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406章 觀音坐蓮,佛珠被高僧的驢鞭撞碎了!
寺廟之中一切從簡,雖然給蘇念他們住的已經是最好的寮房,但其實也不過是一張硬板床,倒是上面的被褥,全都是嚴郁讓人弄來的,質地考究。
陳牧枕盤腿坐在其中,鬢若刀裁,眉如墨畫,哪怕衣衫凌亂、甚至身下還趴著一妙齡少女,用盡一切技法挑逗,甚至以致一柱擎天,他也依舊不動如山。
給人一種“松枯竹瘦,山高水深,不可犯干也”的既視感。
顯然,此時的他,身體和靈魂已然割裂。
女妖精看了都要自慚形穢的離開了。
但是,蘇念哪有羞恥心啊,他就算真的立地成佛,她也要將他拉下來,這姿勢,正正好觀音坐蓮啊!
蘇念踩在腳踏上,向後撅著屁股,一點點向下坐,任由堅挺昂揚的肉根去推擠濕潤的媚穴。
哎呀,也是這麼燙啊,她還以為他下面也是這般淡然冷靜呢~
龜頭陷入軟糯的花穴口時,蘇念還尤其注意夾緊了甬道,不讓里面的佛珠有一點點掉落的可能。
這就導致,從插入開始,整個花穴始終處於緊繃又戰栗的姿態。
那些和米粒差不多大小、球狀的小佛珠瞬間被堅硬的肉棍擠壓到內壁四周,那種滋味,就好像雞巴上平白多了無數的小顆粒,而且它們都不是固定的,堅硬的四處摩擦,蘇念幾乎是立刻沉醉其中,半截身子都軟了。
“法師,你的雞巴好硬哦,修佛的人就是不一樣……啊,你的佛珠,還有大雞巴……天啊……會弄死我的……”
她不停哈著氣,小身子根本找不到支撐的著力點,想站起身緩一緩,可雙腿哆嗦的立不住,可如果坐下去……
正在猶豫間,一顆佛珠卡在了一處突起的軟肉上。激烈的轉動、大肆的磨擠,一顫一顫的電流涌入筋脈,銷魂的快感衝頂。
蘇念的小腹猛然夾緊、大腿根抖如糠篩,在尖叫中,一個脫力,徹底坐在了男人懷中。
“啊啊啊……好長……頂破了……破了……啊啊啊……”
足足顫抖了幾十秒眼前才停止晃動,蘇念扶著床側的木頭,身上的襦裙早就凌亂不已,散亂的發髻落在胸前如凝脂的乳房上,她上半身軟軟趴著,整個人似乎都沒了力氣,可是從屁股到小腹卻直直立在男人跨間,像是被一根豎棍子給固定住了。
因著佛珠的擠壓,花穴縮緊的不像話,就更加能感知到那堅挺的陽具、暴起的青筋。
小屁股只是輕輕抬高,又緩緩壓下,每一下都是極為強烈的摩擦,又疼、又酸、又硬、又麻,幾乎是難以承受了,可越是緩慢越是激烈,那一下回味的快意噴涌時,堪稱觸電般的極致快感,整個通道仿佛都布滿了G點,非常要命。
“啊……”
騷心自發的噴出一股又一股騷水,似乎想要將這些要命的顆粒衝刷出去,可結果就是,反倒讓小腹里蓄積了一大片液體,每次坐下,都噗嗤作響,就像是真的在吸夾一具佛像金身一般。
而陳牧枕這邊,也並不好受。
到底並非神智全無,於他而言,從未有此般復雜感受。
甫一接觸,緊致濕潤,如陷綿綿肉壺中,他不可自控憶起在其間走動時的觸感,內里蜿蜒重疊、褶皺堆疊延綿。
凡入其中,饒是不動,依舊吸舔連綿、研磨無休。
即便心智堅定,也難掩快意銷魂,雲涌襲來。
等陽具與佛珠相遇,隔著一層薄皮被牽引、被摩擦,於他而言意義不同的佛珠,現如今就像是覆蓋在他根身外層的植株,無法躲避,難以忽略,表皮互相摩擦,經脈再度箍緊,強強對抗間直教人血氣翻涌,充血之勢更甚。
尤其是當佛珠陷入溝棱之中,軟肉吸舔,硬物刮擦,絞抽之間,兩廂纏裹得越發緊了。
陳牧枕額角的汗越來越多,一直毫不動搖的盤腿坐姿都開始微晃,他曾經以為修佛最難的是經歷磨難,可現如今才知,克制欲望,如何在蝕骨快意中仍不沉淪,才是最難。
整個床板開始劇烈的搖晃,幾乎每一次都能聽到女兒家臀肉撞向男人下體的聲音,佛珠混亂的滾動,將軟肉摩擦得殷紅無比。
從外觀來看,陳牧枕還是和之前一樣,除了額間的汗更多外,整個姿勢沒有大的變化,而蘇念,早已不掩飾春情蕩漾,眉目中風情彌漫,手足不時抽搐,呻吟也越發高亢:
“救命……救命……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高僧的雞巴……要把騷屄日爛了……佛祖……救命……啊……”
正在此時,突然響起敲門聲:
“施主,小僧似聽到痛呼,可是有不妥?”
蘇念渾身縮起來,啊,沒出什麼事,就是你家住持的雞巴越來越硬,把人家頂得死去活來的~
蘇念回過頭看了眼閉目打坐的陳牧枕,強上和尚雖然快樂,但腰實在是酸啊,她摸了把陳牧枕的下巴,棱角分明,緊繃無比。
哎呀,也是緊張的吧,底下都更硬了。
“我要你主動弄我一百下,不然,我就喊小和尚進來了~”
“如果他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恐怕會嚇得尖叫,然後將全寺廟的和尚都吸引過來,全都來圍觀高僧修煉歡喜禪,用你的大肉棍狠狠教化女施主~”
僅僅只是想到那樣的場景,蘇念就已經控制不住騷水直流。
陳牧枕眉目依舊如先前,有些高不可攀卻沒有太多憎惡,然而嘴角卻抿緊了。
松涯是他最看好的弟子,他很有悟性,唯一的短處就是年齡尚小,過於崇拜他,如果讓他看見……那必然會遭受巨大的衝擊。
即便是夢境,他也不想看到這一幕,更何況夢境一說,本也未全然證實。
只是這一個岔神,某些堅定的思緒就開始有了裂縫。
因為他下意識也覺得,此時屋內的場景很淫亂。
佛家有言,不是風動,不是幡動,是仁者心動。
一旦他心中開始計較,那金剛不壞之身啊,完咯。
而蘇念立刻察覺到了,越發肆意的叫:
“嗯啊……小和尚,人家有些不適……你進來幫幫我吧……”
“不可,住持說了,男女有別,不若我替女施主喊人”
哎呀,你的好住持就在屋內,被她夾著雞巴肆意搖擺呢。
“可是來不及了,難道你家住持沒教你,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這……”
一邊引誘小和尚,蘇念還不忘用臀尖蹭蹭身後堅如磐石的人。
“你說如果我連他一起勾引的話,老和尚帶著小和尚一起搞女施主~是不是很刺激~”
就在小和尚快要推開房門時,陳牧枕開口了:
“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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寮房內,懷中人柳眉似蹙非蹙,眼眸似哭非哭,尤其是每一次向下坐至底部時,櫻唇微張,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可若是細細盯著那雙眼,會發現,水霧之中盡是媚色如春。
她的妖並不在於這副誘人的身體,而在於其中那個煙視媚行的靈魂。
偏偏這麼一個惡劣的人,又極為守信,得了保證後,三言兩語就將松涯騙走,還不忘開解於他。
“反正只是做夢而已,別忍了~只此一次,就算是佛祖也是入世的呀,要是你因為和我共赴雲雨,就不堅定了,那還不如趁早還俗~”
“就一次,夢醒則散,以後你還是那個不染凡塵的高僧,而我,只是高僧夢中的一縷遐思,無生也無死~”
陳牧枕閉閉眼,抬手環住女子搖晃的細腰,只是一下拉拽,便又是媚液橫流、快意連綿。
從無到有,由慢至快,當某些閥門徹底打開,素來高高在上之人,及至此刻,也與尋常雄性無異。
“哦……啊~嗯……嗯嗯啊!”
傲然硬挺肉柱“貫通”入內,頂得玉體搖曳、五髒俱亂,蘇念只覺得相連部位迸出強烈的舒爽,較之先前自己摩擦,這一番快感更入骨血。
尤其是想到這是陳牧枕主動拉拽的,每一次狠攪慢碾都有他的參與,他現在作為高僧,居然和女香客做愛,悍物干到內里,鼓脹的肉囊拍打著玉臀,汗珠和淫液撒開,比之剛剛更加淫浪。
“啊……好深……淫僧……你的驢鞭……要弄死念念了……嗯啊……人家是來上香的……不是來上大師的呀……”
她還故意喊:
“爹爹,快救救女兒……女兒被淫僧破了身子……嗯啊……得道高僧怎的如此放浪……啊……毀人清白了……啊啊……”
越是這般浪叫,汗珠滾落得越快。
這樣的姿勢,蘇念低頭看時,發現自己的兩只腿已經叉到了最開,穴口嫩肉外翻,如蛇吐紅信,紫色的大肉棒悶聲打著,偶爾還能看到棕紅色的佛珠被搗出來,又猛地撞擊進去,穴內肉粒被擠壓得凸凹不平,美意何止入骨。
蘇念接連著顫抖,欲液潺潺,直如泉涌,抓著床頭木杆的手一會兒擺一會兒拽,像是失足落水、即將溺斃。
“啊……哦!啊啊啊……快……那兒……唔啊……不要,不要頂了……珠子,珠子全在里面胡亂鑽啊……”
好舒服,可是又好難受,啊啊啊……這淫僧的佛珠真好……啊,又壓進去了,壓進騷芯里了……以後,以後要給他買好多好多佛珠,各種大小的都要有……讓他天天在家念佛……她好天天騎他……
陳牧枕雙拳不時緊握。
這男女敦倫之事真如騰纏麻繞、難分彼此,他明明是想速戰速決,可等深入其中,卻完全忘了自己是誰,只知挺腰胯立。
交纏處,像千百只小嘴蠕動舔舐,拖拽拉扯,勾著魂,連著欲,心頭也被一層層綿密的弦包裹著,即便不波動,也會蕩出一圈漣漪。
速度最快之時,“啪嗒啪嗒”的聲音此起彼伏,伴隨著女人拉高的尖叫,陳牧枕無暇思慮是何種聲音,只知來回聳動,直到兩人同時奔赴傳說中的極樂,前所未有的快意讓人在雲端翻涌,欲仙欲死之時,他才突然意識到
他的佛珠,全被撞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