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寫意感到全身的血脈都在翻涌,這碩大胸脯,簡直就跟水一般的柔膩。
此時的他,也感受不到寒冷之意,原來是辜清蓉見蕭寫意被凍得瑟瑟發抖,便為他開啟了結界。
辜清蓉很快的帶他來到了一座洞府之中。
這里有一盞燈火,常年不滅。
已經是整整的燃燒了兩百年之久。
燈火之下的辜清蓉,面色顯得有些紅潤。
蕭寫意帶著干渴的聲音說道:“清蓉,我可以嗎?”
“主人請便。”
辜清蓉早在兩百年前,便知曉自己的容顏,世間基本上無人不垂涎,這不是她自戀,而是她所遇到的人,從他們的眼神中的痴迷驚愣中就可以感受得到。
她起初還為那些色眯眯的熾熱目光感到有些難為情與羞怯,可慢慢的就熟悉了,就習慣了,也就不會遭受那些目光帶來的視奸灼熱感覺。
眼前的少年,目光中,正有那些俗人的色意與貪婪。
不過不重要了。
為了信守諾言,她甘願當眼前這個男人的奴隸,只要他不危害蒼生,一切就任由他的吩咐。
蕭寫意目不轉睛,也不絲毫的掩蓋。
因為他書中的辜清蓉,會為了一個承諾,付出所有。
現在就算自己要她死,她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她就像二十一世紀所說的那種聖母,不過不是聖母婊,她跟裴珺楚一樣,都是心懷蒼生,舍己為人的人,高尚的品格,使她散發著人性的光輝,就連蕭寫意現在瞧著她,她身上都會散發著神聖的光輝。
耀眼的光芒,讓蕭寫意都深感自愧不如,為自己的齷齪感到羞恥。
不過現在的他,精蟲上腦,世間,哪有人能夠抵得住眼前身形氣質,無一不佳的辜清蓉。
他不知不覺間,已然親吻上了辜清蓉粉嫩得泛白的兩瓣誘人唇瓣。
辜清蓉也沒有拒絕的親吻著,配合著,甚至於在蕭寫意想要撬開自己的貝齒時,自己的就張開了貝齒,任由他的侵蝕。
兩人立馬就如膠似漆的擁吻在了一塊。
蕭寫意的胸膛,也隔著衣服,緊緊的貼在辜清蓉異常飽滿圓潤的胸脯上,擠壓出來一大片的奶肉。
這也是辜清蓉兩百年來獨守在這寒冬之間感受到的第一縷溫暖。
兩人炙熱的擁吻著,不知不覺,已經是氣喘吁吁,可是蕭寫意依舊沒有從辜清蓉誘人濕潤的口腔中出來。
兩人的舌頭,不停的你追我逐,在辜清蓉的口腔中,已經是不知道多少個來回,兩人的口水,也不知道被對方狼吞虎咽了多少。
好一會之後,蕭寫意才依依不舍的從辜清蓉的口腔中離開。
因為,再不離開,可能就會缺氧而死了。
蕭寫意的臉蛋,已經滿是滲出來的熱汗。
蕭寫意突然問道:“你的嘴巴,吃過多少男人的雞巴。”
辜清蓉想了一想後說道:“三個吧,雲漸,老人,還有個主辦奉仙大典的。”
“哈哈,想想也是。你這麼迷人。”
“不過很快就第四個了。”
辜清蓉說話之余,一手冰涼的纖手,已經是撫摸到了蕭寫意的褲襠上,“已經好硬了。”
辜清蓉看著蕭寫意火熱的眼神說道。
“你真是迷人的小妖精。”蕭寫意知曉辜清蓉變得十分聽話,與她前期的清冷所比,就是因為她有了倚靠一生的人所做的改變。
她已經是挽救了蒼生,雖然做了蕭寫意的奴隸,可是她也能做回自己應有的性子。
這時候的辜清蓉,誘人的唇角,還殘留有一絲黏絲,那晶瑩的口水。
瞧著這堪稱世界最美的情景之意,蕭寫意經不住誘惑,在一度的親吻上了辜清蓉的嘴唇,辜清蓉也迎合著進行著舌吻。
蕭寫意的手,也在辜清蓉的後背上,不斷的來回游走著。
不過他還在想著當年她被蛟龍雲漸破處時的場景。
還有,那極為香艷的奉仙大典。
他自感,這樣的想法很是變態,可就是經不住的往這方面去想,無法去自控,哪怕是能在三界中排名第一的辜清蓉,此時就在自己懷中任由自己為非作歹。
他就是控制不住往那方面去想,以至於現在辜清蓉,隔著褲襠握住了他粗硬的肉棒,都能感受到手心的肉棒還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增長著。
不禁是使得她分開了交纏的舌頭問道:“主人,你在想什麼呢,你的肉棒,好粗好大。”
蕭寫意覺得還是別當面說出來為好,於是便摸著她的奶子說道:“你的大奶子,碰到我胸膛了,被你勾起來的欲火。”
辜清蓉是何等的冰雪聰慧,若有所指說道:“我怎麼有點不信呢?”
蕭寫意又一把抓住她圓翹的奶子說道:“要是不信的話,等出去了這里,我在街上隨便找幾個男人,來到你的面前,看他們的肉棒見到你的大奶子,會不會蹭蹭的往上漲。”
辜清蓉哪怕是被那麼多人上過,可是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後悔過,因為她是為了自己拯救蒼生的宏願,問心無愧,那是有意義的事情。
而被尋常人無意義的窺看自己的身體,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這不禁是使遐想了萬千情緒,清冷的臉龐上,頓時是浮現起了幾絲誘人的羞紅來。
“想不到你還會害羞啊,蓉兒。”蕭寫意看著艷絕眾生的辜清蓉羞紅臉蛋,不禁是調戲了起來。
“嗯。”
辜清蓉輕聲的應答聲。
胸前碩大卻又十分敏感的奶子,在這時候,也被蕭寫意溫熱的手掌撫摸得有些燥熱,身體的溫度,也在急劇的上升著。
“主人。”辜清蓉又是嬌滴滴的叫喚了一聲。
“怎麼了。”蕭寫意狐疑的反問道。
“奴兒的胸部,好摸麼?”辜清蓉紅著臉問道。
因為從見面開始,蕭寫意的手,就沒有片刻的離開過自己的胸脯,看得出來,他是十分的迷戀自己的大奶子。
“肯定啊,看了第一眼,我就忍不住想摸了。”
蕭寫意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心中的猥瑣想法說了出來。
“我還要打奶炮。”