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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403章 燈草和尚,他在她花穴里!

  所謂燈草和尚,相當有名,原本是清代艷情小說,指的是由燈草變成的小和尚,可變大變小,被一個變戲法的紅婆子帶入了楊府,白天變小藏起來,晚上變大,出來與楊宅夫人、女兒、丫環等淫亂無度。

  和原著那容易動凡心的和尚相比,陳牧枕是極為正經、一心向佛的真和尚,想象一下他若是能變大變小,想怎麼揉捏怎麼揉捏,想怎麼調戲怎麼調戲……

  蘇念一雙眼睛亮得出奇,每一個表情都寫著迫不及待。

  即便早已知道蘇念是個什麼樣的人,嚴郁此時還是覺得匪夷所思,怎麼會有人發騷到想出這種玩法。

  當然在蘇念的反復“干爹”轟炸法下,還是實行了。

  是夜,人被綁來了。

  比和尚裝扮的陳牧枕更要命的,是縮小版的和尚陳牧枕。

  基本上只有1/3拇指大小,五官都等比例縮小,但是卻睡的極為端正,即便在睡夢中,一只手也穩穩的抓著佛珠。

  蘇念都怕自己隨手戳一下,會不小心把他壓死。

  嚴郁強調:“昏迷狀態只能維持一分鍾,縮小狀態最多持續半小時”

  換句話說,一分鍾之後,縮小版的陳牧枕會醒過來,三十分鍾後會恢復正常大小。

  蘇念將准備好的一整套古代女性自慰用品拿出來,剛准備試試什麼角先生、肉蓯蓉,大腦就冒出一個更大膽的想法。

  原本她是想將縮小的陳牧枕放在自己乳溝間,然後讓他撞見自己自慰的樣子,調戲一番。

  可想到只有30分鍾,意識世界本就可遇不可求,此刻更是百年一遇。

  蘇念的眼神瞟向最邊上的偏平微凹的長條形玉片,心中蠢蠢欲動的幾秒後,手指掰開陰唇瓣,強忍著酥麻將這東西推入進去,外寬內窄,剛剛好卡在甬道中。

  時間緊張,剛推入進去,距離一分鍾就不遠了,蘇念咬著唇,一不做二不休的將陳牧枕也塞了進去,放在了玉片凹陷處,又將三根手指插入,堵住了洞口。

  最後放下襦裙最外層的薄紗。

  做完這些,一顆心還在撲通撲通的跳,同時也注意到,嚴郁的神色更加不可思議。

  好吧,這行為確實很不是人。

  蘇念難得的有點臉熱,主動轉移話題:“不會憋死他吧”

  嚴郁:……

  都把人放進去了現在才考慮這種問題啊。

  “不會”

  他的目光輕淺的瞟過蘇念用手堵住的某個部位,薄紗下隱隱綽綽的粉蕊,指尖稍動了一瞬,就若無其事的轉身離開房間。

  “你自己玩吧,別翻車就行”

  花穴里塞了一條長長的玉制薄片,上面還有一個人,這樣的滋味,當真是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蘇念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聲音太大會被陳牧枕發現,而且她還要盡量控制生理反應,不去體會花穴里抖動的快意,也不去想象陳牧枕醒來的反應,免得騷水不自覺的分泌,直接滿溢出來。

  —————

  陳牧枕這日睡得很熟。

  主要是近來失眠許久。這症狀,從那天見到那位女施主時,就開始了。

  只需要一眼,他便能認出春宮圖上畫的人是他。

  一開始他覺得是這位女施主有意為之,畢竟從第一面開始,他就覺察到她看他的眼神帶著些凡俗的意味。

  然而瞟到那顆胸前痣時,他也大驚失色。

  他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袒胸露乳,這屬於不為人知的隱私。

  而且除了這顆痣,一些身體的其他部位,也和他本人相當,不管是尺寸大小,還是紋路走向,都分毫不差,連他自己都未必有那麼了解。

  能做出這樣的畫,除非真的觀摩過他的裸體,甚至還是勃起狀態下的。

  但那怎麼可能呢!

  陳牧枕不願相信,可是冥冥之中也有種直覺,總感覺這一幕很熟悉,似乎在什麼時候發生過。

  或許真的像她所說,自己是她上一世的情人?

  想到春宮圖上各種姿勢,各種形態,他心中有些惶恐,難道自己真的曾經那般淫亂過?

  心不靜,他只能增加了念經和冥想的時間,並且刻意疏遠她。

  等這一覺醒過來,陳牧枕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奇怪的地方。

  四周昏暗逼仄,腳下是微微凹陷的玉制路面,似乎不太穩當,四面都是滴滴噠噠的粘稠水液,還透著股說不上來的神秘幽香。

  水簾洞?

  不及他細想,那些水液就將他的整個身體都澆濕了。

  陳牧枕扶著地面站起來,慢慢走到能透出些許光线的地方,卻發現有什麼東西堵在這里,即便他嘗試推了推,也沒什麼作用。

  只是這堵塞的東西質地很是奇怪,柔軟中帶著溫度,難道是火山口被烤到軟化的泥土?

  隨著時間拉長,蓄積的水液越來越多,連他的腳都淹沒了。

  或許是這奇怪山洞上游河床失守,如果繼續在這待下去,他可能會被淹死在這下游,不防去看看究竟出了什麼事。

  並非坐以待斃的人,即便現在的情況非常詭異,陳牧枕還是沿著唯一的路向前走。

  ……

  蘇念此時是真的渾身發熱。

  她清楚的感覺到,陳牧枕醒了,他走動的時候,玉片會輕顫,不停小幅度刮磨著內壁,然後緊接著自己的手指被人推了兩下,那小小的手掌,力氣居然不小,差點將她的手指推開了。

  唔,不能叫!

  等陳牧枕沿著玉片朝花穴深處走去時,那滋味,又癢又麻又刺激,騷芯里更是發了大水一般。

  越到里面,沒有手指撐著,花穴收緊的越厲害,陳牧枕從走,到半爬著,偶爾還會貼扶著內壁,他撫摸的時候、揉捏的時候,蘇念簡直就要炸開了。

  陳牧枕還會說話,聲音不大。

  “請問有人嗎?”

  “這可是哪位施主的法術?煩請一見”

  呼出的氣息全部噴灑在內壁深處上,比過去任何一次口交都要難耐。

  以前花心里空虛騷癢的時候,常常說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現在雖然沒有千萬只螞蟻,但卻有一個實實在在的人,他會動會走會說話,還在騷逼里四處探查。

  這何止要命啊。

  蘇念忍了又忍,在陳牧枕走到騷芯口時,還是控制不住了。

  “嗯啊”一聲,浪叫起來,與此同時底下也壓抑不住,劇烈的收縮起來。

  哎呀,咱們正經無比的陳住持,怎麼跑到女人的下體里去了啊~

  ……

  魅惑的呻吟,四面奇異的蠕動,還有剛剛就發現的不對勁之處,溫熱如人體嬌嫩皮膚的觸感、大量滾落的濡濕液體……

  陳牧枕的第一反應是,自己不小心被野獸吞入了腹中。

  得知自己的處境,陳牧枕反倒淡定起來,他重新回到出發點,盤腿在洞口坐下,手拿佛珠,念起經來。

  撞邪了也好,做夢也罷,唯有佛理,是永恒的真諦,可讓人於任何磨難中,淡然以對。

  或許這就像佛祖以身飼虎,必將體驗被野獸侵吞,才能知人世間的美好、領悟更深的佛理。

  蘇念也有點傻眼,沒有尖叫,沒有詫異,居然只有佛音入耳……

  無邊的情欲衝擊大腦,蘇念舔了舔唇,干脆用手堵著騷穴口慢慢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每一次走動摩擦,那玉片都頂得更深,水液更是集中的向下,大概隨時能將里面的人淹死。但是這般境遇下,陳牧枕念經的聲音反而更加平和。

  當真是高僧啊。

  蘇念推開隔壁的門,以近乎挪動的步伐走到床前,頂著嚴郁疑惑的挑眉,她慢慢分開雙腿,語氣嬌憨:

  “爹爹,念念下面好像有東西,好癢,還有奇怪的聲音,嗯啊……您快幫女兒看看,這里面鑽了什麼東西進去?該不會是長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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