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7章 誰臉白了?
蘇念回到房間的時候,腳還有些輕飄飄的,似乎踩不到地面。
他們房間選的是關了耳麥,打開的攝像頭,但齊然居然直接用毛巾又把攝像頭遮住了,蘇念以為節目組會警告吧,但沒想到攝像頭轉動了兩下後,居然什麼都沒說。
蘇念手腳並用爬上床時,就聽到齊然無法忍耐的聲音:“去洗澡!”
作為一個醫生,他實在不能忍受,有人渾身熱汗的和他在一張床上,更何況她身上透著股剛和男人爽過的氣息,這對於任何一個雄性生物來說,都是不能忍的事情,他這種領地意識強橫的尤其。
蘇念自己也知道她身上味道很濃郁,能不濃嗎,這可是人家攢了這麼多年的精液,估摸著是第一次射的這麼暢快,當時的情況,她都松開白晏了,也沒見到他反抗,整個人粗喘著躺倒,惹得她差點沒忍住,再上去啃一通。
好在當時葉雨蔓快出來了,她又記掛著屋里這位,還是狠狠心,舍棄了剛交出童子身的少年。
哎,下次吧,來日方長,有朝一日~
至於洗澡,她現在根本就不想動,若不是條件不允許,她只想要點一根事後煙,品味這種飄飄然的滿足感。
蘇念裝作沒聽見,直接將手腳攤開,毫不收斂的占據了一大半床鋪,齊然深吸一口氣,又不可能真的上手,只能將房間的換氣調快了些。
兩人躺下後,他甚至還能感覺到,蘇念的身體還在發抖,顯然是依舊沉浸在情欲之中,偶爾還痙攣一下,長嘆一聲。
看來果真是很爽了。
任何人,尤其是男人,都無法在此時此刻,完全壓制住心頭的憋悶和不岔。
“秦橈?”
直到此時,齊然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半個多小時前,他完全沒有料到,在說完那句話後,蘇念居然真的松開緊夾著他下體的花穴,一邊戀戀不舍,一邊又堅定的抽離。
什麼花了錢的、不能浪費,她還真是懂得物盡其用啊!
說不上為什麼,明明他當時是不想和她做的,可是當她真的抽身離去,留他一個人挺著下體時,齊然竟生出一種荒謬的占有欲,想要直接將她壓在身下,用肉根破開她那道膜,管他是真是假,管他應不應該。
當然,終究是理智占了上風,他不可能強迫一個女人做愛。
他本以為蘇念成功不了,畢竟節目組的鏡頭到處都是,其他幾位男嘉賓也都不是色欲熏心的人,或者說,色欲熏心的人,都不可能走到他們這樣的位置,也不可能成為節目組的嘉賓。
最多十分鍾吧,就該灰溜溜的回來了。
然而,蘇念似乎就在瘋狂打他的臉。
十分鍾過去,二十分鍾過去,最後幾乎是剛好卡在半個多小時,而且不是偽裝,她是真的和別人做了。
聽到對方的問話後,蘇念無聲的揚起唇。
她的手順著被子底部,准確無誤的滑碰到那個部位。
手剛碰到男人的下體,就忍不住再笑了下,這是從剛剛一直硬到現在啊,不,比之前還要硬,怕是下面都要炸了吧。
她都能想象到,這根東西要是有意識,一定在瘋狂叫囂,明明都入港了,明明龜頭被夾得那麼舒服,怎麼就停了?
還將到手的大餐拱手讓人……
“松開”
滿是嫌棄的語氣,也對,她的手剛剛碰過什麼,他那麼聰明,應該能猜到吧~
蘇念在對方即將動手時先開口了:“不是秦橈,因為我去的時候,他們正在調情,王虞姐剛洗過澡,發尖還滴著水,他們躺在一張床上,下身交纏在一起,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008:……
造謠真的是沒有成本的,你連腳都沒踏出去,結果居然說的有模有樣。
明知道蘇念說的不太可能,但齊然還是不自覺被帶入到了那樣的環境中,恍然間居然像是真的看見王虞和秦橈躺在一起,她用愛慕和欣賞的眼光看著別人,甚至,做一些更不可言說的事情。
原本不會失控,偏偏蘇念在編故事、營造氛圍感上面,是一頂一的好手:
“王虞姐好像很喜歡秦總冷冰冰的樣子,一點都不像白日里和齊醫生你組隊時那樣別扭,反而他們有說有笑的,王虞姐摸著秦總下面,小聲的哀求‘你輕點,我受不了疼’,秦總雖然不溫柔,但他說好的時候,最是堅毅……他們的被子捂得緊緊的,拱起的弧度好高,床都晃了……”
“去洗澡!”
第二次說這三個字,連齊然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語氣里怎麼會多了股凶狠和急促,只是顯然代表的含義不一樣,第一次他只是作為同住的室友提出的要求,而這一次,他是動欲了,他想打斷她的描述。
蘇念當然不想洗澡,她只想繼續,扭著身體貼過去,幾乎是貼著齊然的耳邊廝磨:
“待會兒一次洗,操進來吧,我里面還在抖呢,全是別人的精液,都被插的外翻了,這時候操進來,發泄起來一定特別爽~~別的男嘉賓都可以,你為什麼不可以~王虞姐都可以,你為什麼不可以,來吧,操爛我~~”
說這話時,她整個狼藉的下體都大敞開,幾乎要貼在他胯下,極為濃腥的味道,足以證明幾分鍾前,那處地方剛被內射了非常之多。
從來都是干淨整潔的齊然,哪里碰到過這種場面,一面極端的厭惡,一邊又像是被勾起了全部的自虐情緒,她真的太髒了,太欠干了。
就和他那肮髒的性欲一樣。
“什麼姿勢?”
蘇念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齊然重復了一遍:“我問你他們是什麼姿勢?”
蘇念整顆心都被提了起來,她將左腿抬起來,跨在男人腰部,整個被操得發紅的下體撅起。
“就是這個姿勢,秦總的雞巴就這樣,用力的干進王虞姐的下體中,他好大,王虞姐臉都白了……啊……”
身下被人猛地一拽,“噗嘰”一聲,強烈的飽脹感襲來,幾乎同時,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誰臉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