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24章 激情4p之時,被徹底捉奸了!
這絕對算得上當眾猥褻了,尤其是她身後還有人正操著逼。
齊然本就是瘋子,人越多他操得越快,一門之隔,幾位女嘉賓的聲音那麼清晰,王虞還在給白晏切蛋糕,他居然就這麼將她的臀瓣掰到極限,雞巴幾乎是筆直的鑿進來,頂得她兩只腳都墊了起來。
時快時慢,暢快舒爽的因子在血液里流淌,刺激得每個細胞都在興奮尖叫。
整個下半身不停顫抖,呻吟好幾次都到了嘴邊,要不是意識里還有個繃緊著臉、不停警告的008,怕是已經選擇曝光了。
蘇念選擇伸手摸陳牧枕,一是因為看到他這身白大褂就止不住發騷,另一方面也是想發散一下注意力,一直被這麼猛干,真的會受不了。
而且,在這個場合偷偷撫摸最斯文正經的未來出家人,也是無比刺激。尤其他白大褂底下,長雞巴也是敞著的。
手指探入以後,更加不得了。
出去了一趟,雞巴居然比剛剛還硬了!是不是很想她的逼了?是知道她的逼被別人干了,所以龜頭又大了一圈?!
蘇念手上有細汗也有淫水,相較於男人的身體,有些熱烘烘濕漉漉的,她在白大褂里肆意揉捏,上下其手,男人的乳尖可以隔著衣服扭一把,腹肌可以摸一圈,龜頭可以順著馬眼摳挖,棒身可以扶著底部搖晃,還有蛋蛋……
斯文人的蛋蛋,蟄伏的如此之好,當然要狠狠的抓。
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當身後的大雞巴直接頂進宮心、龜頭左衝右突、火花四濺時,蘇念五指不自覺的合攏,強行揪了一根纏在她指尖上的恥毛。
屬於陳牧枕的、雙腿囊袋間、股溝附近的粗硬恥毛!
“唔”
陳牧枕的身體晃了晃,輕微的悶哼從緊閉的薄唇中泄出。
她居然!
哪里被這麼玩過!
哪怕是之前和蘇念的性愛,他一直是被誘惑的那個,又因為總是保留著理智,很多事情都是點到即止,甚至還有中途停下的。
可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居然被人從上到下,從里到外,玩了個遍,被抓著下體揉捏,還扯下了一根恥毛。
很疼,卻又因為立刻被搓揉起棒身,快意和痛感同時泛濫,搭配被所有人盯著的羞恥刺激,整個人都要炸裂開了。
陳牧枕的身體不自覺靠在了門上,一不小心的後壓,隔著門板,將蘇念更深的撞在了齊然身上。
就像是兩人一起前後包夾一樣,他甚至隱隱聽到齊然的胯下之物狠狠拍打肉穴的聲音,連帶他身下這根,也不停晃動。
他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這麼多人在,不能叫,一定要忍住!他能做到的,一個專業演員,應該有面對任何事情都波瀾不驚的職業素養。
陳牧枕這種又極為情動又要拼命忍耐的姿態,讓蘇念瞬間領悟到了當變態的感覺,偷偷摸摸欺負他的變態,游走在被發現邊緣的變態,試圖將正經人也逼瘋的變態……
她的動作越來越過分,有一次甚至從肉棒底部擼到頂端,然後用力的往上拉扯狠拽,那一刻清楚的感覺到,陳牧枕渾身的肌肉都鼓了起來,肉棒上青筋瘋狂的跳動。
蘇念:【啊啊啊,小8,人家一定是被感染了瘋批屬性!】
008:呸!你特麼頂多算得上是不裝了。
白晏死死盯著面前的三個人,每一個人他都恨不得咬死,可結果,還需要他一個病人來善後!
可是不善後又能怎麼辦,白天的事情給了他一個狠狠的教訓,衝動只會換來崩潰的結局。
更何況他現在被綁著,但是下腹那根卻越來越腫脹,再這麼下去,恐怕會當場表演一柱擎天。
白晏使出了畢生的演技,說自己頭暈,說想休息了,各種理由和搪塞,好不容易打發了所有人。
門剛被掩上,一直任由撫摸、極為安靜的陳牧枕突然轉身,整個人直接壓在了蘇念身上,男人溫和的眸子已經全紅了,甚至顧不得脫身上的衣服,一把扯開白大褂下半截的扣子,拉高蘇念的腿,讓她的下體從齊然胯下“啵”的一聲抽離後,隨後腰身一挺,直接插入了。
這是真的無縫銜接!
“嗯啊……啊啊……又干進來了……”
蘇念第一次見到陳牧枕被逼到這種境地,什麼斯文,什麼紳士,全都化為烏有。
他撞擊時,甚至連帶著她身後的齊然也跟著晃動。
大開大合的操弄,恥骨撞擊的凶狠。
外翻的軟肉被雞巴再度磨進的一瞬間就開始高頻顫抖,暢快的尖叫顫動停滯在吼間,眼淚在快感飆升的同時不受控制地涌出,極致的快感讓人忘乎所以,只知道胡亂的叫著:
“啊啊啊,好快……干……干我……長雞巴……唔,影帝,干死人了啊啊啊……”
齊然的雞巴上滿是騷水,也昂然挺立在蘇念的腿心,他似乎很清楚蘇念剛剛干了什麼,冷哼一聲“非要把老實人也逼瘋,你今天是找死”。
說著肉根從臀瓣上的菊蕊劃過,好幾次,都有種隨時要捅進那窄洞中的感覺。
密密的危險感立刻衝擊著大腦,蘇念哪里還敢亂來,極為用心的夾著陳牧枕的雞巴,以最快的速度讓他冷靜下來,同時單手從身後握著齊然的雞巴,不停的擼動。
許久後,察覺到陳牧枕稍微慢了些,她又小心翼翼扭動臀瓣,將操著的這根抽出來,“噗嘰”一聲,再度讓齊然那根插入。
……
一根撫摸,一根吸夾,每次換人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三道視线都盯緊了她,有氣憤,有妒火,有空氣中噼里啪啦的火花,有種下一刻就會打起來的緊繃。
可是因為誰都沒辦法停下來,又互相掣肘著,不管是齊然還是陳牧枕,甚至是一旁的白晏,最終居然都只能咬牙忍了,眼睜睜看著她來回吸夾,不亦樂乎。
整個逼口,在交替吃兩根雞巴時,都是麻木的、顫抖的。
在這種情況下插入時,從騷逼到心尖,都是又緊張又暢快,公開偷情、當面出軌的情緒被拉升到最高,滋味尤其的爽。
啊啊啊,這麼明目張膽的3p,她真的太騷了。
花穴被兩根尺寸不同的雞巴輪流肏弄,一前一後,兩人的角度和習慣完全不同,操到的地方又微妙的差異,兩種不同的快意交替堆迭。
一開始還是由她來換,到後來大概是受不了她太慢了,直接變成了兩個男人自己換。
這是切切實實的3p,尤其是因為好勝心,兩個男人的速度都是越來越快,撞擊到逼口發疼,五感俱震,蘇念雙腿越來越沒了力氣,腳趾尖踩都踩不穩,卻還是尖叫著隨著男人的動作扭著臀。
“啊啊啊……好硬……好滿……不行、不……要裂開了……好粗……啊啊啊,別換了!……”
蘇念的身體被兩個男人緊緊夾著,玉體泛著大片紅潮,語音破碎,斷斷續續,手胡亂的到處抓著,才不過被操了十來分鍾,整個人僵住一般,全身以一個頻率痙攣顫動,甬道內急劇收縮,層層媚肉裹著粗大的陽具,狂吸猛絞,管他是哪一根,都發狠的吸,胡亂的噴。
大雞巴一次次拔出來的聲音,一次次插入的聲音,無比響亮清晰,還帶著水花飛迸的響兒。
根本抗拒不了這種快意!
比3p更激烈的是,大概因為今日過於刺激,連陳牧枕都狀似磕了藥,就更別提蘇念和齊然兩個瘋批,三人近乎失去理智的媾和。
這是一副任何人看了,都會受不了濕透了、硬炸了的激情性愛場合。
白晏本來就已經情動,此時他盯著蘇念被操到穴口發白、白沫成堆流淌、反復被插入的騷逼,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疼,渾身都干涸,鼻腔都快冒煙了。
“給我解開帶子啊!”
“混蛋,蘇念,念念,屁股翹起來,讓我看看!”
“我也要,快解開我,不然我立馬叫人了!讓大家都來看看,他們倆有多淫蕩!奸夫!”
哐哐哐,整個病床都被拽得拖行起來,白晏雙目赤紅,額間的青筋都冒了出來,胯下的東西居然在摩擦中,從睡褲頂端掙脫出來,肉粉色的雞巴斗志昂揚的挺立著。
眼看簡易病床都挪動了好大一截,聲音大到隨時會被外面的人發現。陳牧枕無法,只好抱著蘇念來到病床上。
齊然走到白晏身側,卻沒有直接解開綁帶,而是拿了幾個面包,塞進白晏嘴里。
他甚至還緊了緊領帶,姿態高高在上:“吃不完,就別想了”
陳牧枕語氣柔和些:“聽醫生的”
白晏確實還生病著,雖然情況又好轉,但是從白天就什麼都沒吃過,就喝了些蜜液,他臉色一直蒼白,應該不只是因為生氣。
而現在的情形,連他都沒辦法保持理智,會控制不住想宣誓主權,想占據主導地位,如果解開白晏的綁帶,他太過激動,萬一再脫力了,病情絕對會加重。
白晏囫圇的咽下面包,已經被現在的場合衝擊到受不了了。
“我吃飽了”
“我說我吃飽了,我可以,我要一起!!”
不管白晏怎麼說,齊然始終沒有解綁的意思,而是慢條斯理的又做了一次檢查。
從蘇念和陳牧枕的角度,能看到少年身下的東西不停腫脹,堅硬的晃動,丹鳳眼里是能將蘇念拆吃入腹的強烈欲望。
蘇念又怕又忍不住咽口水,白晏越迫不及待,她也就越飢渴,尤其是眼看他掙扎吃面包時,將下巴處殘留的騷水也都舔了進去,舌尖勾纏的動作,讓她想到之前壓在他臉上做愛的刺激感,情潮越發泛濫。
還有齊然,他拿著醫療設備,明明那麼正經,可大雞巴翹得好高,分明就是在勾引她。
還想繼續,像剛剛那樣,兩根雞巴交替的干。最好再多一根,所有的雞巴都插進她的逼里!
快檢查完吧,然後一起,一起干死她!
期待的心思不斷拉扯升高,蘇念都覺得她今天騷透了。
等齊然終於松開綁帶時,白晏就跟瘋了一樣衝上去,將原本就貼在床邊的男女撞得躺倒。
陳牧枕在最底下,蘇念趴在陳牧枕身上,白晏壓在蘇念身上,這次是躺倒的三明治,還換了一個男人,新鮮的組合一開始,滋味又是不同,一根莽撞凶狠,一根深邃有力,最鮮明的差異,騷逼在幾分鍾內就被插得汁水亂流。
來了,又來了,啊啊,都來干她!
滿足的快意不停亂竄,緊接著,嘴邊被放了一根大雞巴,同樣帶著騷水,還特麼抹了奶油,強勢的塞進了她嘴里。
這是王虞做的奶油蛋糕!
現在被抹在她男朋友的雞巴上,卻被她一下下舔吃著,微甜的氣息混合著濃郁的騷水味,瞬間讓她的身體更軟更浪,幾乎每一下,都有黏膩的銀絲被肏落在病床上,甩下大片泥濘的痕跡。
三根雞巴,她現在被三根雞巴操著。
都好凶!
“噗嗤噗嗤”的聲音越來越響,蘇念都快要被這騷亂的場景弄暈了,她的手緊緊抓著病床的欄杆,快感早已浪潮般拍打得她欲生欲死,混沌不堪。
“唔唔啊……啊啊啊……喜歡……插得好快……好用力……好多雞巴,要爽翻了,要尿了啊啊啊……”
內壁處處被摩擦刮蹭,快感迭加,層層翻滾,沒一會兒就再度滿了。
蘇念腳趾緊緊蜷縮,後背繃出一條性感弧线,手指掐進陳牧枕的手臂里,半截身體掛在齊然身後,耳邊聽著白晏的低吼,已經分不清正在插她的人是誰,情潮海浪從山巔衝刷,衝破了身體所有的防備與阻擋,如同從世間所有枷鎖中解脫,迎接著全新的洗禮。
狂瀉不止的高潮中,齊然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味深長:
“你們兩輕點,尤其是小白,知道你今天高興,不費一點力氣拿下全球代言人,但也要收斂一下,別留下印子,當心被咱們的冤大頭看見了。”
白晏簡直一句都聽不懂,誰特麼今天高興了,還有什麼代言人,還冤大頭?他才是冤大頭好嗎!
然而白晏聽不懂,蘇念卻是瞬間頭皮麻了。
心髒猛然收緊,已經感受到了,有一道視线從門口襲來,強勢到能將人瞬間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