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胡地的日子過得很快,接近半個月的日子就這麼在小姑娘與男人沒有節制的糊弄下過去了。
商定拜師大典的這一天。
好容易才從被子中爬起來打扮好的小姑娘,不知不覺又被男人摁在懷里,男人單手掐住她的下巴,將她抵在梳妝台上,腰肢半彎的靠在瓶瓶罐罐倒了一大片的桌子上,男人炙熱的氣息強制送入喬阮的口中,極強的侵略氣息灼的小姑娘身體發軟,被肏透了的小屄習慣性開始流水兒,兩條腿自發圈在男人腰間摩擦,陰道深處瘙癢的不行。
在正式開始前的一個時辰,莊嚴肅穆帶來的壓抑迫的人的感官格外刺激。
屋外極為隆重,喧嘩熱鬧一片。
屋內琉璃燈燃燒,亮如白晝。
身形高大的男人護住嬌小女人的後腦勺,掐著她的下巴,一點一點吸吮抹去女人嘴上的唇脂,下腹的堅硬抵在小女人的花心。
幾縷碎發散亂貼在小女人的鬢角,冷汗微濕,一張小臉被親的艷若桃李,眸子媚的像要能滴出水來。
嘴唇微張,小口吐著氣。
“師父,我的妝都花了!”
小女人抬手抱怨似的拍打男人的胸口。
男人對小女人的嗔怪來之不拒,全都收下,長臂一攬,反而將小姑娘摟得更緊,抱起軟綿綿的小女人,大刀闊斧的將小姑娘放在自己腿上。
“師父給你再畫,好不好?”
只這麼一小會兒的耳鬢廝磨自是解不了男人的渴,這些天的放縱,讓男人食髓知味,在折騰小弟子這件事上,男人更是翻出了新花樣。
甚至惹得小姑娘,前幾天一看見男人就開始想著法兒的裝病,只想繞著他走。
男人下腹的灼熱與小姑娘白嫩的蚌肉,只隔著一條褻褲,薄薄的,被二人交合的體液浸濕了的褻褲。
紫青的馬眼高高翹起,猙獰的吐出黏液,穿過那一層綢織的布料,夾在兩片白嫩的蚌肉間,輕輕的隨男人腰部挺動的幅度,一點一點,悄悄往前侵占小少女的領地。
瓦解她的防御。
“嗯……師父……”
美麗的少女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哼。
“師……師父會畫嗎?”
小姑娘忍不住質疑,在她心里,溫清玄可以是高冷不染塵埃的仙君,還可以是游歷人間的英俊少俠,甚至……還可以是那個在床榻上火熱強勢不知饜足的男人。
喬阮真的很難想象出來,他給女人上妝?
她一向是崇拜仰望他的,否則也不會費盡心機,什麼也不在意,只想要站在他身邊,做他的女人。
可惜後來她生了貪念,成了他的女人還不夠,現在竟還想成為他的唯一。
甚至想要把他結契上百年的妻子從他身邊擠開。
還貪婪的想抹去那個女人在他心里的痕跡。
小姑娘嘴角雖然笑著,眸子里卻寫滿了懷疑和不信任。
男人濕熱的鼻息故意呼在雪白纖細的頸子上,逗得小姑娘縮著肩,擠到男人懷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師父幫寶寶畫?”
溫清玄雖是在問她,語氣卻不容置疑。
小姑娘看著時間越來越接近,怔楞著不動,想要打消男人這不切實際的想法。
喬阮在男人身邊長大,她撅一撅屁股溫清玄就知道她要做什麼,此刻她皺著眉頭,眼睛里的不信任只差黑紙白字清楚明白的寫出來。
男人低笑著挺腰往前一頂。
小姑娘便軟倒在他懷里,酥了大半的骨頭,幾乎整具嬌軟香綿的身子都倚著他。
溫清玄無視她眼里的控訴,手上抹了唇脂,便自顧自開始給小姑娘的唇瓣上色。
男人一心二用,一道用心下腹往嫩屄猛頂,一道穩住手,替小姑娘抹上胭脂唇膏,還壞心眼兒的調侃小姑娘:“師父親自給寶寶化的妝好不好看?”
男人越是這樣,小姑娘心里越是不安,她今日還想著要艷壓姝華。
這個完結可能還沒有哈~
故事线有點兒長~
那個侄女的那個大家有什麼具體喜歡的設定嘛~瓜為了合邏輯,可能已經改的沒有那個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