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才知道消息的喬阮,算是很平靜的接受了這個結果。
她早已經隱隱預料到師父會把嶠嶠送走了。
她與師父一樣,都愛著自己的孩子,不想他因為父母的拖累,錯過了最好的修煉時機。
她感覺自己比起以前越來越容易疲憊了,早上不過做了一碗面,連撐著嶠嶠吃完的時間都撐不過去。
再拒絕師父的提議,不去雪稷山,她只怕是真的要消散於無形了。
溫慕嶠出發的時候換上的衣服,是喬阮花了許多時間,一針一线給他親自做的,或許比不上那些煉制的法衣防御功能高超,但看溫慕嶠小心愛惜的樣子,低頭撫平衣擺上的每一寸,舍不得有一點兒褶皺。
喬阮就覺得很開心。
他喜歡就是對她最好的安慰了。
溫清玄每天陪著她,自然是知道溫慕嶠身上的衣服她做了多久的,每天醒著的時間,幾乎都耗在這幾套衣服上了。
見她含笑看著兒子蹦蹦跳跳試著新衣服,眸子里一點兒余光好像也分不出來的樣子,溫清玄再一次覺得把溫慕嶠這個小家伙送走是個正確的選擇。
……………………
一百年後。
自從流照仙君突破仙尊境界後,封魔印被他重新加固。
從前懸在人們頭上的一秉危劍,就在他的一己之力下消散於無形。
封魔印重新修建,靈氣也會避免被魔氣汙濁。
但是只要有生靈的地方,就會有爭斗。
人類之間,人妖之間,人獸之間。
大大小小的衝突,大千世界,林林總總算起來似乎也不少。
不過這些人間興替征紛都與隱居在雪稷山底下的溫清玄夫婦無關。
與男人一起睡在雪稷山心百年的喬阮前些日子才剛剛醒過來。
許是許久都沒有活動了,這些天她在通過練舞重新恢復身體的柔軟。
男人沉睡修煉百年,又有了新的感悟,送喬阮出去後,又匆匆閉關感悟。
喬阮終於從病弱體虛的狀態回復過來,每天跑跑跳跳,練練舞,溫習師父過去傳授給她的劍法,晚上又睡在雪稷山心繼續溫養,過得好不充實。
重新掌握健康的快樂,讓她一時間連溫慕嶠都沒能想起來。
因為沉睡太久,沉睡修養前身子底子太不好,她的身體恢復並不如想象中那麼快。
花了整整三年,她才回復到從前的巔峰實力,又因為這些年經歷多,心境突破,時隔一年,境界再次提升。
以她的修為,如今也終於勉強能稱得上一聲高手了。
四年後。
連續三天的天地靈氣急速旋轉後,溫清玄終於出關。
“阮阮。”
男人一從雪稷山心破關而出,第一件事就是從背後將女人抱個滿懷,男人的手臂將她緊緊圈住。
“我好想你。”
背對著他正在澆花的女人後背倚在他懷里。
熟悉的氣息讓她忍不住放松身體,安心倒在他身上。
“師父,我也很想你。”
男人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吻上女人的唇,輕咬她香軟的唇瓣。
男人的力度一點點加重,狂風驟雨般的侵襲,強勢的掃蕩,抵到了喉頭的大舌,濃烈的男性氣息幾乎讓女人喘不過氣來。
酥麻的整個身子只能靠著男人的力氣才能勉強立穩。
旱了許久的身子也早已水流成河。
軟的不成樣子。
“嗯……啊……啊……”
“……師父……”
“師父……”
女人媚眼如絲,軟地像一尾靈活的魚。
“寶寶……”
男人低聲呢喃,二人唇瓣相貼,拉扯出嘴上曖昧的銀絲。
“小騷貨是不是想要了?”
這麼多年不見,他的聲音比起從前好像更低沉了些,也更讓她腿軟了。
“嗯?”
男人大掌已經摸到了她的褲底,捏住了泥濘肥沃的蚌肉。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