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婆懷孕這事,工作和生活上都沒什麼特別大的事情發生。
成都有個業界技術交流會,公司讓我去講一講。
也沒派其他人跟著,我說帶著娜娜去就好了。
當然這里面私心很明顯,出去放心的偷情唄。
時間有點倉促,住宿還沒批下來,我就去差旅部催。“怎麼回事?明天就走了,住宿還沒安排呢。”
管差旅的那個小少婦衝我翻了個白眼:“就你和娜娜去,還申請兩個房間,明擺著浪費公司的錢啊。”
她對面辦公桌的小姑娘聽了撲哧的笑噴出來了。
我心里狂罵,我和娜娜的關系在公司里面盡人皆知到可以公開談論的地步了嗎?
我說:“你們說話都要承擔後果的啊。公事公辦,你管那麼多干嘛?”
小少婦語氣緩和些說:“你不要衝我喊。就是在走程序,明天之前弄好。”
“弄不好我把你叫到辦公室單獨談話。”
我半威脅半調戲的說。
對面的小姑娘笑得捶桌子,估計她們都知道我和娜娜在辦公室里干的事兒。
我轉身走了,聽見她們還在互相逗,“李總找你單獨談話了,你快去啊!”
“不去!是你想去!”
看來那個小姑娘對我有意思,舉止太夸張了,想引起注意。可惜長得比娜娜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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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前一天下午到達酒店,半天自由時間,我和娜娜不管別的直接上床了。
我躺在床上,娜娜在下面舔著我的雞巴。
身處外地,真是完全放松,時間充裕,毫無顧忌的偷情。
娜娜的口交技巧已經一流了,我看著她嬌美的面容,吸溜著我的雞巴,我說:“咱們的事兒公司好像傳遍了,你老公肯定不知道嗎?”
“你沒聽說嗎?妻子出軌,老公永遠是全世界最後一個知道的。”
“他自己也不想想嗎?有好幾次已經太明顯了。包括這次,他也不在意嗎?”
“你管這干嘛。他知不知道的,反正讓你爽上了。”
我聽著娜娜這話有弦外之音,但是說的也對,我不用管。
我壓住她,她分開腿,露出有漂亮恥毛修飾的濕潤小穴,我熟練的雞巴一頂就肏進去了。
她的乳房白潤豐滿,一條細細的黃金項鏈在乳峰間,隨著我的抽插擺動著。
這條項鏈是我很早以前送她的。
我說:“等會兒出去逛街,再給你買條新項鏈吧。”
以前我常給娜娜買禮物,但她結婚之後,她就不讓我買什麼顯眼貴重的禮物了,怕她老公發現。
我覺得有點虧欠她。
“好啊。”
這次她倒沒推辭。
肏完穴,離晚飯還有點時間,我們去首飾店。
售貨員向我們介紹不同的款式,問:“請問是為了什麼場合買嗎?是結婚周年紀念嗎?”
她是把我們當夫妻了。
我們說沒場合要求。
娜娜指著櫃台里的一件,售貨員拿出來,娜娜拿起往脖子上戴。
售貨員在櫃台里夠不到,說:“先生幫太太戴一下。”
我就到娜娜身後,她撩起頭發,露出白皙的後脖頸,我把項鏈的兩頭放一起扣好。
售貨員拿過一面鏡子,我們倆都在鏡子里看她戴項鏈的樣子。
她看了會兒,然後轉向我:“好看嗎?”
我左看右看,怎麼都好看,說:“漂亮極了。”
售貨員問:“先生喜歡什麼風格的?”
“問他沒用,他什麼都只說好。”
娜娜真的像一個溫柔的妻子一樣發牢騷。
“有耳釘嗎?”
我問售貨員。剛才給娜娜戴項鏈讓我心跳加速,我喜歡給女人帶首飾的感覺。
“有。”
有生意做了,售貨員忙不迭的四處找,拿出一對,“這副和項鏈配。”
我接過來,把娜娜的耳釘摘掉,把新的給她戴上。
她的耳垂嫩極了。
我曾經無數次趴在她身上,雞巴插在她蜜穴里,頭就在她耳朵旁邊。
我親吻過舔舐過她的耳朵,向她說過情話。
我剛才高潮射精時還咬了她的耳朵,仔細看可以看到一條細微的紅印。
都戴好了。售貨員在旁邊夸贊道:“太太好漂亮啊!比那些模特戴著都漂亮。”
想必這是推銷的辭令,但也是真心實話。
娜娜轉頭給我看的時候,眼里充滿了柔情,還有點悲哀。
“都買了。”
我對售貨員說。“新的不摘了。把舊的幫我們裝好。”
買完首飾,娜娜挎著我的胳膊,依偎著走,好久沒說話。我低頭看她,發現她竟然眼里有點濕。
“怎麼了?不開心嗎?”
我們停下腳步,我看著她。
“我想……當你老婆……”娜娜噙著的眼淚撲簌掉下來。
我趕緊抱住她。
她說:“我們不般配嗎?我長得像個情兒嗎?我怎麼看我們都是一對,別人看我們也是正經一對……我要是早認識你幾年就好了,一定把你搶過來。”
我幫她擦眼淚,說:“好了好了,怎麼買個首飾就想起這麼多?”
“公司里那群人說我給你當小三兒。小三兒,難聽死了。我就是給你當小三兒的命嗎?”
她這些年的委屈一開頭就收不住了,哭的梨花帶雨。
“你不是。我們是相愛的。”
我吻著她。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她要的名分我沒法給她。
她哭了一陣停下來了。
我想了又想,說:“你和你老公幸福嗎?你和我在一起還開心嗎?”
我想她這麼好的女孩,本應該擁有的更多。
她不該在我身上浪費青春。
“你不想要我了?”
她臉色更傷心了。
“我要你。但如果你不開心,想分開……”
她把頭埋在我懷里,呼吸慢慢平靜下來,說:“不談這些了。我不想了。”
我認為娜娜不是個傻姑娘。
她知道和我不會有結果,所以按部就班的談朋友、結婚。
她挑的老公,各方面也是那一撥兒員工里最優秀的。
結婚後,我覺得她可能喜歡偷情的刺激,或者離不開我給她的性高潮,所以還和我在一起。
但到了現在,她沒貪圖我任何東西,還是對我有很深感情的。
我覺得我傷害了她。
我不覺得自己惡意傷害過任何女性,可是因為我的生活態度和很多劣根,我實際上傷害了很多好女孩,包括很多愛我和我愛的女性。
娜娜和她老公的關系總顯得有些蹊蹺。
出差回來,娜娜像是覺悟了,上班就戴著新買的項鏈和耳釘,完全不管別人的風言風語了。
我不知道她怎麼和她老公解釋出差一趟就多出來這麼貴重的首飾,尤其是和男性上司單獨出差。
那些留意別人穿戴的女員工估計都能看出來,又要說難聽的話,說娜娜就是為了錢,要小三上位。
娜娜絕對不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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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花輪說的話,動感情太麻煩。
但我覺得花輪那種生活永遠不會發生在我頭上,我也沒有能力那麼做,就是在一個奇怪的場合認識一個美女,當天就推到,第二天就分開。
我從來不認識那種女人,那種女人也不會找上我。
即使真的發生了,我很難像花輪那樣常年如一日的和陌生女性周旋,不厭煩嗎?
是個性不同吧。
我做的順從本性的事情,在別人看來也古怪透了。
說起花輪,上次見過的莎莎倒是挺有意思,她在微信里加我好友。
我開始已經忘了她了,也不記得她的名字,就看見一個網紅頭像,一句“我是莎莎”。
我當是騙子,沒管。
後來她又重新發了條“我是莎莎,花輪他媽”。
我一看笑出來了,真押韻!
我才想起是上次聚會見過一面的莎莎。
我發信息說:“真夠給力的。莎莎大小姐有何吩咐啊?”
她回道:“第一個為什麼不加?”
“你這美女頭像,太像騙子了。誰敢加啊。”
“你才是騙子。你們一窩都是騙子。”
我聽她氣勢洶洶,問:“你跟花輪鬧別扭了?我的號你怎麼知道的?”
我心想她現在才和花輪鬧翻,很難得了。
花輪的女友超過一個月的就算長期穩定關系了。
“花輪告訴我的。”
“不可能。”
“我翻他手機查到的。”
莎莎說瞎話說實話倒都很干淨利落。
“找我有事嗎?”
“你認識花輪的前女友嗎?”
“不認識。”
我心說那麼多前女友說的是哪個啊,再說確實都是一面之交。
“他們不是說你和花輪總是一起出去玩女人嗎?”
“哎,這個話不要越傳越走樣。我只是大學的前兩年,偶爾和花輪一起,在單身的情況下,以結婚為最終目的,去尋找異性伙伴。”
“那你們這個犯罪團伙里誰是主犯?”
“犯罪團伙?!他有時候去藝術院校參加活動結識女孩,自己一個人沒法去就叫上我。僅此而已。”
“你們台詞都串錯了。花輪說是你總跑去藝術院校結識女孩,一個人沒法去叫上他,他只好陪著。”
靠!我心里暗罵,竟然暗地背鍋。
我說:“莎莎,你是在拷問花輪的過去嗎?別這樣,沒什麼意思,他也不吃這套。”
我不想摻和到他們兩個的感情生活里。
我以為他們都是逢場作戲,好聚好散,沒想到這個莎莎對花輪的獨占欲很強,這麼刨根問底的。
“那我問你,你認識這個人嗎?”
她發過來一張照片,一個風騷的美女。
“不認識。”
“這個人總是纏著花輪。花輪說是以前認識的。”
“我真的不認識。”
“你這人真麻煩。”
“大小姐,是我麻煩嗎?”
我剛發這條,發現已經發不過去了,被她拉黑了,差點一口老血噴在手機上。這莎莎來去如風啊,很會利用人。
我不明白莎莎這樣的女孩為什麼和花輪混,明明就是一無所獲,就為了幾天紙醉金迷的生活嗎?
可是我為之煩惱的事立刻又回到心里,同樣的問題,娜娜為什麼跟我呢?
我能給她什麼呢?
為什麼我唯獨對娜娜這麼愧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