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在女人細滑嬌嫩的雪膚上游離著,從女人光裸纖弱的背脊到女人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從女人小腹上的肚臍到女人兩團形狀極美,手感極好的乳兒,男人每一處都不想放過,每一處都讓他流連忘返,只想沉醉愛撫。
秦烈的嘴裹住女人的小嘴,貼的死死的,又纏綿曖昧。
兩人的嘴巴親在一起,咬合著對方,嘴巴相互啃咬蠕動間不停交換彼此的唾液,吸的男人喉頭不斷滾動,嘖嘖作響,吞咽下小女人的嬌美味道。
男人的陰莖早在女人被他抱在懷中的時候,就已經抬起了頭,吐出腥臊黏膩的精水,猙獰著巨頭渴望狠狠入這個女人的小洞。
秦烈一邊吮吸女人的小嘴兒,一邊兒解開自己的褻褲,扶著猙獰的青筋迭起、恐怖的巨大肉根插進泥濘不堪的小穴,捅進女人濕熱緊致的陰道。
青筋虬繞的陰莖被女人嬌嫩緊致的穴肉包裹,柔軟濕滑而又帶著水蛇般的妖嬈堅韌,裹的男人忍不住貼在小女人的嘴角邊兒發出一聲舒服滿足的長長喟嘆。
小妖精真是太緊了,天天被他肏,也肏不松,還是這麼緊。
每次他入她,都讓他舒服的死去活來,爽的頭皮發麻。
男人的健碩身體完完全全的掩蓋在女人嬌小玲瓏的軀體上,涔涔汗液沿著男人鼓動的喉結一點點滑下來,在男人的胸膛的溝壑處滴在女人雪白嬌嫩的乳兒上。
“啪嗒”“啪嗒”的聲音,寂靜在男人和女人嘖嘖作響的唇舌交纏、下體“啪”“啪”“啪”的撞擊聲下。
秦烈猛地吞咽了一大口女人和他自己的攪和在一起的津液,兩片薄唇戀戀不舍的扯著小女人的一片小嘴巴,“啵兒”的響亮一聲,男人和女人的嘴終於在今天夜里第一次分開了纏綿的糾纏,嘴巴都水潤潤、紅艷艷的,激烈到了情深處。
男人抬起頭,凝視著小女人,只覺得他的寶寶怎麼看怎麼好看,怎麼看都看不夠,只想把她一輩子都緊箍在自己的身邊對他撒嬌發脾氣,讓她心甘情願的在他身下被他干一輩子。
男人憐惜的吻了吻女人水湄的眼,兩只鐵臂也緊緊的摟住小女人,像是要把她給刻到自己的骨子里去,把小女人融化在他對她那番熾熱強烈的占有欲中。
秦烈的嘴輕輕的吻著小女人的眼,低聲說:“寶寶,夫君要開始了。”
喬阮都還沉浸在男人此前溫柔的抽插中,沒能回過神兒,就迎接了來自既是她姐夫又是她大伯的陣陣狂風驟雨,嬌弱柔軟的女人像一朵被雨打的芭蕉,被男人凶猛的狂插干的嚶嚶求饒,嬌聲漣漣。
與男人的粗聲低喘構成一首絕美的情欲交響曲。
男人的巨物毫不留情的從小女人的嫩穴中全根抽出,又狠狠插入,每一次的力道都大的驚人,猙獰恐怖的巨物仿若衝刺一般,戳進女人那小小的、粉嫩的白虎穴兒中。
享受著與他喜歡的女人插穴的極致快感。
男人不住的在女人的身上起伏,不斷的說著些做事兒時的葷話,加強這曖昧淫靡的氣氛。
“寶寶,夫君干的你舒不舒服?”
男人今夜已經瘋魔了,從前他們在綠竹鎮那個小院子里的時候,自他的寶寶答應跟了他,讓秦烈一直有一種他已經完全擁有了她的錯覺。
今天下午,他被人毫不留情的打破了幻想,他對她隱藏回避的感情仿若也噴涌而出。秦烈他不在兩人歡愛時自稱
姐夫了,他想要做她的夫君,想要她承認自己是她的夫君。
而不是什麼一個只想要同她生孩子的男人。
他要做她的夫君。
“寶寶,回答夫君,夫君干的你爽不爽?”
男人眼睛猩紅,執著的等待女人的答案。
下身巨物狠狠的肏干女人的嫩穴,一副不要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子。
喬阮實在受不了男人重重的,蠻不講理的插穴方式了,一雙眼沁了淚瞥向男人,美艷不可方物,嬌弱不勝憐惜,媚嗒嗒軟糯糯的應聲回答:“舒服,阮阮被干的……很舒服。”
得到回答的男人終於心滿意足,大手揉捏了一把女人的白皙的小屁股,下身換了個方向繼續肏干,插的小女人不住嬌媚呻吟。
“啊……姐夫……姐夫輕些……阮阮……受不住了……”
男人被刺激的不行,惡狠狠道:“小騷貨,叫的這麼好聽,夫君喜歡聽,再……叫的大聲些……”
喬阮低著頭,嗓音里帶著些濕意。
“姐夫……姐夫……欺負阮阮…好壞……”
小女人剛剛抱怨完,話音一落下,迎來的就是男人一個狠肏。
“啊……啊……”
她嬌媚抱怨的樣子簡直是要勾了男人的魂兒,漂亮誘人的不行,小嘴兒里吐出的話也叫男人氣的不行。
秦烈維持這樣深插狠肏的姿勢,低沉有磁性的聲音里帶了威脅。
“寶寶叫夫君什麼?要想清楚,嗯?”
男人的眼神中透露給女人的也不是善意,讓喬阮覺得如若是自己叫錯了,這個男人是真的會把她給肏的半死不活的。
被傻白甜娘親林煙煙影響了的腦子這一下突然靈光一閃,轉了過來,喬阮的玉臂主動抱住男人的脖頸,小嘴兒親昵的嘟在男人的薄唇上。
嗓音真真兒的媚的出水兒,能聽的男人酥了半邊身子。
“好夫君,秦烈是阮阮的夫君,夫君~”
小產的妻子在深夜里痛苦失去的孩子,孤枕難眠,男人在自己弟妹的床上,用自己硬挺的陰莖威脅著小了他十幾歲的女人喚他夫君,誘哄著小女人離不開他。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是不能相信的,尤其是他會放過你的話。
秦烈被喬阮的這一聲“夫君”,叫的陽具直直的就在女人的嫩穴中漲大了一圈,頂的小女人一陣兒嬌呼。
他滿意的含住女人香甜嬌軟的小嘴兒,一邊兒親她,一邊用極溫柔的聲音說:“寶寶喊的好聽,所以夫君今兒晚上要好好獎勵寶寶,好不好?”
說完,男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變成了一只發情的,只知道不斷索取侵略的野獸,一晚上在女人的身上,來來去去折騰,射了好幾次,他把自己的濃精全都射進了女人的子宮深處。
他想要用一個孩子留住他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