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阮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臨近第二天的傍晚,小姑娘睜大眼睛,卻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東西,所有她能看見的一切,全都隱在黑暗的輪廓之中。
就算看不太清,她也能感覺出來,里面東西的擺設,既不是她已經熟悉的倚風閣里面,更不是她在臨水居里面那間她住了多年的小屋子。
雖然躺著的感覺很平穩,沒有顛簸的跡象,她卻清晰的知道自己被裝在一輛正在行駛的馬車上,速度卻並不慢。
身下躺著的褥子墊子都是她用慣了的東西,在侯府里,能把她這麼帶出來,還讓她吃穿用度的都不差的人,她也只能想到一個人。
小姑娘撐起身子想要坐起來。
手才輕輕挪動了一下,便聽到幾聲清脆的金屬擊打聲在黑暗中響起。
小姑娘繼續挪動自己的手和赤裸的小腳,都不意外的聽見了鏈子“乒乓啷當”敲打在一起的聲音。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果然,她也只披著一件薄薄的紗衣,連肚兜和褻褲都沒有,腳上也是光裸的,身上凌亂搭了一床薄毯。
“唉——”
她正想小聲嘆口氣,最外面的車門被一雙大手打開,星星點點並不強烈的光驟然打進來,終於讓她能勉強辨認清楚自己究竟處在一個怎樣的地方。
四條長短不一的鐵鏈從一個她根本夠不著的角落的發出來,四只沒有鑰匙以她的力氣根本不可能打開的鐵箍緊緊圈在她手腕上、腳踝上。
她披上的那件輕紗是淺色的,有一點點的碎花,具體樣式卻瞧不清楚。
馬車的簾子被掀開,穿著白色的襪子的大腳踩在鋪著的毯子上,彎腰走進來,長臂往前一伸,便一把將她攬在他懷里。
男人低頭,薄唇輕輕點在她的小嘴上,溫熱柔軟,嘴皮卻略略有些長久沒喝水的干燥。
“寶寶,你醒了?”
男人眼睛里都是溫柔到不可思議的笑意,好像昨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若非喬阮手上緊緊把她拴住的鏈子時刻提醒她,她恐怕也會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記憶出了差錯,昨天晚上,自己沒有被他肏暈過去。
那個瘋狂挺腰,不顧她求饒,嗓子喊到嘶啞都不放過她的男人不是眼前這個手里還端著一碗湯,小心捏起勺子,嘴里還在注意把湯的溫度吹好,溫柔喂她喝湯的這個男人。
年紀大的老男人果然不一般!
喬阮小聲嘟囔,卻沒讓男人完全聽清。
蕭鈺身子隱約聽見其中幾個字,正在小心吹湯水的動作一僵,不過他很快便讓自己的肌肉又放松起來,臉上的笑容一點沒有變過。
反正她人都已經被他帶在身邊了,他多聽聽她的“心里話,以後在床榻上也更好算賬不是?”
蕭鈺笑意加深,溫柔把湯送到小姑娘嘴邊,耐心等她張開嘴喝下。
小姑娘僵持一會兒,她現在被養的嬌,幾乎吃不得苦,再說有機會能不虧待自己,她為什麼要選擇讓自己不舒服的方式,她至少已經一天沒沾過米粒兒了,有機會使喚這個臭男人,她還高興的很!
男人沉默溫柔地喂小姑娘吃東西,小姑娘張開嘴來者不拒,二人一時之間倒也在沉默間配合的默契。
一個不停地喂拿進來的食物,一個小口吃,男人也配合小姑娘進食的速度,都弄的很小口,速度也不至於很快,讓小姑娘有被噎著的風險。
小姑娘時不時挑剔他的速度,或是故意一口吃的很快,或是故意咀嚼的很慢,或是故意把整把勺子都含進嘴里不放折騰蕭鈺,男人也來者不拒,全然都配合她。
小舌頭在貝齒咀嚼間,粉嫩的小舌頭若隱若現的露出來,或是靈活的伸出來舔她香軟的小嘴巴一下,把沾在唇瓣上的汁水舔干淨,勾人的不行,男人眸子一暗,眼底深處欲火焚燒,只是被他偶爾垂下眼皮調整情緒時掩藏的很好,兩條有力結實的腿忍不住磨蹭交叉起來。
你來我往一番,男人拿進來的東西便被小姑娘吃的差不多了。
蕭鈺帶進來的東西並不多,這外面一路顛簸,畢竟不是府里面,就算有東西,能做出來已經是不方便,補身子的東西他自己都沒舍得吃,幾乎全喂進了小姑娘肚子里。
眼見著白瓷小碗里只剩下最後薄薄的一層底兒了,小姑娘瞥了一眼小碗,張著小嘴巴理所當然的等著男人把這最後一口喂給她。
卻見男人突然把勺子里的最後一口帶著整個勺嘴全都含進自己口中,大舌頭當著小姑娘的面兒,張開嘴一點點掃蕩似的把湯喝干淨,勺子周圍都仔仔細細的舔,一點兒細微角落不放過,沾滿了男人的口水。
小姑娘先前留下的東西,都被男人厚臉皮的吃進他自己的嘴里。
小姑娘側過身子啐他一聲:“臭不要臉!”
男人低笑,那雙昨天晚上寒意逼人的眸子此刻依舊笑的溫柔的不正常。
喬阮不想理他,看他把碗放在旁邊的架子上,雙手叉在胸前,仰起小腦袋,氣勢洶洶的傲氣的很,好像根本就忘記了自己手腳都被男人的鐐銬困在這輛還在不斷前行,不知道要去往哪里的馬車上。
“你要帶我去哪里,你什麼時候放了我?”
小姑娘問蕭鈺。
蕭鈺把碗放好,將小姑娘往懷里摟的更緊,手臂上收緊的力量箍的小姑娘腰肢上隱隱灼痛。
“寶寶又想要了,昨天沒給寶寶吃夠?”
男人答非所問的回她,轉而又自顧自對她低笑,往她脖頸間吹熱氣兒。
“寶寶別著急,晚上夫君便給你吃個夠!”
蕭鈺對她壞笑,小屁股上那根火熱的大棍子在她小屁股上激動彈跳,龜頭不時便頂弄在她的小屄屄上,火熱的溫度頂的她敏感的身子都要化掉了。
她強撐著身子,小屄被男人大手揉的吐出許多淫水兒,整個人都快酥了,神志漸漸有些迷離松散,小姑娘勉強凝聚起瞳孔中松散的神光,嬌喘質問。
“你……你……我明明是在問你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小姑娘被男人厚臉皮咽到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下面的快感激的她神志快要潰散。
“我……我……你放了我!”
男人不理小姑娘的問話,埋頭在她身上開始親她,雖然溫柔,但讓小姑娘覺得像昨天晚上一樣,他的溫柔里潛藏著要一擊致命的瘋狂。
她開始掙扎,她都已經被他鎖住了,他怎麼還突然這樣對她?
從前對她很好有求必應的男人,她這個被男人被寵慣了的人,如今不聽她的,讓她心里微澀,不適應起來,她最希望的是離開這里,去青州一家人團聚,她不會留戀的!
“我已經不是靖安侯府的奴籍了!”
小姑娘大喊。
男人濕滑的舌頭舔到她小耳朵這里,輕輕吹氣吐字。
“可你上了族譜,寫在我的旁邊,是我的女人,不管是喬阮這個名字,還是葉慈。”
男人一邊說一邊模仿交合的動作,大舌撲撲往小姑娘耳朵里舔,舔的小姑娘心里瘙癢,下面的穴兒里總想要什麼東西狠狠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