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姝華打的什麼注意不僅小姑娘清楚,溫清玄也同樣清楚。
姝華想的是讓喬阮與溫清玄他們二人有一個師徒的名分。
所以她要讓溫清玄大張旗鼓的收弟子,收徒大典只會是喬阮想不到的隆重,表示姝華這個師娘對她的看重。
如果天下人都知道了小幻蝶喬阮是流照仙君溫清玄的徒弟,他們二人再發生什麼事情,是背離了天下正道倫理,勢必要遭受唾棄。
甚至還有人會說,她對不起待她如親子的師娘。
可惜的是,姝華與溫清玄同為夫妻這麼多年,竟然一點兒也沒摸到溫清玄的脾性。
他並不是一個在意名聲的人。
一旦封魔印最終由他築成,師父他甚至連身上必要背負的責任都不必在意了。
又豈會在意這些?
小姑娘在男人不贊同的目光下,羞澀地點頭答應了姝華的提議。
“師娘,那一日阮阮一定會好好打扮的,不會丟了師父和師娘的面子。”
小姑娘一邊應承姝華的叮囑,另一邊兒小手卻已經被男人的大手緊緊握住,干燥溫熱的大掌包裹住少女軟滑的小手,警告她不許亂來。
……………………
溫清玄早出晚歸的忙了好些日子,姝華那個女人還見縫插針的趁著溫清玄偶爾回來的時候,馬上過來長白峰,打著拜訪的名義過來煞有其事的探望。
小姑娘面上對她恭敬,心里其實也招架地有些煩躁。
好容易她答應了姝華拜師大典的事,男人也終於得空與她單獨溫存一番。
“師父,阮阮好久沒和你在一起了。”
宮裝女人後腳一踏出內峰,小姑娘迅速脫掉外面的襯衣,只留下里面特意制作的紗裙,半遮半掩,香肩微露,沒有骨頭似的軟軟依偎在男人胸口,聽到男人有力穩重的心跳,喬阮才覺得這些日子不是自己一個人在長白峰。
這個陌生的門派里,不是她一個人。
過去在外游歷的幾個月,二人夫妻相稱,形影不離,幾乎夜夜歡好。
小姑娘舍不得他,喜歡纏著男人,溫清玄又何曾不想與她在一起,溫軟香玉在懷,只求得一人心。
“寶寶老實告訴師父,是想師父了,還是想它了?”
男人熟練地摟住小姑娘,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大掌揉捏她身上的每一處嬌軟綿柔,薄唇濕漉漉地吻在小姑娘精致雪白的耳垂上。
小姑娘捉住頂著她小腹的陰莖,極有技巧的隔著褻褲用小手裹了肉根幾下,捏得男人倒吸一口涼氣。
“師父既然說阮阮是想雞巴了,那阮阮就是想雞巴了吧!”
小姑娘嘟起小嘴兒,眼睛蒙起一層水霧,瞬間從柔媚動人的小妖精變成楚楚可憐,傲慢抱怨的小嬌嬌。
“是誰許你這麼說的?”
男人被她的話刺激的不行,含住女人的小嘴巴,大舌頭先伸進去攪弄席卷一番,才喘著氣黏糊糊的問她。
“寶寶怎麼變的這麼騷的?”
女人柔柔一笑,像極了百依百順,等待丈夫歸家的賢妻良母。
“都是因為寶寶太想爹爹了!”
艹,這麼干淨的眼神,說出這麼淫蕩的話。
她就是欠肏了!
男人不發一言,抬起翹臀,便直衝而入,滾燙的硬物刺入許多天都沒人侵襲過的嫩穴。
絞的男人爽的整個背脊,整根脊柱都酥的發麻。
太舒服了!
每次進來,都舒服的不行。
“寶寶是不是趁著爹爹不在的時候偷偷練了媚功?絞的爹爹這麼緊!”
男人很快就接上小姑娘的,外面高冷的仙君並不反駁少女的話,自顧自開始編下去。
“是不是爹爹許久沒疼寶寶的小騷穴,小屄想得都流口水了?”
眼見著男人的表情越來越色氣,言語也越來越下流浪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