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從高潮的余韻中緩緩回復的蘇荷睜開了美目,因情動而朦朧的眼波漸漸恢復了清明,然而下一刻她又皺起了光潔的額頭,羞憤交加。
原來她自瀆了這麼久,外面的兩人居然還沒完事,那“啪啪啪”的惱人聲音還是極為清脆頻密,只是好歹聲音比剛才小些了,聽著像是從老王臥室里傳出來的。
司徒青的呻吟聲偶爾還是飄來,只是那聲音頗為沉悶,略帶顫抖和痛苦,毫無神韻,顯然是將近一小時不停歇的挨操著實讓她體力消耗嚴重,而且猛烈的摩擦也讓她的柔嫩屄肉產生了痛楚感。
活該!蘇荷咬著銀牙,頗感快意。然而,她旋即又想到若是自己被操這麼久,那真的跟被虐待沒什麼兩樣,又止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第二天蘇荷是頂著黑眼圈拖著小寶去幼兒園的。
氣衝衝的她將近一點才睡著,結果六點又被老王吵醒,這個仿佛永不疲倦的老貨居然不等天亮,又興致勃勃地操起昏昏沉沉的司徒青來,那淫靡的交響曲在清晨中特別清晰,蘇荷想裝聽不到都不行。
好不容易老王完了事摟著司徒青重新開始了打呼,蘇荷一看天色已經大亮,都快七點了,只好無奈地直接起床,趁一對奸夫淫婦沒有察覺,帶著小寶出了門。
因為小寶這個跟屁蟲的緣故,她不太方便也沒心情去查看自己最愛的那張單體布藝沙發被糟蹋成啥樣了,但光從廳里飄散不去的濃重的精液和淫水味道就可以想象出來現場有多狼藉。
總之,她是用逃離的心態出門而去的。
如果有得選,我真想立刻搬離這個淫窟!走出小區門口的蘇荷恨恨地想。
風流是有代價的。
老王暴操千嬌百媚的司徒青一宿的後果是楊主任接連幾天的嚴詞訓斥,因為他那晚之後足足遲到了幾個小時,另一個後果是連著兩周,蘇荷都沒給他好臉色看。
老王自己知自己事,也沒什麼好怨的,所以頗是臊眉耷眼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個禮拜。
這段時間司徒青也沒找過他,估計是因為上回被操得渾身散架差點下不了地,有些後怕,完了暑假開始後,她干脆放了個大假,回老家帶著老母和弟弟旅游去了,這下老王更是沒著沒落的,看個母狗雌貓都有發情的架勢。
暑假來了後,雖然幼兒園放假了,但蘇荷並沒有閒著。
她在外頭一個早教機構兼了一份工作,一來是可以賺點外快,二來也可以順便把小寶帶去早教機構里蹭點免費課,一舉而兩得。
不過這一天,她著實有點犯愁。
培訓機構在臨近的周末有一次兩天一夜的小朋友拓展活動,有四五十個小孩在家長的陪同下報名參加,培訓機構也是傾巢而出,她雖然只是兼職老師,但也被派了任務。
她現在這座城市可謂是舉目無親,外出過夜不帶上小寶是行不通的,但帶上他同樣麻煩,畢竟那些小孩都是四到六歲的,拓展活動是不適合小寶這個年齡的,小寶不能參與,她又有任務在身,誰能幫她管著小寶?
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是叫上老王叔一起去。
本來嘛,叫上老王叔也是小事一樁,大不了給他點好臉,不再計較之前的風波,他也不會不幫這個忙,但問題是這次培訓機構預定的酒店是四星級別的,能調給她單獨一個房間,已經算是破例了,她又怎會好意思再申請一個房間給老王叔?
再者,這酒店並不便宜,讓她自負房費給老王開一個房間,她又不舍得。
難不成,就只能跟老王叔住一個房間?
蘇荷摟著小寶,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一臉郁悶。
一想到要跟色心不死且性能力爆表的老王叔在一個房間里待上一晚,她就很沒安全感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吃晚飯的時候,蘇荷躊躇良久,最後還是主動對老王提出了請求。
老王這貨一聽簡直是受寵若驚,這尊佛是整整兩周沒對他開過尊口了,雖然這一開口就是讓他翹兩天班,不過這比起家里冷冰冰的氣氛而言,那就是小事一樁,大不了回來連上幾個通宵補回來就得了。
周六早上,兩輛大巴車在十多輛私家車的引領下浩浩蕩蕩地奔赴100公里之外的某度假村。
開私家車的基本上都是小朋友的家長,雖然培訓機構有統一安排大巴車接送,但總有一些人喜歡有個私密的空間而不是鬧哄哄地跟別人擠在一塊,也有一些人是有炫耀自家財力的迫切需求的。
到了度假村,自有培訓機構的行政員工統一安排登記入住、分房,忐忑的蘇荷領了自己的鑰匙,拉著小寶,帶著老王找到了自己的標間,開門進去一看,一顆芳心就涼了半截。
四星級標准的房間設施自然是極好的,床也的確是有兩張,但不知道為啥,兩張床挨得特別近,中間幾乎不留過道。
蘇荷本來就夠缺乏安全感的了,一看這擺設,心里就更加慌了。
老王見蘇荷默然不語,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便赧笑道:“沒事,干脆把兩張床並攏了,你和小寶睡床上。窗邊那里夠寬敞,我打地鋪就行。”
蘇荷一聽,心想老王叔是自己請來幫忙的,哪能讓他睡地上呢?
那不是把他當傭人使喚嗎?
便道:“沒事,你睡靠里的那張床,我和小寶睡外面的那張。”
說完,她又想起了一事,續道:“哦對了,這兩天我就管你叫爸,不叫干爹了,免得別人誤會。”
老王一愣,不過隨即就明白過來:可不是嗎,親爹和成年的閨女住一間客房倒沒啥,干父女住一塊就尷尬了,惹人閒話多不好。便點了點頭。
放下行李,洗了把臉,蘇荷便與大部隊匯合,帶著小朋友們開展各種趣味活動去了,老王按著她的吩咐,在酒店里外領著小寶玩耍,午餐是酒店統一供應的簡單套餐,到了晚上,餐食就比較豐富了,在酒店的中餐廳開了十多桌,蘇荷和小寶、老王三人被安排和一位年輕老師及兩個家庭坐了一桌。
菜式非常豐富,因為是晚上的緣故,啤酒也擺上了餐桌。
老王和蘇荷夾著小寶坐著,他旁邊是一位理著寸頭、衣著非常時髦的男家長,雖然長得離帥氣兩字還有段距離,但極其自信,剛才自我介紹說是做投資的,名字叫錢明。
可能是因為他獨自帶著兒子來的緣故,他沒有什麼顧忌,對美貌的蘇荷是大獻殷勤,十句話里,倒有八句是對她說的。
“來蘇老師,喝點啤酒吧?”
錢明極有風度地問蘇荷。
這位美少婦老師,他是第一眼就看上了。
以他這麼多年玩女人的經驗,他也還沒有玩過這麼知性純情的少婦,而且還自帶制服誘惑的光環。
為了便於活動,蘇荷今天下身穿的是一條寶藍色的緊身牛仔褲,雖無走光之虞,但完美的腿臀曲线卻是袒露無遺,尤其是那挺翹的圓臀,白天的時候錢明可沒少盯著猛看,雞巴都不知道硬了多少回了。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白領標配的白襯衫,豐潤的酥胸把衣襟撐得頗為飽滿,好幾次錢春都忍不住從她兩顆紐扣之間瞧進去,企圖看到些許的乳肉或是胸罩,只是白襯衫的做工比較精良,並沒有留下走光的余隙。
“謝謝,我不喝了,晚上還得照看兒子。”
錢明的企圖蘇荷一眼就看穿了,以她的姿容,從小到大不知道碰到過多少對她不懷好意的好人,她應對的經驗自然豐富。
“小寶都那麼大了,不需要特別照看的,再說了,不是還有叔叔嗎?”錢明不依不饒,已經站起來拿起蘇荷面前的酒杯倒酒了。
這下連老王都看出錢明那點花花腸子了:我操,還想灌醉小蘇占點便宜不成?媽了個逼的,你小子不是好人。
見錢明倒滿了啤酒杯放在了蘇荷前面,老王便探手端了過來,憨笑著跟錢明說:“錢先生,孩子嘛還是媽媽管的好,小蘇不方便,我來陪你喝兩口好了。”
錢明的笑容一僵,隨即強笑道:“行啊,看來叔叔你酒量好的,我陪您喝。”
其實老王哪有什麼酒量?他跟錢明連著碰了兩杯,就已經有點醉眼朦朧了,
幸好同桌的那位培訓機構的年輕老師小李和另一位男家長也看不慣錢明這種赤裸裸的撩女行徑,幫老王擋了不少酒,否則老王搞不好當場就要醉倒在地。
畢竟不是應酬的飯局,晚餐結束得還算早。
未能如願灌倒老王,順便把蘇荷拉下水的錢明悻悻然地拉著兒子走了,蘇荷關切地看著滿臉通紅的老王,問道:“爸,你沒事吧?”
其實老王是已經醉了,只是他算是酒品好的那種人,腦筋也依然清醒,聞言大著舌頭說:“沒事啊?結束了是吧?那走吧。”
說完,自個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了。
同桌的小李問道:“蘇姐,要不我扶下叔叔到房間?”
蘇荷看老王大致還能走出一條直线,便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小李,他沒事。”
這個小李對她也不無仰慕之心,她也不想給他什麼機會,以免節外生枝。
坐電梯到了客房所在的樓層,老王被電梯轎廂搖晃了幾下,終於酒意上頭有點熬不住了,他出了電梯門,剛走了兩步,一個踉蹌就往地上去,走在後面的蘇荷吃了一驚,忙不迭地搶前兩步抱住了他的左臂,勉強撐住了他的身體。
“你怎麼樣?”
老王昏頭腦漲的,倒是沒忘記搖了搖頭,在蘇荷的幫助下站直了身體。
松了一口氣的蘇荷這才意識到,自己雙臂還抱著老王叔的臂膀,自己的胸膛完全貼在他的手臂上,登時俏臉火紅,本能就要松開逃離,然而她看老王依舊昏昏沉沉的,好像一無所覺,而且他的確是靠著自己的力量才能勉力站穩而已,她又怎能松手呢?
於是,她只好抑制著羞赧,攙著老王往客房走去。
短短十多米的距離,她足足走了一分多鍾,因為老王的身體實在是太沉,而她又實在是太苗條,讓她拖著老王走這麼遠,的確不是一件易事。
好不容易到了地兒,開了門,招呼著小寶跟著進了房,把老王放倒在床上,她這才甩了甩因過度用力而發脹的胳膊,嬌喘細細地坐倒在另一張床上,酥胸兀自急劇起伏著,身上的白襯衫已被香汗打濕了,半貼在雪嫩的肌膚上,比完全赤裸還要誘人三分。
幸好,老王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倒不怕招他見色起意。
蘇荷見老王閉著雙眼,已經打起了呼嚕,芳心初定,便趁這個空當,連忙打開行李箱,翻出自己和小寶的換洗衣服,拉著小寶進了浴室,反鎖了,才迅速地和小寶一塊洗了個淋浴。
因為要跟老王同睡一間房,她沒帶平常慣穿的睡衣,帶的是一條黑色的寬松運動長褲和一件灰色的圓領T恤權當睡衣,而為了保險起見,她又把胸罩穿回了灰色T恤下面,這才放心地領著小寶出了浴室。
嬉鬧了一天的小寶很快就睡著了,蘇荷半躺在遠離老王的另一邊床上,心潮起伏,毫無睡意,一方面是因為跟一個沒有親密關系的男人同屋,她畢竟還是有些忐忑不安,另一方面是因為手機到現在叮咚叮咚的沒停過,微信一條接一條的彈出來,不出所料,大部分是錢明發來的,小部分是小李發來的。
蘇荷有點後悔吃飯時架不住錢明的借口,被他加了微信。
像他這樣的有錢人,她雖然並無好感,但也不敢得罪,就像現在發來的信息,她也不好完全裝作視而不見,只能挑了幾條不涉及曖昧的敷衍地回復下。
至於小李發來的信息就小意很多,畢竟算是同事關系,而且這回大家的任務有交集,他打著溝通工作的名頭發來信息,也是不好置之不理,畢竟他是正式員工,而自己只是個兼職的。
終於到了十點左右,她借口累了要休息,打發了兩個各懷心思的男人,放下了手機。
她也的確是有些乏了,睡意一陣一陣的涌來,然而她聽著老王的鼾聲,愣是不敢睡著,燈也不敢全關,時不時地就扭頭看看他的動靜,生怕他悄無聲息地摸過來。
然而不看還好,看了幾眼後她就發現一個異象:仰臥著的老王的褲襠不知道何時開始,已經搭起了一個巨型的帳篷,看黑色的劣質西褲那被高高頂起,繃得仿似要裂掉的駭人樣子,他里面就算穿著內褲,也是那種跟沒穿差別不大的寬松褲衩。
最讓蘇荷止不住顫栗的是,這個帳篷的巨大、高聳的程度,著實超越了她的認知,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沒了褲子的遮擋,她會不會被老王的尺寸嚇得暈厥過去。
一陣燥熱襲上了蘇荷的身體,幾乎是刹那間,她的俏臉就火紅起來。
本能地,她連忙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實際用處,反而因為身上穿得過於密實的緣故,很快身上就冒起了細細的香汗,熱氣把輕熟少婦的動人體味蒸騰起來,不一會,她的身側就溢滿了如蘭似麝、催人情欲的迷人香味。
睡夢中的老王,仿佛也嗅到了這動人心魄的氣息,忽地無聲咧嘴而笑,蘇荷見了,頓時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恐懼地屏住了呼吸。
然而,老王並沒有真的醒來,他只是無意識地一揮手,右手伸到胯下撓了撓,隨著他抓撓的動作,陽具的形狀時隱時現,如同一把殺意懾人的彎刀一般,讓蘇荷又是一陣莫名驚悸。
但老王撓了幾下雞巴後,又接著打起了呼嚕。
虛驚一場的蘇荷發現自己被嚇出了一身好汗,黏糊糊的好不難受。
然而她沒有起身去再衝洗一遍的心情,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這漫漫長夜趕緊過去了才好。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蘇荷實在是抵擋不住睡意了,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在某一刻,她忽地感覺到老王無聲無息地從床上坐起、翻身下了床,猛地一驚醒,挺身而起緊緊揪住被子神經質地叫道:“你別過來!”
老王著實被她嚇得一愣。
其實他是因為啤酒喝得多,被尿給憋醒的,本來只是想悄悄地起來小便來著,沒想到蘇荷睡得很淺,不但驚醒了,還來了這麼一句。
老王雖然是個爛好人,但骨氣還是有點的,明明自己對蘇荷沒什麼企圖,這次是給她純幫忙來的,反倒被她當成色狼日防夜防,何苦來?
“我,我還不至於這麼混蛋!”老王憋屈之下,老臉通紅,狠狠地剁了一腳,進了浴室,咣當地關上了門。
清醒過來的蘇荷聞言,哪還不知道老王叔頭一回生起了自己的氣,一時間,心里有些羞愧,明白自己的確不慎傷到了他的自尊。
她有心等他出來後給他道了歉,誰料他一通尿完後,又開了水龍頭嘩啦啦的洗起澡來,她等著等著,早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可能是因為老王的氣話反證了他的人品,讓蘇荷潛意識里頗為安心,後半夜她倒是睡得很死,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老王早就沒在房間了。
她心里一咯噔:糟糕,老王叔不是給起得一大早就跑回家了吧?
這麼大老遠又交通不便的,他怎麼回得去?
再說了,今天白天還有活動呢,他回去了,小寶怎麼辦?
她急急地喚醒小寶,洗漱停當,撥響了老王的電話,幸好,電話響了兩聲就接起來了,不等她開口,他就說道:“我就在大堂!”
聽聲音,顯然心里仍有疙瘩。
這一天,老王愣是沒給蘇荷好臉,即便是蘇荷私下里跟他道歉的時候,他也是梗著脖子,像個莽撞少年一樣,聽不進去,轉身就走,也是把蘇荷搞得哭笑不得。
忙碌到下午,拓展活動終於結束,大隊伍踏上了歸程。
在大巴上,人多嘴雜,蘇荷也沒機會跟老王好好溝通,回到城里後已經是傍晚,蘇荷本來想請老王在外面吃頓便飯的,誰料這老貨一下車也不打招呼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蘇荷拉著小寶和行李箱跟他不上,只好作罷,心想:得了,讓他先消消氣,明天再賠罪吧。
但蘇荷還是低估了老王的生氣程度。
當晚他是很晚才回家的,第二天早上蘇荷起來後就發現,他早早就上班去了,而且臥室里放著的一個老舊的旅行袋也不見了,整整齊齊疊在椅子上的衣服也少了很多,她心里一咯噔:壞了,不至於離家出走吧?
再說她才是這房子的主人啊,這是鬧哪一出?
果然,當天晚上老王並沒有如常回家吃晚飯。
蘇荷頗有些不安,便抄起手機給他打電話,響了五聲之後,他接了起來,沒等她開口,他就硬梆梆地說:“最近老是要值班,我在小區宿舍住了,不回來了。”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蘇荷怔怔地看著手機屏幕,心想:行啊老王叔,你怎麼像個十幾歲的毛頭小伙似的,還挺會耍脾氣!
其實老王雖然只是隨口編一個不想回家的借口,但他為了讓老李騰出他住的小宿舍,的確答應了老李替他值夜班,而且白天也額外給老李頂兩個小時的班,所以老李才屁顛屁顛地把位於小區東北角圍牆邊上的小宿舍給讓了出來,搬回家住去了。
雖然名義上叫宿舍,實際上這只是一間挨著自行車棚和業主雜物房的一間小平房,以前是放物業公司的雜物用的,現在里面也還有很多陳年積壓雜物,只是在靠牆的一邊整出了幾平方的空間,用木板支了一張單人床而已,極其簡陋。
不過這對老王來說沒有什麼問題,他年輕時在農村的家比這破多了。
翌日,蘇荷給老王打了三個電話,都沒接通。
她又給老王發了短信,大意是那天誤會他了很抱歉,請他不要計較搬回家去住。
她知道老王識字不多所以用詞很簡潔,然而,也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回音,老王也並沒有踏足碧水花園。
老王轉了性子,放著碧水花園那麼好的房子不住,連著幾天以小區為家,著實讓楊玉蓮頗為驚訝。
這對於她而言,算是好事成雙了,第一樁好事自然要算是樓上的狐狸精司徒青滾回了老家。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也破例給了老王幾分和顏悅色,權當褒獎他對小區的無私奉獻精神了。
這日,范區長照例不在家,楊玉蓮一時興起,晚飯燒了一桌海鮮,又開了兩瓶啤酒獨酌一番,吃得十分盡興,然而不知道是海鮮不新鮮還是搭配啤酒路子不對,到了半夜,肚子忽地絞痛起來,疼得她在床上翻來覆去汗出如漿。
她知道壞事了,忙摸起手機撥起了老公的電話,然而嘟嘟聲響了很久,並沒有接通。
她重撥了幾次,依然如此。
慌亂、恐懼且失望的她,旋即想到了老王在值晚班,便轉而打給老王,兩秒鍾後老王就接起來了。
“怎麼啦,楊主任?”
“老王,你快來我家一趟,送我去醫院!”
“咋啦?好,我馬上來!”
放下電話,楊玉蓮芳心略定,想到老王沒有鑰匙,忙勉強支撐著爬起來,一手捂著肚子,忍著劇痛小步挪到家門口,已然聽到了外面樓梯間驟響的腳步聲,剛把門打開,果然老王已經出現在門口。
“怎麼啦?”老王關切地問。
“我肚子很疼,估計是急性腸胃炎。”楊玉蓮心里一暖,說道。
“那我送你去醫院。”
老王說罷,這才留意到楊玉蓮的衣著。
剛從床上下來的楊玉蓮身穿一套絲質的紫色睡衣褲,雖然是密密實實的,但套頭式上衣里面顯然沒穿胸罩,兩粒新鮮提子大小的乳頭把輕薄的絲質睡衣頂出了兩個明顯的誘人凸點,加之她方才出了一身大汗,胸前都濡濕了,衣料緊緊貼在形狀優美的豪綽乳房上,簡直比不穿還催人情欲,禁欲好些天的老王幾乎是馬上就硬了。
察覺到老王的窘態,楊玉蓮低頭一看,心中了然,也是頗為尷尬,忙道:“我的醫保卡在電視櫃上,你幫我拿下。還有,幫我拿下沙發上的風衣。”
把淡藍色的薄款風衣穿上了,拉好了拉鏈,楊玉蓮這才自然了點。
老王看她疼得都無法站直,便問道:“你能走嗎?要不然我背你到大門口打車。”
楊玉蓮自己知道自家事,便是老王不主動提出她也得開口求懇了,聞言飛快地嗯了一聲。
老王轉身蹲下,楊玉蓮也顧不上避嫌了,扶著他的肩膀伏在他背上,老王雙手探到背後挽著她的腿彎,毫不費勁地就把她背了起來——沒錯身材高挑豐腴的楊玉蓮是有120斤上下,但這對於在工地上搬慣了磚的老王並不算什麼,真正讓老王難受的是與她胸背相貼,這著實點燃了他的熊熊欲火,皆因這具女體是如此的熟艷軟媚,真正緊貼這一刻足以讓任何男人失控——淺綠色的薄款風衣除了擋風之外不構成任何的物理屏障,內里紫色的絲質睡衣也是仿若無物,所以她沉甸甸、嬌彈彈、軟綿綿的豪乳便毫無保留地墜在老王健壯的背脊上,那分量和熱力讓他幾乎呼吸困難;因為楊玉蓮比他還高,為了保持平衡她必須盡量貼伏在他背上,所以她從胸部一直到柔膩的小腹都跟他緊挨著,毫無縫隙,讓他充分體會到什麼叫做柔若無骨,那股銷魂感覺幾乎要把他的骨頭也抽掉了;而挽著她腿彎的粗糙大手,對於軟薄絲質睡褲下面這雙大腿的豐盈和滑膩,又是另一番極其動人的體驗。
背上的佳人在疼得死去活來,老王知道現在動色心著實有點禽獸不如,但性本能並不受他的理性所控制,就像下樓梯的此刻,隨著他的腳步而巨幅晃動的海量乳肉對他的背肌造成的忽輕忽重的溫柔擠壓,即使他是柳下惠復生,怕也是忍不住要勃起的。
救人如救火,很快老王就出了樓梯間,小步跑向大門口。
在朦朧的月色下,高挑的動人女體伏在中等身材的男人背上一步一顫的景象,既違和,又淫靡。
淫靡的觀感主要來自於這女人的一具盛臀,因著被背的姿勢,這具本來就肥碩滾圓的至美臀部被繃得形狀畢露,絲質的睡褲不但沒起到遮蔽的作用,反倒欲蓋彌彰,那勒入深邃股溝的料子、里面內褲的线條、賁起的陰阜形狀……
若是有男人以略低的角度從後面看到這一切,估計會有馬上撲倒這女人的強烈衝動,哪怕她現在是個重症的病號,也得不到任何的憐惜。
幸好老王無緣看到這幕勝景,而半夜的小區里也沒有半個旁人,所以老王順利地到了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朝最近的醫院疾馳而去。
至於無人看管的小區大門,嗯,你說是此間最大的領導夫人貴體重要,還是這老舊小區百八十戶的防火防盜重要?
這晚也是趕巧,附近的這家醫院急診病人並不多,興許是不想自己的狼狽樣子不小心給熟人看到,到了急診門口下了車,楊玉蓮就不讓老王背了,只扶著他一邊胳膊借點力,勉力拖著嬌軀往里走。
老王扶她在候診的位子上坐下,掛號倒沒費什麼功夫,醫生診斷起來也很熟門熟路,果然是急性腸胃炎,開了點藥就吩咐他們去付款打點滴。
兩瓶藥水打完,楊玉蓮的症狀已經緩解許多了,恰在此時,范區長的電話回撥了過來。
“怎麼了?這麼晚打來電話?”
老公的聲音透著煙酒過度的疲憊,但明顯不是睡夢中醒來的那種聲調,楊玉蓮一聽就心中了然,失望、悲哀填滿了胸臆,淡淡地說:“剛才急性腸胃炎發作,現在醫院輸液。”
“啊?嚴重嗎?怎麼搞的,又亂吃東西了?”
“現在沒事了,打完針了。先這樣吧,我現在回去了。”說完,不等老公回話,她掐斷了通話。
楊玉蓮是自己從醫院走出來的,雖然肚子里還隱隱作痛,身子也有點發虛,走這幾十米倒沒啥問題。
但到了小區,下了出租車後,她就感覺很疲憊,走起來腿都有點發軟,老王見狀,關切地問道:“能走嗎?要不然我還是把你背回家吧?”
“不用了。”楊玉蓮忙不迭地說。現在沒有去醫院時那麼緊急,萬一小區誰誰剛好看到呢?她臉還是要的。“你扶我一把就行了。”
老王點了點頭,便攙起她一邊胳膊,支撐著她往里走。
順著樓梯往上爬的時候,楊玉蓮便愈感吃力了,自然而然地更多靠著老王的力量,半邊嬌軀就跟老王挨得緊了,豐隆的乳房外沿時不時地蹭到他的胳膊和身側,彼處的柔軟、溫暖和彈性,讓老王爽得無以復加,幸好樓道里的燈光很昏暗,所以他老臉上因興奮所致的紅潤倒不虞楊玉蓮察覺,但他褲襠上緩緩膨大的帳篷卻是無法遮掩的,即便楊玉蓮是病體未愈精神不佳,但眼神兒還在,已然發現了彼處的異象,很自然的,羞怒之余,芳心散亂起來:這個老流氓,咋就不會收斂?
一會到了家,他不會硬來吧?
幸好,硬歸硬,老王還不至於變身禽獸,等到了楊玉蓮的家門口,她摸索出鑰匙開了門,趁機脫離了老王的攙扶進了屋,老王站在門外摸了摸後腦勺,靦腆地說:“楊主任,你沒事的話,我就回去值班了。”
楊玉蓮回過身來,美目投注在老王臉上。方才跟他健壯的身體一陣挨蹭,著實也是讓她有些烘熱。“那好,謝謝你啦。”
看著老王三步並作兩步跑下樓梯,楊玉蓮心中一暖,終於忍俊不禁,綻出一個病中西施的嬌艷笑容。
急性腸胃炎發作起來要命,但好起來也是快的。
沒幾天功夫,楊玉蓮又跟沒事人一樣了。
范區長也從省城出差回來了,進門的時候佯作關切地問了幾句,得知她基本痊愈之後,也就沒有然後了,搞得她連著兩天悶然不樂。
這天,范區長照例又外出了,說是帶著幾個企業去別的城市考察雲雲。
楊玉蓮從來不會細究他的理由是真是假,反正就算是假的,她也只能當真話聽,而且她也習慣了老公三天兩頭不在家。
下了班,在家無聊透頂的她東想想,西想想,想到一事兒,就打了個電話給老王,讓他晚上到家來吃飯,算是對他上次幫忙的感謝。
其實老王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內心是拒絕的,因為他發自內心地怵楊主任,而且她越美,他就越怵,因為明知道這個女人碰不得,所以還不如離得遠遠的。
但也正是因為他怵她,所以他本能地就答應了,而且他也想不出理由來拒絕-——按排班他今天剛好不值晚班,楊主任作為他的直屬領導,清楚得很。
到了傍晚5點鍾,老王准時敲響了楊玉蓮家的門,不一會門就開了,楊玉蓮出現在門後面,笑著招呼他進門。
她還是穿著白天上班時的那條黑色的無袖圓領及膝連衣裙,因為是夏裝,領口的設計比較寬,她光潔的頸項和精巧的鎖骨都裸露著,那雪膩的白和裙子的黑反差極大,這麼近距離看去,老王的眼睛都被晃花了。
這條連衣裙的總體設計不算貼身,然而因為楊玉蓮的乳房極為豐滿的緣故,胸襟的位置完全被撐滿了,脹鼓鼓的乳廓現出了完美的弧形,很自然讓男人生出撲上去雙手抄個滿懷的衝動。
當然老王是沒這膽量的,所以他的目光只是一滯,便趕緊往下挪,於是便看到了她急劇收束的柔美腰线。
平心而論,楊玉蓮的腰圍跟司徒青這種沒生育過的小姑娘是有差別的,但因為她胸圍夠大,所以曲线比例仍然極佳,足以讓男人為之瘋狂了,更何況,她緊致腰身下面還有一具滾圓豐隆的盛臀,和兩條筆挺玉潤的長腿……
老王不敢再往下看了,因為白天的時候他已經從背後偷看過,知道楊主任的屁股和腿美成什麼樣,他怕當場勃起那就尷尬了。
老王眼睛不知道往哪兒放的蠢樣讓楊玉蓮既得意又好笑,佯嗔道:“愣著干啥?進來呀。”
老王“哎”了一聲,忙踢掉鞋子小心翼翼地進了屋。他張望了兩眼,問道:“范區長呢?”
“他出差了。”
“哦。”老王如釋重負。相比楊主任,她老公范區長更加位高權重,老王在他面前連呼吸都不敢大聲,還好他不在,總算不用太緊張。
老王關好門回身一看,敢情一桌熱騰騰的飯菜早就擺上桌了,冷菜有拍黃瓜和鹽烤花生,熱菜有白斬雞、醬牛肉、糖醋排骨和清蒸桂魚,外加一個炒青菜和紫菜蛋花湯。
老王受寵若驚地搓了搓手,憨笑道:“楊主任你也太客氣了,怎麼燒了這麼多菜?”
“你敞開吃就行了,吃不完就剩著。”
楊玉蓮笑著說。
還別說,自從老王上回送她去趟醫院回來,她對老王著實客氣了很多,說話也沒那麼衝了。
“坐下呀,還站著干嘛?”
“好,好。”
“光吃飯太悶了,喝口紅酒吧?”
楊玉蓮走到廚房里,拿了一瓶紅酒出來,沒等老王點頭,她已經利索地打開了,倒進了一個醒酒器里,拿到了飯桌上。
老王一看,眉毛都皺了起來——他是一瓶啤酒都能喝高的酒量,這從來沒喝過的紅酒,他著實有點怵。
“怎麼啦?嫌我的紅酒不好?瞪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意大利進口的高級貨。”
“哪里,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沒喝過紅酒,怕受不了。有啤酒嗎?”
“啤酒是真沒有。再說了,上次去醫院就是喝啤酒吃海鮮鬧的,最近都不想喝啤酒。得了,你就隨便喝喝,我也不灌你,行了吧?”
“好吧。”
“來,先敬你一下。這是多謝你上回送我去醫院的。”
“好。謝啥呢,挺小的事兒。”
“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是大事,必須要謝的。”
說話間,楊玉蓮已經一仰脖子,喝了一大口紅酒,老王瞧了,心想楊主任還挺豪氣的,便也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怎麼樣?不難喝吧?”
老王吧唧吧唧著嘴:“咦,還好啊,比啤酒還甜點,感覺挺好喝的。”
“我就說嘛,來,吃菜!”
“哎!”
憑良心講,楊玉蓮還是有一手好廚藝的,這幾個家常菜燒得著實不錯。
最近一直住在小區里的老王好久沒吃過可口的飯菜了,著實是吃出了狼吞虎咽的感覺。
楊玉蓮偶爾夾兩筷子菜,大部分時間只是端著紅酒小口抿著,一邊被老王吃得飯粒、菜汁橫飛的餓鬼相逗得忍俊不禁。
老娘好歹算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頂尖女人啊,自家老公竟然不懂欣賞,每天在外面胡混不沾家,反倒是跟這麼個粗魯門衛吃頓飯,才吃出了點溫馨的感覺!
楊玉蓮想著,不由一陣憋悶,一口氣悶了一杯紅酒,又咕嚕嚕地滿上了。
老王抿過兩小口後就沒摸過酒杯了,見楊主任一杯接著一杯地喝,好奇地瞥了她一眼,這一看就看傻了。
平時的楊主任,是何等的高冷、氣派、傲然,何曾有過現在這樣溫婉的神態?
紅酒的酒力在緩慢地發生作用,她白膩的臉龐已然染上了一抹紅霞,比搽了胭脂還動人。
更明顯的變化是她的眼神,雖然離醉眼朦朧還早得很,但那平常居高臨下的氣勢不見了,眼底里映照著追憶過往所致的惘然和哀傷。
縱然老王是個不折不扣的粗人,看了這一幕都有心弦被撥動的感覺,自然而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像個白痴一樣半張著含著飯粒的嘴巴,傻傻地盯著楊玉蓮絕美的臉龐。
“怎麼啦?”
老王的呆滯把楊玉蓮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她剛問出口,待看清老王的神色時,當然也就了然這老貨是被自己的容顏迷醉了一瞬,心中好笑之余,也不無得意。
“來,別光顧著吃,喝點酒,光我一個人喝,悶死了。”
“好,干杯。”
老王見楊主任主動化解了自己的尷尬,連忙就坡下驢,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幸好,酒量甚淺的他臉上早就黑中透紅,恰好藏住了他的窘色。
楊玉蓮見老王若無其事地繼續夾菜扒飯,心中更是好笑。
暫且拋下老王和司徒青通奸這件糟心事兒不去想的話,她倒是覺著這老貨挺可愛的,憨厚中自帶一種蠢蠢的屬性,跟狗中奇葩哈士奇有得一拼。
“對了,你在碧水花園不是有一套房子嗎,怎麼搬到小區宿舍來住了?”楊玉蓮想到這件讓她頗為好奇的事兒,便問道。
“沒什麼,住這里上班方便。”老王停了筷子,隨口道。只可惜,他這張臉是藏不住秘密的,悻悻然的神色已經讓楊玉蓮看去了。
“怎麼啦?跟你干女兒鬧矛盾了?”楊玉蓮玩味地抿了口酒,目光卻始終瞧著老王的臉。
“沒有。不是。”
“還說沒有,瞎子都看得出來了。哎,她只不過是你干女兒,又不是親生的,真有矛盾的話,為啥是你搬出來而不是她搬走?房子可是你的。”
“為了一點小事,我能忍心讓小寶搬來搬去連個安心住下的地方都沒有啊?反正我一個老頭,到哪兒住都是住,有什麼關系。”
老王反駁道。
雖然明知楊主任說的是常理,但他惱蘇荷歸惱,終究還是可憐她娘倆的。
“嘖嘖,真是,瞧不出來你倒是心軟。”
楊玉蓮習慣性地揶揄道,但旋即想到,若是老王不是個好人,那天送自己去醫院的時候還不趁機占盡自己便宜?
於是便有點赧然,覺得不應該用這樣的語氣說他。
被楊主任罵慣的老王並沒有聽出什麼毛病,只是嘿嘿地傻笑了兩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在老王的詞典里,是不存在感傷、自憐這種字眼的,所以他又接著吃菜扒飯起來,倒是為了保持身段有意控制食量的楊玉蓮坐在對面,光顧著喝酒了,微醺之余,思緒開始亂飄。
她想到了那一回自己在樓道上失去平衡往後倒的時候,老王用硬梆梆的陽具硬生生地頂住自己股溝,穩住自己身體那非人類的一幕;又想到了那次老王站在凳子上幫自己往壁櫃里放棉被,結果摔下來騎在自己身上,那勃起的陽具幾乎頂到她的嘴巴;當然還有她這輩子不可能忘卻的那一次,在擠滿人的電梯里,站在她身後的老王用硬挺的陽具無恥地抵住她的陰戶廝磨,還大膽到伸手摸她的私處,最後竟讓她在電梯里公然高潮泄身……
想到這兒,楊玉蓮不由渾身烘熱。
老公一年也跟她親熱不了一回,而且她明知老公在外面肯定有些不清不楚的情兒,她自己都動過找個小情人的心思,然而沒想到小情人沒找到,倒是跟對面這個粗鄙的老門衛有過三番四次的曖昧接觸,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楊玉蓮在回憶中發窘的當口,老王也吃飽了,心滿意足地放下了筷子。
他抬眼瞧瞧楊主任,見她單手托腮,雙頰暈紅,眼神迷離,那模樣有著少女般的嬌憨,與她的熟美風情混合起來,簡直是迷死人不償命。
老王小心髒怦怦亂跳著,見她明顯是在走神,加之酒壯慫人膽,便難得放肆地盯著她的嬌艷臉龐痴痴地看,半晌又被她緩緩起伏的豪乳所吸引,目光游移往下,鎖死在她黑色無袖圓領連衣裙那輪廓滾圓、幾欲裂衣而出的隆起上,只是頃刻間,呼吸便粗重起來,完全跟隨著那乳峰微微蕩漾的節奏,艱難地吐息著,只覺這輩子見過最美的景象,此刻就在眼前。
老王忽然化身木偶,室內就顯得過於安靜了,環境的變化,終於讓楊玉蓮的思緒從過去飄回了現實。
她見老王雙手扶著飯桌,上身略微前傾,兩眼瞪圓聚焦在自己的胸部上,還半張著嘴巴幾乎要留下哈喇子的痴漢模樣,先是一驚,爾後由羞轉怒,嗔道:“喂,你看哪兒呢?收斂點!”
“哦,啊?對不起楊主任,我該死!”老王如夢方醒,老臉臊得通紅,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掌嘴就算了,自罰三杯吧。”
其實楊玉蓮從小到大被男人盯著胸部瞧慣了的,尤其是年過四十以後,對於自己還能吸引這麼多男人的目光,怒意並沒多少,得意反倒居多,呵斥老王只不過是習慣使然而已。
“三杯太多了楊主任,要不我喝一杯吧?”老王面露難色。
楊玉蓮本就只是隨口一說,見老王當真了,噗嗤一笑,說道:“好,一杯就一杯,但要倒滿點。”
說著,把紅酒瓶拿起,伸過來給老王滿上。
她胳膊這麼一伸過來,老王便不由自主地順著她修長的手指、纖巧的手腕一路往上看去,只覺她的整條胳膊圓潤而勻稱,通體雪白,毫無瑕疵,一直到她光潔無毛的腋窩,都極具美感,也不知怎地,本就硬了七分的陽具猛地一跳,松垮的內褲和劣質的薄款長褲根本形同虛設,以至於迅速膨大到極限的陽具往上一彈,好死不死的,彈到了餐桌下沿的擋板,登時砰的一聲,老王疼的一陣齜牙咧嘴不說,餐桌還晃動了一下,紅酒杯里本就將滿的暗紅酒液灑了出來,流淌在桌面上,還迅速匯集成一條小水溪,往老王的身前淌下去。
“哎怎麼回事?你趕緊起來挪一邊啊,滴到你褲子上了。”
“沒事,濕一點沒關系。”
可憐的老王疼得冷汗直冒,卻只能裝作沒事發生一樣。
與其被楊主任發現他的陽具腫脹得快要刺穿褲襠,他寧願濕掉整條褲子算了。
楊玉蓮莫名其妙地擱下紅酒杯,看了看老王天高雲淡的神情和殊不匹配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頓時有點猜到真相:老王所坐的位置,並沒有桌腿,所以不太可能是腳上踢到了桌腿,而且他剛才上半身都沒動過,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那根髒東西突然硬起來,把桌沿的擋板都打到了?
這怎麼可能,椅子的高度離擋板還相當遠……
然而下一秒,她聯想起老王那根髒東西連她一百二十斤的體重都能頂得住,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想到這一節,震驚、羞赧之余,楊玉蓮忽然覺著有點慌。
這個老流氓,我伸手給他倒個酒,他看著我的胳膊都能勃起成這樣,待會不會見色起意,強奸我吧?
這倒霉催的,紅酒壞事啊。
“你……算了別喝了,飯也吃好了,要不你回去宿舍吧。”楊玉蓮故作鎮定,發號施令道。
“我好像有點暈,先坐一會,先坐一會。”
“那……那你先坐著,我收拾收拾。”
楊玉蓮覺得現在這麼近的距離被老王面對面瞧著有點危險,便站了起來收拾了碗筷和空掉的盤子,端著走進了廚房。
她並沒有馬上折返回來,反倒開了水龍頭,嘩啦啦地衝起盤子來,心里想著的是:興許這老貨不好意思當著我的面站起以免出洋相,現在我背對著他,他總該起身走人了吧?
世事難料,換了幾個月前的老王,或者說沒喝酒前的老王,或許他還真的已經悄悄起身走人了,但此刻的老王,帶著幾分酒意,膽氣豪了很多,而且被司徒青開發出對性事的熱衷後,已經不沾葷腥好幾個禮拜了,現在正是看著個母豬也要發情的時候,更何況,楊玉蓮本就是不下於司徒青的絕色尤物,而且比司徒青更成熟、豐腴、高貴,更加吊老男人的胃口。
所以,楊玉蓮這邊廂剛端著盤子從他身旁走過,他就猴急地扭頭盯著她的背影看,那具飽滿肥美的盛臀在黑色及膝連衣裙下,輪廓和形狀都無所遁形,反倒多了幾分朦朧的美,而隨著她的步伐,極具彈性的臀肉微微搖曳著、蕩漾著,簡直就是要把老王的小心髒揉爛踩碎的節奏。
而且,楊玉蓮的背影之美,並不止於她的臀部:她的身材頗為高挑,而且比例極佳,下半身甚是修長,裸露在外的小腿頗為秀美,既沒有這個年齡的女人慣有的臃腫,也沒有青澀女孩那種過分的瘦削,分外完美;此刻在家的她腳上套的只是一雙普通的居家拖鞋,腳踝圓潤柔美不說,連容易磨損、生出老繭的腳後跟,都還是那麼嬌嫩白淨,便是經歷過最多女人、最挑剔的男人在這兒,也是挑不出這具女體的任何毛病的。
老王貪婪的目光從楊玉蓮的裸足往上一直看到她烏黑的披肩秀發及雪白的肩頸,心中的欲望急劇膨脹。
沒錯他是一直怵她,但那是因為她的官位,是因為她老公的官位,他作為一個底層的小市民,本能對做官的有畏懼感。
但是,人死不過屌朝天啊,老王心里電光火石地把自己卑微的一生過了一遍,反正自己孤身寡人,無牽無掛,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之一已經被自己操過了,還有什麼遺憾?
要說有遺憾的,那就是眼前這個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之二,現在就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跟她親近親近,如果就此浪費掉這個機會,這才是最大的遺憾!
至於萬一她惱羞成怒報警了,把自己抓去坐牢,搞得自己身敗名裂,那也無所謂了,反正自己爛命一條,死都不怕,又有什麼可惜的呢?
老王這輩子都沒這麼果斷過,他眼中閃過一絲悲壯,嚯的一下站了起來,硬挺的陽具又把餐桌的擋板蹭了一下,帶動著桌上的碗碟一陣亂響。
“沒事吧?”楊玉蓮暫停了洗碗的動作,側頭問了一句。
“啊,沒事。”老王滿蓄的氣勢登時泄了三分,忙裝模作樣地整了幾個盤子壘起來,端著走向廚房,一邊心虛地說:“我幫你把盤子拿過來。”
“不用!你就別沾手了,放著吧。”楊玉蓮巴不得離他越遠越好,聞言急道。
“已經沾手了,呵呵。”老王腳步不停,已經進了廚房,因為特別緊張的緣故,說話的語調都有點怪了。
女人的第六感何其靈敏,楊玉蓮心里一個咯噔:糟糕,這老貨不是酒壯慫人膽吧?他可千萬別對我動手動腳。
老王見楊主任默然不語,心中一松,賈起余勇,把手上的盤子擱在洗碗槽的邊上,大著膽子看向她的臉。
壞了壞了!
老王灼熱的眼神看過來,楊玉蓮芳心更亂了,她手里的抹布胡亂地揮著,把另一只手里的碗涮了一遍又一遍。
她不敢看向老王,怕變相刺激他的色心,只是強作鎮定地說:“行了,你可以走了。明天記得准時上班。”
最後一句,她自覺是神來之筆,不著痕跡地點出了上下尊卑的關系,料想這老貨會記起自己的身份,知難而退。
然而,老王這時候已經精蟲上腦了,哪怕退一萬步講,即便是平時的老王,斗大的字認不滿一籮筐的他哪能聽得懂什麼弦外之意?
所以楊玉蓮這番話,純屬是表錯情。
“我幫你洗吧。”
老王在如何接近女人這件事上面還是比較笨拙,他無視楊玉蓮的逐客令,好不容易憋出這麼一句,就勢挨近了她的身側,粗糙的手掌摸進了洗碗槽,看似是去搶抹布,實質上目標是她的右手,話音未落,已經握住了她沾滿泡沫的掌心。
“你干嘛?快給我滾!”
楊玉蓮如被電極,連忙抽手,然而干過幾十年粗活的老王力氣何其的大,她要脫身談何容易?
而就這一瞬間的功夫,老王也沒閒著,左臂已經閃電般箍住了楊玉蓮嬌柔的腰肢,胯部挾著勃硬的陽具從側面死死地夾住了她的髖部,完全杜絕了她掙脫的可能。
“讓我抱一下,楊主任,你太美了,我就想抱一抱,好嗎?”
老王軟玉在懷,異香撲鼻,精神上已經高潮了,一刹那間,他福至心靈,嘴里蹦出了天下男人哄騙無知少女的最大一句謊言——有幾個少女不是因為誤信男人的這句謊言結果稀里糊塗地把身子讓男人吃光抹淨的呢?
楊玉蓮是熟女,並不是無知少女,但可惜她這輩子也就有過一個男人,雖然打過找個小情人的心思,但並沒有得手過,所以對於老王這招緩兵之計,她竟然相信了,興許她是覺得,老王這種老實巴交的升斗小民,性欲是有的,色膽也是有的,但冒著坐牢殺頭的風險來冒犯她這樣有權有勢的女人,怕也是不太可能。
想到這兒,楊玉蓮震駭到炸裂的玲瓏心肝安定了些許,她定了定神,暫且不計較老王這個姿勢對自己身體造成的全方位猥褻,斟酌了一番,才冷笑道:“王鐵根,就憑你這個動作,你就夠得上把牢底坐穿了,知不知道?還不趕緊放開我再說?”
“不就是坐牢嘛,我都這個歲數了,有什麼好怕的?反正也是坐,我抱夠了再說。”
老王滿臉紅光,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渾然不在意楊玉蓮的威脅。
“你怎麼不想想你的干女兒?還有小寶?你坐牢了,他們得多傷心?”楊玉蓮被老王沒心沒肺的話弄得差點昏厥,忙接著說服他。
“他們跟我非親非故,就算傷心也傷心不了多久。再說了,我如果坐牢了槍斃了,房子不就歸了小蘇嗎?對她也沒什麼不好的。”
老王突破了敬畏楊主任的這層心障,連腦筋都輕便了,隨口答道。
他完全不介意跟楊主任的這種沒有結果的對話,事實上,他很享受目前的狀態,反正楊主任已經在他懷里了,她柔嫩的腰肢、她肥軟的屁股、她豐腴的大腿,摩擦得他很爽,他並不介意延長這種享受。
“你……”楊玉蓮一陣氣結,他那根抵住她大腿外側的火熱堅硬的陽具更是讓她呼吸艱難。
“我不管你怕不怕坐牢,我如果現在大喊一聲救命,你馬上就進派出所了,你有沒有腦子?還不趕緊放手?”
“要叫你早就叫了。”老王的憨笑現在看起來特別可惡,“再說了,你要叫的話,我現在堵你嘴巴還來得及。”
“你!”
楊玉蓮頓時覺得,以前老王的憨厚、蠢笨都只是扮豬吃老虎而已,這會兒他嘴里怎麼一套一套的,愣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對,她是不願意高呼救命的,她丟不起這人,事實上,她打一開始就沒動過這個念頭。
而若是現在叫。
摸都讓這個老貨摸了,現在才叫,不是連里子面子都丟光了嗎?
再說了,即使把老王弄局子里了,回頭老公回來,怎麼解釋這一切?
老王怎麼會得來的跟自己獨處的機會?
“那你已經抱過了,還不放手?如果你現在放手滾回家,我可以不追究此事。”楊玉蓮怒道。
“我還想再抱一會兒。”
“一會兒是多久?先講好!”
“半小時?”
“想得美!想都不用想!”
開了竅的老王覺得楊主任含嗔帶怒的模樣特別美特別俏,他咧著嘴露著大白牙傻笑著,毫不在意她的敵意。
楊玉蓮興許是覺得罵他只會讓他更嘚瑟,所以干脆閉嘴不說了,只是轉過頭,眼神冰冷地看著他,直到把他看得笑不出聲,訕訕地合上了大嘴。
“楊主任,我是覺著,我們這樣抱一抱,你也感覺不賴,所以這叫什麼,各取所需,對,是各取所需!”
楊玉蓮被老王的歪理氣昏了:我被你便宜占盡了,這叫什麼各取所需?她咬著銀牙,從牙齒縫里迸出幾個字來:“你放屁!我需你什麼?”
“上次在電梯里,你不是都那個了。”老王笑嘻嘻道。
“混蛋,你還敢提那次!我當時就該報警抓你去坐牢!”楊玉蓮羞窘無地,急怒攻心,渾身滾熱發燙,眼眶一紅,竟然委屈得泛起了淚花。
“你別生氣,哎,都怨我這張破嘴!”
美人淚目,饒是老王這種粗人,憐香惜玉這種本能終究還是殘留些許的,懊惱之下,他也不管自己握住楊主任柔荑的右手還滿是泡沫,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登時白色的泡沫塗滿了半張老臉,煞是滑稽,便是芳心淒苦的楊玉蓮見了,也忍不住眼里盈起了一分笑意。
“這樣能讓你高興是吧?”老王無師自通,學起了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干脆把手里的泡沫把另外的半邊臉也抹上了,可憐巴巴地看向楊玉蓮。
楊玉蓮果然被他的蠢樣逗得破涕為笑,旋即,她玉臉一板,幽幽地說:“王鐵根,我看你照顧蘇荷兩母子,還有那晚送我去醫院,都規規矩矩的,我是信任你的為人,這才請你來吃飯答謝,你現在這樣,對得住我的信任嗎?”
老王聞言怔住了。
楊主任直指本心的這句話,真正擊中了他的要害。
如果他本性就是不擇手段的話,那麼此前在楊玉蓮、蘇荷面前他都有過很多機會可以強迫她們就范,但他並沒有,他也不齒這樣的行為,然而今晚的他,為何一反常態?
就因為喝了酒?
就因為性欲被司徒青開發出來,但連著幾周被動禁欲?
這也不是理由啊,這不是操蛋嗎?
“你說得對!”老王頹然松開了楊玉蓮,抬手又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像條狗一樣蹲下了,雙手煩躁地把頭發撓了又撓,生起了自己的氣。
楊玉蓮沒成想一席話就解了自己失身的危機,芳心大定,見老王迷途知返,心里不無暖意,雖然剛才已經被他占了好久的便宜,現在倒不覺得他可惡了,便用水衝了衝手,溫言道:“好啦,今晚這事兒我當沒發生過,你能懸崖勒馬,也算不錯了。”
楊玉蓮見老王半晌不言語,續道:“好了快回去吧,難道真等我叫警察嗎?”後半句已經用上了玩笑的語氣。
老王甕聲甕氣地說:“你容我蹲一會兒。等會兒就行了。”
他倒是想起身就走哇,奈何現在雖然心里不想著操屄了,但生理上那股勁兒還沒下去,現在雞巴還硬得很,就這樣走在小區里可就出大事兒了。
楊玉蓮側著俏臉,看著老王窘迫的臉色,心里突然明白了他的心事,覺得又好笑又好氣:這老貨,怎麼那根玩意兒像十幾歲小男孩的似的,動不動就硬,硬了還很難軟?
她掩著嘴強抑笑意,低聲道:“如果你想那個,可以到洗手間解決一下。”
頓了一下,續道,“還怕啥被我看見?剛才都蹭我蹭了那麼久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老王的大屌就更硬了,他哀怨地抬頭看了看她,心知她說的很有道理,便光棍地站了起來,褲襠里撐著一把大傘,就這麼昂揚地挪向洗手間。
“哎!”
尚自帶著幾分酒意的楊玉蓮想著剛才他頂著自己大腿的那種硬度和熱力,忽地心里一動,叫住了他,柔聲道,“你剛才看著我的手臂就能硬?我有這麼美嗎?比司徒青怎麼樣?”
老王破罐破摔了,也無所謂在楊玉蓮面前保持形象了,干脆就這麼轉過身來,完全充血勃起的大屌被褲襠扯著,就像一柄槍一樣指著楊玉蓮:“你的美和她的美不一樣。你更讓人興奮。”
楊玉蓮心花怒放,眼里蒸騰起一股朦朧的霧氣:“如果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允許你,看著我弄出來。”
老王雞巴一跳,喉結一滾動,猴急地問:“什麼條件?”
“不許摸我。”
“成!”
老王滿臉通紅,生怕楊玉蓮反悔似的,飛快地把渾身上下的衣服扒拉精光,胡亂扔到了地上,紫黑油亮的粗長雞巴解除了束縛,像一柄飽染鮮血的彎刀一般翹向上方,猶如向楊玉蓮祭出了起手式一般,接著就熟門熟路地用粗糙的右手擼上了雞巴,駭人的是,他的手掌雖然粗壯,但竟然不能完全握滿棒身,這根雞巴的粗壯程度,可想而知。
楊玉蓮芳心亂了。
她曾從很多側面感知過這根雞巴,但從來沒有實打實的見過它的真容,雖然她年過四十連女兒都長大了,但在這根非人類的雞巴面前,她竟好像一個初次見到這物事的處女一樣惶恐羞怯。
幸好,她畢竟有了幾分酒意,所以膽子比平時大得多,再者,她相信經過方才那一出,老王斷然不會不顧自己的強烈反抗強行做出什麼舉動,所以她雖然羞赧得連耳根也紅透了,但仍然強作冷靜,還有余暇倒了一杯紅酒,好整以暇地走到客廳里,在沙發上輕輕巧巧地坐穩了,才接著拿眼看向自動跟過來的老王。
嗯……
這廝的身材蠻耐看的,不看這張臉的話,下面比得上男模了,雖然矮了點,黑了點,算是美中不足……
楊玉蓮眯著朦朧的美目,心里點評道。
老王強擼雞巴的模樣有點惡形惡相,那雙眼圓睜著就像餓鬼,嘴巴半張著就差淌下口水了,臉色更是紅得像染坊似的,實在是沒啥看頭,所以楊玉蓮的目光大半流連在他鐵餅似的胸膛和线條明顯的腹肌上,在他掌中忽隱忽現的頂著寬厚的蘑菇頭、筋肉虬結的雞巴上,在他結實、硬朗的雙腿上……
還行!
不難看!
比我想象中好!
楊玉蓮把自己當做了男模比賽的評委了,心中故作鎮定地品味道。
她所意識不到的是,她自己的呼吸也已經粗重起來,額頭上也冒出了細細的香汗,便連大根根部的私處也濕潤潮熱起來。
咦,這混蛋怎麼還沒出來?楊玉蓮覺著自己越來越熱了,眼神一方面羞怯地躲閃著老王的雞巴,一方面卻又止不住好奇地飄向它。
“哎,你別走這麼近!”眼看著老王不自覺蹭到了將近一米的距離,楊玉蓮終於忍不住嬌喝起來。
“行,行,你是我的祖宗!”老王擼得齜牙咧嘴的,手都酸了,明明興奮程度已經爆表,但就是出不來,難受得很。
“哎,你到底出不出來?再不出來你進去衝個冷水澡算了!”楊玉蓮連脖子都紅得像剛燒熟的大蝦了。
“快了……要不你幫我一下?”
“你想得美!不許碰我,我也不會碰你!”
楊玉蓮一手端著紅酒杯,一手搭在交疊著的光滑膝蓋上,挺直的鼻梁一皺,明明是四十出頭的美艷熟婦了,但這個嬌憨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十四的少女似的,可愛至極。
熟婦的最美之處就是這種渾然天成毫不做作的嬌憨,那是少女和婦人精華的交織,老王雖然沒什麼豐富的經驗,但他依然被楊主任這突然迸發的異樣美態給震住了。
“我不是讓你摸我……你把裙子拉高點,讓我看看你的內褲。”老王粗聲道。
“行吧。”
楊玉蓮促狹地一笑,左手捻起黑色連衣裙的裙擺,緩緩地往上拉,雪白晶瑩的大腿嫩膚逐寸顯現在老王面前,的確讓他的雞巴更加硬挺膨大了,但可惜楊玉蓮雙腿交疊的坐姿,他並沒有看到半點內褲的影子,急得額頭上的青筋快要爆裂了。
“沒看到哇?你把雙腿張來一些?”
“萬一你獸欲大發我不是很糟糕?”楊玉蓮紅著俏臉咬著下唇,吃吃而笑。
“不會的,我發誓!”
“是這樣嗎?”
楊玉蓮果然把交疊著的一雙長腿放平了,略略張開了些,又緩緩地把裙擺往腿根處捋去,本來站著的老王忍不住半蹲身子,目不轉睛地盯著楊玉蓮雪白的大腿內側,直到看到了那條毫無花巧的藏青色絲質內褲,那完全貼身的設計,那微隆的三角洲,那賁起的陰阜形狀,那陰阜中央一小攤水跡暗影。
……
老王果然高潮了,不過還只是精神高潮,他低吼一聲,情不自禁地又撲前了半步,那直挺挺的火燙陽具再往前十公分的話,幾乎就戳到楊玉蓮的臉上了。
楊玉蓮見這根駭人的玩意兒連著狂跳幾下,以為他要射了,花容失色地低呼道:“太近了,挪開!不准射我身上!”
“著什麼急?”老王頹然道。他本以為已經看到了楊主任的內褲,夠興奮了,該射了,誰料還是出不來,帶著哭腔續道,“你把內褲脫下來。”
“你要干嘛?!別忘了你發過誓的!”楊玉蓮芳心一緊,酥胸急劇起伏著,又有點後悔玩火了。
“內褲給我,我裹著擼,這樣才能出來。”老王哭喪著臉。
“真的假的?”
楊玉蓮拿不准老王是否在哄她,不過轉念一想,這貨如果真要硬來,還需要自己配合麼?
還是姑且信他,趕緊遂了他的意,好讓他趕緊滾蛋好了。
“你先轉過身,我脫給你。”
老王雞巴都擼疼了,只想趕緊痛快了事,聞言背轉了身。
楊玉蓮飛快地一抬肥臀把藏青色的絲質內褲脫了,還不忘把裙擺蓋住大腿,這才遞給老王,“你快點,死變態!”
老王回轉身來,一手抄了內褲,就像癮君子剛收到白粉一般,迫不及待地放在鼻端深深地嗅了一口,只覺這股帶著淡淡咸腥味、濃濃女人香的氣息是那樣醉人,爾後,他又狠狠地在那攤水跡上親了一口,旋即把內褲往雞巴上一裹,以比剛才更快一倍的速率擼動起來。
“真是變態!”楊玉蓮目瞪口呆地瞧著老王這番舉動,心急氣喘、意亂如麻、渾身燥熱,對某件事兒的發生,已經產生了滿滿的期待。
“還差一把火!”老王忽地一手抄住楊玉蓮黑色連衣裙的裙擺,猛地一掀。
“你干嘛?”
楊玉蓮猝不及防失聲驚呼,兩只小手卻並沒有本能地打掉老王突襲的大手,只是緊張地捏成了拳頭放在身側,兩條光溜溜、雪嫩嫩的長腿不知怎的反倒張開了一线,讓半俯著身子的老王把她烏黑柔軟的陰毛、水光瀲灩的陰唇看了個清清楚楚,尤其是那蝴蝶型的形狀優美的小陰唇微微翕動著,色作粉紅,極為嬌嫩,比司徒青也不遑多讓,如斯美態,終於讓老王不克忍受,他怒吼一聲,濃烈的精液如同子彈般噴發,因著半俯著身子而又特別靠近的緣故,十發噴射里,倒有八發是噴到了楊玉蓮嬌艷酡紅的臉龐上,那強勁的力度只把她射得心律失調、花容失色、呆若木雞……
將近三十秒的噴發,臨到最後,終是力度小了,所以又有小股的精液噴在了她的雪項上,她黑色無袖連衣裙高高隆起的胸襟上,甚至最後還滴了幾滴在她雪嫩光滑的大腿上……
“滾!”
老王的大屌終於偃旗息鼓了,楊玉蓮也終於清醒過來了,她甚至沒理在她眉梢、鼻梁上流淌的精液,冷著俏臉抬手就給了老王一個耳光。
她很不爽,但到底是不爽老王沒遵守諾言射到了她身上,還是不爽他背棄諾言得不夠徹底,這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唯一清楚得很的是,當老王屁滾尿爬穿好衣服鼠竄而去後,她懶懶地從沙發上站起的時候,沙發面上是一灘薄薄的小水窪;她坐在馬桶上,十指並用足足用了十五分鍾,才把勃硬得生疼的陰蒂安撫下去;當她洗臉的時候,流淌到她嘴唇上的濃烈腥臭的精液,竟然早已不知不覺的被舔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