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把你弟弟的微信推給我,我加個好友!”駱馨朱唇輕起,聲音婉轉清脆,很好聽。
“好!”
吳小瑜躺在沙發上,回應著駱馨,看著手機上的視頻咯咯直笑。她說她是為了爸媽離婚的事回來的,我卻一點都看不出來。
很快,我的手機就收到了駱馨的好友申請。
駱馨再次衝我眨眨眼,姐姐躺在沙發上像個單純的傻子,她為什麼會和這樣的人成為朋友啊?不過對我來說,真香!
“借你用用,待會還我!”駱馨的微信。
“老弟,我們待會吃什麼啊?”姐姐忽然翻過身趴在沙發上,看著我,一雙卡姿蘭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惹人憐愛。
我卻被嚇到了,趕緊把手里的內褲塞進兜里。
“媽媽轉了一千塊給我,今晚的活動經費,你看著辦!”
“好耶!”姐姐在沙發上打了幾個滾,興奮的說道,“去吃烤魚吧!天行廣場那一家,我想著都留口水!”
“然後我們仨再去看電影,我先買票了!”
……
駱馨嘴角微微翹起,似有似無的笑意,一邊和姐姐閒聊,一邊偶爾看我幾眼。
“是沒有感覺嗎?弟弟!再多給你看一些。”駱馨又發來了微信。
然後駱馨就面對著我,就翹起的二郎腿放下,張開雙腿,輕輕掀起裙子。
然後我就看到了,兩條白皙的大腿之間,一條細縫,似乎有著水漬,上面是片茂密的黑色森林。
“真特麼不爭氣!”我努力的控制著我的小弟,但他還是一點一點的抬起了頭,把褲襠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為了避免出丑,我趕緊回過頭,走進了衛生間。
我剛進去,手機就傳來幾下震動,駱馨發來了幾張圖片。
都是撩人的性感風格,雖然沒有露點,都是誘惑力卻是十足。
駱馨不同於吳小瑜那樣的青春可愛風,她是真的充滿了誘惑力。
一張圖片,她穿著白色的小吊帶,頭發蓬松,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中指放在嘴里舔舐著;一張圖片是她揉捏著自己的胸部,咬著下嘴唇,閉著眼;一張是她的腿照,又長又細又白。
“射多一點!”駱馨再次發來微信。
如果我有骨氣,我真的很想出門,將手里的內褲摔在她臉上,然後義正言辭:“我是個正經人,妖孽!”
但是低頭看了一眼下方猙獰的肉棒,算了吧!
我展開駱馨給我的內褲,白色的蕾絲花邊,前面還有些許水漬。
我把她裹在我的肉棒上,前前後後的套弄著。
老實說,用女人的內衣裹在肉棒上的感覺並不舒服,但是卻充滿著刺激。
不過大概是最近自己解決的次數有點多,小弟有點入不敷出,盡管一副凶狠的模樣,但是我擼了好幾分鍾都沒有感覺。
“吳小舟,你在干嘛?是不是在廁所做什麼壞事?”忽然客廳里傳來姐姐的大嗓門,搞得我差點萎了下去。
“吳小瑜,你TM……”
就在我准備鳴金收兵時,手機又一震,嚇得我差點把它掉進馬桶里。
駱馨又發來一張圖……不……是視頻!
而且是現在客廳里面的視頻,吳小瑜光著腳丫子趴在沙發上看手機,駱馨站在她背後。
她扯下了自己上面穿的吊帶,露出一只嬌乳,一只手掐著自己的乳頭,臉上一副銷魂的表情。
視頻只有十幾秒,但是強烈的刺激感……很快,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肉棒射出一股股白濁的液體,射在蕾絲內褲上。
“好了,感謝姐姐!”我回了駱馨一個微信。
然後就聽到“啪嗒,啪嗒”的腳步聲,我一出門就撞見了駱馨。
“等你好久了!我等著用洗手間呢?”駱馨幽怨的說道。
“他肯定在里面干壞事!”姐姐大聲的說道,“書上說男人這個年紀都很飢渴,你又這麼……”
我估計姐姐沒說出的那個字是“騷!”駱馨的確停騷的,我們的照面,她就從我手里順走了她的內褲。
我心虛的走到姐姐旁邊,“票買好了嗎?”
姐姐給了我一個白眼,“離我遠點,淫賊!”
“我要是淫賊,第一個吃掉你!”我裝出一副凶狠的模樣。
“我好怕怕……”姐姐抱起一個抱枕往後靠,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戲精!”
“你和媽媽聯系了嗎?”我轉移了一下話題。
“我早就告訴媽媽了!還用你說!”
……
幾分鍾後,駱馨從衛生間出來,充滿著嫵媚成熟的韻味。她站在姐姐看不到的角落,大方的掀起了裙子,她又穿上了那條內褲。
那上面有我的精液啊!!!
然後我看到她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私處,把中指在嘴里抿了一下,路過我時,貼在我的嘴上,衝我嫵媚一笑。
“騷!”
我在心底暗暗評價,這就是現在的大學生嗎?為什麼吳小瑜給我的感覺,總是讓我想揍她?
雖然駱馨給了我很多福利,但是我還是想著要不要讓吳小瑜遠離她,但又充滿著糾結,畢竟現在看來,吳小瑜這個大傻子並沒有受她影響。
糾結了一番,我決定放下這件事,以後再說。
“駱姐,吳小瑜,休息好了嗎?要不我們現在就出去吧!”
“這麼快,駱姐都叫上了?還有你剛剛叫我什麼,敢叫姐姐的大名!”吳小瑜啪的一下,從沙發上翻身坐起,看看我,又看看駱馨。
“如果我不是知道你們今天才認識,我一定懷疑你們有奸情!”吳小瑜信誓旦旦的說道,“馨馨,你小心點,這是個見色忘姐之徒!”
駱馨笑著被姐姐拉進了她的臥室,等她倆出來時,姐姐也換了一套衣服,一條水藍色的長裙。
現在兩人,一個像火,一個像水!
“走啦,看什麼看!”姐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在後面,把切好的水果放進冰箱,檢查了一下家里,沒有異常,追上兩人。反正有吳小瑜在,我的意見都不重要。
天空萬里無雲,太陽西下,高大的建築留下巨大的陰影,我們仨走在影子里。吳小瑜左手挽著我的胳膊,右手挽著駱馨的胳膊。
“駱姐是雲城一中哪一屆的?你這麼漂亮,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我問道。
“叫什麼駱姐,聽著我像三十歲的老女人,叫我馨馨姐!”駱馨假意生氣,輕皺著眉頭,“我比你大兩屆啊,不過我是藝術生。”
“哦!”我們學校的藝術生大部分時間在外面集訓,校內的確很少見到。
“馨馨家可是超有錢的哦——”姐姐衝我道,“怎麼樣?拿下她,少奮斗二十年。”
“有錢又有什麼用?要是可能,我願意拿錢換你的弟弟!”提到駱馨的家,她似乎有些失落。
我們幾個路痴好像找不到方向了,活潑的姐姐立刻掏出手機看了起來,駱馨卻趁機從後面捉住了我的手,在我的手心輕輕撓了一下。
我越來越好奇,我和她第一次見面,她居然就這麼大膽,圖的是什麼?
很快,我們在姐姐的帶領下,找到了天行廣場,乘坐電梯到三樓的烤魚店。
好在這期間,駱馨沒有在搞什麼小動作。
找到位置坐下,兩個女生開始點菜。
我百無聊賴,四處張望,天行廣場內部是環形結構,中空,兩邊的長廊分布著各式的餐飲店,我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雖然很多白領上班的裝束和媽媽差不多,經典的OL套裝。
但是我對媽媽太熟悉了,一個背影,我就能認出來。
媽媽似乎在對面的一家壽司店,她不是去上班去了嗎?
而且坐在她對面的似乎是個男人,而那個人不是爸爸,也不是我認識的誰誰。
聯想到爸媽最近為了離婚吵了好幾次了,我的心里似乎有些不好的預感,心似乎被糾了一把,窒息般的感覺。
我決定去確認一番。
兩個女生在看著菜單,除了駱馨的腳時不時的在桌子下面蹭我的小腿,沒什麼異常。
我找了個借口,謊稱去洗手間,駱馨嘴角微微一翹,一副我我懂了的模樣。
我沒有理她,出了烤魚店,繞了一圈,跑到了對面壽司店的門口,偷偷的觀察了一下。
真的是媽媽,而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應該年紀略微有點大,應該四十好幾了,而兩人的溝通看起了也很融洽。
我心里冒出熊熊妒火,雖然不確定媽媽是不是有了新歡,但是心里很不爽。
但是我沒有衝進去給媽媽尷尬,又回到了烤魚店,姐姐和駱馨已經點好了菜,正湊在一起看手機,嬉笑。
我卻沒有了什麼心思吃飯了,時不時的向對面望去。
忽然我心底有了些主意,掏出手機。
“嘿,你手怎麼是干的啊?你不是去洗手間了嗎?去去去!洗手去!”姐姐一抬頭就注意到了我的手。
“MD,吳小瑜……”我腹誹道,但還是乖乖跑去洗手。在路上,我搜索了一下附近的花店,訂了三十三朵玫瑰。
“對,三樓那家北海道壽司店,穿黑色襯衣,坐在靠窗的那一桌。”
“麻煩你告訴她,上次和她相處的很愉快,希望她開心快樂。”
我叮囑了一下送花的快遞員,看著微信大三百塊錢消失,真特麼心疼。
洗完手,回到烤魚店,魚已經上來了。
兩個女生已經動筷子了,我算著時間,不時的偷偷望向對面。
我點的是加急配送,大概十分鍾能到,看樣子媽媽和那人聊的還很開心的樣子。
駱馨穿的是一字帶的涼鞋,我穿的是一條短褲。
我感覺到駱馨脫了鞋,光著腳,輕輕蹭著我的小腿,一點一點攀爬向上,而她自己卻偏過頭和姐姐看著手機有說有笑,似乎在討論什麼學校里的事,仿佛我是一個空氣人,不存在一般。
可是她的腳卻漸漸爬上了我的大腿,柔軟,溫暖,細膩,肌膚與肌膚的接觸,我渾身一顫。
駱馨側過頭,衝我眨了眨眼,似笑非笑,然後一只柔軟的腳丫漸漸的碰到了我的肉棒。
“媽的!女的腿都這麼長的嗎?”我腹誹道。
從駱馨的腳爬上我的大腿時,我的肉棒已經堅硬如鐵,真是不爭氣,她就用腳在上面輕輕的摩擦著,我身體的繃的緊緊的,連夾魚的手都在顫抖。
一會兒,駱馨似乎腳軟了,放下去休息了,我松了口氣。
正好,穿著制服的花店配送員已經出現在我的視线里。
對面店里,客人不是很多,配送員很快就確定了配送對象——媽媽。
然後我看到配送員將鮮花送給了媽媽,不過媽媽似乎有些錯愕,和配送員溝通了好一陣子才收下鮮花。
但是並沒有出現我想象中的和畫面,她和對面男人出現爭吵。
我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似乎兩人並不是我以為的那種關系,或許他們只是普通朋友或者是同事。
之後,過了一會駱馨的腳又伸了過來,姐姐這時也沒有在看手機了,我的心也安了下來,我們仨開始了正常的閒聊。
我的肉棒已經消停下去了。
駱馨的腳丫伸過來,我立刻用手捉住,駱馨臉上出現一絲錯愕,怔怔的望向我。
我也回了一個眼神,“讓你丫的調戲我!”雙腿夾住駱馨的腳,用手捏著她的腳丫,撓起了腳心。
駱馨臉上立刻爬上一抹紅暈,牙關緊咬,向我微微點頭,一副乞求的姿態。我玩心大起,撓動的幅度更大了。
“啊——”駱馨忍不住,驚叫出了聲。
我立刻把她的腳放了回去,姐姐也湊過去,看著駱馨道:“馨馨,你怎麼了!”
駱馨眼里泛起一片水霧,委屈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沒事,剛才肚子疼了一下!”
“是不是生病了?”姐姐關心的問道。
“沒事!老毛病了,我去趟洗手間就好!”駱馨整理了一下儀態,恢復了正常,然後站起來,向我癟了癟嘴,出門找洗手間去了。
我低著頭吃飯,當什麼也沒發生。
等駱馨走了,我又看了看對面。
此時媽媽和那個男人也准備走了。
兩人似乎並沒有准備一起走,男人出門就是帽子口罩,搞得像毒販一樣。
而媽媽手里倒提著玫瑰,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我大概確定媽媽和那個男人沒什麼關系,心里安了大半,直到媽媽拎著玫瑰出現在我們吃飯的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