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
莘露喜歡顧紹這樣勇猛的男人,一動起情來,渾身的肌肉鼓脹,像吹大的氣球,偏偏硬度,力氣,無論哪方面來說,又都比氣球要可靠得多。
她的個子其實不低,雖然吃的不好,但因為爹媽都不算矮,盡管以前瘦的跟竹竿似的,但高度畢竟也擺在那里。
後來跟著紅姐以後,為了讓她賣個好價錢,也吃了一段時間的好東西,把自己慢慢養的胖些,人也跟著白嫩起來。
她的身高在H市這個地方,絕對不算小,顧紹卻偏偏還能比她高一個頭,每次和他做的時候,莘露都覺得自己被這個高大的男人完全圈在懷里,雖然沒有感情,兩人之間僅僅也只是交易,但她每次被他抱住,難得能在這個人身上感覺到一種安穩。
其實女人自己想來都覺得好笑,她一個賣的,在古代就是窯子里的女人,下九流的人,在這個時代,也是遭人唾棄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嫖客身上感到了安穩!
真的太可笑了,女人覺得她只是懷念從前阿爸阿媽在的時候跟保護小雞仔兒似的護著她。
一時的錯覺讓人清醒過來,冰冷現實撞的人心里更冷漠。
莘露嬌媚笑著,長腿勾住男人的腰,二人幾乎是迫不及待推開上次的房門。
一時間急色的二人,女人被男人抱著撞開房門,接著又是被托著,搖晃著將門踢上,男人抵著女人撞在門後。
男人急切的扣著女人腦袋,火熱的唇舌纏綿地激情吞吃著,迫切索取女人口中香津以緩解身體的燥熱。
莘露被男人抱著托起來,腦袋迎合男人的急切的攫取被迫仰起,男人的吻又狠又辣,貪婪又強勢,力度又重,火熱的情靡中,一次次冒進的索取,扯的她唇瓣刺疼,漂亮的眼睛里朦朦被親出了水花。
被迫承受過於激烈的熱情,讓人無法去思考,為什麼過了這麼久,他們這樣忙碌的人,竟然還能記得一個小小的房間?
“撕拉”一聲,女人身上的吊帶裙就被扯下,隨意丟棄。
男人的大手放肆的揉捏女人的乳,黑色的眸向下掃視女人,莘露全身的肌膚都是奶白奶白的,再加上被開苞後養出來的那股子風情,她整個人都不是像顧紹妻子那樣清冷干爽的模樣,她一看上去就有股說不出來的滑膩膩的感覺,像是比那樣的美人肌膚更嫩,又好像是比她們更媚一些。
顧紹有點兒說不上來,但非要他形容的話,就是很能勾起男人關於“性”的欲望。
看到她,甚至都不用做什麼,哪怕只自個兒單獨坐著,撩一撩頭發,吹吹指甲,不用刻意勾人,渾身上下好像都寫滿了關於性的暗示。
對在歡場逢場作戲的男人來說,稍微意志不堅定,就會被她勾起了欲望。
男人堅實的胸膛隔著一層衣衫,鼓脹的肌肉從女人坐在他腿上開始就蓄勢待發,猶如即將給敵人致命一擊的最佳獵手,愛不釋手地把玩揉捏著女人綿軟的乳兒。
嘴唇貪吃的不斷進攻攫取,一步步急促的與女人的呼吸曖昧交纏。
氣氛越來越高潮淫靡。
男人抱起女人,一把丟在床上,顧紹終於難耐地脫下衣物,露出男人的健壯軀體,這是一具什麼都很大,又充滿了力量感的身體。
不白,甚至還有點兒黑,房間里的燈光沒有那麼好,不能亮如白晝,是暖黃偏暗的顏色,撲朔的,從燈具里發出來的黃色刺的發黑的光,讓男人健壯的軀體顯得更有魅力。
顧紹高挺的鼻子在女人幽香的頸間輕嗅,眸低帶著不自覺的沉迷,舌頭輕舔女人頸間細膩的肌膚。
也不知道這小城里的人怎麼找到這麼個尤物。
太美了,也太能勾起男人的欲望了。
H市雖說發展快,又有政府的重點扶持,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但到目前,這座城市的地位,無論哪方面,還遠沒辦法跟京城那邊比。
它最引以為傲的經濟無法比較,更被提京城重要的政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