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22章 撅起騷逼,看看哪根雞巴先忍不住!
壓在病人臉上操逼?
原本聽到齊然的聲音,又緊張又有些隱秘得意的白晏瞬間懵了。
尤其是下一刻,一直緊貼著他臉的臀瓣被人一把抱起來。
白晏怔忪的睜開眼,近在咫尺的位置,蘇念被陳牧枕抱在懷里,就是那個一看就知道在干什麼的姿勢,蘇念大半個花白的屁股都露在外面,因為挪動時不小心聳了兩下的緣故,能看到紫紅色的肉根和肉穴互相摩擦的樣子。
蘇念一張臉上滿滿都是潮紅的情欲,朱唇微張,低低地喘息,柔嫩緊翹的臀肉都不停顫動,一看就是爽麻了。
最離譜的是,混著白沫的淫液淌得男人兩腿皆是,還有好幾縷長長的銀絲,粘連著他的唇角,以及他們緊緊交纏的下體。
白晏要氣瘋了。
怎麼可以這麼過分!
居然在他的病床旁邊,和別的男人做愛?還壓在他臉上!他還舔了他們操逼時滴落的騷水!
這個人還是陳牧枕。
這完全出乎白晏的意料,他還以為陳牧枕雖然混蛋,但還有一絲人性,至少比齊然和秦橈好,誰知道,都特麼是一丘之貉。
根本沒有什麼道歉後悔,只有進一步的羞辱他!
額頭一陣陣跳動,上涌的怒火迭加高燒的眩暈,白晏幾乎又要撅過去。
正在此時,那個熟悉的冷笑又響起:“暈吧,快點暈,也省得我肏的時候有人礙事。”
“剛好我也想試試,壓在頂流臉上操逼,滋味會不會不一樣。”
白晏雙目瞪圓,雙拳死死握緊,指尖抖啊抖啊,混蛋,他的賬都還沒跟他算呢!
他抓著床單,一雙眼睛如烈火燒灼,房間里的每一個人,每一個物件,都仿佛在嘲笑他。
不能暈,死都不能暈,不然他們一定在他床前肆意交歡,他死都瞑不了目。
心髒絞緊,氣血上涌,白晏狠狠咬著牙,甚至都感覺到口腔里輕微的鐵鏽味。
完全靠意志力撐過了那股子眩暈。
詭異的是,越過那道坎後,眼前似乎更加清晰了,心跳慢慢放緩,喉嚨口也不再那麼火急火燎,除了渾身汗濕、有些脫力外,其他的都正常起來,白晏在瞬間還感覺到了飢餓,甚至他覺得咬咬牙,還能起來和齊然打一架。
以毒攻毒,能氣死過去,就也能氣活。
察覺到白晏的情況有了好轉,陳牧枕才微微嘆氣:“抱歉,小白,剛剛是我太放縱……”
白晏喘著粗氣,他其實知道陳牧枕剛剛沒怎麼動,一直肆意扭動研磨的是另一個說“玩玩他”的混蛋,可是這台階,他還必須要下。
現在的情況,他再傻也已經隱隱察覺到,如果孤身一人,根本討不到好,尤其是面對現在這個鋒芒畢露的齊然。
齊然冷笑著調轉槍頭:“陳老哥確實很放縱”
蘇念被插得正爽,而且現在被兩個和她有過關系的男人這麼盯著,底下抖動的越發厲害,干脆用腿勾著陳牧枕的身體,一邊用胯部的力量起起坐坐、吸夾著雞巴,一邊得意的哼哼:
“嗯啊,我,我讓他插的,齊醫生叫人家一聲陳老哥,當然要尊敬大哥,讓他先啦~”
陳牧枕感覺自己好像昏了頭,居然從這種漫不經心的調笑里面感受到了被維護的滋味,他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起來,心里的酸澀和羞恥也平衡了許多,清了下嗓子,禮貌頷首:
“齊小弟”
噗哈哈哈,筍都被你奪完了。
齊然臉黑了,白晏也不樂意了:“我才是你第一個男人,我資歷最老”
少年講話時語氣算不上好,但看著蘇念的眼神里是帶著忐忑的,就像是受過傷的小獸,色厲內荏,生怕再一次被拒絕。
因著生病的緣故,頭頂的碎發汗濕耷拉著,嘴邊還殘留著大量的淫水和白沫,看起來又嬌弱又可憐。
到底壓在病人臉上操逼太過分了,蘇念心里也有些愧疚,她點頭應付:“嗯哼,對,你資歷最老~”
說這話的時候還偷偷緊縮起小腹,用甬道里吸吮的嫩肉安撫陳牧枕,眼尾蕩漾出舒爽的情欲。
好一個左右逢源。
齊然的臉黑了又黑。
資歷?當初要不是他退讓,根本就沒白晏什麼事。
不過相較於一個名義上的稱呼,他此時更在意的還是真正享受到福利的人。
大概是因為他也只是想發泄吧?只是想操她的逼。
齊然看著陳牧枕冷笑:“我勸你快點松開,不然外面該催你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從廚房那邊傳來喊陳牧枕的聲音,看來就在剛剛,齊然就已經說好了陳牧枕會出去取夜宵,嘶,他們之前真的搞得太激烈了,根本就不知道後面說了什麼。
想到陳牧枕要硬著雞巴、帶著她的騷水去女朋友那里取宵夜,蘇念濕的更加厲害,而且現在的情況,只吃一根雞巴也太虧了。
蘇念連忙撅起屁股,一點點將騷逼從雞巴上抽出,動作刻意放緩了,青筋摩擦的每一下都那麼清晰,“啵”的一聲龜頭抽出來時,差點沒控制住又整個坐下去。
雙腳從男人腰間松開,落地的時候因為腿太軟站不穩,又被陳牧枕扶了一下,還在滴水的長雞巴剛好碰到腿心,雙方同時暫停了一瞬,蘇念更是昂起下巴輕哼起來。
那種曖昧的纏綿,那種彼此恨不得立刻再操進去的衝動,腫脹的雞巴、水滋滋的騷逼……像是有無聲的電流敲擊在在場所有人的心口,竟是比剛剛直接交合還要讓人口干舌燥。
哪怕是一直陰陽怪氣的齊然,目光也幽深起來。
然後緊接著,蘇念突然朝他走過來,而且二話不說,就開始解他的衣服。
她身上的裙子早就揉得皺皺巴巴,下半身幾乎不著寸縷,渾身泛著潮紅的色澤,每一次挪步,都能看到騷水從嫩屄里被擠出來,如蔥白的指尖一下下解開白大褂的扣子,偶爾還會不小心的碰到男人緊實的胸膛。
這場面,只要是個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住,更何況是知道蘇念的身體有多讓人著迷的,齊然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抬手在騷逼上揩了一把,聲音低啞中帶著得意:
“眼光倒是可以,陳老哥還沒走就開始物色下一個,這麼想無縫銜接?”
他倒是可以滿足她,當著其他人的面干爛她,讓他們知道,資歷這個東西,在技術面前,什麼都不是。
然而下一刻,蘇念居然扯下他身上的白大褂後,又扭著屁股走回了陳牧枕身邊,將白大褂套在男人身上。
因為陳牧枕的褲子現在根本不可能扣的上,這白大褂,反倒可以起到遮掩的效果。
不得不說,同一件衣服,穿在齊然身上和陳牧枕身上,簡直就是完全不同的氣場,齊然穿著白大褂,就讓人覺得這是個斯文敗類,一定是淫醫,特別想騎在他身上,扒下他的面具,肏哭他;而陳牧枕穿上,就真的無比正經,像極了搞科研的學術大佬,讓人想誘著他沉淪。
蘇念饞的又想給他扒下來,舔了唇瓣好幾圈,才說出送行的騷話:
“你去吧,別被你女朋友發現了,我等你回來繼續喂我吃東西~~”
說東西的時候,還用手鑽進白大褂的縫隙,彈了下還帶水的龜頭。
陳牧枕渾身僵硬,他也沒想到下面那根東西跟硬鐵一樣,根本塞不回去,即便套了一層白大褂,他也相當於是關鍵部位中空著,這樣走出去,出現在眾人和鏡頭面前,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淫蕩了。
然而鬼使神差的,在蘇念期待的目光下,他還是照她的說法出了門。
蘇念偷偷摸摸趴在玻璃窗上往外看,陳牧枕的動作很慢,偶爾還會停下來,不動聲色的回頭看一眼她。
啊,是不是雞巴在顫抖,是不是想干她的逼了,她也想,她也想衝出去,騎在雞巴上抽插。
等陳牧枕走到眾人之中,蘇念都似乎感覺到了那種緊張,那種下體才剛剛偷過情、操過逼、還大敞著的羞恥,偶爾陳牧枕動作幅度大一點,她隱隱約約還能看到凸起的棒身。
尤其是穆若清盯著陳牧枕的時候,緊張又刺激,蘇念有種自己還掛在男人雞巴上的錯覺,心髒咚咚跳動。
緊繃之中,穆若清突然說:“牧枕,你白大褂上沾水了?要不脫下來洗洗”
蘇念渾身一抖,本就水液泛濫的花穴又開始大幅度震顫收縮。
哎呀,都忘了把雞巴擦一擦,什麼沾水了,應該是騷水從雞巴上印到衣服上了吧!
被看見了!被他女朋友看見了,那都是他們剛剛操出來的淫水啊!
如果白大褂脫下來,她就會發現,她男朋友雞巴有多硬,上面全都是黏膩的水液,有的白沫聚集成團,一看就是被嫩屄激烈套弄過,或許還能聞到她逼水的味道。
陳牧枕立刻回答“不用”,聲音明顯有些緊。
好在其他人很快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陳牧枕穿白大褂真不錯,可以接醫療劇上去了。
大家笑著打趣“如果陳牧枕接醫療劇,粉絲只怕要瘋了,非要人手一件白大褂回家收藏起來”
陳牧枕又朝這邊看了一眼,就仿佛隔著重重距離,看進了她的騷逼里。
蘇念的呼吸粗重無比,身體和白紗摩擦著摩擦著,底下就更癢了,騷水就沒斷過,同時也察覺到,身後兩道目光都緊緊盯著她。
她再度分開雙腿,高高撅起屁股,整個人都算是貼在了玻璃上,奶子都被壓得變了形,粉嫩的逼口毫無阻礙的暴露在空氣中,蠕動的軟肉主動舒展開。
來吧,看看誰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