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440章 兩根雞巴一來一回插入
偏偏這個最關鍵的時刻,聲控燈熄滅了。
【燈,燈呢,這種時候別關燈啊!】
【撕他干什麼,白晏你撕漁網啊,蘇念還在陳牧枕懷里呢,齊然就是戳了兩下,人都沒認出來吧估計!】
好在這次只耽擱了小片刻,燈再度亮起。
只是明顯被調整了,變成了每五秒亮一次的射燈,涵蓋區域大概是一米的圓圈。
雖然燈照的范圍小了,但重點是一點不少,每次都剛剛好照到大家最想看的部分,就像是有人故意操控,好讓眾人視线都被吸引過去一樣。
第一次亮起時,白晏扯著齊然的衣服,掄著對方就要後空翻,抓扯的姿態非常凶。
第二次亮起時,齊然直接反扭了白晏的腿,鏡頭中聽到輕輕一聲咔,然後就是一旁的桌子被踹倒的聲音。
……
第十次亮起時,畫面里什麼都沒有,鏡頭朝下轉動,才發現兩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居然已經已經徹底肉搏了,雖然一招一式明顯都練過,但正是因為都練過,越打反倒越直白,偶爾還在地面翻滾,不過兩次都是白晏被壓著。
……
激昂的音樂配合著“噼里啪啦”的聲音。
【臥槽,嚴郁今天是很開心嗎?怎麼後期風格變了這麼多?】
【這才是我想看的場面!打啊,撕啊,誰勝利了我就把雞腿,不是,我就把蘇念的cp權給誰!】
【什麼蘇念的cp權??】
【節目規則最後一條啊,每位觀眾有投票權,助力表白日啊!】
【真的好搞笑哈哈哈,跟拍電影一樣,每一秒亮起我都忍不住想笑、想截圖,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熱火朝天的氣氛中,只有蘇念知道,這燈光、這音樂,這鼓點,簡直是要她的命啊!
每一次激昂的鼓點,每一次白晏和齊然爭鋒相對、拳腳相加,身後的撞擊就越凶,洶涌的浪潮瞬間向兩側拍打,將漁網撞擊的向上擺動,將臀瓣撞得變了形,巨浪所過之處,山丘高宅,盡數摧毀。
蘇念咬著牙配合,同時不易察覺的調整自己的方向,終於在某個角度,順著嚴郁撞擊的力道向前一趴,徹底壓在了陳牧枕身上,被兩個男人夾在了中間。
不止是兩個男人,還是兩根雞巴。
一根從身後、從臀縫間直衝進花穴深處;一根則被擠壓在蘇念和陳牧枕之間,長長的棒身豎起,龜頭戳在蘇念的小腹上,青筋刮擦著外陰,囊袋也正好堵在交合之處。
大量她和嚴郁做愛產生的汁液,化作白色的沫子,順著性器流淌,然後堆積在陳牧枕的囊袋上。
都是爹爹操出來的,相公感受到了嗎?全部抹在你的下體上,待會我們干起來也會很流暢的!
被爹爹撐開的下體,你的岳父剛用雞巴頂過的花心,一定是又濕又軟。
啊……相公在想什麼,雞巴也好硬啊……
陳牧枕不自覺的回憶起來,一開始是在寺廟里,他身形變小,在她的身體里摩擦,最終導致她拽著父親的手,揉捏下體;後來則是他們成婚時,被他恭敬喊著“岳父大人”的男人獨自站在庭院中,目送他們洞房夜,徒惹了一夜寒涼。
更想起這對父女對彼此的態度,和尋常人家不同,沒有太多的禮法規矩,時常互相調侃打趣,比尋常家父女少了些敬重,但又有種說不上來的怪異。
原來他們竟是這種關系嗎?
可即便知道這些,對他來說,彼此的血緣關系早已深入人心,任何一點親密,都是罔顧人倫的。
每一次輕微的噗嗤聲,每一次汁水噴濺的咕唧聲,都是在他的三觀上跳躍,他想離開這種過於淫浪的場合,可聽到蘇念細細的喘息,又沒有辦法移動分毫。
他們是明媒正娶,如今卻要眼睜睜看著另一個男人和她做愛,那人還是他一直敬重的岳父。
他甚至能感覺到隔著一層肚皮,嚴郁的肉根幾乎要穿過來,這姿態,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宣誓主權。
濃烈的交合氣息,混著麝香與幽甜,在這空間里發酵,愈演愈烈。
蘇念的喘息斷斷續續,壓抑情潮的姿態實在是太明顯了,身體的每一寸都仿佛在向他哀求:爹爹操的好猛,相公能不能幫幫忙~
陳牧枕就像是回到了他本來的世界,最初相見的時候,小家碧玉姿態的女香客拿著春宮圖,跟他說他們是前世戀人,說她不想父女相奸,想要他插進去。
想要他插進去!
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終於在某一次,在蘇念被嚴郁頂到雙腿痙攣時,陳牧枕抬手抱住顫抖的臀瓣,下一刻竟是直直貼著嚴郁的下體,搶先一步,“噗呲”一聲,插進了蘇念的身體里。
唔,真的一起來操了啊!
兩根尺寸不同但同樣要命的性器,前後相差不過零點幾秒插入,蘇念回過心神,軟肉一擁而上,因為二者撐開的區域不同,先前被操得發麻的部分有了休息的機會,另一些媚肉重新被摩擦,互相碾壓、排擠、糾纏。
不同的方向,不同的滋味,微妙的差別,像是一會兒衝上雲霄,一會兒墜入深海,只是渾身血涌,欲火如熱油,極樂暢快不盡。
嗯啊,她是小騷貨……被兩根雞巴猛操居然這麼爽……嗯啊……
早知道當初洞房花燭應該讓嚴郁一起,該在新房中大戰三天三夜,演一出新郎喝醉、岳丈代入洞房的戲碼,或者新郎發現新娘不是處子之身、逼問才發現父女奸情;又或者新娘新婚被冷落,欲勾引相公卻不小心睡錯了自家爹爹……
情潮翻涌間,突然因著5秒一亮的射燈,半昏暗中,蘇念對上了陳牧枕的眼睛。
里面有懷念有不舍也有濃郁的愛意,這一刻像是同時有兩個陳牧枕在看著她,像是他們一起插入了她的身體里,盡根沒入,彼此間毫無阻隔,身心皆如是。
蘇念突然間覺得,有一場屬於他的洞房花燭,也算是好事。
陳牧枕看著面前的女人,久久回不過神。
插入的那一刻,他就像是突破了某種桎梏,各種記憶回歸。
那麼多和蘇念相處的畫面,在秧田里、游艇里、密閉的房間里、公開的鏡頭下……記憶重現,如同一切再來一遍,他又再重新愛她了一次。
這一刻,只知吃齋念佛的自己好像消失了,又好像徹底融合進了這具身體里。
從此以後,再無分離。
————
與此同時,看著面前抱在一起的男女,嚴郁不自覺皺眉,心口涌起一陣強烈的情緒,讓他想要不顧一切將人搶回來,就像是那時候在齊然的意識世界一樣,她身邊只有他。
眼眸閉上又緩緩睜開,暗自告誡,嚴郁,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你最好不要真的有想混淆的意思。
只是一瞬的停頓,嚴郁直接抬手抓起面前的女人,讓她的臀瓣翹高,下方脫離的同時,以同樣的姿勢,當著陳牧枕的面,更加用力的肏了進去。
這次多了點發泄的意思,每一下抽搗都似乎要刺痛對方的靈魂,原始的欲望和本真的靈魂交纏,所有面子、身份、過去,都被拋到腦後,唯有身下這具誘人的胴體,讓人沉浸在極樂之中,並不得不正視心底深藏的渴求。
早該這樣肏她了!
蘇念被反復的換人弄得神魂俱顫,尤其嚴郁明顯有些失控。
啊,干爹,又來了,所以你今天……嗯啊……真的沒問題嗎?
剛剛才被陳牧枕柔和撐滿的區域又被暴力頂開,身體再度繃緊,小腹緊緊吸氣,頂起的鼓包那麼明顯,似乎隨時會破開。
快意奔襲而至,沒頂而過,如同蓄滿熱浪的深井,一旦噴薄,便衝向雲霄之上!
雖然臨空做愛很爽,每一次晃動,蘇念都會先被撞飛,再被拉拽來回,帶著一絲失重的恍惚,又有點不受控的飄忽,整個人如同飛在高空中,腦海里天旋地轉,快意連連。
但同樣的,這樣的姿勢,角度並不是那麼好掌控,即便嚴郁身形高大,但只要撞擊的力道大一點,或者蘇念哆嗦後小屁股躲閃一點,就無法盡根插入。
那邊的撕打也快到了尾聲,時間越來越緊張,可嚴郁越是加速,蘇念越是會出現躲閃的情況。
眼看著連著三次,漁網被操進蘇念的身體里,陳牧枕稍稍變換了下自己的姿勢,用身體墊在下方,雙手掰開蘇念的臀瓣,迎著嚴郁的方向,反向施力。
向上的同時,因為緊貼的姿勢,陳牧枕沾滿淫水的下體也不停蹭過蘇念的敏感點,大腿根、陰核、甚至花瓣口都被戳到了,鈴口處泌出點點前液,都說不清楚是為了刺激她,還是他也已經忍不住了。
快感如暴風驟雨,蘇念連骨頭都酥了,身子軟得像棉花,同時被兩個男人鉗制,想躲又躲不開,想迎合又生怕下一秒就會被操穿五髒六腑、心肝都裂開。
啊,別這樣,這樣太深了……躲,躲不了……啊啊啊……陳牧枕你做什麼啊啊啊,騷逼被掰開了……頂到底了……嚴郁,啊……別那麼凶的鑿啊!
這最後一擊頂得尤其深。
身體瞬間繃緊,小穴絞到發麻,花心不停噴著水,極致美妙的快意充盈得幾乎要溢出來。
蘇念四肢百骸都像是被熾熱岩漿翻滾而過,滅頂的快意席卷全部感官,腦中一片空白,唯有快意如浪潮涌動,翻山越嶺。
嚴郁渾身繃緊,也放開所有克制,任由戰栗的電流從尾椎泛濫,盡情享受激烈的吸舔,龜頭被絞得馬眼一松,滾燙的濃精盡數射入。
兩具身體同時僵滯,雖一言不發,身體的每一寸都像在尖叫,口中鼻息從極快到全無,再到漸慢,十足的曖昧蕩漾。
……
陳牧枕臉皮同樣滾燙,他都不知道,他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或許是因為,所有的記憶回歸後,他比過去的任何一刻都想遷就她,她的所有欲望,所有想做的事情,他都會盡量幫她。
陳牧枕這幅樣子,讓蘇念差點繼續,不過現在的場合,實在是不合適。
白晏和齊然這場突如其來的撕打吸引了大部分注意,但他們都很清楚,一旦亂局結束,所有人都會更加關注她和陳牧枕的反應,到時候如果還用蠟像糊弄,肯定騙不過去。
必須要趁一切結束前,去替代那兩個假蠟像!
嚴郁也知道這一點。
如果不是……今日必不會如此迅速……想到這里,本就沒有徹底滿足的部分再度起了反應,嚴郁深深吸氣,別急,以後有的是時間。
他打開了集裝箱頂部的移動裝置,讓陳牧枕和蘇念的漁網慢慢朝著另一邊集裝箱移動。
蘇念還處於高潮中,小腹一抽一抽的,陳牧枕一下下幫她揉著小腹,自己反倒收整了一下,將濃烈的欲望和愛意都藏在了眸底,除了身上衣服濕潤,一點都不像剛剛經歷過性愛的人。
原本方法沒問題,路线也是沒問題的,可扭打在一起的人根本就是控制不了的變量。
隨著拳打腳踢的聲響,兩邊的距離越來越近,節目組直播的鏡頭也隨之靠近。
射燈再次亮起時,距離漁網已經非常近。
嚴郁迅速測過了身子,躲在了陰影里,還順便將毛毯搭在了蘇念身上,避免了被鏡頭直接拍到一些微妙的畫面。
然而所有人都沒想到,因為剛剛那場激烈的性愛,漁網被撕扯的空隙太大,兩邊剛一撞上,蘇念居然直接從縫隙里掉了下去。
哪怕陳牧枕抓了一把,也只起到緩衝的效果,蘇念還是掉了下去。
那麼巧的,一屁股,不知道坐到了誰的臉上。
剛被射滿的濃稠精液,全都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