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不甚清醒、腦子迷蒙的躺在榻上,不可抑制的想起了自己昨天夜里與弟妹白到晃眼,嫩的不行的身子赤裸交纏的畫面。
他們曾經在紅燭下,緊緊的抱住彼此,四肢相互糾纏,唇舌激烈的交鋒。
他想起了自己昨夜將她纖細的長腿抬在自己寬厚的肩上,看著自己的粗大的肉根從側面狠狠的肏進她白嫩到不像個婦人的小屄里面。
緊致卻滿是細膩滑肉的肉壁緊緊的包裹住他巨大灼熱的陰莖,陰道絞的緊致濕熱,讓他爽的頭皮發麻,整個人的靈魂都在叫喊著痛快。
他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暢快的性事,從沒有觸摸過如此美妙的軀體,讓他深深的著迷。
秦烈此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微閉著眼睛,並不想完全睜開,讓理智回歸。
他能感覺到與昨日一般無二的一雙冰涼小手,從他的衣襟里面滑了進去,調皮的在他的胸膛上作亂,撩拔他的欲火。
這讓秦烈的身體情不自禁的貼近那雙冰涼柔滑的小手,忍不住伸出自己的大掌噙蓋住那雙在他的背上煽風點火的罪魁禍首。
剛把小手抓在他的手里把玩,緊接著,一口馥郁的蘭香氣息又輕輕的吐在他敏感的耳垂上,帶著些溫熱的感覺,吹的秦烈耳朵癢癢的,刺激的感覺直接傳到他充血挺立的下體上。
那根巨物變得更加腫大、猙獰。仿佛要把褻褲給撐破了似的,架起了顯眼奪目的小帳篷……
秦烈就著這雙柔弱無骨的小手,一把將人拉在自己的懷里,讓她嬌弱無力的身子靠在自己熾熱的懷抱里。·
長腿微微用力,秦烈就把這個早上才吃了教訓,晚上就不老實的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也不做過多的前戲,撫慰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直接就把她的身上薄如蟬翼的紗衣扯成碎片,任由它們從他的指尖一片片滑落到地上,鋪滿整個木板。
秦烈含住那張在他眼前啟啟合合,卻總是有些聽不清話的紅唇,撬開女人的貝齒,大舌在里面瘋狂的掃蕩,不斷與女人的小舌嬉戲,把喬阮香甜的口水全部席卷到他自己的嘴巴里面,全部咽了下去。
等到女人的小嘴里面被他吸得開始干澀起來,他就開始把自己的口水用大舌拖著女人的小舌頭帶到她的小嘴里面去,強硬的探到她的喉間,逼迫她咽下自己的口水。
讓他們交纏的更深。
他迷迷糊糊的想,反正他愛著她的身子,迷戀她的柔軟,就讓他們水乳交融的更徹底一些吧!
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他就更沒有負擔的嘬著弟妹的小嘴,像是要把她的津液吸盡一樣,小嘴被吸的紅腫。
男人的大手在女人的引領誘惑下,熟門熟路的撫上她的下體,按壓揉捏肥厚的陰唇,僅僅只是昨天晚上的那一次,秦烈就已經對這里非常熟悉了。
他熟練的用內力崩碎女人的褻褲,熟練的接住一把淫水塗抹在女人白嫩的大腿內側,把大腿掐的通紅,甚至是熟練的把自己帶有些繭子的兩根手指一起插入了女人嬌嫩緊致的小穴。
濕濕熱熱的小穴夾的他的手指寸步難行,每前進一點點,往前探出一步,他的手指就會被肉壁的緊致收縮絞到頭皮爆炸。
弟妹下面的這張小嘴兒他也是才見過的,甚至於他昨天晚上還曾經不管不顧的狠肏了她一整晚,將這個嬌嫩的小穴蹂躪的花枝亂顫,紅肉外翻,精斑密布,凌亂淒厲的不行。
這才僅僅不過是過去了一個白天,這張小嘴就已經恢復到了這個程度,甚至是比昨天晚上他插進去的時候還要緊。
秦烈心中突然有些感慨,這個小蕩婦合該就是生來給他的大雞巴插的,合該就離不了男人。
合該就在他的身下呻吟求饒,被他插的汁液飛濺。
他只是在幫助她,不讓她過分飢渴,怕這個小蕩婦出去偷人,提前把她插到合不攏腿。
秦烈完全被小穴的緊致吸引走了注意力,思維發散,下體又腫脹的發疼,腦子的僅余的念頭就是要對著弟妹的小屄狠狠肏進去。
連帶著對於母親“幫助”弟妹闖入他“秘密基地”的一點點怨怒都消影無蹤。
他想,她既然想要一個孩子,那麼他就給她一個孩子吧。
只是生了他的寶寶以後,她都要做他的小性奴,做他見不得人的泄欲工具。
每天晚上都用她的小肚子,來裝滿他的精液,用小子宮來給他生一堆長得像他們的寶寶。
讓他插她的小穴,吸她的奶汁。
秦烈不再忍耐,感受到陰道內的淫水流地越發歡暢多姿,突兀的拔出自己不斷抽插讓女人適應的粗糲手指,扶著自己的雞巴順著肉縫兒口,勁腰一挺,重重的插了進去。
“呃……啊……”
秦烈的雞巴被送進去後,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實在是太舒服了。
弟妹的肉穴簡直就是量身為他定做的,肉壁上的褶皺能夠細細的填滿他陰莖上的溝壑,對著粗長的雞巴又吸又吮,絞的他險些又一次泄了出來。
好在他已經有過一次在弟妹的身體里的經驗,又在她的肉穴中狂插了一晚上,對於她的緊致勉強有所准備,及時鎖住自己的馬眼,只有些黏液混在了潺潺流出的淫水中。
他趴在喬阮嬌軟香滑的身子上大口喘著粗氣,含住她細薄的肩膀,固定住她,一口口的舔舐她的肩頭,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