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腰處男人抵住的粗壯灼熱,讓少女真切認識到自己終於不是被他當成孩子,而是一個可以引得他情動的女人。
少女小心控制自己,圓潤挺翹的屁股在男人大手越來越放肆的挑逗下磨著男人大腿扭動。
有意無意下,兩瓣圓潤的小屁股竟剛好卡在了燙的人渾身酥軟的硬棒上,傘狀的蘑菇頭似是不經意往里一頂。
男人長臂摟住少女的軟腰,從外人看來,似乎只是男人為少女調整一個更閒適的姿勢,一個在他懷里被他摟住時更舒服的姿勢,雖然外人也不清楚皇帝的動作為的人真正又究竟是誰。
但少女淺淺潤濕的褻褲陷入了兩團蚌肉的包裹,腿間潤滑粘稠的淫液使得男人的撞擊暢通無阻,蘑菇頭突然的侵入嚇得肥嫩的蚌肉抖了抖,隨即並著衣衫布料的包裹,蚌肉緊緊黏附住了明黃色里褲遮擋的蘑菇頭,似是二人腿間分泌吐出的潤液過多,沒多久,被蚌肉嘬住的蘑菇頭又“啵唧”一聲滑出了幽穴。
“啊……聖人……”少女軟著聲音撒嬌似的尖叫,她的腦袋靠在高大男子的肩頭,小嘴幾乎貼在男人的頸邊,聲音細弱,水潤的眸子里盛滿了情動的前兆。
“哼……”成熟的男子低笑,手指卻當著宴會時所有下人的面,隔著被浸的濕潤粘稠的褻褲,往里狠狠一頂,毫不避諱的咬住少女的唇,吞下了她所有即將溢出的尖叫。
大手也緊緊握住她一把又軟又細的腰,接住她被自己頂的猛的顫抖的身子。
美人無骨,媚眼如絲。
如此靈動嬌媚又能討人歡心的少女,卻還未曾被人指摘,男人看了一眼門外的星夜,今夜的她將要由他來把她變成一個真正識得情味的女子。
他今日本就隨性出宮,他今年三十六歲,年紀已經不算年輕,他早很多年便大權在握,如今已是真正說一不二的皇帝。
年輕時他不是先帝最看好的兒子,太子不是他,當時與太子的有力競爭者也不是他,先帝那麼多兒子,誰也沒想到最後站在黃雀身後的獵人是自己這個似乎與皇位無意的九皇子。
所以他娶的原配妻子家世不高,雖有一副好顏色,卻與如今的妻子一樣,過於端莊,死得也太早。
甚至早些年,為了做戲,他還做出了一副懷念原配妻子的模樣。
亓衡他有男人的欲望,作為帝王,也沒哪個女子能讓他動了心,讓他想要徹底保護她。
再者他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名在皇宮里長大的皇子,他有自己的生理需求,有自己的耳濡目染,他並不反對宮中到了年紀就為他安排教導他識人事的宮女。
他只是不過分重欲,因此他後宮里頭如今也有七八位皇子,十來位公主。
至少在保留子嗣方面,續娶的皇後在這方面沒的挑剔。
橫雲自亓衡往前一代,即先皇子女成群,他自己恐怕都連皇子公主們的名字都記不住,後宮如流水的開支也讓橫雲國庫不堪重負,直到奪嫡的時候皇子公主們站隊,又自相殘殺,殺到現在沒剩下幾個。
在先皇再往前一代,先皇幾乎等同於他父皇的獨子,剩下的兩個獨苗苗里,一個是身體康健卻淫亂的先皇,另一位則是活到十六人就沒了的早夭皇子。
他父皇等級,根本沒得選。
臨安長公主在下首悄悄注意上首兩個人的動靜,驚嘆這小姑娘比她娘還會勾引人的手段外,引得她這位冷漠溫和的皇兄還在宴會上便與她開始調情。
只能暗自祈禱二人別做的太過分,希望明天聖人在她的公主府上幸了一名美貌舞姬的韻事被傳出去後,那位有“賢後”名聲的喬皇後不要過於刁難她。
宴會進行到後聲,皇帝抱著嬌媚的小美人早已離場,去了隔壁剛剛布置好的院子。
臨安長公主一離開,這場她本意於只為自己准備的宴席終於散場。
……………………
少女的身子完全抱起來也很輕盈,雖與皇帝注重養生,身體強健有很大關系,但懷中身穿抹胸半身裙的少女確實體態纖細,舞姿靈動誘人。
少女胸前分量雖不小,卻腰肢纖細,兩條腿也又細又長。
皇帝抱著她走向屋內的時候還疑惑地掂了掂重量,懷中眸潤如水的少女並不是骨肉如柴的女子體態,她的腿雖細,男人一把捏住的時候還有些瑩潤的肉感,在男人抱著她往床上走過去的過程中,這個還敢做小動作繼續引誘他的少女渾身上下都有很好的肌膚,細嫩柔軟,讓人想起沒有腥味兒的羊奶。
因此,她雖纖細,骨頭磕人的感覺卻並不重,反而很舒服。
面容三十許的成熟男子一把扣住少女在他身上作亂的小手,聲音微有嚴厲,眸中卻含笑,顯得他這個帝王倒是毫無威信力。
“還敢勾引朕?”
男人托著她的屁股稍向下挪了挪位置,少女大半個屁股感受到了臀部下方傳來的滾燙灼熱,堅硬粗長。
對上男人含笑的眸子,她知道他是喜歡和鼓勵她的,除了從男人身上傳過來的越發滾燙灼人的溫度,連他看著自己時鼻翼間吐出的呼吸,似乎都有了催情的功效。
“嗯……”小少女玉白的手臂摟在男人脖頸上,被男人溫度燙的輕輕呻吟,難耐地在男人懷里磨了磨腿。
“就這麼點兒能耐,還敢勾引朕?”男人眼里的笑意似乎愈發濃郁,亓衡是真的被這個膽大包天的小舞姬給勾的樂了。
她不過剛剛及笄的年歲,不知道從哪里學了一身勾引男人的好本事,今日初出茅廬,便仗著自己的好顏色與好身段,夾雜著青澀的媚,一點點引誘他。
不過她也確實是成功的,如今她不正是已經成功引誘了他這個坐擁後宮三千的皇帝,勾得他在長公主府上就想不計後果立馬要了她。
亓衡並不思考如果今日她勾引的人不是自己怎麼辦,今日宴會上除了臨安,他並沒有看到其他應該被臨安邀請的客人。
他來時,里頭已經歌舞升平有一會兒。
他是皇帝,她若想上位,自己就是她最好的選擇。
爬上他的床,比討好臨安有用。
她想要什麼,他都可以給她。
男人一根手指抬起少女的下巴,不容置疑地吻了上去,交換自己口中津液與懷中少女。
還沒真正要了她,對皇帝來說尚屬陌生的少女,已經在他心里有了些不一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