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395章 一邊在狂舔一邊猛插,真爽!
別說蘇念和白晏驚了,連最淡定的齊然,都愣了下。
現在和平時做愛不一樣,雖然是兩個世界,雖然觸碰不到,但確確實實能真切的看到,秦橈的下體在蘇念身體里插著。
這種時候,讓他們做愛當然沒問題,甚至占有欲和好勝心讓他們誰都不想退讓,想要掙個高低先後。
可是用嘴,那就不一樣了。
不管是從視覺還是從心理,現在做出這個動作,都有些低人一等的感覺,甚至看起來就像是陳牧枕在跪舔秦橈。
然而陳牧枕就像是完全不知道這種錯位,也根本不在意舔弄的地方是否剛被人在另一邊肆意插過、還殘留著明顯的應激反應,只專注安撫被操得完全失守的陰唇。
他的動作談不上熟稔,遠比不上齊然和白晏來的有技巧,只是普普通通的吸舔,最大的特點可能就是柔和,但對於蘇念來說,這種體驗實在是太特別了。
一邊是被帶著倒刺的大雞巴肆意摩擦、高潮連連,一邊又被另一個男人用唇舌細細的抿、輕輕的卷,她就像是行走在兩個極端,一面是狂風暴雨,一面是涓涓細流。
又疼又爽,那些發酸發麻的軟肉被裹吸著,酸酸漲漲、酥酥麻麻,成了最好的催化劑,讓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欲體驗,以最和諧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
在一個男人面前和另一個男人做愛,本就有種禁忌的偷情感,更何況蘇念現在還是雙倍。
面對半獸化、無比憤怒的秦橈,她心虛,卻控制不了被別的男人吸舔時密密的快感,好幾次都想要將自己的感受喊出來。
啊,她也不想的,可是這時候被舔,真的好舒服,她的逼肉都被裹起來了,啊,他卷在上面吸啊……好壞,他好過分,居然在我們做愛的時候吸……啊,龜頭和舌尖一起在頂啊……
……
面對低到塵埃里的陳牧枕,蘇念更是愧疚,他趴在她身下,用盡一切討好她,她卻根本停不下來分泌泛濫的水液,那些一大半都是因為秦橈那根要命的雞巴。
嗯哼,沒辦法啊,上面倒刺那麼多,雞巴又那麼大,怎麼可能忍得住……啊,再舔舔……剛被刮到的地方還想被舔……再幫幫忙吧……
……
在陳牧枕的賣力挑逗和秦橈的凶狠衝刺下,蘇念的身體以最快的速度恢復活力,她依舊側躺在病床上,纖弱的身子不停聳動,雖然還是汁水四溢、滿面潮紅、仿佛承受不了,但顫抖的頻率慢慢降低,反倒是不停用手指抓著床單,甚至開始弓起腰身,尋找可以接納的那個點。
“啊,好舒服……啊,好深……”
一波波快感自小腹升起,深處的酥麻蕩漾過周身,每經受一次撞擊,身子便跟著酸軟一分,再加上那無處不在、四處舔吸的舌尖,蘇念幾乎要化成一灘水。
她好騷,被野獸操了,都能有這麼激烈的反應。
越來越軟,越來越爽,甚至開始體會到倒刺的好處,講真,太特別,也太凶狠了,和貨真價實肉棒上的倒刺相比,那些情趣玩具就真的只是玩具。
那種身體緊密貼合,飽滿至極又來回刮磨的感覺,只需要一次,便是終身難忘。
眸中泛濫著極樂與虛脫,與此同時心底又有些更深的渴求,蘇念抬手圈住身上的人時,因為兩個世界同頻的緣故,她相當於同時抱住了兩個男人,還說不清楚到底想擁抱的是誰。
緊貼著半獸化的秦橈,蘇念喘息著呻吟:“唔……秦橈……輕點……”,在陳牧枕眼神黯淡的瞬間,又不自覺呢喃:“牧枕~”
簡直就是當代渣女的最高境界了。
這樣對於野獸來說近乎是分食的場景,還有蘇念的表現,以及這個即便半獸化了、聽起來也無比熟悉的人名……多方疊加,都讓秦橈暴怒,低低的吼聲,對峙的花火,尖利的指尖在山壁上劃出的一道道印記,原本守在洞口的野獸全都圍攏,空氣中滿是緊繃的氣氛。
這麼明顯的發怒,也讓蘇念突然意識到,其實先前的捉奸,秦橈表現得那麼淡定冷酷,他以最平靜的姿態讓她出來,他以決絕的姿態將禮物扔掉,還說要離開冬日站。
沒有發狂失控,也沒有責難報復,只是一味的冰冷疏離,讓人覺得,他好像並沒有多傷心,也不怎麼在乎。
可是那時候,他的內心就像是此刻吧。
誰說他不在乎啊,他只是把本性藏得太深,只有在半獸化時,才露出這樣的一面。
然後緊接著,發現無論做什麼都無效後,秦橈也停了下來,同樣趴下身,用唇舌舔過顫抖的花唇。
是同樣的動作沒錯,但你舌苔上全都是倒刺啊!
而且,周遭圍著這麼多巨獸,昏暗中全都是冰涼涼的獸光,你確定不是想吃掉我嗎?
被這麼多野獸圍觀舔逼,身體又是哆嗦又是舒暢,尤其是兩人咬到同一區域時,每個細胞都在興奮尖叫。
“啊啊……舔……啊……唔啊啊啊……不一樣……啊啊啊,別別一起加速啊……”
原本以為是比拼口技的時候了,然而沒想到下一刻,陳牧枕抬起頭,微抿了下濕潤的唇,緊接著,居然將她的腿架在肩膀上,任由腫脹的下體在她身下戳弄。
他故意不扶著,也不瞄准,任由堅硬無比的長雞巴在軟趴趴、紅嫩嫩的花穴上胡亂的戳,花穴口被戳了三次,陰蒂被戳了五次,連底下哆嗦的小花也被碰了兩下……
那些地方本就被帶著倒刺的唇舌舔到顫抖,這麼一下下的摩擦,簡直就是犯規。
蘇念心里不自覺的期待,按照概率,下次該戳中了吧,該直接戳進去了吧,啊,她里面都被肏軟了,如果再插進去,又該是什麼滋味。
不知道摩擦了多久,就在蘇念有些急不可耐時,“咕嘰”一聲,終於正中靶心。
已經被磨得汁水泛濫,連帶著這邊世界里,騷逼也像是被戳開了,大量的騷水“嗞”的一下,飆到了秦橈的臉上。
啊啊啊,陳牧枕你學壞了,肯定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