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阮阮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師父好像忍的太辛苦了,所以才想要幫幫師父……”
艷麗如牡丹的小臉上似乎寫滿了緊張,但那雙水潤的眸子里卻隱約帶著得意的笑,明知道他看得出來,偏還不認錯,小奶貓兒似的蹭在溫清玄頸窩里,“小壞蛋!”
溫清玄輕罵,揉揉小姑娘的順滑的發絲,撥到她的耳後。
“是不是昨天晚上師父還沒有把小饞貓喂飽?”一本正經的男人突然湊到小姑娘的耳朵邊,含住一片兒精致的耳垂低語。
黏膩濕熱的唾液潤滑著小姑娘精致小巧的耳垂,尖尖的牙齒輕柔的力道碾的小姑娘的耳朵發癢,酥的想把那個作亂的東西壓制在自己的肩頭上。
“不……不是嘛,師父,阮阮才沒有……”
小姑娘說到一半,在男人面前一貫單純的形象讓她一時實在說出來那麼羞人的話,這麼羞人的話,師父怎麼能一本正經的說出口來的?
識人經驗不多的小姑娘此時還略有些迷惑的想。
不過等她以後習慣了這個男人在她面前的厚臉皮,大概就知道這就是男人的本性了。
刻在骨子里的東西,真正心動的人,無論什麼性格的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都黏膩的不行。
小姑娘悄悄背著手揉了揉腰,酸疼的不行,就算是她們幻蝶這樣天生給人做爐鼎的體質,也受不住這日夜顛倒的歡愛了。
全身上下都被男人吃了個透,腿上,腰側,都是男人細細密密啃噬過的痕跡,換個有經驗的婆子媳婦兒都該唾罵她男人太不知節制了,對著嬌滴滴的美人,下手也委實太重了些。
喬阮倒不太在意這個,自修習那套舞蹈之後,她的皮膚比起之前在相同的力道下,更容易留下印子,看著可怕,實際上根本不嚴重。
真正嚴重些的,是被男人嘬破了皮兒,至今還紅腫著的奶頭,衣服輕輕磨一磨就刺疼。
這麼隱秘的部位,她也不好意思去外面買藥,師父給她配的藥,這些天消耗的極快,盒子也已經快見底了,清清涼涼愈合效果極好的青玉膏,只剩下薄薄的一層,大約也只能用上一兩次了。
溫清玄看著自己的小姑娘打開儲物袋,在里面挑選衣服,把那件星空色的亮片裙子拿出來喜歡的看了又看,最後又嘟著嘴巴一臉不高興的把裙子塞回去。
男人極識趣地親親她的眼睛,摟住郁悶的小少女,問她:“不喜歡這條裙子?”
這條裙子是溫清玄曾經斬殺星空巨獸收藏的獸皮制成的,流光灩彩,極為好看奪目,之前得到這條裙子的時候,小姑娘可是興奮的愛不釋手,只恨不得跳到溫清玄的懷里,把他整個人都親個遍。
溫清玄有些納悶。
“才不是呢,我只是沒有首飾可以與這條裙子一起搭配,只穿著裙子不好看。”小姑娘有些落寞。
有了好看的衣服,卻沒有好看地首飾與它一起搭配,對小少女來說一件極其難以忍受的事情。
溫清玄這幾年對此頗有心得,這個時候女人不高興,你絕對不能跟她反著來。
每次買衣服首飾,怎麼買不夠。尤其是在他看來都差不多,怎麼在小姑娘的手底下一轉,就變得那麼好看。
不過,他從來都不會反對小姑娘愛美就是了。
“阮阮想要什麼樣的首飾呢?”溫清玄頗為上道的問,大掌有意無意扶著她圓潤的肩頭。
“星空色的裙子就應該配上星空石做成的簪子嘛!這樣穿在身上才好看呀!”說起來穿著打扮,這慣會偷奸耍滑的小姑娘倒是頭頭是道,全不見練功時的憊懶。
“星空石?”溫清玄思考自己究竟有沒有這稀奇古怪的東西,他身上的東西不少,這種與穿著打扮沾著邊兒的東西,一時也沒能想起來。
喬阮看見男人微瞥的眉頭,知道事情差不多成了,眼里的笑意一閃而過。
我的師父,星空石是師娘送給的玉佩呀!
徒兒好想要星空石制成的簪子呀!
“寶寶喜歡什麼樣式的?”
溫清玄開口哄她。
“牡丹的好不好?。”這是喬阮比較喜歡的花,她很多東西都偏向這個風格。
男人隱約覺得星空石的名字隱約有些耳熟,心想著,這大概是他不知道扔在哪個角落里的小玩意兒吧!
反正他也不在意,讓小姑娘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漫漫金光撒進屋子里,映得房間里一片亮堂。
嬌小的少女靠在男人的肩頭上,烏黑的長發披散著,與男人的長發交織在一起,仿佛真是一對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的小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