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438章 跟岳父一起操逼吧
白晏的出現,別說是蘇念,連嚴郁都皺起了眉。
標簽能暫時誤導觀眾,可卻誤導不了白晏,是不是蠟像,上手摸一摸或者仔細看一看,自然就知道了。
原本可控的場面,瞬間多了無數的未知性。
然而另一方面,白晏是蘇念的男人之一,在這種情況下,在白晏面對著假蠟像時,抱著真實的她肉肉貼合,難免會激起男人的好勝心和虛榮心,哪怕嚴郁面不改色,胯下那東西也主動的向上揚了揚。
蘇念大半截身體還壓在陳牧枕身上,骨節泛白的手指緊緊揪著漁網,從腰到臀都在細細密密地戰栗,張張嘴想讓嚴郁快點抽出去,可還未開口,就被猛地揚起的肉物頂到了G點,是很深很重的刮擦。
啊,這種時候還繼續干啊!
身體已經軟成了一灘水,心跳如擂鼓,血液飛速流動,媚肉反復收緊,繃圓的穴口泛著白。
酸、脹,又帶著無數壓不住卻又必須壓住的快意,某一瞬間蘇念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水波覆蓋,稍稍探出頭呼吸兩下,就立刻又被沉入其中。
額間滾落的汗珠讓她不自覺的閉眼,周遭的一切都再度放大。
來回走動的腳步聲、白晏說話的聲音、陳牧枕緊繃的呼吸……抽插交合的性器如隨時可能投入湖中的炸彈,一不小心就將帶來翻天覆地的破碎。
亮的雖然是隔壁集裝箱的聲控燈,但這邊其實也有光线,能大致看到模模糊糊的輪廓,只是現如今沒人關注,都認為這邊不過是一群蠟像。
之前蘇念因為節目規則,不得不模擬蠟像,但其實大家都知道她是人,即便不是特別像也沒關系;而現在,蠟像被標上了她的名字,她就必須徹底裝成蠟像,一點破綻都不能有。
不能叫、不能哼,就算被大雞巴懟到酸脹的區域,也只能咬牙忍著。
不然蠟像被操的浪叫,那可就真離譜了。
還有幾十秒,應該還有幾十秒,聲控燈會再度熄滅,到時候只要悄悄走到集裝箱的另一邊,或者想辦法讓白晏過來,一切就還有救。
蘇念膽戰心驚的讀秒,而身後某個人就像知道她的想法,將撞擊的頻率和她心中的計數拉到了一致。
那每一下倒計時,肉根狠狠嵌入,凸起的青筋蹭過光滑的內壁,次次劃出凹陷的深痕,媚肉軟趴趴、濕漉漉,翻來又折去,幾乎要被碾爛了。
眼看著聲控燈時間過半,依舊沒有被發現,蘇念提起的呼吸松下少許,整個人已經被頂得爽中帶麻,咬咬牙才能甩開眼前的花白,剛壓下喉間急促上涌的呻吟,就正好對上陳牧枕不敢置信的目光。
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原本蓋在陳牧枕頭上的毛毯因為某些不可言說的晃動,已經滑落了,其中一角還被她泛白的五指抓著,很明顯,是剛剛龜頭摩擦時太酸太脹,不小心揪下來了。
溫和儒雅的男人,那雙通曉佛理的睿智明眸此時微微放大,朝下盯著兩人媾和的身體,其中蘊滿了不可置信。
唔,還是看到了啊。
蘇念渾身哆嗦的厲害,尤其是被大撐開的部位,用力的絞緊了噴著水,幾乎要將插在身體里的東西榨出精血來。
別說嚴郁沒注意到陳牧枕的異常,就算是注意到了,此時也停不下來。
緊致的纏裹從四面八方襲來,濕滑柔嫩、契合無比,或許因為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徹底交合,較之前更舒爽、更銷魂,以至於他現在非常不明白,自己過去的堅持究竟是為何。
紫黑色的大雞巴持續的挺起,還將蘇念的哆嗦理解為被操爽了,對准噴水的那一小片,對准反復收緊挑釁的肉穴,再度一個深頂。
啊,太深了!
蘇念手上滑膩的沒有半點力氣,再也無法遮掩,反倒因為抖動,讓兩人交合的部位,更清楚的暴露在陳牧枕面前。
是的,是你岳父大人的雞巴呢。
是父女相奸呢。
這白沫橫飛的場面,怕是直接砸碎了修佛之人的三觀了。
一只靴子落了地,察覺到陳牧枕的呼吸更加緊繃,身體都有些微微顫動,蘇念惡劣的心思又起來了。
一起吧,反正色戒早就破了,要不更淫蕩一點,跟岳父一起操逼,滋味一定更爽呢。
這個念頭一出來就停不下來,穴壁內敏感的細小管道反復收縮,明明都被插到雙腿發麻了,卻還是覺得不夠,蘇念手腳趾死死蜷縮在一起,在這半昏暗中,泛著潮紅的身子弓得像一只蝦米,汗珠不停滾落,蜜汁飛濺開來,處處都充滿了淫靡的誘惑。
下一秒,陳牧枕先閉上了眼睛。
他不蠢,早在蘇念用毛毯蓋住他,又是戰栗又是喘息,異狀連連時,就已經心有所覺了。
這無數個半柱香的時間里,燈光反復明滅,水聲潺潺,攪動與粘連之聲如在耳畔。
是那位看起來有些陰冷的齊施主嗎?
念念似乎有些懼他,真的沒問題嗎?
面前薄毯遮掩,在掀與不掀中猶豫再三,陳牧枕還是選擇不動。若掀開,所對恐非尋常場面,尤其是,蘇念顯然有意壓著,並不想他看見。
罷了。
陳牧枕始終不動,只是心口處難免酸澀發緊,該是舒暢的吧,漁網從小幅抖動,到規律晃動,他也能感知部分。
可即便早有心理准備,毛毯真的落下時,那場面還是出人意料。
昏暗的房間里,吊高的漁網,一邊圈著里面的他們,一邊隔著外面的男人。
巴掌大的網狀縫隙早就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蘇念趴跪著,白嫩的臀瓣墜在其中。
被漁網擠壓的臀瓣間,豐滿的陰唇被撐開後露出里面的瓣瓣軟肉,一次次顛鸞倒鳳中,男人的肉棒若隱若現,手臂粗,紫黑色,被帶出的淫水泛著白沫,直流到男人胯下,甚至有的被甩落到了地上,落到了他身上。
即便燈光不好,依舊可以看蘇念面上滾燙,紅霞暈染,發絲被汗水浸濕,一副在欲海中浮沉的樣子。
果真舒暢至極。
陳牧枕的目光費力上移,對上嚴郁時,喉頭一緊,就像是被人敲了一記悶棍回不過神來。
這也,這也太淫亂了,三綱五常,人倫法規……難道這個世界都不用遵守的嗎?
閉上眼睛的陳牧枕,更加多了幾分念誦佛經的肅穆感,他越接受不了,蘇念就越是忍不住湊上去,輕輕淺淺的喘息噴灑在男人耳邊。
啊,相公,爹爹他操的好凶~人家都忍不住了……啊啊啊……
相公,爹爹正在操女兒的騷逼,逼口被摩擦得好疼,你快幫我摸摸……嗯啊,手怎麼都不動,動作這麼僵硬,不想用手嗎?
那就也用陰莖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