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18章 你的牧枕正用雞巴摩擦別人的逼!
齊然的表情非常正經,配上他這身白大褂,乍一聽真的像是要人取藥。
說著最不相干的話,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他直接用旁邊的剪刀,將內褲上下的部分剪掉,中間的布料全部一股腦的、用指尖戳進了甬道中。
本就肥嘟嘟的陰阜更加飽滿,上面干干淨淨,只有一點點小細毛,像是一顆飽滿可口的蜜桃饅頭。
還被刻意頂著胯、朝陳牧枕的方向晃了晃,水汪汪的誘人。
陳牧枕立刻微側過頭,耳尖紅了。
什麼取藥,這種說法,也太荒唐了。
齊然嗤笑:“怎麼?你喊她進來,是准備純聊天?”
“那趕快多聊聊吧,別以後連見面的機會都沒了。”
這句話戳到了陳牧枕的痛處。
這個病床是臨時的,放在屋子中間,剛剛為了給白晏擦拭額頭,床頭那里放著凳子,陳牧枕幾乎是同手同腳的走過去,坐下。
現在的姿勢,白晏躺在病床上,齊然從身後扶著蘇念,讓她單腿架在白晏頭頂一側,陳牧枕坐下後,他的位置也正好對著蘇念的下體。
當那一股情緒過去後,強烈的羞恥心涌上陳牧枕心頭。
繼當眾淫亂後,他居然又解鎖了當眾多人淫亂,就這麼當著昏迷的白晏的面,在齊然面前,在隨時可能會被節目組發現的情況下,趴在女人身下。
“這樣,不好吧”
蘇念腰眼直接麻了一下,能感受到陳牧枕說話時那種微微的氣流感,男人越是猶豫,越是想要找回理智,她就越想直接將騷逼湊上去,壓在他斯文俊秀的臉上狠狠摩擦。
但齊然卻始終穩穩扶著她,反倒提起另一件事。
他用手拍了下粉嘟嘟的花穴,啞聲道:“我給她剃的,摸摸看”
陳牧枕心頭微澀了下,他上次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這里還沒有剃光,也就是說這麼短短幾天,她已經和齊然有過關系,而且讓另一個人用刀剃自己的下體,這該是相當信任後才有的表現。
蘇念給白晏剃過,齊然給蘇念剃過,無形之中,他們之間的關系都有進展,只有他,還在原地踏步。
因著心里在想事,陳牧枕失神的將手指放上去,無意識的撫摸起來。
男人從表情到動作,都像是做研究的學者,溫熱干燥的手指在肉丘上滑動,驚起一路戰栗,要不是內褲堵著,蘇念覺得她一定會滴滴答答流個不停。
啊啊,不要這麼正經的摸嗎,就不能色一點嗎?或者像齊然那樣,技巧性的撫摸也可以,干嘛這麼嚴肅啊~
然而也是微妙,男人越是這樣,蘇念的身體就越發敏感,花穴里的異物被反復吸夾,恨不得立刻擠壓著噴出來,可是被摩擦的邊邊角角又很舒服,渴望被人拽著,更狠的摩擦。
“求陳哥給你夾出來,不然就讓它一直堵著,用粘合劑封在你逼里,讓大雞巴都進不去,以後再也不能挨操!”
花穴被齊然描述的這種可能嚇得更快速的顫抖,蘇念也同樣忍不住,順著話哼哼:
“陳哥,幫我把內褲取出來嘛,里面,里面好癢,難受~~”
聽到蘇念跟著齊然喊他“陳哥”,陳牧枕下意識皺眉,他壓下少許別扭的心思,深深吸氣,手指剛要往里探入,就被齊然叫停。
“嚴謹點,用鑷子。”
然後還悠哉悠哉加一句:“敢用手指碰患者的陰道,你就等著被投訴吧”
陳牧枕哪里玩過這種,他過去全部的性愛經歷都來自蘇念,上次使用道具已經是極限了,現在居然要用鑷子探進女人的花穴里夾取東西。
尤其是齊然這種語氣,就好像他們真的是在給人看病,他用手反而是淫蕩的事情。
而且他也發現,蘇念雖然嘴上不說,但陰唇瓣如蒲扇一般來回蠕動,呼吸中都帶著嬌媚的氣息,她其實很喜歡。
陳牧枕微微低下頭,拿起鑷子小心翼翼放進去,冰涼的觸感讓蘇念不自覺的哼叫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陳牧枕這麼如臨大敵的樣子,他的距離在不經意中也越來越近,如竹般淡雅的氣息一下下噴灑在花穴口,甚至,一直正兒八經、幾乎要出家的陳影帝都沒察覺,他正努力順著粉嫩的肉洞看進去,目光認真盯著女人最隱秘的區域,騷逼都被他看得害羞了。
這場景,但凡看到的人都要說一聲太淫蕩了。
里面的軟肉蠕動得更加頻繁,就像有自主意識一樣,吸纏著鑷子,一個不小心,就夾的太緊了。
“啊,夾到肉肉了”
陳牧枕指尖一顫,以為自己把蘇念弄疼了,第一反應是停下手里的動作,對准肉洞呼呼吹了兩下,嘴里還輕柔的念著:“呼呼就不疼了。”
蘇念被吹得渾身戰栗,一時酥麻,一時如電過,恨不得立刻抓一根大屌插進去。
等鑷子夾住那截內褲往外拽時,已經無比活躍的媚肉齊齊蠕動,蜿蜒而過,布料與花穴摩擦,綿綿的快意更加洶涌,不停朝著大腦深處衝擊。
唔,好舒服,內褲也摩擦的好舒服~
毫不意外,當內褲終於被夾出來時,被堵了許久的花穴小噴了一次。
淅淅瀝瀝的水液飛濺開,一部分噴到了還沒來得及離開的陳牧枕臉上,另一部分,當然是落在了最下方的白晏的臉上。
少年身上的皮膚還處於高溫中,少量的水液噴灑上去,瞬間就揮發了,“熱……”
聽見白晏喊熱,齊然居然直接將沾滿淫水的殘缺內褲拉扯開,然後搭在了白晏的額頭上。
蘇念看著自己的內褲放在少年的頭頂,蕾絲花邊上還在滴水,喉嚨口更加干癢,花穴更是軟趴趴的緊縮個不停。
齊然再度開口,依舊是看向陳牧枕的,手指在不停流水的騷逼上壓了幾下,點了幾個位置:
“脫褲子,用你的雞巴把她這里、這里還有這里,磨紅”
怎麼能這麼自然,怎麼能直接讓陳牧枕脫褲子?
蘇念都被鎮住了。
真的是夢中的場景,她雖然好幾次都想號召大家跟著齊然學床技,但她從沒想過這一步會實現,尤其是陳牧枕,他實在不像是能這麼淫亂的人。
就像此刻,蘇念覺得,陳牧枕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他要是能答應也就不是陳牧枕了,當初她勾搭他,也花了不少功夫呢。
然而齊然的下一句更加不耐煩:“快點吧,你床技真的很差,倒數第二吧,她逼底下躺的這個憨貨都比你厲害,帶著鎖精環都能讓她跟別人私奔,不學習真的不行了,陳老哥。”
草草草,這麼直白的嗎?還陳老哥,老哥,老……
真的是太會戳人痛處了。
蘇念是真的目瞪口呆,第一次,第一次在陳牧枕臉上看到完全怔住的表情,他的手抖啊抖,蘇念真怕他會和白晏一樣,氣暈過去。
到底是對這個一直默默保護大家的人心中帶著憐惜,蘇念主動伸手幫陳牧枕解開褲子,眼里流露出安撫和期待。
咳,齊然說的那幾個地方,她也想試試。
蘇念的動作打破了僵持,陳牧枕無聲的看了她一眼,雖然有羞惱和對另一個人隱怒,但是更多的,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情緒,大抵是有些感動和歡喜的。
蘇念知道,陳牧枕任由齊然擺布,其實也是因為她,他越是這麼退讓,她就越想抱抱他。
唔,用騷逼夾一夾也可以。
蘇念握著熱乎乎的長雞巴放到已經濕透的花穴口,果然,那幾個位置,除了陰蒂,其他的並不顯眼,但是雞巴剛一戳上來,就麻的不得了,濕漉漉的肉瓣和凹凸不平的棒身高速摩擦,快意像是一簇簇音符,勾勒連綿。
這一次,摩擦出來的水液是直接順著粗長的肉棒滴落到白晏臉上的,兩人都知道這實在有些過分,可有些東西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
啊,騷逼被磨的好舒服,唔,陰唇又翻開了,長雞巴上的青筋緊緊貼合上去,磋磨之間如火燒一般,潮水一個勁的朝下涌去,吧嗒吧嗒的聲音越來越來快。
正在此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敲響,傳來穆若清的聲音:“牧枕,齊然,小白怎麼樣了,我們能進來看看嗎?”
“不能呢,你的牧枕正用雞巴摩擦別人的逼,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