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章 小白鞋
我和薇薇在黃山之行後的暑假里各自回家,體會了半個多月的相思之苦。一直到9月再次開學,我們終於在自己的小窩再次相聚。
小別勝新婚的激情與快樂之中,我們誰都沒有提起D哥,直到開學半個月後的一天中午,在我們去吃午飯的路上突然看到D哥的茶樓開門了。
“D哥回來了吧?”女友也看到了,牽著我的手說。
“好像是誒,要不要進去坐坐。”我答道。
“今天不去了吧。”女友說。
“哎呦喂,怎麼了,你不想D哥啊,我還挺想她的。”
“不是啦,嗯……他回來都沒告訴我。”
我想女友是因為D哥回來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有點不開心了。這才是小女人的心思。
說來也巧,吃午飯的時候,D哥的短信就發過來了。
“兄弟,你們開學了吧,我回來啦。”
“嗯剛剛看見了,店開了。”
“哎呀那沒進來坐坐啊,這一個月想死你們了。尤其是薇薇。你們在哪呢?”
“我們出來吃飯呢。”
“嗯我昨天晚上剛剛回來,我今天先收拾收拾,收拾好了你們過來啊。”
“好啊。”
回完短信我告訴了薇薇D哥短信的內容,她聽完繼續吃著飯,一直過了好幾分鍾,她沒有抬頭直接問了我一句。
“那咱們過去麼?”
“去哪啊?”我明知故問。
“D哥那。”
聽她說完,我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我有點小興奮,又想逗逗她。
“人家剛剛從老婆身邊回來哦,估計現在還沒想起你呢。哎呦。”
還沒等我說完,女友在桌子下一腳踢在我的小腿上。
“好啦,D哥說啦他那得先收拾收拾。”
“噢。”
大三基本上學習內容都已經全是專業課了。
我們每天各自上課的時間變得不固定起來。
我的專業相對專業課比較少,於是我在學校附近健身房辦了一張健身卡。
經常在健身房和網吧消磨時間。
當天晚上薇薇去上英語課,我正在健身房練器械的時候,D哥的電話來了。
我們先簡單拉拉家常問了問我們假期,聊了聊他回老家後的無聊。聊了一會兒,D哥終於說到正題了。
“我這邊已經收拾完了,明天就開始營業了。本來想讓你們明天晚上就來的。”
“好啊,沒問題。”我當然急切。
“但我後來我想想干脆不如周末一起吧。”
“怎麼了,不方便麼?”
“沒有沒有,我都想死你們了,有啥不方便的也得方便呀。為了你我這要多忍好幾天啊。”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我心里也好想再帶著薇薇重溫那不一樣的快樂,便接著問。
“為了我什麼啊?”
“這個周末吧,有我一個朋友過來。”
“你朋友?”
“很好很好的朋友,來XX市(附近一個城市)簽合同。我讓他來我這玩一天。”
“噢,那我們就改天。”
“別改天啊,我特意讓他來的。是我發小,可靠譜了,你放心,我精挑細選的。”
我一下就回想起了之前在黃山時D哥的那個電話,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意思。但我實在不好意思直接問他確認。
“那我們去會不會不方便?”我試探著繼續問。
“沒事兒,來吧,是個帥哥。不過還是看你想不想一起啊。”D哥的一起兩個字說的格外重音。
這下我不用猜了,我確定了D哥的意思,一邊興奮一邊又有點慌說道,“可是薇薇……”
還沒等我說完D哥打斷了我“沒事兒,先別和她說的,來了再看。”
“哪天?”
“周五。”
“周五我晚上有個實驗課逃不掉誒。”
“幾點下課啊?”
“就一個小時,八點下課。”
“那就晚上下課來唄。”
“好的。”一下子我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聽著大人安排的乖寶寶。
當天晚上和薇薇一起回家的路上,我告訴了她周末D哥的邀請,當然我沒敢告訴他D哥的安排,我能看出薇薇盡量表現的很平靜,但在語氣中掩藏不住小女人內心的那小雀躍。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倆好像商量好似的,誰都沒有明說,卻都沒有在睡前提起做愛,好像都在心中默默期待著周五的到來。
周五晚上,我心不在焉的混完了實驗課。老師一宣布下課我急忙衝出實驗樓,薇薇已經在門口等我了。
遠遠看著她身上套著一身,假期剛剛買的黑色緊身連衣短裙,短裙的下擺向內貼服,緊緊的包裹著那小圓臀,上身雖不暴露,卻也緊繃繃的把她纖細卻凹凸有致的美胸與腰身勾勒的性感誘人。
精致的臉上畫了淺淺的淡妝,粉紅色唇彩在路燈下閃著光澤。
頭發用一條黑色蓬松的蕾絲發辮綁起成馬尾在腦後,發辮上垂下來兩條長長的黑色蕾絲飄帶,在她粉頸旁垂蕩。
光滑裸露的兩條腿交叉站著,腳上穿了一雙雪白的高底運動鞋,這樣跳脫的配搭看起來不但不違和反而讓她看起來性感嫵媚的同時卻又那麼的青春撲面。
“你怎麼才出來啊,我都被蚊子咬啦。”
看到我出來她急忙走過來挽起我的手撒起嬌來,一陣甜甜的香水味溜進我的鼻息,然後就被拉著向校門走去。
“看你急的嘛。”我故意放慢了腳步。
沒想到女友一改平日的羞澀,轉身拉著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俏皮的小聲說道,“你不也盼著今天麼?我還不知道你。這幾天都沒碰我呢。”
“你變壞了。”
“你教的啊。”
聽她說完我向前摟向了她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手自然的搭在了她的小翹臀上,推著她轉身向前走去。
這時我的的手才感覺到,緊身裙下就是她充滿彈性的小屁股。
捏了兩下我說“你居然內褲都沒穿啊。”
女友抓著我的手放回到自己腰上,答道“對啊,沒穿啊。嘻嘻。”
想到此時此刻,與往次不同,在D哥家里,是有兩個男人正在等待著我們,我終於忍不住內心的興奮,貼在她耳邊說了句,“老婆你真是個小騷妞。”
女友也摟住了我的腰,又走了幾步後說道,“哪能沒穿嘛,穿的是T字褲啦,緊身裙穿內褲能看到嘛,好丑的,傻不傻啊你。”
我恍然大悟,但一瞬間女友在接我之前,是如何在我們小屋里為今晚精心裝扮自己的畫面立刻浮現在眼前。
愈發的感覺到她對今晚再一次歡聚是多麼的憧憬。
溜達了不到半小時就來到了D哥茶樓門口,茶樓已經關上了外面的拉門,敲門後大叔很快來開門把我們讓了進去。
一進門女友就去挽住D哥的胳膊,剛要興高采烈的說什麼時,突然看到,在屋里一張放著啤酒和一堆小菜的桌子旁,還坐著一個面色黝黑透紅的男人。
這個男人膚色比D哥還要黑那麼一點點,標准的國字臉感覺比D哥年輕個幾歲,穿著一件黑短袖,粗壯的手臂和胸肌肌肉线條輪廓可辨,一看就是有健身底子那種。
這出乎意料的另一個人,讓女友一下子呆立當場,沒想到大叔反倒就這麼挽著她的手,帶著她往桌子那邊走去。
“來,認識下我的好妹妹薇薇,還有她男朋友小白。這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做貿易的大老板,哈哈哈朱總。”
“你好你好你好,什麼朱總啊,別聽老董瞎叫,朱哥朱哥。”朱哥忙亂的擠開凳子站起身來,眼神盯在薇薇的臉上,堆笑著伸出了手。
女友也伸出白皙的小手和他握在一起,我也伸出手去,朱哥的大手也快速攥住了我的手,但只看了我一眼,便松開手眼神再次回到女友俏麗的面龐無法離開。
大家相對而坐後,一瞬間空氣中蔓延著些許尷尬,特別是坐在我身邊的女友,臉上有著掩藏不住的失落,想到女友在來的路上,應該一心滿滿都是對今夜熱烈相聚的期待。
而在進門後,另一個外人的在場讓她只得將那熱烈的期待先藏在心中,但她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看到她一直不停的看向D哥。
還好D哥咬了一口毛豆之後開始開口和我們閒聊起天來,從朱哥的生意,一直聊到了他們小時候一起惡作劇的往事,隨著大家的笑聲桌面上的氣氛輕松多了。
朱哥也開始說起一些D哥的糗事,說著也給我倆倒了啤酒,碰杯後我看到薇薇只是小口抿了一口,然後微微皺著眉頭掃眼看著我們三人,一只手一直在自己的裙邊扣弄。
碰杯之後朱哥一只手擦摸著嘴,眼神更肆無忌憚的開始在薇薇身前欣賞。
那眼神讓我明白,此時此刻朱哥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D哥一定早已和他交代。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說的,但我還是能從朱哥眼里看到男人那呼之欲出的色欲本能。
我對D哥安排的目的當然心知肚明,只有薇薇還蒙在鼓里。
聊著聊著,讓我沒想到的居然是薇薇先按耐不住了,估計是想盼著朱哥趕快該去哪去哪,問了D哥一句,“朱哥今天住哪里啊?”
“就住我這兒啊,他在這又沒家,就在我沙發上湊合一下。”D哥答道,但我分明看到D哥說完對著女友並不熟練的做了一個鬼臉小表情。
“啊?噢。”女友聽完,些許驚訝的啊了一聲,但又帶著些許失落的噢了一聲。
我想她可能還在以為朱哥是突然來訪,而且發現可能要讓她這幾日惺惺期盼的熱夜泡湯了。
記不清當時的細節了,只記得不知怎的,聊著聊著D哥的話題突然聊起了他和朱哥二人年輕時在老家一起去同鎮一家人家鬧洞房的事情。
那時我也是第一次聽到那些聞所未聞的習俗,也同樣勾起了女友的好奇心。
整個聊天的內容好似突然切換到了18禁節目。
從如何讓新郎新娘做游戲,聊到了如何把伴娘扒到半裸被眾人上下其手,一直聊到了兩個人如何一起擠到了新娘子被窩里爭著要當壓床小伙。
尺度之大甚至開始讓我懷疑他們所說之事的真實性。兩人卻越聊越亢奮的,好像完全忽略了女友的存在,尤其是D哥,說的內容越來越不堪。
到後來朱哥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一直低著頭笑,女友也聽的面紅耳赤,卻又忍不住津津有味。
每次停頓之後女友開始忍不住的問他們“後來呢。”
“當然不能把人家新娘子咋樣啦,樂樂就行啦,後來就還是鬧伴娘嘛。我們那本地人都沒人敢當伴娘的,那家人的伴娘其實也是花錢雇來的。”
朱哥回答到。
D哥又接著說,他們幾個人最後如何把半裸的伴娘一起蒙在被子里讓她替新娘子來被幾個小伙子壓床。
少不經事的我那時心理還在感嘆現代社會了居然還有地方有這樣的風俗。女友又萌萌的問了一句,“那那個後來呢?”
“壓床你不知道啥意思麼?”D哥問她。
“啥意思啊?”女友眨著大眼睛看著D哥。
“壓床本來意思就是找年輕小伙子洞房花燭夜和新郎新娘子一起三四個人一張床上一起睡,圖個吉利,有的還圖生兒子。”
“啊,這樣啊。”
女友聽完D哥說的話先是驚訝的看著他,旋即突一下子羞紅了臉直到耳根,手放在額頭擋住自己的半張小臉低下頭,樣子可愛極了。
我和她那時其實都不知道壓床真正的意思,但D哥一定是故意的這樣說給她聽的,不管是不是真的誤解,總之在座的幾個男人都知道她聽完後腦子里想到的是什麼。
兩個老男人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D哥還繼續故意的說,“對新娘子也就是鬧鬧,不過也可惜了,要不這新娘子洞房花燭夜多幸福啊對不。”
說完一把拍在了朱哥肩膀上笑的更樂呵了。
朱哥端起酒杯,黝黑的臉一仰頭一飲而盡後會意的微笑著側臉看了D哥一眼。
兩人的表情被我盡收眼底,我突然心里小小的刺激興奮念頭開始露頭。
“什麼呀你們說的都是。”女友小聲嬌嬌的說了句。
“不過那次那個小伴娘可真是……你記得不。哈哈哈。”朱哥接話到。
“那必須啊,那次可真是過癮,讓咱倆弄的。”D哥道。
“弄什麼了啊。”女友傻傻的問。
“你猜猜。”D哥擠著眼睛笑著看著女友。
直到把女友看的不好意思抬頭看他們。又開始扣弄她的裙邊。
幾口酒下肚我突然想要去廁所,起身想從女友身前經過,女友也急忙起身說要和我一起去,走在我前面。
我們沒有上樓,直接往大廳後面客人用的洗手間走去。
D哥和朱哥齊刷刷地的回頭直勾勾的目送著女友窈窕的背影。
快到洗手間我隱約聽到朱哥說著“這可……真牛逼啊……真的可以麼……”什麼什麼的。
樓下的洗手間其實也就是個小單間,反正也沒外人,我進去就解開褲子掏出家伙,實話實說因為剛剛的小興奮已經開始勃起,我只能使勁用手壓著它努力前傾著身子,才將將能不尿到池子之外。
誰知女友卻一起蹭了進來關上了鋁合金小門,把身一側從我肩旁邊探出腦袋,低頭看著我的下身,一下弄得我還有點不好意思。
“哎呀別搗亂。”我用肩頭拱了她一下。
“老公,那我們是不是一會還應該回去。”女友開口問道。
“為什麼啊?”我一聽她這麼說其實心里還是有點緊張,順口反問。
女友依舊看著我的身下,沒吭聲。
“我們就住這唄。”我說著。終於尿完了,單但女友沒說話。我接著問“你不想麼?”
“……有點想。”
女友停頓了片刻吐出了三個字,我心里的石頭落了下來,而我沒想到的是她卻伸出一只手一把握住了我准備塞回褲子里的肉棒。
這一握好像一下握住了那藏著種種興奮心情的那扇門的門把手。
這動作也突然嚇了我一跳,這還是我的那個小女友麼,我覺得她有點點變了,說不出是哪里變了,但絕不是曾經的那個青澀的小寶貝了。
“可是,還有別人。”女友的語氣透著一點點埋怨。
“那……我們可以等夜里的。”我轉過身來面對她兩手掐住了她的小腰看著她,而她的手依然握著,抬頭看著我,唇彩閃爍著點點光澤。
接著她一下眯起了眼睛,開口問了句,“你是不是知道還有別人在?”
這一問一下讓我心里一驚,我一下沒想出來她這樣問的用意。
所以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但她這樣的眼神一下子讓我覺得一陣緊張。
看我沒說話,她緊跟著又問了句“D哥沒提前說麼?”
我終於反應過來了,我想我的女友其實一點都不傻,今晚原本的歡聚,自己對於D哥是有多大的吸引力,我女友自己太知道了。
而這看似突兀的變數D哥怎麼能讓他發生呢,就算發生了又怎麼會提前不打個招呼呢,外加剛剛聊天中大家那些奇奇怪怪的眼神交流與話題種種,女友就算再傻也能聽出來看出來,朱哥一定知道了什麼。
女人終究是敏感的。
“D哥提前和我說了。”我仿佛一下釋然了,如實說唄就。“說是他一個特別好的朋友,特別靠譜的,讓我放心。”
“放心什麼?”女友又問,同時盯著我的眼神,臉分明的紅了起來。
“就是放心唄。”我實在不敢把內心最真實的小九九全盤托出。
女友咬住了下唇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松開了握住的手,雙手扶住了我在她腰間的雙手問道“那……那……我們要走麼。”
又回到了這個模棱兩可的問題,但我完全猜不出她想到了什麼又打算怎樣。
我也只是模棱兩可的回答到“就先別走了唄。”
“真的麼。”女友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我。
“嗯。”我點頭答道。
“那就真的不走了啊。”女友再次問道,俏皮的把她的下巴貼在了我的胸前。
“嗯。”
我依舊點頭,聽我說完女友終於轉身開門往外走去,我這才知道她竟不是來上廁所的,我趕忙整理好褲子跟著走了回去。
還沒坐下便D哥笑道兩個人上廁所都形影不離的。
接下來三個男人又聊了一堆七七八八的,在聊到了我們平時經常住在大叔這里時朱哥隨即接了一句,“這我知道,聽說了。”
然後眼神游弋在女友臉與胸前的領口之間。
女友被他看的,調整了下坐姿,測過了身來坐著。
就這麼聊著,不多時一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
D哥轉身拍了朱哥一下說道,你這一天夠累的,明天一早還要趕回去,你先去樓上洗個澡吧,洗完咱都早點睡,明天送你去。
朱哥先是看著D哥愣了一下,接著就趕忙起身說道行那我先去衝一把你們先聊著,我這一天跑了一身汗。
說完便自己走上樓去,朱哥一走女友一下就一副滿臉惆悵的面容看向D哥。
“怎麼啦想你二老公啦。”
“沒有。”女友撅起嘴搖晃著腦袋,黑色的蕾絲發帶跟著一起甩動起來。
“我可想你們嘍。”D哥眼巴巴看著女友一臉認真的說著。
“我可沒看出來。”女友說著眼神瞥向樓梯往上的方向。
“不會耽誤咱們正事兒的,我保證。”說完D哥便從桌下伸出手去,顯然是想摸女友的大腿。
“真的真的不敢騙你,這樣,你們先上樓去,先去你們那屋等我的。我讓我哥們睡我屋。他一睡了我就找你們去。”
說完又舉起雙手合十在臉前假裝求著女友。
聽他說完女友轉頭看向我,好像依然不確定該怎麼決定,仿佛是在等我的決定。
我心里當然知道今天晚上D哥想要干什麼,一想到這里我的下體就不住的一股熱血涌動。
但我此刻又不知道D哥到底具體打的什麼算盤。
而D哥已經站起身來,牽起女友起身就往樓上走去,女友雖然晃晃蕩蕩,滿臉不滿的小表情卻也沒有拒絕。
樓上走廊盡頭的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淋浴聲,D哥把我倆送進了我們的房間,並沒有開燈,在女友進屋前D哥突然在背後摟住了女友的小腰,低下頭在她臉側深吸一口氣。
“你好香啊,好想吃掉你。”
女友隨即在她懷里轉過身來扶住D哥的臉撒起嬌,“那你還讓你朋友來干嘛。”
看得出來女友在經歷這麼多次體驗後,如果只在D哥面前已經再無半點羞澀矜持。
本以為D哥會找個什麼借口解釋,沒想到D哥卻直接說了句“那要不要一會喊他一起來嘗嘗你啊。”
“昂嗯。才不要。”
說完女友就掙脫D哥懷里,退進屋里伸手要關上了門,關門前D哥趴著門縫對我們說“兄弟你要抓緊,前半夜是你的,後半夜可就是我的了。”
說完就帶上了門。
關上門後,女友和我才發現,房間里的床早已鋪好了,並且換上了嶄新的被褥,房間里還新添置了一個小沙發。
浴室的水聲這時已經停了下來,男人衝涼是真快。
黑暗的房間尤其讓人大腦容易幻想,想到一會之後女友可能就要被剛剛那個黑臉大漢壓在身下操干的畫面,我實在有點受不了。
拉著女友便把她一把按在了床上,猛的親了起來。
女友也一把樓主我的脖子,狠命的啃咬起來。
連身的緊身衣真的是要命,我的手上下游走卻無法尋到入口伸入胸前,只得隔著衣服在她胸前揉捏起來。
女友也用她的小白鞋繞在我的小腿後不斷磨蹭。
“老公……我有點想要。”
就在這時,浴室門開的聲音傳來,拖鞋的腳步聲從走廊的盡頭越來越近,在我們門前停下了,我們也停下動作安靜了下來,只有兩人的呼吸聲,停頓了十秒,腳步聲繼續遠去直到進了大叔的套間關上了門。
一下我們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不過並不影響我們的熱烈,“老公……想要了……“女友繼續說著。
“想要誰,我還是D哥?”
“都想要……嗯。”女友真的是一點矜持都不再有。
女友的呼吸聲開始粗重起來,我們卻都刻意克制著,但女友的我手已經開始深入我的褲子里,抓住了我的肉棒。
想到那兩個男人就在D哥屋里肯定還沒有睡去,心里覺得格外興奮,那一刻就好想讓女友那嬌嫩的喘息聲能夠傳到另一個房間之中。
想想都讓我覺得刺激無比。
我也開始有點頂不住了,直起身來伸手解開了褲子,掏出了硬邦邦的肉棒。
接著伸手從裙底摸向女友,我的手根本還沒碰到蜜穴,剛剛到大腿內側,就已經觸到了濕漉漉的一片。
“天呐你是有多想要。”我悄聲調笑女友。
“特別想。”
隨即我的手碰到了女友蜜穴口的那根T字褲的細帶,濕膩膩的已經被淫水浸透,像泥鰍一樣在指尖滑跳開。
我的指節直接就嵌入了小小的蜜縫之中。
“你是不是來的路上就濕了。”一邊說著我的手指一邊緩緩的往里繼續深入。
“嗯……恩……”分辨不出女友輕輕嗯聲是在呻吟還是在回答。
我忍不住了,掰開她的一條腿,握起我的肉棒就往上挪動了一下身體,想要趕緊先進入正題爽一下。
女友卻突然推住我的手,喘著問我“帶套套來了麼?”
“沒有,忘了。”因為晚上有課我確實忘了這件事。
“今天不是安全期,要套套的。”
女友開始自己把手握在了我堅挺的肉棒上,我能看出來她有多麼的期待,而沒有套套這件事情讓她多麼的煎熬。
“D哥那屋肯定有。”
女友沒有吭聲,但卻合上了腿,用手開始套弄著我。
我再次吸上了她的軟軟的舌頭,手從她的裙底摸到她的小豆豆上。
“別用手弄我了老公,弄的好難受又沒套套。”
雖然女友這麼說著卻沒有阻止,我的手撩動的更快,女友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
“要不我喊D哥來吧。”
“不要……嗯……哈……他朋友在呢。”
聽到女友這句話我心里反而更加興奮,好想把她弄出更大的呻吟聲。可女友卻拼命的在忍耐著。
我忍不住的說出口,“他朋友在怕什麼,大不了多費幾個套套。”
聽我這樣說完女友並沒有生氣,反倒是把我脖子摟的更緊了。
“嗯……嗯……別弄了老公……要不然你就進來吧……”
我知道關鍵的時刻到了,聽到女友這麼一說我決定我說什麼都要忍住這一刻,雖然我全身的細胞都在呼喚著進入女友的身體。
但我的大腦卻一遍又一遍的用今晚可能的那期待的幻象,誘惑著我。
“沒有套套太危險了寶寶,我們等等D哥。”
“嗯……啊……那你就別用手了……”女友開始輕輕的擺動著小屁股,想要躲開。
“那一會萬一進來的是朱哥可怎麼辦。”這時我哪能停下手上的撩撥,將整只中指嵌在肉風中前後搓動,卻就不插入穴中。
“嗯……啊……嗯……他有套套就行……”
女友的這句話我甚至心里是相信的,我相信如果就在此時此刻朱哥戴著套套推門而入,女友一定會毫無抵抗的就范於他的身下。
那畫面刺激的我開始輕輕啃咬到她的耳根和脖頸。
嫩滑滑的肌膚,讓我覺得是甜甜的味道。
“嗯……啊……老公……是誰叫他來的……是你麼……嗯……還是D哥。”
女友問出了一句讓我出乎意料的話,但也再次印證了剛剛在洗手間時的結論,我的女友其實一點都不傻。
只不過這一切是她想到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是不是該拒絕,還是接受,還是干脆順其自,還是干脆就試一試。
特別是在有了之前徐哥的那次經歷之後。
也許她也不確認這是不是只是個巧合,可是如果不是,她也許在內心悄悄的也早已開始幻想,在徐哥那時心里不就已經接受了的麼,如果就算是大家故意的。
又或許女友自己也沒想明白,或者根本不想再去想。
“我不認識他,是D哥喊他來的。”
我一邊啃咬著一邊在她耳邊說著,我不知道她會怎麼理解我這句話,但聽我說完我分明感覺到女友小腹的絲絲明顯的顫抖。
我突然有種衝動,好想站起身一把抱起她就去D哥屋里。另一只手伸到她背後,緊緊摟住她的小腰,壓在她的身上。我不知道我還能忍多久。
終於D哥房間的門響了一聲。
不久後,我們房間的門把手被輕輕擰開了,D哥熟悉的身影閃進了我們屋里,關上門後坐在了我們的床上。
坐下的瞬間一只大手便一把從我身下伸進了女友胸前的領口之內,揉捏起來。
我也側身從女友身上翻下來,撐著身體半躺在女友身體另一側,女友這時已經睜開了眼睛,眼神和D哥那色欲的眼神交匯在了一起。
接著D哥抽出了手,上半身倒向了女友的身體上含住了她的唇。並沒有激烈的瘋狂,反而是輕柔的溫存。
“嗯……他睡了麼?”女友仿佛等待了太久,卻還是有那麼一絲的顧慮,一邊和D哥熱吻一邊問道。
“放心吧,喝了不少,到我里屋床上倒頭就睡了。”D哥沒有抬起臉,嘴里含混的答道。
這時我還留在女友恥間的手,碰到了D哥也伸進來的大手。
於是我把我的手向上按在了女友溫熱的小腹之上,把蜜穴之源留給了D哥。
女友的裙擺也已經被往上推到了快到腰間的位置。
“啊……”女友喊出的一瞬間,松開了我的肉棒,一把拽過來一旁的枕頭抱在了自己身前用枕頭墊一角捂住了自己的嘴。
D哥的手指應該已經溜進了女友蜜穴之中,緊跟著大叔手臂肌肉開始快速抖動起來。
女友也死命的咬住了枕頭悶聲的哼著。
身體隨著一起顫抖著。
我干脆抽回手來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用力撅著。
就在女友細腰漸漸拱起之時,D哥猛的抽出手來,欣賞著床上那依然在抖動扭動之中被緊身裙包裹著的誘人线條。
“這丁字褲是為我准備的麼。”D哥問了句。
“嗯。”女友嗯了一聲。
“性感爆炸了,難怪那個姓徐的東北佬扛不住。”沒想到D哥說了這麼一句。
女友聽他說完,故作嬌嗲的看了我一眼,仿佛在埋怨我告訴了別人,卻也沒多說什麼。
“今兒好好補償你好不好,今兒絕不讓你失望。”
“嗯……那……你有套套麼。”女友的細腰還在扭動著,雖然房間里沒開燈,但窗簾並沒拉上,明亮的月光下女友滿眼期待的看著D哥問他。
“有,我去拿。”
說完D哥起身開門出去。
他一出去,女友轉過臉來又掛上那羞澀的眼神看向著我說“老公我好想要,我是怎麼了,可是好丟人啊,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要吵醒了怎麼辦。”
我其實已經猜到她這幾天應該就是排卵期無疑了,作為一個物種在她最適合繁育的年齡,又是排卵期,對於交配的渴望是寫在基因中的本能,此刻的她就是一個無法被填滿的欲海。
“沒事,大不了多跟棍子,而且肯定至少比徐哥強。”我珍惜每一個開玩笑般挑逗她這樣話題的機會。
女友聽我說完只是哼了一聲,竟在側躺的我面前慢慢翻身撐起了身體,把她的小白鞋懸在床墊邊緣,竟就這樣在我面前趴跪在了床邊。
緊身裙的下擺滾在腰間,T褲就像一道細繩繞在腰間,那雪白的圓臀舉在空中,頭抵在了床墊上。
這就是沉淪於性欲望中的女人麼?我不禁抓住了她那纖細的小白鞋上的腳腕,輕柔的撫摸著。
D哥再次出現在了門口,只不過此時的D哥全身居然脫的一絲不掛,已經帶好了套套的巨大肉棒在小腹前挺著,手里把一整盒套套仍在了床上。
然後就這樣挺著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床邊。
看到了趴在床邊的女友,撫摸著她的T褲系帶,滿眼放光的對我說道。
“兄弟,我想我妹子好久好久了,好不容易回來了,給我們個二人世界的機會行不,你先去洗個澡的好不好。”
一邊說著手一邊撫摸到了女友的後背。
我當時一下反應過來,我雖然不確定D哥用意,但我知道今晚我該聽他的。
“好”說完我起身就向門外走去,回頭時我看到了女友咬著下唇側頭目送我的那個復雜的眼神,同時她好像張嘴說了什麼,卻因為不敢出聲我聽不太清,而在D哥臨關上門之時又對我說了句,“多洗會多洗會,等我喊你。”
說完還在我肩頭拍了兩下,我依然不知道D哥的用意,但我胯下的肉棒卻出奇的堅挺。
我鬼使神差的輕腳向走廊另一頭的浴室走去,走進浴室還沒關上浴室門,女友那熟悉的斷斷續續的淫叫聲隱隱約約的傳到了耳中。
我知道女友和D哥這一刻終於都得償所願了,天呐這時內心的興奮感真的是奇妙,刺激又酸楚。
我趕忙打開了浴室的噴頭,故意不關浴室的門,指望著嘩嘩的水聲是不是能夠幫著掩蓋一下女友那滿足的歡叫聲。
接著我干脆脫了衣服直直的站在噴頭下,想象著房間內D哥在女友身後馳騁的那血脈噴張的畫面,我的手一直興奮的擼動著自己那滾燙的肉棒。
十幾分時間過去了,我不敢再繼續,因為我覺得我幾乎快要把自己擼射出來,我走出淋浴間,但並沒有關上水,噴頭繼續嘩嘩的噴著水,我光著身子,濕淋淋的流著水坐在了馬桶上,希望自己能平靜一下。
但我忍不住豎起耳朵搜尋著不遠處的那女人本能釋放時發出的聲音,隱隱約約像隔著一層紗,我知道女友應該在極致的克制著自己的聲音。
我好想走過去看一看,但這種隱約聽得見卻看不見的虐心快感卻又讓我欲罷不能,舍不得走回去。
看到洗手台上放著的香煙和火,我趕忙點上了一支想讓自己淡定一下。
一直到嘬完了最後一口,感覺到了身上水分蒸發的一陣寒意,再次起身又回到了噴頭之下,這次我的內心好似真的平靜了一些,畢竟想到是D哥,心里有著莫名的安全感。
我打開洗發水准備不如踏踏實實洗個頭,然後擦干了回去一起加入其中。
就在我洗完頭抹去臉上的水准備出去找浴巾的時候,一抬頭卻看到D哥光著身子,晃著棒子從黑暗的走廊中一步一步的向著浴室的光亮走來。
一直到浴室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我看到他滿臉成就感的對著我咧著嘴笑著,裹著套套的肉棒扎眼的依舊挺在身前。
直到走到浴室門,壯實的身體靠在了門框上,也拿起煙點了一支。
結束了麼?還是怎樣?我心里冒出了幾個問號,但我知道這一定是來叫我回去了。我趕忙關上了噴頭,走出了浴室隔間。
D哥並沒有說話,把牆上我們之前放在這里用的那條浴巾摘下來丟給了我,我極快速的在頭上身上擦著,但突然間我聽到了,走廊的黑暗中,女友那熟悉的淫叫聲一聲聲的持續傳來著。
我的腦袋翁的漲了一下,雞皮疙瘩瞬間從手臂一直蔓延到後背。不是恐懼和擔心,而是那種心髒要停跳一般的興奮。
“去吧去吧。”
D哥的聲音里也帶著微微興奮的顫抖。
此刻我才發現女友的那動情的淫叫已經不似剛剛的那般克制的似有似無,而是放聲的在走廊間回蕩而來。
我丟下浴巾,雙手緊張的握緊拳頭向漆黑的走廊走去。
女友那熟悉的淫浪鶯啼聲也愈發的清晰。
終於我走到了我們房間的門口,門開著,我伸出興奮到顫抖的手扶住門框。
終於那副幻想中的畫面就那樣真實的呈現在了我面前,在那明晃晃的月光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雙被被架在男人臂彎之間,翹在空中,隨著肉體一下又一下的撞擊中,一次又一次晃動著抬起又落下的小白鞋。
接著便看到架起女友兩條白皙雙腿的那副黑黝黝的,光著膀子的充滿肌肉线條的男性身軀。架起女友雙腿的同時,兩手還拉著女友細弱的手腕。
男人的每次動作並不慌張,後背每次緩緩退出後,結實的臀部肌肉再忽的一緊,又快速有力的向前送出。
同時嘴里哈的呼出一口氣聲,伴隨著女友的一聲嬌嫩的哼叫。
接著我的眼神自然的看向兩人身體交合之處。
在朱哥每次向後退出之時,我只能隱約看到那鏈接兩人身體的肉棍根部,當我看到了在毫無妨礙的那T褲旁閃出閃入的套套的邊緣時,讓我略微安心下來。
順著胳膊向上看去,是朱哥那張有棱角的四方臉,只見他弓著背,下巴向前探出,額角已經向下開始流淌著汗珠,隨著一次次的挺進,震落而下。
我竟錯過了什麼,這是怎麼發生的,怎麼就會變成了這樣。
D哥是把我們的所有都告訴了朱哥嗎?
那麼今晚的女友不就是被送入虎口的小羊羔。
可女友會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朱哥侵入麼,還是D哥,是他做了什麼。
最終我看向女友,希望從她的臉上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在朱哥寬厚身體的陰影里,被半拉起翹臀的女友仰面躺著,臉側向我的方向眼神和我對視在了一起。
我卻在她的表情里看不出一絲抗拒,也看不到一絲愧疚,在被身下的男人一下向上撞出,緊身裙下的肉體隨之一顫,弓起脖頸哼叫一聲後,又被架著雙腿向下拉回。
“啊……啊……嗯……啊……老公……我……啊……老公……他……啊……”我其實根本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麼,女友幾乎是胡亂的呻吟著,其實我明白,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該對我說什麼。
此時女友那純美潮紅的臉頰上也已汗濕涔涔,半眯著的眼里只剩下不符合她這清純氣質的縱情滿足,當我看向她的時候感覺到她甚至開始是故意的在我面前表現,淫叫聲故意顫抖著夸張肆意起來。
仿佛在用這樣的表演來問我,這是不是就是老公你想看到的呢?
朱哥其實也看到了是我站在了門口,但身下這令人饞涎的年輕美女給他帶來的生理與心理上的極致享受,讓他根本不舍得有一秒的停歇打斷。
我想他的心中是不是也會擔心我在下一秒就把他一把拉開,他要珍惜每一次自己的肉棒在這美妙肉體中的摩擦,享受每一次插入這第一次見面的小妞對自己心理帶來的無限征服的快感。
突然間,朱哥松開女友雙手,握住了女友那雙小白鞋後的腳腕,並攏在一起向上提起。同時半蹲下身體,開始瘋狂的爆操起來。
女友的呻吟一下變成了持續高亢的喊聲,被每次抽動帶動的震顫著。
好在朱哥這樣半蹲著的猛干也就持續了四五十下,要不然我真的會擔心嬌弱的女友會被他干到缺氧昏死過去。
隨著朱哥一下退出肉棒,一屁股坐到了床邊的沙發上,女的那高高舉起的小白鞋也旋即落下,搭在了床邊。
雙眼緊閉胸口快速激烈的起伏喘息著,兩只手無力的癱在身體兩側。
這時我才注意到了月光下朱哥身下那根一柱擎天的巨物,居然比D哥的還要粗壯的多,我甚至有點不敢相信,剛剛居然是這樣的尺寸在女友那稚嫩的蜜穴中攪動。
阿!
這就是我那嬌美的小女友擁有的自己人生中的第3根肉棒嗎?
有那麼一瞬間我居然有點替女友感到性福,甚至我開始想象著,也許剛剛女友在看到它的一瞬間,內心中也瞬間被能夠去體驗嘗試一番的衝動占據。
就在我出神的時候,D哥從我身後繞過我身前,向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