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大附中畢竟是華海最為頂尖的高中學院,專讓貴族子女就讀的學校,在這里上學的學生,身家至少都得有個十幾億華夏幣。
秦寒憑著自己前世的記憶走向自己所在的高二3班,愣是走了十幾分鍾才從校門口走到教室外,由此可見整個華大附中的規模之龐大。
秦寒在教室外駐足了一會兒,確認了一下門上懸掛著的教室號碼牌,保證無誤後才推門而入。
剛一踏入教室,一道明亮的目光就向著秦寒投來,秦寒扭頭對上目光的主人。
只見身穿粉色短袖連衣裙的謝瑤坐在窗邊,一臉期待地望向門口,見到來人是個陌生面孔而不是自己心中想念的聶言,微微一愣便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扭動粉頸把視线轉向了窗外。
“哼!臭婊子!”看到謝瑤對自己的到來毫不在意甚至露出了失望的神情,秦寒內心的妒火熊熊升起,眼底閃過一絲陰鷙,心里暗罵道。
見到有人踏入教室,很多同學也將他們的視线投向了教室門口,見到是一位陌生的青年推門而入,所有人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秦寒掃視了一眼教室,看到不少人對他投來疑惑的目光,他並沒有開口解釋什麼,而是對著他們招了招手算是打過招呼就徑直走向一個沒人的空位。
秦寒緩緩走到一名長相靚麗嬌媚的少女面前,她身子依靠在桌子上,露出惹火勁爆的身材,櫻唇里發出銀鈴般笑聲和身旁女生嬉笑交談著。
“你好同學,請問這個位置有人坐嗎?”秦寒指著旁邊的一個座位,對身前的少女問到。
突然聽到身旁有人問話,蔣瑩語轉過頭來,看到身前站著一名高大俊朗的陌生青年,也是微微一愣,順著秦寒的手指望去才輕輕擺了擺頭,開口道。
“你好啊同學,這個位置沒人坐哦。”蔣瑩語習慣性地嬌笑著回道。
“好的,謝謝!”秦寒對她報以一個微笑便放下了身後的書包,拉開椅子坐了上去。
聽到秦寒的答謝,蔣瑩語也只是淡淡地一笑點了點頭便回頭繼續跟身旁的女生交談了,仿佛對秦寒這名陌生青年為什麼出現在自己的班級毫不在意,並沒有想開口詢問的念頭。
蔣瑩語不在意秦寒的身份,但是有人在意,只見身為班長的夏玲帶著一名長相清秀的女同學,徑直地朝著坐在椅子上的秦寒走來。
“你好這位同學,我是這個班的班長,請問你是走錯教室了嗎?”夏玲禮貌微笑著對秦寒問道。
“沒有,我是之前休學,今天才復學的學生,我叫秦寒,之前就是在這個班級的學員。”
“哦,原來你就是秦寒,我之前在班級名冊上看過你的名字。”聽到秦寒回話,夏玲也在腦里略一思索,突然想起什麼,詫異地回道。
夏玲身為一位稱職的班長,當然看過楊博易交給她的班級名冊,甚至還留心地把上面的每一個名字都記了下來。
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活兒,要知道雖然此時高二3班才三十幾個學生,但是真實數量卻遠不止於此。
華大附中雖然是一所貴族學校,教育水平極高,但是還是有很多學生喜歡在家自修,來華大附中只是報了個名額,然後就休學在家鍛煉自學了。
光是高二3班就有整整20多名學生辦理了休學,而秦寒更是夸張,休學手續是跟入學登記同時辦理的,等於說從開學到現在就沒來過學校。
要說夏玲之所以能記住秦寒的名字,也是多虧了秦寒的這個奇葩行徑,要知道其他同學雖然辦理休學,但都是有來學校上過課的,而秦寒卻是連來都沒來過,班上就此一個,甚至可能是全校唯一的一個。
所以對於秦寒突然復學,夏玲心里也是有些詫異,原以為秦寒是到畢業都不會來學校了,沒想到今天竟然遇上了。
就這樣,認出秦寒的夏玲也只是簡單地跟秦寒寒暄了一番,說些什麼有問題盡管去找她之類的話就帶著身旁的女同學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身邊再無人打擾的秦寒也終於得空細細觀察周圍的環境跟同學,但是更多的目光卻是掃向謝瑤、蔣瑩語、夏玲等幾位姿色姣好的同班女子。
同時心中盤算著之後要將此間的哪些女子收入自己的性奴母狗陣營當中。
終於在臨近上課時分,一個健壯挺拔的身影從教室門口走了進來。
秦寒一見到這個身影,眼角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陰冷恨意。
沒錯,此時步入教室的不是他人,就是秦寒恨之入骨的聶言。
他一步入教室就目不斜視,徑直地走向坐在窗邊座位的謝瑤,臉上露出了陽光爽朗的微笑。
早就盼望著聶言到來的謝瑤此時看到心中之人也是笑逐顏開,臉上露出明媚的笑靨讓原本就極美的面容變得更加動人,讓人看了心曠神怡。
兩人坐在座位上親密的交談玩鬧著,而謝瑤也時不時露出甜美的嬌笑,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看著聶言。
這些畫面傳入坐在一旁暗中觀察的秦寒眼中真的是讓他妒火中燒,心中不斷地對兩人發起最歹毒的問候。
“哼,聶言你就笑吧,就不知道當你看到謝瑤在我胯下被干時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突然,謝瑤仿佛跟聶言說了些什麼,只見聶言收起來笑容,扭頭看向了坐在不遠處的秦寒。
兩人的目光一下子就碰上了,秦寒直視著聶言,嘴角露出了一絲自然的淺笑,對著聶言輕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看到秦寒出現的聶言也是皺了皺眉頭,因為此時的情況已經跟他重生之前的走向有了出入。
但是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聶言對秦寒銳利的目光和整個人自帶的氣場感到很不舒服,就好像山中的老虎遇上了另一只闖進自己地盤的猛虎,敏銳的直覺告訴聶言眼前此人並不是什麼善茬,但是聶言依舊是禮貌的回了秦寒一個微笑並對他擺了擺手。
雖然秦寒的出現,聶言已經有心提防了,但是聶言怎麼也想不到除了自己是重生者以外,竟然還有他人也是,而且還是在自己重生之後。
盡管聶言已經做好了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防備,但是卻還是防不住秦寒這頭險惡的狼,殊不知在數個月後自己會被他奪走一切,就連自己愛慕了兩世的謝瑤都跪在此人胯下賣力地舔著雞巴。
兩人簡單的互動過後就撇開了視线,不再眼神交流。
過了一會兒,班主任楊博易就從教室門口走了進來,直接走到講台前簡單地對著台下的學生們打了個招呼,目光掃了一眼班級,最終落在了秦寒身上,然後開門見山地說道。
“今天,我們班的之前休學的秦寒同學復學了,希望你們同學之間能好好相處。”
之後楊博易也示意秦寒上前來介紹一下自己,秦寒當然不會駁了班主任的面子,從容地上台,簡單地說了幾句場面話。
“好了,第一堂課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准備准備就過來健身房報道吧。”
楊博易見秦寒也自我介紹完了,就直接對班級里的學生交代道。
之後楊博易示意秦寒跟著自己出去,又對秦寒交代了一些事情,無非就是有困難來找他啊、同學之間好好相處之類的客套場面話,然後就放秦寒離開去更衣室准備了。
過了一會兒,班上的所有同學都換好道服來到健身房上課,楊博易和聶言都穿著道服站在班級前面。
“秦寒,你上來跟聶言切磋一下,讓我看看你的實力。聶言是你們的助教,實力非常強勁,你盡管放開了打!”楊博易看了旁邊的聶言一眼,然後找出了坐在地上的秦寒要求道。
秦寒看著楊博易點了點頭,一言不發地走上前來,直接走到了一旁空曠的場地。
聶言看到秦寒已經進了場地,也對著旁邊的楊博易點頭示意了一下就果斷地走到了秦寒的對面。
兩人面對對方互相行了一禮,擺好格斗架勢後,大戰一觸即發!
聶言率先衝上前來,對著秦寒揮出一拳,秦寒輕松地閃過,並沒有還手。
聶言對秦寒能如此輕松地躲過自己的一拳也有點驚訝,雖然這拳只是自己的試探,只拿出了7成的實力而非全力以赴。
但是哪怕只有7成的實力也足以將劉瑞之流,這種在學生之中比較厲害的人物打成重傷、打趴在地了。
簡單的一拳試探就讓聶言拋開了輕視秦寒之心,心知此人的實力恐怕和自己在伯仲之間,暗暗地提起自己的全身力量,把自己的心態放平,以求再攻。
聶言再次逼近退開到有一定距離的秦寒,電光石火般地揮拳,被秦寒用手臂格擋。
順勢一個肘擊砸在秦寒抬起格擋的手臂上,把他的防御擊開。
秦寒也不甘示弱,抬起的手臂被擊開,直接就抬起左腳踢向聶言的膝蓋。
意識到秦寒意圖的聶言當然不會讓他如願以償,直接兩個小碎步後撤避開這一腳。
秦寒一腳踢空,但也順勢逼上,快速揮出幾拳,統統打在聶言抬起格擋的手臂上,打得他手臂發麻。
一時之間,兩人打得難解難分,無法分出高下。
這一幕讓坐在地上觀戰的同學們都震驚不已,就連一直以來都很盲目信任聶言的謝瑤都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
最難受的還要數劉瑞,他在聶言到來之前一直是班上的第一高手,現在不止來了一個聶言,還來了一個秦寒,兩人的強大都讓他心底隱隱生出了無法匹敵的念頭。
從站在最高峰掉下來,讓一直以來都高傲,愛顯擺的劉瑞完全無法接受,一股無力感涌上心頭讓他的心境得到了巨大的變化。
但是有人憂愁就肯定有人歡喜,楊博易站在場邊嘴角都要笑裂了,原本以為來了一個聶言這種妖孽轉學生已經是自己撿了大便宜了!
誰知道連開學就辦理休學到今天才第一次出現的學生秦寒都那麼強大,竟然能跟妖孽般的聶言戰得難分上下,猶然是另一個妖孽的樣子!
這種運氣簡直也是沒誰了,就像買彩票中了頭獎,而且還是中了兩次!
這雙倍年終獎沒跑了!
(就連本弟弟作者也只能說,楊博易恐成最大贏家!)
就在場下的不少人心里打著小算盤的同時,場上的戰斗也逐漸進入了白熱化。
聶言一腳直踹秦寒的門面,秦寒連忙抬起雙手格擋,但還是被聶言巨大的腳勁踢了個後退。
聶言撐著這個秦寒依舊抬手格擋後退的空擋,直接跳起,一個回旋踢直直踢往秦寒的腦袋。
秦寒剛一放下擋住身前的雙手,就看到聶言跳在空中,對自己掃來華麗的一擊。
機會!
本就因為被陰了一次重生的秦寒,養成了做啥都喜歡留一手以備不時之需。
在這一次跟聶言的格斗,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拿出自己真正的實力,只拿出了8成實力和聶言對決。
這時聶言跳起對著他踢出了一招回旋踢,換成只有8成實力的秦寒肯定是躲閃不及,只能招架然後被踢翻在地的下場。
但是此刻擺在秦寒面前的確實是一個誘人無比的機會,讓他差一點就要把持不住自己,直接一腳踢出把聶言踢翻。
還好,秦寒腦中一頓高速運轉,既然要扮豬吃老虎,那就要裝到底,此時還不宜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
並沒有選擇在此刻搶攻,讓處於空中出擊的聶言無力招架,秦寒再次抬起自己的雙臂,擋住了聶言這一腳。
砰的一下,聶言的小腿狠狠地抽在秦寒的手臂上,巨大的力量震得秦寒雙臂發麻,有些生疼。
秦寒直接被踢得飛了起來,往後摔去,狼狽地在地上滾了兩圈,才終於仰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聶言看到秦寒無力再戰,直接走上前來,伸出手把秦寒從地上拉了起來,兩人再次互相行了一禮,才重新走回了班級前面。
“很好!聶言同學略勝一籌,秦寒同學也不要氣餒,加油訓練,你們都還是學生,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楊博易看著兩人,笑意極盛地開口說道。
楊博易這一番話說得很有水平,非常公平公正,沒有任何的偏袒,就連鼓勵秦寒的話語也沒有說出讓聶言尷尬的詞匯。
“秦寒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我建議他和聶言一樣,成為你們的助教,當我不在時幫助你們訓練,大家都沒意見吧?”楊博易鼓勵完學生後又向大家提出了一個建議,大家看到秦寒實力那麼強勁,跟聶言都打得難分高下,當然不介意他也一起成為助教指導自己訓練,就都開口答應了。
只有心思敏感的謝瑤,微微皺起了眉頭一言不發,但是看到所有同學都開口答應,自己一個人的意見也做不得數,也只能保持沉默把腦海中那絲憂慮拋開。
“好,大家可以開始訓練了。秦寒你過來一下,我有事問你。”楊博易看到大家答應也心中一喜,臉上笑容難掩,讓學生們都去訓練,然後叫來了秦寒。
楊博易叫來秦寒後也同樣詢問了一遍秦寒有沒有參加搏擊比賽的興趣,秦寒雖然不想佛了他的面子,但是自己為了早日復仇聶言,把謝瑤收入胯下,他真的是沒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瑣事上了。
所以秦寒想都不想就果斷地拒絕了楊博易的提議,再次被拒的楊博易也是興致缺缺,根本聽不進秦寒的客套安慰,擺了擺手讓他去訓練、指導其他學生,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健身房,把工作交給了聶言和秦寒兩個助教。
(雖然被拒,但是還能劃劃水,我楊博易還沒輸啊!)
楊博易離開後,秦寒稍微指導點評了幾名學生後就跟聶言打了個招呼,自己走到一旁訓練去了。
謝瑤默默地警惕著秦寒的一舉一動,但是見到自己所擔心之事始終沒有發生,而秦寒也已經自己走到一旁訓練,謝瑤一直提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不再提心吊膽的謝瑤也開始專注於與眼前的女同學的對戰當中,秀腿連連踢出,綁成馬尾的秀發在空中飛舞,看起來賞心悅目。
不間斷的大幅度運動,也讓原本就比較寬松的道服胸襟微微敞開,露出了遮掩在其中的雪白乳肉,雪白柔軟的豐乳也隨著謝瑤的出腳連連顫動,帶起一陣陣乳波臀浪,晃得他人雙眼生疼。
就這樣,在不斷的訓練中,自由搏擊課很快地就過去了。
眾人再次回到教室去上文化課,試卷直接通過電腦發了過來,每個人都開始埋頭苦做題。
反觀秦寒就比較悠哉了,這套試卷對秦寒這名重生之後發奮學習的人而言並沒什麼難度,剛收到試卷時,秦寒就自己估摸了一下,這套一千兩百分的卷子,自己應該答個八九百分不成問題。
要知道這套卷子換成班里成績最好的謝瑤來做,能考個八百分就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
所以秦寒一邊悠哉地做著眼前的題目,一邊讓自己的思緒飄到九霄雲外去,最後答題時間結束,秦寒差不多也就答了個六百來分。
楊博易此刻看到秦寒的成績,也是在心中暗暗點頭,雖然秦寒只拿了643分排在班級第四,僅次於劉瑞的652分之後,但是這張試卷的難度很高,就連學霸謝瑤和聶言也才分別拿了747分和724分,秦寒能考到643的高分已經是非常傲人了。
在看到秦寒文化課成績的那一刻,楊博易終於心中大定,秦寒有著高超的搏擊實力和身體素質,連文化課成績也都十分優異,進第一軍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楊博易細細盤算了一下,自己班里有4名學生進入第一軍校應該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班上還有至少6名學生是有機會衝擊一下這個門檻的,要是運氣好,這個班可能是華大附中建校以來,第一軍校入學率最高的班級,要是真的如此,自己的獎金跟薪水也是要跟著翻個好幾倍了!
“哇!643分,你考得真好!這試卷我才拿了500多分,你文化課那麼強,平時能不能也教教我?”
在看到秦寒的成績後,坐在秦寒前座的蔣瑩語也轉過頭來向他祝賀討教道,是個人都知道以秦寒此刻的格斗實力和文化課成績,進第一軍校已經是易如反掌之事。
原先還對秦寒不以為然的蔣瑩語,現在也開始重視起眼前的男子,雖然還是不如自己心目中的第一人選聶言,但也已經相差不遠了。
美人主動求教,秦寒根本沒理由拒絕,就這樣兩人借著講題的契機,開始天馬行空地聊了起來。
之後,楊博易又認真地講解了一遍試卷,時間就來到了放學時分,班上的學生紛紛結伴同行離開了教室,而謝瑤也在聶言的陪伴下離去了。
兩人一整天在秦寒面前卿卿我我的樣子也是在秦寒的心頭澆上一把油,讓恨意之火燒得更加猛烈。
就這樣,雖然秦寒表面無事,但是心里憤恨嫉妒交加,一整天都在內心糾結之中度過。
此時放學了,秦寒也沒著急著離開,而是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平息內心的怒火,等得班里的同學幾乎都走光了才離開了教室。
走到校門口,司機駕駛著豪車騰龍早已停在門口靜候秦寒的到來。
周圍不遠處圍滿了不少好事的同學老師等等的人,站在一旁對著豪車指指點點,其中就有不少高二3班的同學,他們時不時指著豪車騰龍,嘴里發出驚嘆和贊美,羨慕嫉妒的神色布滿了整個面孔。
秦寒不顧旁人的圍觀,直接走近豪車。
醒目的司機坐在車上看到秦寒的到來,直接下車拉開了後座的車門,服務秦寒坐入其中,然後才小心翼翼地關上車門,上車啟動引擎,飛速離開。
“哇靠!那不是今天才來的秦寒嗎!?”一名站在周圍看到這一幕的高二3班同學驚叫道。
“奶奶的!還真是啊!這家伙成績這麼好,家里還有錢,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站在一旁的同學看到這一幕也酸味十足地說道,顯然有點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哎!華大附中潛龍臥虎,牛人多得數不勝數!但是我敢打包票,這個秦寒論成績背景肯定能排上入前5,我們班能跟他抗衡的估計只有那個聶言了!”一名在華大附中人緣較好,見識交友都比較廣泛的學生評論道。
畢竟都是十七八歲的學生,年輕氣盛,無論遇到什麼人或事都喜歡評出個高低優劣。
就這樣,秦寒坐入豪車騰龍引發的議論之多,已經不亞於聶言剛入學那一腳踢翻劉瑞的格斗了,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坐在奢華舒適的後座的秦寒當然是無法知道他人對他的議論評價,就算知道也頂多只是一笑置之。
重生一世的秦寒已經不再那麼心浮氣躁,不再輕易地受到他人的影響。
榮辱不驚,這才是他追求的境界。
別人的評價,用自己的實力去征服就夠了!
“在前面那個公交車站停車。”騰龍剛一駛離華大附中的校門口,秦寒就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個公交車站說道。
“好的,少爺!”司機收到了秦寒的指令,立馬恭謹地答復道。
此時蔣瑩語正坐在公交車站台內的座位上靜靜地等待著公交車的到來,只見一輛外形大氣的豪車停在了自己的面前,蔣瑩語只是瞅了兩眼就移開自己的目光。
並非蔣瑩語看不出來此車的奢華昂貴,要知道華大附中可是一所貴族學院,能在里面就讀的學生多少都是有點背景的。
蔣瑩語確實是認出了眼前豪車的昂貴,但是她對此並不在意,要知道路上豪車那麼多,總不能每一輛經過都要自己去關注吧,此時停在自己面前,可能只是湊巧罷了。
“你好同學,等車嗎?”車剛一挺穩,秦寒就降下車窗對坐在站台座位上的蔣瑩語問道。
蔣瑩語看到眼前的豪車降下車窗,問話聲從車內傳出,愣了一愣。
抬眼凝神望去,只見今天剛來的新同學秦寒正含笑著望著自己。
蔣瑩語有些不知所措,轉了轉頭望了望身側,想要確定秦寒問話之人是否是他人。
“蔣同學,你在等車嗎?”看到蔣瑩語有些慌亂地左右亂看,秦寒再次溫柔出聲問道,這次直接在同學的前面加上了姓氏,讓蔣瑩語知道自己招呼之人並非他人。
“是啊,秦寒同學。”蔣瑩語這次終於反應過來,不假思索的回道。
“需要我送你一程嗎?反正我不著急著回家呢。”聽到蔣瑩語回話,秦寒也問出了自己搭話的目的。
秦寒的再次發問也讓蔣瑩語有了思考的時間,腦海中飛速運轉回想著今日里兩人發生的種種接觸,秦寒的態度在蔣瑩語心里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秦寒一整天的行為舉止都很規矩,並沒有表現得太過火熱,但是也不失像現在這樣的主動。
蔣瑩語心里清楚秦寒大概是對自己有意思的,但是兩人依舊處於對對方的試探當中,並沒有任何一方率先捅破那層窗戶紙。
之前依然覺得秦寒不如聶言的蔣瑩語,此刻也不得不再次審視眼前這名男子的實力,眼前這輛豪車就足以證明男子的背景有何等的高貴。
再說了,雖然聶言在蔣瑩語心中依然是名列前茅的人選,但是人家聶言可是已經跟美貌智慧都不輸自己的謝瑤打得火熱,自己再一腦子撲上去確實有些一意孤行了。
而反觀秦寒這邊,雖然還沒有跟哪位女同學保持著親密狀態,但是已經有不少女生已經對他虎視眈眈了,光是蔣瑩語清楚的就有至少3個。
蔣瑩語再不做點什麼保持自己的領先,繼續把身心放在聶言身上,很有可能到最後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止聶言得不到,連秦寒都得跟別人跑了。
“你方便嗎?”蔣瑩語心里很快就拿定了主意,反問了秦寒一句,等著秦寒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
“嗯,上車吧!”秦寒也心知肚明,立馬邀請蔣瑩語上車。
聽到少爺的話語,醒目的司機連忙下車,幫蔣瑩語拉開了後座另一邊的車門,服務這名身材妖嬈性感的少女坐上了車。
蔣瑩語上車後跟秦寒打了個招呼,就向司機報了一個地址,很快的,豪車就在馬路上飛馳而去。
“呵呵,秦寒同學,你就直接喊我名字吧,或者喊我瑩語也行,老是聽你喊蔣同學蔣同學的,怪難受的。”兩人坐在後座你一言我一語地交流著,突然蔣瑩語嬌笑一聲開口說道。
也不知是蔣瑩語聽秦寒總是稱呼自己蔣同學覺得別扭,還是有心通過此舉拉近兩人的關系。
“好的,我就喊你瑩語吧,你也直接喊我名字秦寒就行了。”聽到蔣瑩語的要求,秦寒也果斷地答應了下來,畢竟這也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就這樣,蔣瑩語坐在奢華舒適的後座上被秦寒幽默風趣的言語逗得嬌笑連連。
兩人的關系在不知不覺間也變得親密起來,在一次秦寒不小心爆出一個半葷段子時,蔣瑩語也只是面帶紅雲,嗔怒地斜了秦寒一眼。
不過多時,本就不遠的目的地在歡聲笑語中即刻就到,蔣瑩語看到已經離自己居住的地方已經很近了就開口說道。
“就在前面那個路口停車吧,我自己走進去就行了。”
“嗯,小劉,就在前面停車吧。”聽到蔣瑩語的話語,秦寒也對司機吩咐到。
聽到秦寒的回話,蔣瑩語心中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氣,慶幸自己早早准備好的說辭是用不上了。
其實秦寒聽到蔣瑩語的要求也不感到意外,他早就叫人暗中查過蔣瑩語的背景,知道她就住在附近街道的一個老舊小區內。
清楚此刻蔣瑩語不讓自己相送到所住之地是不好意思讓秦寒知道自己家中的背景。
聽到少爺的吩咐,司機哪敢不從,穩穩當當地把豪車停在了路旁,然後下車幫蔣瑩語打開車門。
蔣瑩語微笑著向秦寒道別,然後便下車一邊擺動著自己柔若無骨的小手,一邊扭動水蛇般的腰肢離開了。
蔣瑩語離去,秦寒也不再原地耽擱,直接吩咐司機送自己回莊園。
然而,車剛開出去沒多遠,秦寒的手機便響了起來。看著屏幕上的來電號碼,這是一個秦寒沒有想到的撥電之人,頓時心中也有些不知何意。
“喂,秦公子最近過得可真是風流瀟灑喲~ ”秦寒剛一接通來電,便聽到對面之人嗔笑著埋怨道。
“怎麼了,謝阿姨,這才剛過幾天,離我們約定的兩個月還久著呢。”原來,撥電的竟然是前幾天剛為秦寒送來豐厚資金的謝怡,秦寒頓時也有些好奇對方的來意,對謝怡的埋怨也就不放在心上。
“我可沒辦法像你那麼風流快活,這30億可是你謝阿姨的全部身家,給了你之後,我可是每天都寢食難安啊!”謝怡依舊沒有說出自己撥電的來意,繼續跟秦寒打著太極。
“謝阿姨,這你可就是睜眼說瞎話了,誰不知道你謝阿姨是正榮財團的總裁大人,這30億對您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的數目。”面對謝怡的打太極,秦寒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好了,不跟你鬼扯了,看在你謝阿姨最近寢食難安的份上,晚上想請你在摩羅之河共進晚餐。秦公子你不會不賞臉吧?”挖苦了秦寒幾句發泄了這些天來的郁悶,謝怡也不再磨嘰,直奔主題地說道。
“額……行吧,晚上見。”聽到謝怡的請求,秦寒沉吟了一會兒,大概縷清了事情的真相,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哦~ 謝阿姨晚上等著你~ ”聽到秦寒答應下來,謝怡心中也是一喜,嘴里不由自主地吐出了曖昧不已的話語。
聽到謝怡這句讓人誤會的話語,秦寒也是浮想聯翩,腹下升起一股熊熊欲火。
以防自己不小心說錯話,秦寒直接開口道別了謝怡,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由於時間還早,秦寒依然是選擇了先回到家中。
在家里鍛煉到傍晚時分,才自己驅車離開莊園,趕往摩羅之河赴謝怡之約。
摩羅之河畢竟是屬於龍躍財團名下的資產,身為親家的正榮財團在這座華夏最負盛名的酒店里也是很有話語權的。
這不,秦寒剛一把車停好,步入摩羅之河的大堂,就有一名經理人士走過來指引秦寒。
“是秦寒少爺吧,謝總裁讓我在這里等您,帶您去預訂的包廂。”經理迎了上來,畢恭畢敬地說道。
秦寒聽了也不言語,對著經理點了點頭,便讓經理走在前頭帶路。
在經理的指引下,很快就上到最頂端幾層的一百六十五層,被帶入到了一間寬敞高雅的包間中。
“秦少爺,就是這間了,您請吧!”經理把秦寒帶到包間門口便向秦寒示意已經到達,並輕輕拉開門,表露出讓秦寒單獨進入的意思。
秦寒剛一步入包間,就看到打扮得貌美如花的謝怡坐在其中,她端莊優雅的氣質讓整個布置得精致高雅的包廂都變得黯然失色,叫秦寒看得暗暗失神。
看到秦寒愣頭愣腦的模樣,謝怡心中也是極其得意,自己這副打扮可是耗費了不少心思,能夠迷得秦寒魂不守舍也是自己意料之中之事。
自從上次妝容被秦寒嫌棄,謝怡回去之後也是花光了心神鑽研化妝之道。
此次約會,謝怡一改以前妖嬈艷媚的濃厚妝容,給自己畫了一個清新淡雅的淡妝。
如果說之前的謝怡是一朵開到荼蘼的牡丹,此刻的她就像是那含苞待放的青蓮。
秦寒此刻還真就愣在了原地,閱女無數的他當然不是被謝怡此刻的容貌給迷住了。
只是原本就跟謝瑤有七八分相似的謝怡,此刻化了淡妝更是活脫脫的謝瑤再現,讓人無法分辨!
不仔細觀察根本看不出眼前此人不是謝瑤,而是她姑姑謝怡。
也難怪秦寒剛一看到謝怡就愣住了,剛一走進包廂,就看到謝瑤含笑脈脈地望著自己,這麼大一個彎,秦寒的腦袋都一時間轉不過來。
待得秦寒又是好一陣細心打量,確定了眼前之人確實是謝怡而非謝瑤,才自嘲的一笑開口道。
“謝阿姨,久等了吧。”
“無妨,好不容易能讓秦公子陪我這個年老色衰的阿姨吃頓飯,等再久都是應該的。”聽到秦寒的話語,謝怡也是有些哀怨地回道,也不知是在感嘆自己的年紀,還是在怪怨秦寒的不主動。
“謝阿姨真是太謙虛了,您的花容月貌讓小子剛一進門就看得神魂出竅了都!”
秦寒半真半假地回應道。
聽到秦寒的贊美,謝怡臉上也露出了嬌媚的笑容,趕緊起身招呼秦寒入座。
謝怡這一起身才讓秦寒看清楚今天謝怡的裝扮,只見謝怡身著一身鵝黃色抹胸長裙,露出一大片柔軟白皙乳肉。
一條細長的水晶項鏈系在玉頸上,淡粉色的水晶垂在胸前的溝壑間,不斷擺動,晃得秦寒的眼睛有些恍惚。
身下的裙擺剛過膝蓋,露出下方一雙筆直修長的小腿和穿在一雙精致白色系帶高跟鞋中的青蔥玉趾。
在謝怡的招呼下,秦寒很快就在謝怡正對面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整個包廂雖然寬敞,但是桌子不大,是一塊小圓桌。
好像是專門為兩人用餐設計的包廂,布置得很溫馨浪漫,營造出一種輕松愜意的氛圍。
兩人面對面而坐,謝怡也不失禮貌地詢問了秦寒的近況,秦寒當然也是隨意應答著,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終於謝怡還是按捺不住,問出了心中所關心的賭約之事。出人意料的是,秦寒竟然沒有遮遮掩掩,而是很直接地回了“信仰”二字。
聽到秦寒的回答,謝怡也是一愣,雖然謝怡也知道信仰是風靡全球的虛擬游戲,很多財團包括世紀財團在內也進軍信仰,在里面謀盈利。
但是這些財團幾乎都是浸淫在虛擬游戲這個行業數年甚至數十年的財團,就像世紀財團,已經在虛擬游戲里經營了二十幾年。
謝怡曾想過,秦寒用這60億華夏幣賺錢的法子,無非就是莫內財團擅長的那幾個領域,金融、軍火、或者醫藥。
但是萬萬沒想到,秦寒竟然舍近求遠,放棄了自己家族產業這塊最大的優勢,轉向了莫內財團從沒接觸過的虛擬游戲。
這意想不到的情報讓謝怡一時之間無法理解,深深的憂慮涌了上她的心頭。
“你有把握嗎?”謝怡依然還是擔憂地問出了這麼一句。
“嗯,放心,你們親家龍躍財團的董事長劉鴻哲最近不是也投資了信仰,大賺了一筆嗎?他都能行,我怎麼就不行了?”秦寒為了安慰謝怡,還把謝瑤外公的例子都給拖了出來。
“但是,他那是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注資了一個有點潛力的新建小公會,當不得真的。”謝怡當然對劉鴻哲在信仰內賺錢這回事有點耳聞,但是她卻覺得這一切都只是湊巧,秦寒並不一定能像劉鴻哲那麼順利。
“哎,這你就不懂了,他投資的牛人部落雖然是個新建的小公會,但並不止是有點潛力而已,這個公會很快就要成為信仰中數一數二的一流公會了!要知道牛人部落在卡羅爾城中這種龍爭虎斗的地方都能嶄露頭角,隱隱壓其他公會一頭,要不了多久就能統一卡洛爾城了。”對於謝怡的話語,秦寒無法認同,直接一語道出了牛人部落的未來。
“再說了,你要真怕那30億虧沒了,我們合同上不是白紙黑字寫著我賠你60億嗎?難不成你是怕做不了我的性奴?你要真是怕這個跟我說就得了,我現在就滿足你!”為了不讓謝怡繼續在信仰這個話題上繼續扯淡,秦寒直接把話題聊死。
“得了,你都這麼自信了,那我也不再追問了,我就等著洗干淨身子等你臨幸好了。”聽到秦寒的話語,謝怡也深知秦寒不欲自己再追問,只好自嘲地說道。
就這樣,兩人心中都各懷鬼胎的想著些什麼,場面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但是冷場面並沒持續多久就被推門而入的服務生打破了,服務生進來詢問是否開始上菜,謝怡也只能點點頭讓他們把菜肴端上。
一道道精致可口的菜品被端上擺放在小圓桌上,秦寒謝怡兩人也不再沉默靜坐,開始大快朵頤。
直到最後一道菜品被端上,服務生識趣地退出了包廂並幫秦寒謝怡兩人關緊了包廂大門。
隨著美食美酒下肚,秦寒也借著良好的氣氛開始撩起了謝怡,謝怡也不甘示弱地反撩起了秦寒。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避開了賭約之事,盡情地享受著浪漫曖昧的二人時光。
在秦寒有意的敬酒下,一瓶甜美的葡萄酒也已經見了底,對面的謝怡也被秦寒灌得處於清醒與半醉之間。
秦寒看到紅酒已被喝光,剛想起身去旁邊酒櫃里再取一瓶。
突然,秦寒只覺一團溫潤柔軟之物攀上了自己的腳踝,隔著自己薄薄的一層休閒褲,順著小腿不斷向上攀爬。
此間只有秦寒謝怡兩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在自己腿間作怪。
秦寒抬頭望向對面的謝怡,只見謝怡已經滿臉紅暈,粉嫩的小嘴微張輕吐著淡淡酒氣,鬢角額前的發絲都有些凌亂,渾身透露出一股慵懶迷人的氣質。
看到秦寒的目光望來,謝怡也是很勾人地回了一個媚眼,嘴角露出輕輕的嬌笑。
自己搞怪的行為被抓了個現行,謝怡並不想就此停止,繼續用自己脫掉高跟鞋的玉足攀上了秦寒的大腿,在上面輕輕地踩動摩擦著。
很快的,謝怡就不滿足於一只腳作怪了,小腳輕蹬,把另一只穿在玉足上的高跟鞋給蹬開。
掙脫了高跟鞋束縛的另一只玉足也緊接著攀上了秦寒的大腿。
雙腳調皮地摩擦踩動,時不時圓潤玉趾輕輕地踩在雙腿中間的巨根睾丸上都讓秦寒舒服得全身一抖。
接連不斷的刺激很快地就讓秦寒胯下的沉睡巨龍蘇醒了過來,迅速的充血膨脹,直接竄出了內褲的褲頭,在柔軟輕薄的休閒褲上頂出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巨根上的熱量隔著一層輕薄的布料傳入到了謝怡兩只白皙柔軟的玉足上,燙得謝怡腳心有些發麻。
知道秦寒已經勃起,謝怡的進攻點也從原先的大腿轉向了秦寒的巨根,兩只玉足隔著褲子緊緊夾住巨根,上下套弄著。
時不時用晶瑩圓潤的玉趾踩踏秦寒的巨大龜頭,微微蜷縮把秦寒的龜頭夾在其中。
本就喝了不少紅酒的秦寒,此刻被謝怡這麼玩弄也是欲火涌上心頭,仰頭癱坐在舒適的座椅上,鼻息逐漸變得沉重。
再看另一邊的謝怡,此刻也沒好到哪里去,全身仿佛脫力一般癱在椅子上,藏在抹胸裙下的一對36F的巨乳隨著呼吸起起伏伏,無意識的輕聲呻吟從微張的小嘴里不時傳出。
巨根的熱量順著十趾玉足傳入謝怡的大腿根處,傳入淫蕩的小穴,大量的淫水蜜汁從小穴深處涌出依舊無法澆滅這股炙熱的火焰。
隨著淫穴越來越濕,謝怡逐漸無法忍受這股瘙癢,分散的心神讓其無法再專注於腳上的功夫。
粗糙的套弄,隨意的摩擦踩踏讓秦寒的欲望無法得到釋放。
他想要更加真實的觸感,更加緊致火熱的包裹,再也無法忍受這層布料所帶來的阻隔。
秦寒蹬掉穿在腳上的名貴鞋子,輕抬起臀,彎腰雙手快速地脫下穿在自己身下的休閒長褲和內褲。
暴露在空氣中的巨根雄赳赳得挺立著,前方的馬眼處已經流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已有不少順著挺立的棒身角度滑落到陰囊處。
忍無可忍的秦寒粗暴地抓住了架在自己大腿上的兩只玉足,用溫熱柔軟的腳心緊緊地夾住自己身下的巨根便開始套弄。
粗魯地動作擠得龜頭有些生疼,但是隨著馬眼與棒身上的前列腺液不斷地沾染到玉足上,套弄的動作也慢慢變得如絲般順滑。
謝怡的兩只小腳雖然被秦寒粗魯地抓在手中做著不堪入目的動作,但是謝怡依舊很配合地讓十只玉趾在掃過龜頭時蜷縮,輕輕夾住龜頭邊緣的嫩肉。
空閒的兩只小手拉下了自己身上的抹胸長裙,露出了傲人豪乳,只見兩個乳尖都貼上了一塊嬌小的粉色乳貼。
一只手攀上了自己的乳峰扯下貼在乳頭上的乳貼,手掌握住層層乳肉搓揉按捏起來。
另一只則是伸到身下,隔著薄薄的一層蕾絲內褲搓弄著大陰唇內的小淫豆,自己自慰了起來。
套弄了十幾分鍾,秦寒只覺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衝上了自己的脊柱神經中,把手中的兩只玉足一上一下地緊緊夾住自己巨大的龜頭不停搓動。
溫熱滑嫩的腳掌貼在自己的包皮系帶處和馬眼搓弄著,陣陣強烈的快感讓秦寒全身顫抖著。
隨著右邊的睾丸一縮,無數的粘稠精液從睾丸中順著輸精管注入到尿道之中,巨根一跳一跳地,無數的白濁精液從馬眼中噴發而出,直接射在了謝怡的一雙美腳上。
十根精致圓潤的青蔥玉趾都被精液黏在了一起,每一個縫隙都被濃稠的精液入侵。
不少的精液也順著腳心流到腳跟處,然後滴落在下方的昂貴地毯上,為那精美的圖案添上淫靡的痕跡。
秦寒的爆發噴射,讓謝怡的小腳深受其罪,滾燙的精液擊在腳心中讓謝怡全身都是瘙癢異常。
原本搓弄著巨乳的小手也伸到了胯間,撥開濕透了的蕾絲小內褲,修長的雙指深入淫穴扣弄。
不一會兒,謝怡也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小腹處一陣肉眼可見的痙攣,淫穴在自己雙手的搓弄下,緊隨著秦寒的腳步也到達了高潮。
共赴巫山的兩人,此刻都有些狼狽地癱坐在柔軟寬敞的椅子上。
此時,秦寒的身體優勢就體現出來了,秦寒率先從高潮余韻清醒過來,光著下身走到依舊神志不清的謝怡面前。
輕輕抱起癱坐在椅子上的俏婦人,走入了包廂里一間專門提供給賓客休息的房間中。
夜還很長,無邊的春色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