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的手心被大手圈住,軟軟握在潮熱發燙的性器上,男人性器上滾燙的觸感,唇間吐出的粗重呼吸,以及從亓衡身上升起的濃濃的屬於男人才有的濃烈的氣息,讓少女身子更酥更麻,整個人幾乎要化成了一灘纏在男人身上的水蛇,伸展著柔軟到極致的身子,手腳並用般靈活纏在男人長身上。
亓衡五官俊秀,多年養成的氣態更是讓他自然而然的蘊養出一股溫柔的氣度,哪怕這樣大開大合的隨意坐在椅子上,哪怕他眉眼間是快要忍耐不住的情欲,男人身上那股子令少女著迷的氣度與溫柔,就好像融進了男人的骨子里,不在表象,不拘束於男人的皮囊,從他骨子里透出來的儒雅。
喬阮看著眼前這個俊美的男子,心想,若是男人換了一副皮囊,換了一個身份,就算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可能,恐怕自己也會奮不顧身的愛上他,就像飛蛾撲火一樣,哪怕最後沒有結果,少女在來到京城之前,心里其實也做好了這場跨越千里的奔赴最後沒有任何結果的愛情。
少女軟著身子坐在男人膝上,面頰被濃烈的男人氣息熏的發紅,明明男人的情欲才是更重的哪一個,卻偏偏只有少女發髻散亂,衣襟大開,藕荷色的肚兜內還有一團東西在衣物內起伏揉捏,少女如水般灘在男人懷里,眼尾被涌動的情欲弄的發紅,像染了玫紅色的胭脂,在少女奶白的肌膚之上,不過分濃烈,也不顯得暗淡,十分嫵媚動人。
男人喜歡他見過的少女所有樣子,懶惰的,嬌氣的,耍賴的,還有現在勾了他魂兒的嫵媚。
每一點都讓男人相當滿意。
自二人在太極殿內挑破了關系,男人在殿內要了少女一晚上後,少女在皇帝的殿內便愈發自在起來,有皇帝對她睜只眼閉只眼,還有奎忠賢等內侍更因為她如今是皇帝的心頭肉而對她大開方便之門,屋內的一應用具早就全都換成了最好的,甚至比宮內娘娘們用的東西還好。
少女也不必梳著宮女們的妝發,隨意打理自己的妝容,就如今日,少女便在自己眉心貼了一朵梨花。
胭脂的鮮艷,花鈿的含苞欲滴,與少女臉上如桃花般嬌艷的緋色相得益彰,相互點綴,將少女一張明艷美麗卻又不失少女嬌稚的臉體現的更絕色。
男人哪怕心里愛極了懷中的這個美人,撫摸著少女柔軟的胴體,也不得不再次在心里感慨,自己的這個小姑娘可真是得天獨厚,許多美人雖有一張臉長得極好,卻在體態上又有許多不足。
她倒好,什麼都是自己喜歡的,對自己耍起脾氣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以往的時候又何時有人敢像她一樣對自己耍脾氣,哪怕是自己的兒女,他們對亓衡也是尊重有余,親近不足。
“喜歡在這里?”男人明明自己也已經忍得不行了,卻還能繃住臉,縱然身體已經情動的不行,面上卻還能一本正經,不似少女一般,將欲望的情動在臉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媚態隨小女人水眸流轉,眼波里蘊含薄薄水霧,姿態柔媚,腰肢柔軟,玉手玉腳並用纏在男人身上。
在威嚴的大殿內,深海寶珠鑲嵌的龍眼的威威注視下,穩重端方的中年皇帝摟著一名年紀尚小的少女,男人氣息粗重,眸中欲色深重,欲龍堅硬如鐵,大手不慌不忙在少女衣衫內揉捏少女柔嫩的胸乳,而少女更是與大殿威嚴的氣質截然相反,衣衫不整,發髻散亂,沒有骨頭般倚靠在男人懷里。
此時此刻,似乎被美色迷昏了頭的男人是橫雲難得一見的明君,而被他攬在懷中的絕美少女更像是被皇帝強搶入宮的已有婚約的良家少女,但是卻被君王的權勢所惑,強勢所壓,眸中含著一汪不堪忍受的清淚,又掩飾不住被君王挑逗起來的情欲。
“唔……啊……聖人!”男人的大手一直在少女被扯的松垮的肚兜內揉捏少女飽滿嬌嫩的胸乳,少女也被男人的愛撫弄的十分情動,紅唇輕啟,小嘴微張,水眸被情欲充滿,漂亮明艷的眼睛里盈滿水光,像是享受又像是在忍受綿綿的疼痛。
男人壞心眼兒的捏了一把少女被弄的發硬的奶頭,喬阮只覺得有一股子電流突然從敏感的奶頭傳到頭皮,酥的整個身子都發軟,而不是她有意控制自己的肢體若有若無勾引他。
殿內的威嚴,絕不緊緊只帶給了男人一人刺激,曾經見過男人在這間殿內多麼專注於國事,又有多麼穩重的少女,在金龍的注視下,也感到了難言的刺激。
這座金龍自橫雲建國起便存在,歷經百年,橫雲歷代的皇帝又有多少代君臣曾經在此地議過事,在這樣一個商討國家大事的莊嚴之地,她竟然與橫雲之君,二人身心糾纏,倒在皇帝批閱奏折的書案上,要行男女之事。
而且更刺激的是,她是他妻子的侄女,還是他的御前女官,此刻的少女還不是男人的妃嬪。
喬阮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個地步的,之前二人親吻時,她能看得出來男人沒有要在這里要她的意思,後面怎麼發展到這個程度,她的腦袋似乎已經混沌了,迷蒙的被情欲衝擊的小腦袋完全想不出來二人怎麼會真的要在這里交合。
少女又想起來昨天傍晚,皇後姑姑的人來找她,問她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男人堅硬滾燙的欲龍已經在少女回憶有的沒的的時候,分開了她的雙腿,插進了少女小緊屄里,皇帝的欲根又大又熱,里面充滿了白色的濁精,紫黑色的猙獰就這麼在少女迷蒙的瞬間,肉匕如利劍般強勢破開少女泥濘的蚌穴,深深插進了少女體內。
渴望許久的性器插入進來,少女下意識夾緊小腹,小屄緊緊裹住插進來的肉根,外部的蚌肉咬著收縮,穴壁的嫩肉自發的開始吸吮擠壓這根讓人滿足又讓人沉淪的性器,她的身體在自發的鎖住男人的性器,她的身體也在自發回應男人的索取。
那時候她是怎麼回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