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9章
因為前兩天的溺水,於純純已經有了近水恐懼,但碧藍海浪的誘惑實在很大,終是與妃娥兩人一人套一個游泳圈,在淺灘暢游起來。
然而遠處衝浪的人群發出一陣陣驚喜歡呼,不時地吸引著三人的目光,於純純天性喜歡冒險,心癢難耐之下,終於顧不得了,道:“這里水太淺真沒意思,咱們也去那邊衝浪吧。”
妃娥連連搖頭:“純姐,還是不要了,挺危險的,我可不敢再去了。”
於純純勸說幾番,妃娥只是膽小不允。
無奈之下,於純純氣道:“那你把秦炎借我,保護我去衝浪,你自己在這玩吧。”
妃娥見她露出小孩子模樣,頗為好笑,“好啦好啦,秦炎你保護好純姐,別走太遠了。”
秦炎本不放心離開女友太遠,但於純純轉嗔為笑,一把扯著他便走,無奈之下,叮囑妃娥別走遠,一定要留在自己視线范圍內,便被興衝衝的於純純拉走了。
兩人游到遠岸衝浪處,潔白的浪花一陣一陣涌來,於純純在起伏的海浪中緊緊拉著秦炎的手,驚聲歡呼著。
旁邊許多外國人見到如此性感的東方美人嬉水,不由圍過來想要搭訕,於純純煩不勝煩,干脆一把摟住秦炎,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兩人抱在一起再海浪中翻滾著。
旁邊幾人見美人有伴,也就散去了。
秦炎被於純純貼身抱住,初時頗為尷尬,身體僵硬,兩手不知該放在何處,好一陣之後總算稍微適應,才發現於純純豐滿柔軟的身子竟毫無隔檔的與自己肉貼肉。
她笑顏如花的側臉貼著秦炎的臉,溫香的呼吸不時撲在秦炎鼻端,胸前圓潤挺拔的雙乳與秦炎前胸擠壓在一起,雙腿緊緊夾住秦炎的腰,兩人下體隔著薄薄的布條不時頂在一起。
秦炎兩世以來何曾與女性如此親密接觸,肉體刺激不斷襲來,呼吸漸漸粗重起來,陰莖不由自主開始充血。
勃起的陰莖不時戳到於純純的腿間,幾次之後,於純純終於發現,似笑非笑地看了秦炎一眼,竟不避諱,反而更用力夾住秦炎腰部,讓下身那根肉棒頂進了自己的臀溝!
秦炎只覺陰莖前端被緊致的臀肉收縮擠壓數下,頓時有些扛不住,心中大跳,連忙推開了於純純的雙腿。
於純純貼近耳邊戲謔道:“怎麼,這就受不了了,不會還是處男吧?就這還敢占姐姐的便宜?”秦炎臉紅耳赤,心虛之下不由自主瞥了一眼女友所在的方向,卻發現不知何時女友身邊多了一個全身黝黑的赤裸男人,兩人竟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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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娥見他二人衝浪興致頗高,自己一人在這甚是無聊,又不敢往深水區去,游得一陣,便朝岸邊走去,打算休息一會兒。
行至半途,卻迎頭遇上一路跟來的秦尚建。
秦尚建一直遠遠綴著三人,此刻見三人分開,那潑辣厲害的性感少婦和年輕小子去了遠處,清麗嬌小的妹子獨自一人在淺水區游泳,躊躇了一陣,終於大了膽子向妃娥走去。
走到半途見妃娥向岸邊走去,忙截住道:“小妹妹怎麼一個人玩了?”
妃娥不願理他,想要繞行過去。
秦尚建抓住她的游泳圈笑道:“出來玩別這麼害羞啊,你看這團里就咱們是同胞,要互相照顧嘛,叔叔陪你玩,好吧?”也不管妃娥同意與否,雙手搭在游泳圈上,猛地一推游泳圈,將妃娥向深水區推去。
妃娥又急又氣,連連掙扎,哪里抵得過中年男人的力氣,不多時被推到深水區域,腳已不能觸底,心里不由慌了,衝著遠處大聲喊起秦炎的名字,奈何海灘上浪潮、海鳥、機器、人群的聲音混作一處,嘈雜不已,遠處的秦炎二人根本聽不見。
秦尚建到得深水處,身量高大的他尚可觸底,水面上只余頭部,見妃娥身量嬌小,整個人只能借助游泳圈浮在水面,兩手驚慌地劃拉著。
看看四周近處並無幾人,登時壯了膽氣,干涸著嗓子道:“小妹妹,叔叔來教你游泳。”便放開了游泳圈,將手在水下搭上了妃娥的腰。
妃娥感覺他兩只厚實粗糙的手掌在自己腰上不斷摸索,害怕起來,兩手撲騰著想要逃離,驚慌之下,哪里劃得動,竟在原地打轉。
那手摸索一陣,仍不滿足,慢慢的摸上了臀部,輕輕揉弄著,不幾下手指竟隔著泳褲按進了臀縫,向著少女腿間私密縫隙進發!
妃娥奮力扭動身子躲避著男人的手,終未令其得逞,奈何游泳圈隔檔了雙手,無法觸及水下部分,只能不斷推著男人的肩膀,寄望將他推離自己身邊。
秦尚建為控制住妃娥掙扎的身子,從背後用右手箍住了她的上身,左手毫不猶豫地按上了她初發育的乳房,開始隔著泳衣揉捏起來。
妃娥愈發慌亂,惶急之下不由輕輕哭泣起來。
秦尚建見這小美女頗有梨花帶雨的美態,心癢難耐之下,竟不顧遮掩,板過她的臉頰,一口吻在嬌嫩殷紅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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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遠遠瞧見女友被秦尚建抱住,兩人在水中不斷掙扎撕扯,心中大急,忙向兩人游了過去。
於純純見他突然掙脫自己,不知何故,便也跟了上來,游得一段,方才注意到不遠處妃娥正在被秦尚建騷擾,頓時火起,大呼小叫地奮力向兩人靠近。
秦炎游到近處,眼看還有十幾米就要到了,卻只見秦尚建突然板過了女友的臉,一口吻了上去,女友猛然被襲,頓時劇烈掙扎起來,兩手拼命廝打男人的身體,被封住的小嘴發出模糊不清的哭喊聲。
一股火熱酸楚的感覺刹那傳遍秦炎的全身,他頓時呆住,停在了原地。
女友嬌嫩的身體在男人的懷中嘶磨,兩人雙唇緊貼,身體周邊的海水翻涌著,不斷浮起連串的氣泡。
秦炎腦海里不由浮現出水下的景象——男人的手推開了薄薄的胸罩,粗糙的掌心緊握著稚嫩的乳房,另一只手奮力將女孩的泳褲扯到膝蓋處,胯下硬挺的肉棒擠進了女友緊閉的腿根,在粉色的雛菊和肉縫之間擠壓滑動,渾圓碩大的頭部不斷戳刺,終於頂開了那一线殷紅,消失在兩瓣白嫩的唇間……
“你愣著干什麼!還不快過去!”於純純氣喘吁吁的追上秦炎,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秦炎一個激靈,猛地從幻象中醒來,一個猛子扎過去,三兩下劃到女友身邊,用力一把推開秦尚建。
於純純緊跟其後,在水中一腳踹到秦尚建肚子上,在猛地一個耳光扇在他臉上。
秦尚建一時被打懵了,待反應過來,看到妃娥在秦炎懷里嚶嚶哭泣,於純純雙眼冒火瞪著自己,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頓時害怕起來:“啊,秦兄弟,你、你別誤會,我就是、就是在教妃娥妹子游泳,沒……”
於純純破口大罵,叫囂著要去叫員警,秦尚建身在冰涼的海水中,額頭卻冒出冷汗來,哀求道:“別、別啊,我錯了,咱們都是中國人,有事好商量。秦兄弟,你行行好,放過我,我、我賠錢,多少都行……”
秦炎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復雜的心緒,止住了暴跳如雷的於純純,道:“先回去,有什麼後邊再說。”抱著妃娥,向岸邊游去。
於純純狠狠瞪了秦尚建一眼,也跟著去了。
秦尚建忐忑不安地想要跟著,卻又不敢,呆站在海水中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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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房間,秦炎用浴巾包住女友,將她抱在懷里,想要安慰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兩人坐在床上,房間里只有妃娥細細的抽泣聲。
於純純走進房間,憤怒道:“妹子你別哭了,一會兒我們就去報警,你先洗個熱水澡,別著涼了。”又衝秦炎斥道:“你剛才就該狠揍他一頓,不聲不響算怎麼回事!”
秦炎張口欲言,卻又不知如何辯解,只好沉默。
於純純見他懦弱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行啦,你們快點洗澡換衣服,我回房換了衣服再過來!”便忿忿地走了。
秦炎默然片刻,拍了拍女友的肩道:“你去洗澡吧,我一會兒再過來。”妃娥猛的拉住他,驚恐道:“你別走,我、我害怕……”秦炎無奈,“別怕別怕,那、那我就在這里等你,行嗎?”妃娥點點頭,這才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秦炎坐在床上,聽著浴室里水聲響起,才發現了一件尷尬的事——這酒店主打情侶風,浴室全部用的磨砂玻璃打造,從外邊看去,妃娥窈窕的身影模模糊糊的顯現出來,當她慢慢脫下貼身的泳衣,白皙的裸露軀體在浴室粉色燈光下映出一道青春誘惑的光影,那微微凸起的胸,曼妙挺翹的臀,纖細迷人的腰,都若影若現地吸引著秦炎的目光。
秦炎正被這曖昧的一幕弄得心神不定,想要貼近窺看,卻又擔心女友發現。
正踟躕間,敲門聲響起,秦炎將房門微微打開一條縫,看到秦尚建鬼鬼祟祟的站在門口。
秦尚建見秦炎冷冷地盯著他,忙道:“秦兄弟,妃娥妹子沒事吧,我、我專程過來道歉的,你們、你們有什麼條件只管提,要我跪下磕頭都行……”說著一推門,擠了進來,邊走邊大聲道:“妃娥妹子,你要是不解氣,就打我一頓行不?”
秦炎一時不防,被他鑽進來,忙追著他道:“你干什麼,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秦尚建走進來一看,房中並無那個小美人,被秦炎拉扯著要往外推,告饒道:“秦兄弟你大人大量,得饒人處且饒人,就放我一馬……”正說著,卻突然看見浴室的玻璃上,透露著一個潔白赤裸的身影正在沐浴,不由啞然住口。
秦炎急切的拉扯秦尚建,推得幾下,秦尚建突然跪了下來,哀求道:“秦兄弟,你要是不原諒我,我只好跪著求你了!你怎麼著也給我一條活路啊!”
秦炎見他都能當自己爹的年齡了,還在耍無賴,頓時無語了。
秦尚建見他似乎不再推拒得那麼堅決,忙打蛇隨棍上,道:“我給你斟茶認錯,你坐、你坐!”強行將秦炎按坐在床上,自己拿著茶壺去泡茶,邊干邊賊兮兮的瞄著浴室里的美麗身影。
秦炎正無奈間,浴室里的水聲停了下來,妃娥在里邊喊道:“秦炎,我浴巾忘拿進來了,你給我一下。”秦尚建一把抓過床上的浴巾道:“我來效勞、我來效勞,你歇著。”秦炎一下沒攔住,張口結舌的看著他竄了過去。
妃娥用面巾覆蓋著頭發和面部,一邊擦拭一邊將浴室門拉開一道縫,伸出一只手想要接過浴巾,抓了幾下沒抓到,只道男友在悄悄偷看自己的身體,不由有些羞嗔,卻故作不知地將浴室門再打開了一些,笑斥道:“快給我啊,干什麼呢?”
秦尚建只見一只冒著熱氣的潔白臂膀從門縫中伸出,縫隙中隱約可以看見少女白皙的半邊身子,不由呆滯住了。
正陶醉間,浴室門又打開了些,少女大半個身體正面都展露出來,青春稚嫩的嬌軀在浴室熱騰騰的霧氣中顯得分外妖嬈,晶瑩的水珠在光潔的肌膚上滑動,少女胸前嬌小的兩個小肉包隨著擦拭的動作微微顫動著,頂端兩個粉色小肉粒在熱氣中翹起來,潔白平滑的小腹下,一個粉嘟嘟的小饅頭夾在兩腿間,一道誘人的縫隙隱藏在股間,一滴晶瑩的水滴正掛在縫隙頂端搖搖欲墜。
秦尚建只覺得眼前景象美不勝收,清純稚嫩的幼體竟透出勾人魂魄的性感,腦子里不由嗡嗡的一片空白,呼吸漸漸粗重,下體蠢蠢欲動。
妃娥擦拭間聽得身邊的呼吸聲粗重急促,似乎不像男友的聲音,放下毛巾抬眼一看,頓時“啊”的一聲尖叫,將浴室門“砰”得一聲關上。
秦尚建靠的太近,頓時被砸倒面門,“唔”的一聲悶哼,痛的蹲在地上。
此時於純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這孩子,怎麼不關門呢?”推門進來,差點被門口蹲著的秦尚建絆倒,嚇了一跳,待看清後,頓時怒道:“你還敢來?!”
秦尚建聽到她的聲音,抬起頭來,於純純唬了一跳,只見他眉頭上一片血跡,鼻孔血流不止,齜牙咧嘴頗為痛苦的樣子,驚道:“這、這怎麼回事?秦炎,你揍他啦?”
秦尚建捂著半邊臉,含糊不清道:“沒、沒,我不小心撞的、撞的!”說話間擠開於純純,奪門而逃。
於純純莫名其妙:“有病吧!”看秦炎呆呆地站在那里,又問:“他來干嘛的,妃娥呢?”
秦炎還未答話,浴室里妃娥帶著哭腔喊道:“純姐,快趕他走!他、他偷看我!”於純純大怒,“什麼!”立馬轉身到門外要收拾秦尚建,卻見他早已沒了人影,氣憤之下,復又進屋衝著秦炎火道:“你是不是男人,就看著他占你女朋友便宜啊?!”
秦炎阻止秦尚建不及,剛欲大聲提醒浴室的妃娥,女友卻自己打開了門,將身子主動暴露出來,看到中年男人垂涎欲滴的樣子,秦炎將欲出口的聲音竟哽在喉中,心里竟隱隱希望看到男人進到浴室里去。
此時被於純純怒斥,不由羞愧無地,垂著頭不敢說話。
於純純見他既不辯解也不發怒,只是無言以對,頓時又是失望又是厭惡,怒喝道:“沒用的男人,給我滾出去!”奮力把秦炎推出門去,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秦炎不敢反抗,灰溜溜的被推出來,一時不知所措,只好抱著頭蹲坐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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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純純撿起地上的浴巾,輕輕敲了敲浴室的門,柔聲道:“妃娥,我把他們都趕走了,你擦一擦身子,出來吧。”妃娥這才打開門接過浴巾。
過了一會兒,妃娥穿好衣服出來,看於純純坐在床上看著她,眼里滿是心疼和不解。
妃娥紅著臉坐到她旁邊,手指輕輕絞著發梢,低著頭卻不言語。
於純純看她的樣子,不由嘆了一口氣,“妹子,你跟秦炎是不是吵架了?”妃娥呐呐道:“沒有,我們很少吵架的。”
“那我怎麼感覺他一點都不在意你呢?這事要放別人身上,早就跟那個色狼干起來了,他倒好,在那一動不動。還有在海里那會兒也是,人家都把你親上了,他還站那看,一點保護你的意思都沒有,我就沒見過這麼窩囊的男人。你老實告訴我,他是不是不喜歡你了?要是他不懂得珍惜,趁早甩了他,姐給你介紹個好的!”於純純一臉的憤恨。
“不是的,純姐。”妃娥低著頭小聲辯解了一句,頓了頓,抬頭看於純純痛心的看著她,不免有些感動。
想了想,道:“純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但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還有什麼不好說的?你還想幫他說話啊?他不就是不把你放在心上了唄,要不哪個男人能忍得了?”
“其實、其實他只是喜歡看別的男人那個我……”妃娥臉紅到脖子根,聲音幾不可聞。
“依我說趁早甩了他,另找……”於純純喋喋不休中,突然反應過來:“啥?!你剛說啥!”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他喜歡別的男人跟你……”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妃娥,“你逗我呢吧?”
妃娥握住於純純的手,鼓起勇氣道:“純姐,我知道你關心我,把我們當弟弟妹妹看待,這事我只告訴過你一個人,希望你能幫我們保守這個秘密。秦炎……秦炎他很愛我,如果需要,我相信他一定會用生命來保護我,事實上,為了我不受傷害,他已經好幾次差點付出了生命,所以,這世上,他就是最珍惜、最愛護我的人。”
於純純看著妃娥堅定的眼神,半信半疑道:“那他怎麼還能接受別的男人侮辱你?”
“這是病!秦炎他生病了。”妃娥嘆了口氣,“我查過了,這種病態的心理並不是他一個人才有的,事實上現在很多人都有這方面的心理缺陷,只不過秦炎他比較嚴重,所以他才會時不時地控制不住自己。”
於純純呆了一會兒,才接受了這麼無稽的事情,只覺得荒謬無比,又擔憂道:“可、可是你們還這麼小,你以後可怎麼辦啊?這病好治嗎?”
“不管怎樣,我總是要陪著他的,直到治好他為止。”妃娥沉著的說。
於純純從這個小女孩的身上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所沒有的特質,那就是對愛的堅定和執著。
兩人在房間里敞開心扉聊了很久,妃娥把重生以來與秦炎的點點滴滴娓娓道來,說到驚心動魄處,於純純不由捂住了嘴,此刻方知秦炎單薄的身體里,竟有著突破生死的大勇氣,又疼惜他小小年紀,竟時刻忍受著心魔的痛苦折磨。
妃娥說完了這些年的經歷,淚水早已滑落衣襟。
於純純心疼地給她擦干眼淚,問道:“那你想好了嗎,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這種病?”
妃娥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也查過心理學方面的資料,目前並沒有專門針對這一類人群的治療案例。”
於純純想了想,道:“心理學的治療基理,除了極少部分極端案例外,大多都是采用堵不如疏的疏導原理,打破病人的根源性心理障礙,輔以長期的心理舒緩,再配合藥物的生理調節,逐步消除病態心理。但徹底成功的案例占比不大,多是緩解,達到不影響正常生活的目的。我覺得你應該先查清楚秦炎病態心理的標的指向,有針對性地逐步疏導,最後根據進展程度,再決定最終的治療方案。”
妃娥苦於秦炎的病良久,如今終於可以有個人吐露商量,心里壓力少了一大截,不自覺把於純純當作依靠,此時聽她說得甚是專業,欣喜道:“純姐,你學過心理學嗎?”於純純不好意思道:“我哪里學過,不過就是離婚之後有段時間比較抑郁,看了些心理治療方面的雜志。”妃娥道:“那也比我沒頭沒腦不知從何下手的強。純姐,你剛才說的我聽明白了,那具體要怎麼辦呢?”
於純純仔細想了想,道:“現在你只是知道秦炎他喜歡看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但並不知道他能容忍到哪種程度,也就是說,他心里的終極障礙並不明確。我覺得你可以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一點一點試探他的底线,同時也嘗試滿足他的心理需求,通過每一次的進展,觀察他的反應,最終找到消除他心理的契機。”
妃娥扭捏道:“純姐你說的我明白了,可是、可是我除了秦炎,從來沒有主動跟別的男人……我不會……”
於純純眼珠一轉,“這不正好嗎,剛好有這麼一頭大色狼,咱們這幾天可以廢物利用,刺激刺激秦炎,做一個階段性觀察。”
“你是說……秦叔叔?”
“什麼畜生叔叔!你這幾天就把他當成個工具人,讓他也發揮一點作為人類的效用,他占你便宜,咱們沒報警算便宜他,也得從他身上撈點補償吧。”
妃娥想了想,默認了這個方案,又有些擔心:“可是、可是我害怕,他、他要是強來怎麼辦?”
於純純想了想,“你的安全確實也是必須重視的事情,咱們既要達到目的,又不能讓他真的占了便宜,這樣,這幾天我跟著你,保證他不能單獨跟你相處,這樣應該不會有問題了。”
妃娥略安了心,想起後邊幾天要做的事,又有些羞赧,不由抱住了於純純的手臂,把臉埋在她肩上,不敢抬起來。
於純純微笑著與她再竊竊私語了一會兒,便起身打開門,衝著門口呆坐的秦炎喊道:“進來吧,看你那沒出息的樣!”
秦炎如逢大赦,忙進到屋里,站那看著妃娥呐呐的不知說什麼好。
於純純一把把他推到妃娥身邊坐下,道:“你們兩個孩子自己好好說說話吧,別再讓我操心了,真是的。”抱怨著出門去了,留下一對小情侶互相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