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阮在徐承墨那日醒來後就將在外面救了個男人,還讓他住在自己的院子里面這件事告訴了素來寵她至極的母親,一位雖然十分溫婉但是卻頗有些手段的美貌夫人,在余氏枕頭風的幫助下,喬阮成功的將徐承墨留下做個,專屬於她一個人的車夫。
上一次喬阮去其外祖家是因為這蘇州城中縣令家的公子不知怎的突然看上了她,縣令家的小姐大概是個戀兄狂魔,模樣生的只能勉強說是清秀,就是那種五官生的還不錯,但是組合的時候可能負責排列五官的基因給她開了個玩笑。
縣令家的小姐平日的時候本來就嫉妒那些長得好看的小姐,總覺得這些人不安好意,她哥哥看上誰都覺得是那家的小姐勾引她哥哥。
縣令家的小姐就在他哥哥剛剛流露出來這個想要將喬阮納回家的意願後,就在一次聚會上大肆羞辱喬阮,雖然喬阮家也算是蘇州這里有名的富商,但是蘇州城是有名的富饒城之一,有錢的人在這里也多了去了。
即使林縣令來到本地做官的時間也不過一年時間,但是能在這種地方做縣令的,在朝中多多少少也有些關系,喬阮的父親這段時間又在外面走貨,家中只有母親和年幼的弟弟,再加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原來被嬌養長大的喬阮在宴會上根本不敢得罪縣令家的小姐,被羞辱的啞口無言,只能血水和著牙往肚子里面吞,不敢給家里帶來麻煩。
縣令小姐回家以後又命人給喬阮送來一件青樓妓子用的面紗,意在罵她水性楊花,原來的喬阮一時不忿,實在被羞辱的過了分,准備投繯上吊。
幸好剛剛搭上白綾的時候被剛剛知道這件事情的余夫人急匆匆的趕過來才給救下來,連夜將喬阮給送去了外祖家中散心,這次也是等到了喬阮的父親喬昊天回到了蘇州,才派人傳話去把喬阮接回來。
喬家的生意當然不僅是做在蘇州城中,喬家的生意能在江浙地區占到一分地盤當然還有喬家在官場上面的一些交情,林小姐敢這麼欺負喬阮也是有一部分喬昊天不在家的原因,還有一大部分當然是林小姐這個戀愛腦的傻女人自作聰明,和原來的喬阮性格有點軟包子,家里人嬌寵的太過有關系。
喬夫人把喬阮送出去也不是護不住她,而是因為女兒受到了傷害,心里的毛病不是那麼容易就治好的,想要喬阮出去散散心,去了心中的郁氣和讓她自己想清楚,性格強硬一點,有主見一點。
這也是喬夫人這一次這麼容易就答應喬阮幫忙留下這個男人的原因,她相信自己的女兒還沒有做出丑事,也相信自己的管家能力,不會讓家里面的事情傳到外面去。
喬父已經直接將這件事情反應給了在某種程度上默許這件事情的林縣令,林縣令為了安撫喬家和其他的富商,差不多算是給蘇州城有女兒的富商家里一個交代,對林小姐也進行了禁足抄佛經的懲罰。
這總不能你女兒看誰不順眼就羞辱誰吧,平時的諷刺和嘲笑也就算了,你林家在蘇州還沒有到一手遮天的地步,說穿了也還是個沒有根基的外來戶,總得要給蘇州的地頭蛇們一個交代。
這件事情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算了,家里有女兒的蘇州富商和官員以後多多少少要給林縣令穿些小鞋,即使是那些和喬家是對頭的富商。
喬阮回來快九個月了,喬家終於忙完了喬父這次拉來的生意和之前按照慣例應當完成的生意,余夫人為了慶祝這一年的平安度過,帶著喬阮和喬阮的弟弟喬峻去到蘇州著名的靈隱寺上香。
喬家。
面無表情的男人穿著一身統一的麻布車夫的衣服筆直的站在馬車邊,還有些許青澀的美貌小姑娘喬阮在上馬車的時候悄悄將小手放在男人得手中一勾,勾完了以後,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得逞了的笑容。
在男人反應過來之前,迅速爬上馬車,放下車簾子,叫男人無奈的嘆口氣。
自從徐承墨醒來被喬阮調去當車夫以後,小姑娘就時不時的出門兒,總是讓男人做車夫帶著她出門兒玩。
上車下車的時候還要摸摸男人的手,或者胸口,有時候甚至是過分的把手放進男人的衣服里面。
一開始的時候喬阮上車摸男人的手還被反應靈敏的男人擰住手腕,喬阮這個小騷貨自然是假意掙了掙手,徐承墨當時想的是當然不能就這樣簡單的放過她,總得要讓她長長記性,不能今後都這樣占男人便宜,徐承墨雖然失憶,但是在他養傷期間喬阮已經作死的教了他這些內容,就是為了讓自己以後的行為師出有名,讓他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喬阮被抓住手腕以後扭不開,就順勢倒在了高大的男人懷里,另一只手更加放肆大膽,竟然順著男人的胸口開始往下摸。
弄得徐承墨渾身一麻,趕緊的松開了已經趴在自己懷里作亂的小姑娘。
搞得本來失憶的男人都有些好奇起來,為什麼會有這樣浮浪不經但是又青澀嬌媚著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