地讓其抬起高傲的龍頭。
“額啊~ !啊啊啊嗯~ !啊啊額~ !嗯啊啊啊~ !嗯嗯啊啊啊~ !”
原本靠在秦寒身上的林佳此刻也被秦寒壓在柔軟的沙發里放聲浪叫,無論是雙乳上粗暴玩弄的巨掌還是腳下溫柔舔抵的舌頭都讓她欲罷不能,如痴如醉的大腦再也無法控制手中的動作,原本靈活多變的挑逗也變成了單純乏味的套弄。
看著眼前少女檀口微張發出一聲聲淫蕩的浪叫,白皙纖細的腰肢安耐不住的扭動,雙腿緊緊夾在一起來回摩擦想要緩解心中的燎原欲火。
秦寒突然放棄了繼續玩弄林佳的豐乳,粗暴的用一只巨掌掐住林佳的脖子。
氧氣的供給突然被掐斷,感受到致命威脅的林佳也是縮回了雙手想要拉開在自己頸部的神靈巨掌。
但是隨之而來的懲罰就是,秦寒狠狠的一巴掌打在林佳的俏臉上。
原本白皙里透著潮紅的臉頰在這狂暴的一掌下變得血紅,因為缺氧變得紫黑的飽滿豐唇也滲出了幾顆微小的血珠。
這一巴掌可是徹徹底底地把林佳給打蒙了,柔弱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但是因為害怕始終沒有落下。
秦寒開口說了些什麼,但是腦中耳鳴的林佳根本聽不清,只能用失去聚焦的雙眼勉強看著秦寒把兩只粗長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嘴中,求生的本能讓林佳毫不猶豫地舔弄起伸入口中的手指。
在享受著林佳香舌服務的同時,秦寒的兩根手指也不本分地在林佳口穴中探索,一會兒拉拉林佳的小舌,一會兒扣扣喉頭,摸摸那雪白發亮的銀齒。
林佳的口穴服務讓秦寒頗為滿意,微微松開了掐住細頸的巨掌,讓微弱的空氣流入林佳肺腔。
撿回一條命的林佳更加賣力地舔弄起口中的手指,小巧的口穴被秦寒玩弄的淫亂不堪,黏膩的口水不斷涌出豐唇弄髒了俏臉。
剛剛因為林佳缺氧掙扎差點被踢個正著的魏凱,在享受舔腳的同時也變得更加注意林佳的動作。
突然看到高大的秦寒像是抱著飛機杯一樣,抱著身材高挑,有著172cm林佳站起,走到玻璃桌前把情迷意亂的林佳放在上邊。
林佳躺在巨大的玻璃桌上還綽綽有余,有著寬敞的空間,但秦寒卻是選擇將她放在了玻璃桌的邊緣,秀首懸空,半長的直發像漆黑的瀑布一樣垂落。
這樣的姿勢讓林佳非常難受,沒有支撐而懸空的螓首和身下冰冷堅硬的玻璃桌令她渾身上下都充滿著酸痛。
林佳剛想起身就看到秦寒早已脫下身上衣物,挺著粗長巨根湊到了她的面前,映入眼簾的正是秦寒飽滿肥厚的陰囊。
“張嘴,給我舔!”沒有多余的廢話,秦寒直接開口命令道。
林佳稍微猶豫了片刻,心中對秦寒的敬畏,還是讓其順從地張開了自己的小嘴迎接著巨根的進入。
想象中粗壯的巨根並沒有到來,反而是陰毛叢生,巨大飽滿的陰囊落在了自己的嘴前。
識趣的伸出香舌舔抵著陰囊上深淺不一的皺褶,用嘴唇嘗試包裹住一顆睾丸,將其吸入嘴中再緩緩吐出。
不一會兒,秦寒因為微弱寒意布滿皺褶的緊縮陰囊,就在林佳溫熱濕滑的小嘴下變得光滑松弛,就連上面的雜亂的陰毛也被舔得漆黑油亮。
看到秦寒、林佳轉換陣地,魏凱也用眼神詢問,得到秦寒同意後,再次湊到林佳兩只騷足前繼續舔弄。
溫厚的舌頭貼在足底來回舔舐,在敏感怕癢的足心處打轉瘙癢,時不時用舌尖刺入緊閉幽暗的趾縫感受其中的緊致騷香。
“額嘔~ 啊額~ 額喔~ 喔喔~ 嘔啊~ ”
另一邊戰場的秦寒也已經把自己充分勃起的巨型肉棒捅進了林佳微張的小嘴中,肉棒如標槍一樣長驅直入,直接捅到了口穴的最深處頂在林佳的喉頭上。
林佳的姿勢本就呼吸不順,敏感的喉頭受襲更是從嘴里發出了干嘔聲。
但是秦寒根本不管不顧,繼續挺動著自己的巨根在濕滑騷熱的嘴穴中肆意抽插,甚至一下還比一下用力,堅硬的龜頭帶著巨力撞擊在林佳柔軟的腔肉上。
雖然這樣的姿勢能讓秦寒在林佳的嘴穴中插入得更深,但是每一次插入,秦寒的巨根都還有三分之一留在嘴穴外,這顯然是無法讓秦寒滿足的。
“啊!”一聲驚呼從林佳口中傳出。
只見秦寒扯下了林佳胸前的蝙蝠衫,抱著林佳的身體,使其上半身直接拖離了桌面的支撐,懸在空中。
秦寒用雙手揪著林佳的豐滿雙乳,令其不至於跌落在地面,林佳也因為害怕,雙手緊緊地抱住了秦寒屁股下方的大腿,竭力忍受著雙乳處傳來的劇痛。
秦寒再次將自己的巨根插入林佳驚呼的小嘴中,插入的速度變得十分緩慢,在龜頭頂到少女柔軟的喉頭時,慢慢調整著自己身下的角度讓肉棒繼續向著食道插入。
隨著秦寒的巨根一寸寸緩慢地消失在林佳的豐厚紅唇中,最後終於將恥骨貼在了林佳的俏臉上,密布的陰毛刮得林佳俏臉瘙癢難耐。
林佳想要干嘔,但是小嘴完完全全被巨根給占據了,根本發不出絲毫聲音。
溫熱緊致的食道因為碩大龜頭的侵入也極力擠壓試圖將這淫蕩汙穢之物趕出自己的地盤,但是這一切都只是徒勞無功,秦寒的巨根紋絲不動,反而因為食道的擠壓變得更加舒爽,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作用在自己的龜頭上方。
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被多重刺激的林佳也感受到了異樣的快感,身下的蜜穴也變得瘙癢難耐,開始淫水橫流。
每一次秦寒的大力插入,她都用手抱住秦寒的大腿將其向著自己的方向拉近,渴求著更加強力的撞擊。
用自己口中的小香舌在秦寒肉棒的每一寸舔刷上自己咸濕滑膩的口水,讓抽插變得更加順暢,時不時收緊自己喉頭的軟肉夾住抽離食道的碩大龜頭。
也不知是這樣高難度的口交姿勢給秦寒帶來了強烈的快感還是林佳嘴穴里的小動作起了作用,秦寒抽插了數百下便覺得左邊的睾丸酸脹,一股股濃稠的精液順著輸精管從前列腺穿過被送到了尿道里伺機待發。
秦寒猛地插入,將自己的龜頭頂向緊致的食道的最深處,健壯的大腿肌肉把身下林佳的俏臉撞得發紅。
火熱濃臭的精液從大張的馬眼口噴發而出,強力地擊打在食道縮緊的腔肉上。
秦寒的射精持續很久,不少精液被收縮的食道直接擠壓進胃中,也有不少逆流而上,流入林佳的騷嘴里。
精液濃烈的味道嗆得林佳頭腦發昏,喉嚨本能地咳嗽把白濁的濃精咳出,有些直接滴落在了地上,而有些則是黏在了林佳輕輕飄動的發絲上。
秦寒抽出了自己射精變得滯緩的巨根,將最後尿道中殘余的濃精射在了林佳的俏臉和胸口上,然後再次將肉棒插入了少女的口中。
“幫我清理干淨!”
秦寒一聲令下,嫻熟的口技便被運用在自己粗大發熱的龜頭上,馬眼中殘存的精液被吸出,冠溝里的汙穢也被舔掉。
靈活的小舌環繞著自己的棒身,用濕滑的口水把自己的肉棒刷得油光發亮。
秦寒將林佳放回桌上,只見其臉上和胸口布滿白濁濃精,發絲凌亂地散落,騷嘴微張一臉賤樣的喘息著空氣!
用手摳了摳林佳身下泥濘不堪的小浪穴,然後將沾滿其騷水淫液的手指伸進她微張的檀口中,一條軟舌立馬湊了上來舔抵著自己的手指。
秦寒輕笑兩聲,看向一旁的魏凱,只見魏凱已經性欲高漲,抓著林佳的一只小腳舔弄,一只小腳按在胯間的肉棒處摩擦著自己勃起的男根。
“怎麼樣秦少爺,這騷母狗的小嘴服侍得您還舒服吧?”看到秦寒已經射了精,抬眼望向自己,魏凱也是笑容滿面地諂媚說道。
“呵呵,魏老大調教得不錯。”面對魏凱的獻媚,秦寒也是澹笑一聲回道。
魏凱剛想繼續開口讓秦寒來肏干自己女友的騷穴,就看到秦寒已經走向了沙發,撿起了之前脫落在地上的衣物穿了起來。
秦寒穿戴完畢,回過頭來看到魏凱不解的眼神,開口說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希望以後還能跟魏老大再次合作。”說罷便徑直走向了門口,開門消失在走廊昏暗的燈光中。
“這是我們少爺的聯系方式,你想活命就自己聯系我家少爺吧!”看著魏凱驚訝詫異的目光,吳豹臉上露出了一股戲謔的笑容,在桌上留下了一張精致名片便跟著秦寒的腳步離開了。
“老公~ 我想要,干我~ !”
看著秦寒和吳豹離去的身影,魏凱臉上也是青一陣白一陣的變化。
但是身下的林佳在被秦寒高超的技術玩弄下早已欲火攻心,本以為今天能嘗到那根粗長大屌的滋味,此刻也是泡湯了。
無奈之下也只能望向那位呆立在原地愣神,自己名正言順的男友,開口魅惑道。
“騷貨!在別人的屌下叫得挺歡嘛!老子今晚非干死你不可!”
今晚操蛋的經歷屬實讓魏凱有些郁悶煩躁,急需發泄的魏凱脫下褲子直接挺槍而上。
嘴中罵罵咧咧地將比秦寒巨根小了好幾個尺寸的肉棒刺入了濕滑的騷穴,弱小的肉棒在早已泥濘不堪的騷穴里,毫無阻力地橫衝直撞、每一次都是盡根而入!
兩人帶著復雜的心情,一場大戰再次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