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霜焱琴素手足無措之際,那個白衣翩翩的男人又出現了,搖著扇子對她們說道:“這是魔女夜寒玫的獨門秘技,若非幫他泄身,恐怕會爆體而亡,時間可不多。”
霜焱跟琴素聞言,都驚愣住了,她們即便是大家閨秀,也不會不懂其中意思,頓時是生出羞澀之意。
“還有別的辦法嗎?”琴素紅著臉問道。
“那就看著他去死。”
秦霜焱素來知道她心地善良,知曉琴素是下了決定,一時間難以斷論。
白衣男子又說道:“又不是非得獻身,用嘴巴也可以。”
秦霜焱聞言有些羞怒,以為他有戲弄之意,朝著他狠瞪了一眼。
南宮琴素回憶起小師弟為了救她,差點被蕭干他們打死,當下之念,就閉關上了門,往屋內被點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小師弟走去。
素手卸下了他的褲子,水靈的眼眸里多了一根硬漲得通紅的肉棒,沒有過多的猶豫,輕啟顫口把紅熱的肉棒給含在了嘴里,這一次不比剛受脅迫含住蕭干的龜頭,徑直將小師弟的肉棒吃了大半根在口腔里,強忍著嘔吐之感,躍躍欲試的稍微用舌頭在他的龜頭上頂動著。
滿臉羞意通紅的琴素,還空出片刻刹那來瞧小師弟的臉龐,生怕他突然恢復神智來看到這般尷尬的場景。
逐漸的,琴素也感覺到他的肉棒在大幅度的撐開自己的檀口,沒有任何技巧的她,只能是憑借著想象力,開始學著吞吐他紅彤彤的肉棒,當見到他被自己唾液沾得濕淋淋的肉棒不斷被自己朱唇一點點的吞沒,居然會遐想,是不是男女之間的性愛,也跟這堅硬火熱的肉棒一點點的沒在腿間粉嫩蜜穴一樣。
南宮琴素心生起了淫邪之念,手竟然有種想要去撫摸自己胸部的念頭,一股突如其來的熱流快速的席卷著自己的全身,未經人事的處女穴更是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一股股的熱浪拍打著自己的身子。
南宮琴素水潤的朱唇,隨著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吞吐小師弟肉棒的速度也愈加的快速了起來,只是短短的片刻之內,就已經是一只素手抓著小師弟的肉棒在嘴里不斷吞吐,一只手不知何時,已經是攀登上了自己的峰巒,時而用力,時而溫柔的撫弄著。
秦霜焱性子本來就急,這會在門外躊躇不前,又不便進門去,只能干著急。
而在隔壁屋子里的白衣男子,正在運用著什麼功法,嘴角浮現出了與他溫文爾雅謙謙君子所不同的邪笑。
南宮琴素倍感燥熱,迫不及待的就想跳進浴桶里,可理智告訴她,一定要幫小師弟泄身,於是便唇舌並用,一邊不停的吐沒他的腥臭肉棒,一邊又用舌頭不斷的追舔著他的龜頭。
突然,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大了開來,頓感胃里傳來翻江倒海的嘔吐酸意,腦子陣陣空白後,大量的稠密黏液從她的誘人唇角滲流了出來。,
喉嚨被小師弟接踵而至的精液激射,讓她的眼眸都蕩漾出了晶瑩的淚珠出來。
整個口腔都被他的精液灌滿,開嘴吐出他軟趴趴的肉棒時,還吃進了不少的稠黏精子,難受得她咳嗽不止,咳出了不少的濁白溫熱精液來。
連忙跑到桌子上,端起水杯就一直喝水倒吐出來。
好一會才平復了下來,滿臉哀怨的看著床上的小師弟,嘴里喃喃著,居然射到了人家的嘴里,不想還好,一想,胃里又是翻江倒海的嘔吐之意。
趁著床上的小師弟還沒有清醒過來,她立馬的用毛巾弄濕,幫他擦起來滿是自己口水唾液的肉棒。
當再度瞧見這根剛還在自己嘴巴里出沒的肉棒,南宮琴素淡雅清秀的面容,又是紅得跟苹果似得,臉皮都有些熱燙得發麻。
幫他整理好穿上褲子後,南宮琴素這才發現自己的腿間,都有了些難以啟齒的濕淋意。
這時候,南宮琴素才開了門,而那白衣男子也同時從他的房里出來。
“南宮仙子面色紅潤,嬌艷可人的美樣,想必是解決了。”
白衣男子走到她的跟前,搖著扇子幫南宮琴素吹風說道。
南宮琴素哪里不知道言下之意,只能是說道:“恩,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白衣男子看著南宮琴素因為緊張羞澀而急促呼吸使胸前沉甸甸飽滿峰巒經不住的顫動,笑著說道:“指不定已經醒了。”
琴素一聽,耳朵都燒紅了,難道剛才他是醒來的狀態,南宮琴素都有些後悔那麼快幫小師弟解開穴道了,心里想的都是,要是小師弟知道自己用嘴巴幫他吃尿尿用的陽具,以後該怎麼樣面對他啊。
也就是這時,蕭寫意走出了房門,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扶著牆問道:“我是怎麼了,頭好痛。”
“你中了魔女夜寒玫的獨門魅法,得多虧南宮仙子幫你解了。”白衣男子也不由琴素霜焱的面子,直接就說了出來。
蕭寫意看著這白衣男子,腦海里飛速的轉動,恍然大悟想到,這白衣男子是夜幽府的創始人白子軒,已經是佯死,化作了江湖上白衣書生,明面上是俠義,背地里卻是出名的采花大盜,雖然也不傷人,見血也只是女子的處女血。
再感肉棒的異樣,結合白子軒的話,是南宮琴素幫自己口交,解了魔女的魅法,按照原著是南宮琴素幫主角雲俊毅口交解毒,難道自己是替代了雲俊毅的戲份。
“沒事就好,我先行回房歇息了。”一想到白衣男子旁敲側擊的說了出來,就羞澀的找理由回了房里。
秦霜焱也順勢跟著琴素姐進了屋。
只留下了白子軒跟蕭寫意兩人在院子里。
白子軒提了壺酒走到了亭子里,對著呆杵在原地思慮不解的蕭寫意說道:“別待著了小兄弟,過來陪我喝幾杯。”
蕭寫意心想,你這年紀,算來也有一兩百歲了,可以當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了,還這麼年輕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